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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难怪,换做是谁,也无法喜欢在乎蒋若兰这样的妻子。蒋若男撇撇嘴,算了,她就当自己是个寡妇,没老公好了!
对面王氏听到她的话,看了看一旁的于秋月,忽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看着蒋若男笑道:“我提个建议,大家玩玩开心一下好不好?”
赵姨太太马上笑着附和:“什么建议,说出来听听?”
王氏笑着站起身,走到太夫人面前,说:“嫂子既然说的这么有信心,不如和我们打个赌?如果嫂子输了,就得应承我们一件事如何?”
蒋若男看着她似笑非笑:“不知弟妹说的我们指的是谁?也让我知道,十日后是哪些人输给了我!”
靳嫣然出声道:“嫂子,未到那一天,谁胜谁负又如何说得准?这‘我们’嘛,自然算我一个!接着又看向于秋月,“秋月嫂嫂,你也算一个吧!”
于秋月看了蒋若男一眼,低头道:“姐姐自然是能学会规矩的……”
靳嫣然看着她这副样子叹一口气,心想,秋月嫂嫂就是太老实了!
赵姨太太笑着说:“我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就不跟你们闹了!”
太夫人和靳绍康都默不作声,王氏知道他们都是不苟言笑之人,也没有去问他们。
蒋若男笑道:“好,既然弟妹和小姑都不相信我能在十日内学好规矩,我就跟你们打这个赌,如果我赢了,你们也要应承我一件事!”
王氏笑着一拍掌:“好,嫂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如果嫂子输了,以后就不许让小嫂子在你面前立规矩了!”
这句话正合靳嫣然的心意,她连忙附和。于秋月则慌忙推辞:“我身为妾室,在姐姐面前立规矩是理所当然的!”
而太夫人和侯爷仍是没有出声。
蒋若男心中冷笑,大家还真是心疼于秋月了,个个都替她打算!
其实他们不用这么一番动作,蒋若男也没打算为难于秋月了,此时见她们一个两个的都看扁了自己学不会规矩,一时好胜心起,便说道:“好,一言为定!”
王氏和靳嫣然自是欢喜,于秋月也是暗喜不已,不用在她面前立规矩,在府中就相当于和她平起平坐,于她的计划更是有利!看来表姐还是个可以帮的上忙的人!
一直没出声的太夫人此时开口道:“闹了这么久,我也乏了,你们散了吧。”说着就让柳月将她扶起身。
起身时,太夫人手撑着腰部,面露痛苦之色,像是十分的吃力,一时竟没起得来,靳绍康看到连忙走过去扶着她,太夫人这才起了身。
只是这一个动作,太夫人的额角渗出了汗水,她叹了口气:“看来又要变天了,全身各处,无一不疼……”
看到母亲痛苦,靳绍康有些心疼,他轻声道:“我待会就去请刘太医来给娘看看。”
太夫人摇摇头,“看了也没用,不过是开点药吃,还是得靠我这把老骨头挺着。”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内里走去。靳嫣然心中担心也跟了进去。
蒋若男听着他们的对话,又想起映雪说过的太夫人有月子病,脑中电光一闪,这可是她的好机会啊!
靳绍康扶着太夫人去到内室,又将她扶到床上躺着,太夫人脸色发白,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靳嫣然看着母亲受罪的样子,鼻子一酸都流下泪来,“都是女儿给母亲带来的痛苦!”说完就跪在床边呜呜地哭起来。太夫人摸着她的头,柔声道:“哪能怪你,是娘自己没注意……”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角有些湿润。
靳绍康看着母亲,又看了看妹妹,轻轻叹口气。
太夫人看着一旁的儿子,说:“绍康,明天的回门,不管你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要陪着她回去走一趟,要不然皇上太后那儿不好看!”
