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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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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十二年的这一场宫变,让大夏整个朝野震动,不仅如此,很多百姓,在数十年后,都还会对自己的子孙感慨。正是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宫廷变动,让大夏经历了自建国以来最为动荡的一段时期。因为这场宫变是由东宫太子妃意图谋害当朝漪妃而起,所以民间便称这场宫变为东宫之乱。
夏云深逃出皇宫,夏桀即刻公告天下夏云深的罪状,多年来种种罪行,一一列举。东宫的党羽,尚未来得及逃出京城的,在夏桀大力的清剿下,短短半月之间,就被刑部用最快的速度定下罪名,对夏云深死忠之人,皆是满族灭亡,无一幸免。唯有女眷留下,充为官妓。
漪房冷眼看着夏桀的种种处置,有的时候,也会听见瑞和和月容进宫时,说起那些昔日闺阁姐妹,手帕之交的惨状。心中不是不怜悯。可是她更深知,朝廷上的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放走夏云深已经是万般不得已的决定,她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不忍,再去向夏桀求情,让夏桀宽恕夏云深的党羽,给夏桀留下隐患。
不是她不怜悯那些无辜的婴孩和稚子,但在这个时空里面,家族的存亡往往会一代代的延续下去,后世子孙所背负的愧疚感,和怨憎感,会有超出常人想象的延续力量。
一旦这些人流亡在外,就会世世代代教育自己的孩子,让他们报仇,这样,不仅是夏桀的祸患,也是她孩子的祸患。所以,她也只能冷眼旁观了。
在夏桀清洗夏云深党羽,和处理早前先皇在各州府埋下的棋子的行动之中,最为倚重的人就是窦祖年。
夏桀需要在这个时候培养出自己坚定不移,绝无二人的心腹,同时,他又不愿意再启用其他的人,以免将来这些人以功劳试图送女入宫,对漪房造成威胁。所以窦祖年无疑是最好的人选,至少在目前的状况下,窦祖年已经被划入了坚定地保皇一派,足够忠心,也会毫无疑义的选择维护漪房,支持漪房,至于外戚,今后再说吧。
夏桀如此想,漪房却并不如此想,她一直很清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窦祖年固然是要站在夏桀的一边,可窦祖年手中却也绝不能掌握太多的权利。夏桀或者爱她容忍她甚至是骄纵她,可在夏桀的心里,愿意护着的,只是她,也许将来再加上他们的孩子,却绝不包括窦家的人。
窦家,权利过重,时时刻刻都会处在危机之中。
就算是她将来生下的孩子继位,身为一个皇上,也绝不愿意看见外戚的势力做大,如果她不想在将来面临两难的选择,就只能在此时就注意控制窦家的势力。
所以。即使在这个动乱的时期,即使是花飘雪犯事,窦家头大如牛,花家时时痴缠着窦祖年,提心吊胆的妄图洗脱罪名的时候,漪房依旧常常将窦祖年召入宫中,不断地警醒他关于窦家权利的事情,好在窦祖年依旧足够清醒,将漪房的话全部听入耳中。保持着不骄不躁的态度。
宫变发生的二十日后,逃往南疆的夏云深和先行一步的青山居士等人汇合,拿出景安帝留下的遗诏,公告天下,夏桀才是某朝篡位的罪人,东宫之人不过是忍辱偷生,静待时机清除奸佞而已。虽然景安帝的遗诏比之先皇的遗诏失了分量,不过依旧有不少的景安帝旧臣响应,携家带口前往南疆一带,支持夏云深攻入皇城。
同时,夏珏自呈身份,告诉世人,他才是真正的大皇子,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只不过,公告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世人他的生母为谁,只说他是先皇元妃的儿子。
