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身边,让孩子也能有机会和爹爹在一起。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无法好好服侍侯爷,可是只要侯爷陪在我身边,我就安心,我就满足了。侯爷,就今天好不好?”
第132章 我到底算什么
于秋月面带微笑小心翼翼地服侍着靳绍康吃晚饭。
“侯爷,这个汤是我亲手炖的,你尝尝,够不够火候。”说着舀了一碗端到靳绍康的面前。
靳绍安看了一眼面前的汤,道:“你现在怀着身子,就不要做这些了。”
于秋月微微一低头,笑道:“我记得以前侯爷最喜欢喝这道汤,秋月只想让侯爷能吃的好,吃的舒服。”接着又探过身子,“侯爷试试看,味道怎么样,秋月炖了一下午了。”
正准备喝汤的靳绍康闻言一顿,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准备了一下午?你知道今天本侯会来?”
于秋月笑容僵了僵,然后干笑两声:“我也不知道侯爷哪天会来,所有每天都会准备一锅汤在这里。”
靳绍康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那个丫鬟在太夫人那里的一番哭诉,是她刻意安排的吧!他能够理解她的用意,她不过是想让他来看看她 ,可是他的心中却忽然升起一种空寂,虽然旁边于秋月一直在讨巧,一直在说话,可是他仍然有种寂寞的感觉,跟若兰在一起就不会这样,若兰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言语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快乐。让他的心满满的,时间的流失特别的快,快到一晚上似乎只是一晃间的感觉。
可是他却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个女人是他求的旨娶进门的,她腹中的孩子流着他的血,当她抱着他哭着求他留下来,他实在不忍心推开她。
只是陪她一晚,若兰也知道她怀有身孕不可能跟他*房,这样,她还会生气吗?
他忽然自嘲地一笑,靳绍康啊靳绍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若兰才不会生气,她根本就不在意……
曾经,她那么喜欢自己……
……若兰觉得,今生今世非给侯爷不可……
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看不到他的努力吗?看不到他的付出吗?还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靳绍康的心中酸涩不已。
整顿饭就在于秋月的自说自话,和靳绍康的胡思乱想中渡过。
饭后,于秋月对靳绍康说:“侯爷操劳一天也累了,不如洗个澡放松一下。秋月命人在隔壁的厢房里准备了热水,侯爷要去洗洗吗?”
靳绍康无可无不可,“也好。”
于秋月将靳绍康送入厢房。厢房离主屋不远,陈设简单。一张大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但都是上好的红木家具,床上也铺得非常的精致。
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让人骨软目饧。靳绍康眉头微动,目光闪了闪。
厢房的中间用一块木墨绿色的雕刻屏风隔开。里面热气冒腾。
于秋月笑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侯爷进去吧,秋月先退下了。”说着转身出了门,又将门带好。
靳绍康进去,脱下衣服,进了木桶。
那边,于秋月出去后,在房间里招来玉莲。
玉莲低着头,身穿一件透明的纱衣,雪白的皮肤上泛出一片红晕,无限娇羞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动人。
于秋月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她丰满的胸部,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玉莲红着脸道,“婢子记住了。”
于秋月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今晚如果你能留在侯爷,往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果失败,我就找个最下溅的人将你配出去!你可要用点心!”
玉莲打了个哆嗦,忙道:“姨娘放心,婢子一定会竭尽全力。”
“去吧!”于秋月看着她转过身,目光中闪过一抹冷光。
玉莲出去后,丽珠酸溜溜地说:“姨娘,玉莲那么胆小,只怕办不好事!”
于秋月转过头没好气道:“我也知道你胆子大,可是你看看自己,你行吗?”
丽珠看了看自己干扁的身材,不甘心地扁扁嘴。
自玉莲出去后,于秋月焦急地等待着,心中既期待着玉莲能讨得侯爷的喜欢,可是一想到玉莲承欢在侯爷身下的时候,又忍不住妒火中烧。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只要让她度过眼前的难关,只要让她将侯爷留在锦绣园,以蒋若兰那善妒的性格还不将侯府闹得天翻地覆?到时侯爷一定会对她生厌!只要等她生下孩子,她自然有办法重新夺得侯爷的欢心,到时玉莲还不是任由她摆弄!
忍着点,于秋月,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握紧拳,关节处微微发白。
丽珠在一旁看着她一时冷气森森,一时又咬牙切齿,不由地心中发寒。
这时从隔壁厢房里忽然传来靳绍康的一声呵斥,接着便是玉莲的哭叫声。
于秋月“嚯”的一声站起,脸色发白,全身发软,
“糟了……糟了,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于秋月立即冲进厢房。
厢房里有股浓腻的甜香。
靳绍康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身披外袍,下着长裤,脸色铁青,吓人至极!
而玉莲则衣衫凌乱,神情狼狈,趴在地上痛哭不已。
于秋月被靳绍康的脸色吓了一跳,惊道:“侯爷,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玉莲伺候不周?”
这种事情在她家经常发生,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靳绍康瞪着她,目光阴沉之极,他指着地上的玉莲,冷冷道:“她是你吩咐进来的?”
于秋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点她是很了解了,那就是侯爷现在很生气,她连忙跪下,惊慌地说道:“侯爷,秋月知道身为妾室不够资格给侯爷安排人,是秋月越矩,可是秋月只是怕自己不能伺候侯爷,败了侯爷的兴致,秋月是全心全意为侯爷着想啊!”