靳绍康沉默一会,方说:“儿子知道,母亲放心。”
第20章 嫁妆
蒋若男前世孤儿院的院长是极为重视养生的。蒋若男为了讨院长欢心,也在养生学上下了一番苦功。什么营养学啊,各种养生之法啊,各种疾病的食疗自疗,买了各种书籍回来看。就是为了能和院长有共同语言,让她对自己另眼相看。
她还学了很多养生学里的拔罐,按摩,刮痧等许多技巧,每当院子腰酸背痛时,就自高奋勇为她服务,一边给她拔罐按摩,一边与她聊一些养生的话题,哄得院长很是开心,以为找到了知音,以后便经常找蒋若男,有什么好处,第一个想起的自然也是蒋若男。
可以说,蒋若男能顺利读完高中,大学,她在院长身上花的苦功功不可没!
而太夫人所得的月子病,她也在书上看到过。
所谓月子病是指妇女在生产(包括小产)之后一个月内所受到的外感或内伤而引起的疾患,在月子里没有治愈而留下的病症。妇女在生产后,因筋骨腠理大开,身体虚弱,内外空疏,如果此时不慎使风寒侵入,或大怒大悲,或过多***,都能引起月子病。
这种病拖得时间越久,越难治,就是在医疗水平发达的现代也不是那么容易断根的,何况是在医术落后的古代?
太夫人只生过两个孩子,这月子病应该是在生靳嫣然的时候落下的,现在靳嫣然都这么大了,太夫人竟然还饱受着疾病的痛苦,以她的条件,可以享受到最好的治疗,可见这个世界对这种病也没有好的治疗方法!
蒋若男回到秋棠院,让红杏准备好纸笔,自己拿着毛笔画了将近两刻钟后,便叫来方妈妈。
她将画好的图递到方妈妈手上,让方妈妈给她想办法找人做来。
方妈妈看着手中图上那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禁好奇地问道:“小姐,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一旁的红杏也凑过来来看:“像是厨房里的米杯子……”
蒋若男看着她们问道:“这个是火罐,你们没见过?”好像古代已经可以拔火罐了吧……
方妈妈将图纸翻来覆去地看,皱起眉嘀咕道:“什么火罐,烧火用的?”
红杏也不明所以地看着蒋若男。
蒋若男嘴角抽了抽,看来这个世界还没有拔火罐……怪不得太夫人每次阴天就会如此痛苦,原来这里并没有办法为她缓解疼痛。
蒋若男对方妈妈说:“妈妈,你别管这是做什么用的,只管叫人给我做来就是,取成熟结实的竹筒,一头开口,一头留结做底,大小就按照图纸上面的做,三种大小各给我做10只来。”
方妈妈人老实,不让她问的事情,她也就不多问,当下答应了就将图纸收在怀里,说待会就去办。
红杏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小姐,以前怎么没见你弄过这些?”
“以前?”蒋若男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以前我经常在外面跑,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你哪能全部知道?”
红杏见蒋若男这么说,也就没再问了。
方妈妈正准备出去,蒋若男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唤住她:“方妈妈,还有点事情要问您。”
方妈妈走回来
“我的嫁妆呢?我记得是交给你报保管的,我想看看账簿。”
蒋若兰有嫁妆那是肯定的,但是到底有多少,蒋若兰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蒋若男却很好奇
大将军女儿的嫁妆应该不少吧……蒋若男暗暗流口水
方妈妈答应一声,就将嫁妆的账簿递到蒋若男的手里。蒋若男看了看,
确实有不少
大件的有床,柜子等一些家具,小件的有衣服以及一些珠宝玉饰,另外还有三座庄子和土地,账簿上还写明了三座庄子一年有多少收益
蒋若男看得心怦怦跳,如果能出侯府光是靠这些东西,也一辈子衣食不愁了!随即又叹口气,可惜就是出不了侯府……
不过有这些东西,起码以后万一侯府中人对她不好,她也不需要靠他们!