先皇当年和凤舞长公主相恋,可惜碍于身份,求而不得。不敢明目张胆的正式册封凤舞长公主,但又不愿意心爱的女子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跟随他一辈子,连一个封号都没有。
所以先皇在世时,曾经下诏,设了一个元妃之位,等同皇后。然而,并没有告诉世人,元妃娘娘到底是谁,出身何处,姓谁明谁。
夏珏告诉世人,他就是元妃之子,当年真是因为受到了当时皇后的迫害,所以先皇才不敢公开封后。后来,他身中剧毒,先皇将他送走,如今,正是该收回江山的时候了。
夏珏敢这样说,就是笃定,不管是夏云深,还是夏桀,都不敢公开的告诉世人,他这个皇长子,是先皇和亲妹妹生下的儿子,更不敢告诉世人,传言中先皇痴情不渝,最深爱的元妃竟是先皇的亲妹妹,曾经的长公主,所以他肆无忌惮。
果然夏桀和夏云深即便是愤恨不已,也不能否认,他们否认夏珏是先皇的血脉,却不否认先皇果真有一位元妃,而且还元妃还生有一位子嗣。
本来天下人都不会相信夏珏这样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皇长子,可惜,夏桀还没有来得及铲除殆尽的那些州府官吏,接连宣布投靠夏珏,让天下一时间哗然。
就此,三方分立,这个天下,到底应该属于谁,众说纷纭,谁也道不明白了。即便是朝中大臣,对于当年的往事隐隐知晓的,碍于一片忠君之心,也只能暗自感慨,先皇做事糊涂,以致留下来如此多的祸患,引致江山分裂,臣民动乱。
而在这样的动乱中,漪房终于生下来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夏云天。
夏云天降生在还有些料峭的日子里,彼时梅花开的美而清傲。夏桀抱着和自己面容如此相似的儿子,嘴角舒出一抹温暖真挚的笑意,将儿子放在漪房的身边,俯下身,亲吻漪房的嘴角。他唯恐自己一身铠甲,冰凉刺骨,让漪房和孩子受了寒气,刻意的将弯腰的弧度增大了许多。
可不管这份笑意如何柔软,漪房看在眼中,也觉得心里面,一阵一阵的发酸,她知道,夏桀要亲自去前线了。
这几个月来,战事屡屡失利,这其中固然有夏桀要将夏云深和夏珏引入中原腹地,延长作战线,所以先行败退做诱饵的缘由,但同样的,夏云深和夏珏的统兵能力,手中的实力进一步扩大也是逼得夏桀不得不这样兵行险招的原因,看着怀里粉嘟嘟的儿子,想到夏桀要亲身去面临那些风险,漪房有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后悔,若是那一日,没有放走夏云深,会不会夏桀真的就能抓住夏云深,会不会夏桀如今的压力就会减轻许多。
但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夏桀还是走了,没有留下太多的话,只是将从太皇太后宫中密室里搜出来的一个玉玺留给了漪房,同时让带走窦祖平,留下窦祖年处理政务,在京中为他保证粮草的供应。
这同样也需要冒着极大的风险,如今漪房生下儿子,在后宫位分最尊,在京中主政的又是窦祖年,若是漪房有别的意思,不想当漪妃,想要做太后,那么夏桀纵使有翻天之能,在这样的内外交困之下,也只能束手无策。
可是他相信漪房,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
漪房自然不会这样做,甚至在夏桀离开后,不顾产后体虚,将蠢蠢欲动的窦家人一一打压,不惜代价用别的名目狠心斩杀了几个窦家嫡枝的子弟,连瑞和和月容的求情都不顾,还与劝她趁这个时候多笼络朝臣为将来夏云天继位铺路的窦祖年大吵了一架,这样,才彻底打消了窦家人的心思,让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江山,还是夏桀的,不管是谁,哪怕是窦家人,也夺不走!
