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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少女忍不住站起身急急的拜了下去:“皇上,请恕小女失礼了,先行告退。”
凤邪一双美目扫过,如果不准这女人离去,只怕她要当场哭出声了,自已这个做皇帝的可真失策啊,怎么就搞不定三个臣子呢,眸光如炬的瞪了过去,却看到几个不领情的家伙,脸色都很难看。
“下去吧。”
凤邪的话音一落,宴席上那些名门千金都急急的站起来盈盈拜了下去。
“小女等告退,”说完也不等凤邪开口吩咐,急匆匆的逃离了云香宛,她们还没傻到等皇上问美男南宫月,那样一个天地间最灵性的男子,更不可能娶她们了,她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未婚嫁的少女们都逃走了,那些一品大员的夫人,大多是陪自家的姑娘过来的,自然也没趣儿,站起身告了安,退了下去。
云香阁,鹿香依旧缭绕,庭前湖水潋滟,可一下子从先前的热闹,变得冷冷清清,金佳丽望着自个的寿宴,还没正式开始,便结束了,那张小脸蛋说不出的失望,心不禁怨恨起来,都是皇后娘娘的错。
也是自已的错,为什么今儿个要请她过来,把自已好好的一个寿宴搅乱了,金佳丽站在宴席上自怨自叹,仿如一朵雨打的牡丹,说不出的凄凉。
柳柳望着冷清的云香宛,她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肚子饱饱的,东西也赏了,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缓缓站起身子,望着皇上淡淡的施了一礼。
“臣妾饱了,皇上慢用吧,各位慢用。”
说完领着两个小丫头扬长而去,她当然知道身后的几束目光久久的留在她身后,连后是扑通一声掀翻桌子的声音,还伴着皇上的怒声,紧接着楼思静沉稳的声音:“皇上,妾身告退了。”
凤邪扫了一眼雍拥华贵的楼思静,这女人倒还识大体,点了一下头,挥手示意她下去吧,楼思静动作优雅的转身离开,她当然知道男人们的话题,女人应该聪明的离开。
下首的三个男人同时有一个念头,要说这宫中最厉害的角色恐怕就是这位楼家千金了,至于皇后娘娘,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心太善良,在宫里生存,心善良是致命的。
金绍远眼见别的女人都走了,只有妹妹金佳丽一脸兴味的望着他们,不由得叹息,妹妹什么时候能聪明一点呢,飞快的递了一个眼色给妹妹,金佳丽接受到哥哥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一下身子。
“皇上,妾身有些累了,先行告退了。”
“去吧,”凤邪微眯起眼,他不是没看到金绍远的眼神,但他可没有那个闲心点破他,金佳丽轻轻退了下去,顺带把云香宛里的宫女太监全都叫了下去。
诺大的云香宛里,只留下四个男子,皇上凤邪俊眉一挑,凌寒的瞪向凤冽,自个的皇弟。
“凤冽,你在搞什么鬼?今儿个朕不想计较,如果下次再像今天这样无礼,朕直接赐婚。”
南宫月和金绍远,一看凤冽挨训,赶紧垂下头,那抖动的眼梢,说明他们正压抑着笑意,凤邪飞快的扫过去,暴戾的话响起:“还有你们两个,下次朕一定会为你们指婚的,绝不可能让你们如此放肆。”
此时此刻,凤邪冷厌暴怒,三个男人聪明的不开口,心里都有些了然,他们三个的婚姻,只怕到时候真的会被皇上拿来联姻,还是抢在他之前找个喜欢的女子成亲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朕的话你们听见了吗?”凤邪冷冷的开口,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是,皇上。”
凤邪望着下首的三个臣子,虽然神态恭敬,但他知道这几个男人并不是乖乖任人主宰的角色,只怕每个人心里已有所动作了,那样最好,省得他费心又劳力的,现在他要去惩罚另一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打破那个女人的淡漠,看看那层淡漠的外衣下,是怎生的惊慌失措,凤邪的脸上闪烁不定,变化多端,却是凌寒暴厌狂怒的,南宫月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皇上的心呢,只能祈求皇后娘娘自求多福了,不过他南宫月有点佩服那个女人,一个女人敢公然挑衅皇上,光是那份胆识,就已是天下间少有的了,为了这份赏识,他认为自已有必要说些什么?