旁边方妈妈小声道:“按道理,田地应该不止这么些,我记得那时候老爷置了不少地,光庄子就有五六间,老爷只有小姐一个女儿,小姐可以得到老爷四分之三的财产,二老爷只能分得四分之一,可是二老爷却只给小姐三处庄子……”
红杏在一旁撇嘴道:“二老爷还不是欺负小姐什么都不懂!”
蒋若男坐在那里挺直了腰,眉毛渐渐竖起来
方妈妈摇摇头,叹一口气:“老爷去的突然,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后来皇上将你托付给二老爷,二老爷也顺带接管了将军府,很多事情都不好说了……”
从她们的话中,蒋若男是明白了,这个二老爷也就是她的二伯父至少侵吞了她四分之一的财产,这还是保守估计!
想起那四分之一的财产,蒋若男粗略算了算,不少银子啊……蒋若男一阵肉疼,这个二老爷虽然照顾了蒋若男这么久,可是他也平白无故地得到了四分之一的财产,也是不小的一笔数字了,竟然欺负蒋若兰什么都不懂,身边又没有个能干人,就堂而皇之地扣下一半的财产,也真是太贪心了!
不过蒋若兰现在也没几个亲人了,暂时犯不着为了这些钱而与唯一的亲人翻脸。
“对了,明天大少爷会过来接你回门!”红杏忽然开口,她弯下腰,笑嘻嘻地看着蒋若男,软声相求道:“小姐,你明天回门只能带两个陪嫁丫鬟,带我回去好不好,我想去看看朋友。”想到明天有一整天的机会见到侯爷,红杏当然想跟着去。
回门的规矩,丫鬟四个,妈妈两个,一半是陪嫁过来的,一半是府里的。
“回门?”蒋若男想起来,是有回门这回事,是成亲三天后,新婚夫妇回妻子娘家。只是,那猴子会陪她回去吗?“于姨娘也要回门吗?”
红杏冷笑一声:“于姨娘是贵妾,但贵妾也是妾,哪有回门的道理!”
蒋若男想到明天要和靳绍康那张扑克脸待上一天,心中就有些不自在,可是她知道这也是规矩,由不得她选择,当下她点头道:“就你和映雪吧!”
听到映雪的名字,红杏脸上的笑容一僵,立刻直起身子,目光中闪过一丝冷色。
红杏出了蒋若男的房间,经过西边的厢房时,透过窗子见映雪正坐在床边绣花,阳光照在她无限美好的侧面,雪白的肌肤,微蹙的柳眉,秀挺的鼻子,小巧的嘴,看着便让人心生怜爱。
红杏的心中冒起一股火,左右看看无人,便推门走了进去
映雪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是红杏,连忙站起来,叫了声:“红杏姐!”
红杏看着她那张秀美的脸,越看越来气,当初她就是不想让映雪陪嫁过来,将她派到最不起眼的地方做事,没想到二夫人拟的陪嫁名单上还是有她的名字,她没办法,来侯府后就让她在外院伺候,平时轻易不让她进内院,没想到她还是进了小姐屋里伺候!
红杏狠狠地瞪着她,冷笑一声,“你真是好本事,终于让你进了小姐的房里伺候!”
映雪低下头,平静地说:“我不懂姐姐的意思!”
红杏朝着她的脸就啐道:“我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打什么歪主意,你不配,要是让我知道你暗地里使什么下流的手段,到时我就让小姐用鞭子抽死你!”
映雪微微抬起头,看着红杏说:“姐姐这话我就更不明白了,什么歪主意,什么不配,什么下流的手段?映雪一概不明白,映雪来这里只是为了好好伺候小姐,其他的一概不知,”接着又冷哼一声,“倒是姐姐,心中记挂着这么多事,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红杏没想到平时默不作声的小丫头竟然会这么大胆地顶撞自己!而且还一语戳中她的心事!恼羞之下,扬手就给了映雪一个耳光子,大声道:“打死你这个小娼妇!你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大小声!”
映雪捂着脸,心中气极,眼圈了红红的,死死地咬着下唇怒视着红杏,胸口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