等到第二年的冬季,临近新年时节,漪房自信已经将所有夏桀留下来的心腹安插到朝廷的各个重要位置,做完了夏桀想要做而来不及做的事情之后,漪房看着已经牙牙学语,却还对父皇这个词极其陌生的夏云天,终于动了心思,决定前往战火正盛的昭城,和夏桀团聚。
这场战役打的如此艰难,无论结果如何,她想,她和孩子,都是应该和夏桀在一起的。
漪房想要去昭城的事情,被窦祖年得知,窦祖年当即匆匆进宫,试图阻止。
“漪房,你在想些什么,如今昭城是什么样的局面,皇上先前铺下的路子,都是进行的好好地,可谁知道,夏云深竟然会不顾体面,和夏珏联手,如今皇上的处境越发艰难,你膝下有小皇子,若是皇上不幸失败,你也能凭着小皇子为皇上守着京城,将来才好为皇上报仇,你却要带着小皇子过去,你到底有没有为这江山社稷想过!”
窦祖年的这番话听起来是如此的义正言辞,可漪房淡望了窦祖年一眼,撇出一抹冷笑来。
不知道为何,窦祖年看见这丝笑意,心头控制不住的心虚起来。
“大哥,一个月前,吏部呈了折子,要调邹县县丞往开阳府,升任通盘,主管农事,你以越级而驳回,将国子监监正薛庆调了过去接替开阳府通盘一职,二十日前,你借口户部的郎官灾祸之年街头狎妓而将其撤职查办,以府城军的小将杜仲年补上,十五日前,北朔的藩镇使被你用驭下不严的罪名贬去做了县令,这一次,你用的人,是礼部的司仪官荣昊。”
“好了,这些人的调动,本就是皇上临走前就安排好的,你如今要怪我,怀疑我滥权,我也无话可说。”
漪房看到窦祖年脸上的神色随着她的话,一寸寸灰败下去,心中略微不忍,本没有接着往下说了。可窦祖年这样强词夺理的辩解,彻底激发了她心中的愤怒!
“皇上走的时候,的确是有意要调动这些人,这些人,不是掌管吏部,就是掌管粮仓重地,亦或是兵权来源之处。可是,该撤换的你撤换了,原本该顶上的人,你却没有按照皇上的吩咐做事!”
漪房望着窦祖年乍露仓皇的脸,忍了又忍,还是道:“薛庆,荣昊,杜仲年,这些人都是谁,不是瑞和的娘家子侄,就是窦家的远亲,还有月容那边的人手,看起来,这些人的关系似乎都是隔得很远。素日也和你,和窦家都无大的纠葛,甚至和蜀国公府以及伯爵府都没有大的纠葛,可你不要忘了,大哥,皇上这么多年来,在先皇留下的掣肘下,在夏云深的逼近中,还能将朝局掌控在手里,对各种步骤行动都可抢占先机,凭借的,就是他手下那批能将任何消息都收揽在怀中的暗卫。你以为,皇上既然能将朝政托付给你,能将我和儿子托付给你,他会不给我留下半点凭仗!”
窦祖年闻言,脚下一晃,看了看漪房亮的惊人的眼,那身上骤然散发出的气势,竟是视他如死敌一般,顿时觉得半生辛苦,都不过如此,心灰意冷的坐倒在了椅子上,以手捂面,半晌,才低低笑着道:“也对,也对,你从小就比我精明,比我能干,我近日这番做派,的确是逾矩过分,你没有直接说我有某产篡位的心思,已经是留情了。”
漪房嘴唇张了张,心里酸涩难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一向是疼她的,做出这些事情,也不过是想将更多的权利集中在手里面,不过是不相信夏桀,担心这场战过后,若是夏桀将来担心窦家的权势,就会在宫中另立后妃来压制她,到时候,云天的太子之位,也会摇摇欲坠,整个窦家,也会危险不已。
然而,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当那么多权利的诱惑摆在面前的时候,人的心,往往很难控制。
就算是她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在京中帮着夏桀处理政事,大权在握,也会有志得意满,心旌动摇之感。她急切的想要处理好一切,安排好一切,带着云天去和夏桀团聚,陪着夏桀度过最艰难的一段时光,这其中,也不乏她担心自己长久习惯了权利在手,将来夏桀胜利归来后,她舍不得归还权柄,引来夏桀的疑心,活生生的毁掉她和夏桀的一段感情。
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今日的甜蜜恩爱,是她用无数的鲜血苦痛换来的,甚至包括了她的一个孩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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