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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王妃上下打量了采薇一眼,骨肉匀停的,不算瘦啊,到底是自己的眼光问题还是儿子的审美太过怪异?
不过王妃还是相信,儿子即便有过断袖的行为,也只不过是年少无知,好奇罢了,等他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就会知道什么才是好的:“我让厨房做了鹿鞭炖鸡汤,你一会给世子端去,晚上好生伺候着,明白吗?”看来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采薇红着脸应下。
王妃又道:“你是从小在衡儿身边伺候的,行事又够稳重,衡儿的事你还要多上点心才是,把世子伺候好了,我这边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的。”
“多谢王妃,奴婢先告退了。”
卫景衡越想越觉得卓懿文所说的叶无双喜欢会破案的男人这句话有道理,回想起当初李同知的案子破获时她言语之间还是很有推崇之意的,还说过幸好不是遇到了草菅人命的昏官,否则的话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要被断送了。而且细想一下,自己对这种抽丝剥茧,一点一点探知靠近真相的感觉也挺喜欢,因此他决定,也要进大理寺。
卫景衡下定了决心,很高兴地把采薇送上来的一大碗汤都喝完了,大概是汤有点热,他觉得有点儿气血上涌,站起来走到窗边去透透气,突然发现采薇挨在了他的身边,她穿得实在是有点少了,从他这角度看下去,两座山峰挤出的深沟在透明的薄纱下一览无遗,如今那柔软正压在他右侧的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起来。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一晚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山洞内与叶无双裸裎相对时,她那刚刚开始发育的,仅有微微曲线起伏的嫩白小胸脯,然后就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实在是丰满得让人心烦了:“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采薇想起王妃的话,大着胆子双臂搂上了卫景衡的腰,两团柔软的山峰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卫景衡身子一僵:“快出去!”身后的女子再坚持不住,捂着脸快步跑了出去。
卫景衡只觉得胸中那团热气一分为二,一团直向头上涌去,冲得他热血沸腾,满脑子风光旖旎的画面,另一团却向下沉,汇集于一处,那物便抬起头来,越来越热烫坚硬。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曾经在海岛上迎风飘扬的红色肚兜,快步走过去翻衣箱,见不到那个让他疯狂思念的人,有个物件睹物思人也是好的,他无比庆幸自己当时头脑发热把它带了回来,可是这会儿那东西在哪里呢?
他只记得当初被救回去以后,累得浑身都快散了架,随手把藏在袖子里的肚兜拿出来,团成一团塞进衣服堆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个不省人事,醒来以后就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一直到回来都没有再动过它,该不会是被采薇她们帮他收拾衣物的时候给扔了吧,卫景衡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心慌过:“快来人啊,采薇、白露!”
采薇刚刚被他灰溜溜地赶了出去,正趴在床上哭得伤心,突然被他大声呼唤,不得不红着眼睛跟白露一起进去,只见卫景衡双颊赤红,呼吸急促,额头冒汗,着急地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带回来的衣服里有一个红色的……”那两个字突然说不出口,这是女儿家私密的贴身之物,怎么落到他一个大男人的手中还真的不好解释。
采薇已经明白过来,默默地走到柜子旁边,拉开一个抽屉,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肚兜递给卫景衡:“是这个吗?”
卫景衡高兴地一把接过:“没错!采薇还是你最贴心,好了你们出去吧!”采薇心中一酸,与白露一起告退出去了。她从小就在卫景衡身边长大,又是知道王妃一直是有意让她做世子的房里人的,心中自然早就不作他想,再加上她们这种贴身大丫环,本来就过得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当然看不上外面普通的男人,如今被卫景衡这样对待,让她觉得自己的前程实在是渺茫至极,如果不能留在王府,被随便配个小厮什么的,那真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受。
卫景衡可没想那么多,待她们两人关上门出去,便拿肚兜捂住胸口倒在了床上,再小心翼翼地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上面仿佛还带着她身上的甜香,身下那处仿佛更热更胀了,一股热气左冲右突地找不到出口,憋得极为难受。
鬼使神差地,他握着那方柔软的红布,缓缓朝自己亵裤里伸去,那冰凉丝滑的触感,刚一接触,就让他的小小衡兴奋地跳了两跳,一下没忍住口里低吟一声,尝到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他再也按捺不住,用这柔滑的丝绸包裹住整个小小衡,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配合着脑中变幻交织的香艳画面,仿佛自己化身为一片羽毛,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飘向云端。
最后在眼前一片白光闪现之中,全身紧绷,把一腔热液尽数倾洒在那方鲜红的柔滑丝绸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牛三星汤
卫景衡没好意思麻烦别人,自己悄悄地把无双的肚兜拿出去洗干净了,晾干了收在枕头底下,心情极为舒畅地睡了一个好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和叶无双一起分吃一碗牛三星汤,鲜嫩牛心、脆滑牛腰、粉润牛肝还有爽口的牛百叶热热闹闹地轮番出场,再加上洁白的酸辣萝卜和翠绿的韭菜,一大碗鲜而不腻的酸辣汤冒着腾腾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让他的心里荡漾着浓浓的满足感,以前并不爱吃内脏的他,也被她带得爱极了这浓郁的口感。