“皇上?”
凤邪漠的扫过去,眸光落在南宫月那张精致的美脸上。
“说?”不是他惜字如金,实在是今儿个他太生气了,一是那个女人,二是眼前的三个男人,他身为帝皇,竟然让一个女人和臣子如此为所欲为,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已平素对他们太纵容了。
“皇后娘娘是特别的,你不会在想着惩罚她吧,”试探的开口。
南宫月的话一落,凤冽和金绍远飞快的抬起头,显然有些不相信南宫月的话:“你胡说什么?”
凤邪唇角浮起冷魅阴冷的笑,眸子里暗芒闪过:“朕正有这个打算,那个女人太可恶了,朕在想是把她禁足在华清宫里,让她老死不准出华清宫呢,还是把她关到冷宫去。”
第四十六章讨妃
皇上的话一说完,下首的三个男人同时惊呼:“皇上,万万不可以。”
凤冽一想到皇兄如此对待柳柳,便觉得心里很疼,皇兄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呢,柳儿又没犯什么大错,为什么要禁足华清宫。
“皇兄,不可以!别忘了她是父皇亲赐给皇兄的皇后。”
凤冽的话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在虎口上拔毛,一下子挑起了凤邪心里的伤疤,那脸上青黑下来,咬着牙低咒:“你竟然敢说,先皇的遗诏里,只说不准废后,只要朕不下诏书,随便把她关在哪里都行。”
南宫月眼见着皇上快失去理智了,如果他们一味的帮助柳皇后求情,只会更刺激到皇上,至于皇上为什么要把柳皇后关起来,只怕不单纯,要说今儿个柳皇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策的错事,最多也就和皇上叫板了,这不至于让皇上如此愤怒吧。
“请皇上三思,如果皇上这么做,只怕太后娘娘会生气的,”金绍远接着凤冽的话开口,南宫月眼见着皇上头顶上冒火了,赶紧开口:“皇上,如果真要惩罚皇后娘娘,那就禁足在华清宫里吧,而且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皇上亲自下诏,这样外面的人才不知道,如果天下的百姓知道皇室的事,总归有损皇室的形像。”
凤冽听到南宫月的话,哪叫一个气啊,身形一闪,落到南宫月的身边,紧拽着南宫月的衣襟,低沉的声音怒吼:“南宫月,你说的什么混帐话,皇兄凭什么要把皇后关起来。”
“炎亲王,你冷静点。”
南宫月细长的眉梢跳动了一下,心内冷哼,莽夫,若是你们一直和皇上争执,只会让皇后娘娘受到的伤害更大,要知道皇上是一国之君,手里握着大权,真以为平常和我们相处得近了一些,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本王冷静不了,如果皇上真的觉得柳皇后讨厌,那么就把她赐给本王做妃吧。”
凤冽的话一完,自已都愣住了,而且他发现做出这件事时,并没有想像的不堪,甚至有一抹欣喜,即便柳儿没有美貌,她也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一想到她被关在华清宫里,他的心里便难受,宁愿把她娶回王府,也不要她呆在冷宫似的华清宫里,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凤冽的话一说完,其他人都被他吓到了,那可是皇后好不好,什么女人不好要,竟然要皇后?
凤邪快到嘴边的好字,在最后的一瞬间迟疑了,难道是因为自已不想让那个女人过得好过,还是因为没折磨到她,心里不乐意,总之现在他不想把那个女人赐给皇弟。
“凤冽,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那可是皇后,朕的皇后。”
“皇后?你把她当皇后了吗?如果当皇后了,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华清宫里,如果你真的关心她,皇弟怎么可能要把她接回府去,”凤冽气急败坏的开口,一向妖邪的脸上布着少见的认真,南宫月忙伸出手扯下他抓住自已的手,冷哼。
“炎亲王,你确定自已没疯吗?”