说话间,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眼中含泪,脆弱无辜的样子。
靳绍康看着她冷笑,然后一挥手将身旁桌上的香炉打翻在地上,“哐啷”一声,香灰洒了一地,散发出一种浓郁的甜香,“好个全心全意,好个为我着想!竟然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于秋月,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将她送到我身边来!”
他一声比一声沉,到最后,每一个字像是重逾千斤,沉沉地击打在她的心上。
看着地上的香炉,于秋月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住地哆嗦,她是真的慌了,靳绍康对待她一向是温柔的,从未在她面前说过半句重话,也从未现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可怕的神色。
她爬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腿,泪水夺眶而出,“侯爷,你不要生气,秋月知道错了,你可以打秋月,骂秋月,可是千万不要生秋月的气,秋月是真心的喜欢侯爷的,秋月只是想更好地服侍好侯爷才会这么做,侯爷,侯爷,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你不要怪秋月!”
她哭着喊着,声嘶力竭,可是往日里温柔的侯爷此时却僵硬着身体,看也不看她一眼。
于秋月心中害怕极了,她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每次娘给爹塞丫鬟,爹都很开心的,为什么,侯爷的反应这么不同?
靳绍康低着头,冷冷地看着她:“于秋月,你总是说你真心的喜欢我,可是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他轻轻地推开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侯爷,侯爷!”于秋月在她身后哭喊着,可是看到的却是他决然的背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她忽然有种感觉,侯爷是真的生气了……
直到靳绍康的背影完全消失,于秋月才回过头,狠狠地瞪着地上的玉莲,玉莲颤颤巍巍的爬起,看着于秋月的阴沉的脸色,全身不自觉地发抖。
“姨……娘,奴婢……奴婢尽力了……奴婢一进去,还没说话……就被侯爷推开了……”
“住嘴!”于秋月上前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上,目光憎恨之极,“竟然坏我的事,如此没用的奴才我还留着你做什么!”说着,她回头吩咐丽珠:“去将总管叫来,就说玉莲犯了事,叫人牙子过来将她卖出去!”
“小姐,小姐不要啊,我可是从小服侍你的!小姐……”玉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拉下去!”于秋月看也不看她,怒喝道。
此事闹得很大,虽然于秋月刻意想压下此事,可是还是被有心挖了出来,传遍了整个府中,不到两天,太夫人和蒋若男都知道了此事。
蒋若男觉得很奇怪,这于秋月不是很爱猴子吗?怎么还会将别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难道为了利益连心爱的人都也可以出让?还真是不能理解……
难道这就是古代女人的生存方式?还真是悲哀……
太夫人得知此事后也是气愤不已,身为妾室既然用迷香来***侯爷,这要是传了出去,侯府岂不是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以她的脾气,这事非得严惩不可,可是一想到她怀有身孕,又忍下了。只是将于秋月叫过来训了一顿!
接着太夫人又下严令,府中任何人不准再提及此事,要是有人敢多嘴多舌,决不轻饶!
这件事虽然在太夫人的高压下慢慢平复了下来,可是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了,从那天起,很长一段时间,不管太夫人再怎么要求靳绍康去看望于秋月,靳绍康都没再踏足过锦绣园。
第133章指控
五天后,蒋若男身上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过了,正当她准备进宫时。宫里忽然传召她入宫。问明原因后,蒋若男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徐贵妃居然漏红了!
所谓漏红是指孕妇现在怀孕期间,**忽然出现流血情况,很多时候都是流产的先兆,在现代,出现**流血去医院打打针吃点药就能保住胎儿,可是在这个医术不发达的时代,一旦出现漏红,往往十之八九会保不住胎儿。
徐贵妃怀的是龙子,如今却出现漏红的情况,这下事情可大发了!
蒋若男急急忙忙地赶入宫,到达永和宫时,却见皇帝太后皇后还有一些妃嫔都在那里,以刘太医为首的几名太医真忙着给徐贵妃会诊,徐贵妃躺在床上,小声地啜泣着。
蒋若男进去后显示给皇帝等人请安。面对景宣帝时,蒋若男有些战战兢兢的,可是景宣帝或许是关心徐贵妃病情的缘故,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平身”并没有特别的神情。
蒋若男悄悄松了口气,正准备找宫女芍药问明情况时,床上的徐贵妃看到她,一下就停止了哭泣,“嚯”的一声爬起,手指着蒋若男,凄厉地叫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暗中害本宫!”
所有的人都被她的话语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看着蒋若男,一脸的不明所以,蒋若男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走在路上忽然被一道雷劈中,太意外,太不可思议了!也太无辜了!
她双眼直视着徐贵妃,摊了摊手:“关我什么事,这段时间我都没进宫!”
“蒋若兰,你还想否认!”徐贵妃尖叫起来,“本宫之前都是好好的,就算吐得再怎么厉害都没有这种事发生过,刘院使一直都说本宫胎儿的情况稳定,可就是用了你的食疗方后,就忽然出现漏红,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一定是你在我的食物中做了什么手脚!想谋害皇嗣!”
谋害皇嗣这四个字,就如同晴天霹雳,将所有的人都震得目瞪口呆!
谋害皇嗣,轻则人头落地,重则凌迟处死!
太后首先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看着徐贵妃沉声道:“徐贵妃,谋害皇嗣是何等严重的罪行,事情未明之前,不得胡说!若兰这段日子未进宫时众所周知的事情,不知徐贵妃凭什么说是若兰害你呢?如果就凭你的猜测就想定若兰的罪,哀家第一个不答应!”
徐贵妃哭着道:“太后,臣妾虽然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可是,自从臣妾用了她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