一觉醒来,舍不得睁开眼睛,先伸手到枕下摸了摸,触到那方柔滑,一颗心方自安定下来,佳人虽然不在身边,但有一个可供念想之物,日子倒也不算怎么难过。
只苦了礼亲王妃,接下来的几年了里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还是说不上一门理想的亲事。
叶无双院子里的辣椒红了一茬又一茬,一晃眼就是三年,曾经胖乎乎的叶无双,如今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十五岁少女。
叶泽弘在这一年的秋天考取了乡试第一名,获得“解元”的殊荣,这一个好消息传到京城郑家,郑老太爷乐呵呵地捋着胡子赞了一声:“有出息。”终于还是心疼女儿外孙在南方受苦,疏通了一下把叶文澜调回了京城。
叶文澜和夫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在过年前搬回京城,免得耽误了儿子次年二月的会试。
“娘,我们真的要搬回京城了吗?”叶无双是真的舍不得这座温暖湿润,满城鲜花的城市,不过她也知道,爹爹不可能一辈子在外地做官,为了哥哥的前程着想,也势必是要回京城的,能在这里住上四年,已经是命运对她最大的馈赠了。
叶夫人丝毫没有觉察到女儿的伤感,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之中:“无双你也长大了,明年殿试之后,让你爹在新科进士之中好好地挑一挑,给你挑一个好夫婿。”她自己的丈夫便是她自己挑的当年的新科状元,如今过得幸福得很,让女儿也走这条路,绝对错不了。
“可是我回去之后不是还要参加选秀吗?可以自己挑吗?”叶无双说出了自己最大的担心。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呢!”叶夫人看着女儿堪称绝色的脸发愁,“你怎么这么快就瘦下来了呢?如果还像以前那样胖的话一定选不中的。”
“那怎么办?那我这段时间要拼命地吃好胖回来吗?”作为一个吃货,其实叶无双这几年也没有特意地去减肥,不过是突然长高了许多,自然而然地就瘦下来了,本来嘛,叶家人本来就是个个都外貌出众,叶家的女儿不长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那也说不过去啊!
“不用了,你现在身子已经长成,再胖起来要瘦回去就不那么容易了,你放心吧,娘亲自有法子。”当年她就是通过装病逃过了选秀,如今她也想让女儿用这一招。
这段时间卫景衡也很头疼。京城的这个新年注定不能过得平静。
会试在即,全国各地的学子都汇聚在京城,大街小巷酒楼茶馆原本都比往日热闹了许多,可是这第三桩来参加会试的考生丧命的惨案发生后,大家似乎都丧失了吟诗会友的雅兴,诺大京城比往年沉寂了不少,连带商家的生意也蒙受不少损失。
第一桩命案发生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过多注意。那是一个外地来的考生王少礼,乡试成绩一般,不过家境尚可,行事间便免不得有些瞧不起人的模样。
一天晚上毫无征兆地自溢在门窗紧闭的客栈房中,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被人发现,官府以自杀定论,通知他的家人来收殓了事。
第二个是突然发疯,然后把自己活活给累死的。本来好好地跟朋友一起坐在酒楼吃饭,突然不知从哪儿跳出来一只白猫,然后这个叫做吴逸之的考生就疯了,一边拼命地逃跑,一边惊恐地回头看,仿佛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正在追赶他一般。
这一跑就停不下来了,如果有人阻拦,就像疯狗般地一口咬上去,真的一口血肉咬下来,吓得围观的人群急忙躲开,跑到最后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就再也没有醒来。
这件事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重视,只不过增加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话题而已,直到第三桩命案的发生。
严世元的死状极惨,从胸膛到腹部被一把菜刀剖开,五脏六腑统统挖了出来,鲜血淋漓地拖了一地。所有人都认为一个人决不可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但问题是他也是单独一人死在他自己租住的民宅的房间中的,门是紧紧地从里面锁着,窗户虽然开着,可是窗格上固定着细密的栅格,连一只猫都无法通过,更别说人了。
这下别说死者的家属不依不饶,连官府也不敢轻易以自杀定案了,但说是他杀,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任何痕迹,最后由大理寺接管了此案,查了大半个月还是毫无头绪。
卫景衡一心一意要进大理寺,礼亲王爷本意是不乐意的,但心知这个孩子性子执拗,如果明着反对,怕他又来一次离家出走,只好趁着这个机会与他约定条件。
要么参加科举,如果能考中三甲,那就想去哪就去哪;要么就凭自己的能力破获这起考生横死的案件,以证明自己有进入大理寺的能力。
对于科举,卫景衡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他读书向来不勤奋,作文章的水平也是时好时坏,能否考得好纯属碰运气。所以他最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分析案情上,连吃个饭都心不在焉。
叶无双一家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京城。
卫景衡听到消息马上就丢下一切赶过来了,才到叶府大门就遇见了同样行色匆匆的卓懿文。
卫景衡进门的时候故意用力撞了一下卓懿文:“抱歉,卓公子,走得太快了没留意你在前面,你没事吧?”
卓懿文被撞得一个趔趄,赶紧护住了手中的食盒以免打翻,站定了才道:“卫世子,这么巧?”
卫景衡冷着脸道:“不巧,泽泓回来了,我特地过来给他接风洗尘的,你也是吧?”
卓懿文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扬起手中的食盒:“我是来看无双的。”
卫景衡心中一窒,恨极了他的厚脸皮,其实他与叶无双也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倒显得好像他们的交情比旁人都要亲厚些一般,殊不知卓懿文在心中日日想念叶无双,想得多了他这心里还真的就当他们之间熟得很了。
大跨步甩开卓懿文,卫景衡抢先进了待客的花厅,冲着叶泽弘当胸就是一拳:“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叶泽弘抚胸咳了两下:“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脾气,先坐下喝点茶吧!”
卫景衡这才看见一个身着浅碧色的女子背对着他站在桌旁泡着茶,光看背影就知道那肯定是一个绝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