“你都没疯,本王疯什么,”凤冽一看到南宫月又开口说话了,朝他大吼。
金绍远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不禁叹息一声,说实在的,虽然他也欣赏皇后娘娘,但还没陷入到局中,所以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看,这三个男人好像都和皇后娘娘牵扯上了,不管是恨的情绪,还是同情的情绪,还是不忍心的情绪,总之他们都受到皇后娘娘的吸引了,而且每一个人都不自知,这真的好玩了,金绍远的唇角浮起笑意。
“好了,没什么事,臣告退了。”
“告退?”南宫月和凤冽一听到金绍远的话,想和他打架的心情都有了,不但不帮忙求情,竟然要走了。
皇上凤邪却很满意,点头挥手:“下去吧。”
“是,皇上,”金绍远走了,留下凤冽和南宫月直直的望着皇上,一阵风吹过,云香宛里飘满了莲花的香味,白色的纱缦飘飞起来,只见宛亭外,碧蓝辽阔的天,连着绿叶满池的湖,天水交接,美不胜收的景像,亭子里三个男人恍若画里的第一等风流人物,只是脸色都有些难看。
“凤冽,朕不希望再听到今日的话题,柳皇后再丑,也是朕的皇后,她不是寻常的女人,如果你想要妃子,朕可以赐给你,但任何一个朝代,还没有把皇后赐出去的道理。”
凤邪阴沉着脸,森森的寒意溢满亭子,只要一想到凤冽竟然妄想把柳柳那个丑女人接出去,他就周身莫名的火气,也许是他还没有折磨到她的原因吧。
“你?”凤冽还有话说,可是南宫月飞快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身子往外拖,边拖边开口:“皇上,臣等告退了。”
“嗯,”凤邪点了一下头,在他们走后,调息了一下怒气,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弟会想要那个女人做妃,他都召来天凤最好的名门千金,难道那些娇美如花的女子抵不上一个柳柳,她长得又丑,个性又坏,又没有教养,女人该会的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懂,那么他要这样的女人干什么?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便没来由的气恼,身形一闪,领着日影和月影疾使向华清宫,他要会会那个丑女人,看她是不是对自个的臣弟下盎了,三个人飞快的落到华清宫门前。
华清宫里,巧儿和明月两个小丫头正在给柳柳捶腿,翠儿给她奉上茶水,彩霞给她扇扇子,柳柳望着这几个小丫头,都挺不错的,惬意的开口。
“你们也息会儿吧。”
“我们不累,”四个小丫头同时开口,明月仰头望着彩霞:“彩霞姐姐,你再给我们说说宴席上的事情,就知道那个淑妃娘没安好心,果然不假,娘娘不会吃亏了吧。”
“娘娘怎么可能吃亏呢?”彩霞一听到明月的话,反对的摇头,正想讲娘娘的丰功伟绩,殿门外响起小安子的惊呼声:“皇上驾到。”
柳柳一愣,身边的四个小丫头,早飞快的奔到下首,跪下来迎接皇上,柳柳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裙,走下凤榻。
皇上凤邪已经走了进来,轮廓分明的俊美五官上带着戾气,眸子里是深不可测的怒意,柳柳不置可否的拜了下去,这个男人向来不待见自个儿,这没什么奇怪的。
“柳柳见过皇上。”
她从来不用臣妾这个称呼,因为在凤邪心里,她不是他要的皇后,而同样的凤邪也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夫君。
凤邪并没有让她起身,越过她的身侧走向高座,而柳柳本就是无所拘束的人,根本不等凤邪开口,自顾站直了身子立于一边。
“柳皇后,你知罪吗?”凤邪的声音冰冻凌寒,望着立于下首的女人,不管何时何地,她都是那般的淡漠镇定,好似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拔到她,看到她像没事人似的,他便忍不住冒火。
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