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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成这样的结果,也是她事先没有想到的。
。。。。。。不管怎样,先杀了他以绝后患。
心里这么一想,段瑶运起好不容易集拢的一点灵力,悄悄将右手挪到身前,指尖处,一枚细小的银针正泛着幽幽蓝光————
“呵。。。。。。”
一声轻笑传来,段瑶不由一怔,抬眼看去,见对面那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斜挑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
“怎么,还想打吗?”黑衣人笑眯眯的问道,意有所指的往她的右手瞟了一眼。
“。。。。。。”
段瑶朝天翻了个白眼,“好吧,”她说,随手将毒针撇到一边,“不打了!”
黑衣人仍是笑眯眯的盯着她,“真不打了?”
“假的!”段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黑衣人笑出声来,看着面前的女娃娃像只小猫一般爬在树桩上面,眯着眼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模样儿说不出的可爱。
“小丫头是从哪里来的?一手雷法娴熟的很呐。”他语气颇为随意的问了起来。
段瑶闭着眼趴在树上,“跟你无关。”她懒洋洋的答道。
碰了个软钉子,黑衣人也不生气,自顾自的笑了两声,不急不慢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段瑶半睁着眼瞥了他一记,忽然嘻嘻笑了起来,“你这一身可真前卫,呐,知道什么叫洞洞装吗?”
黑衣人额头顿时垂下数条黑线,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衣服早被雷火劈得破烂不堪,形象绝对好不到哪里去,饶是他平日并不十分注意外表,此刻被这娃娃一打趣,不禁也是觉得好笑。
“好个刁钻古怪的丫头!”他口里笑骂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再像这般胡说八道,咱家可要打你的屁股了!”
那娃娃听得他的威胁,头都懒得抬,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管你是谁,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呢!还不赶快想想要怎么补偿我!本小姐拼死拼活帮你断后,若是让人做白工,我可要跟你没完的!”
黑衣人尚是首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不禁大感新奇,便凑上前好奇的问:“你要怎样跟我没完?”
娃娃抬头懒洋洋的斜了他一眼,“你大可以试试。”
黑衣人被眼神一激,一时也是玩心大起,心道我无聊了这么久,现下终于有好玩的事送上门来了。当下兴致勃勃的一击掌,大声叫了个“好”字。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他脸上眯眯笑着道,“若是你能找到我,我就帮你这娃娃做一件事情!”
段瑶听得此言,便从木桩上跳下来,问道:“此话当真?!”
那黑衣人佯怒道:“我南宫离从无虚言!”
“这可是你说的!”段瑶也是手掌一拍,指着对方心口道,“只要我能找到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情!”
“喂。。。。。。”听到小丫头有意无意的歪曲了自己的本意,南宫离头上再次现出几条黑线,赶紧开口纠正,“是一件事!”
“任意一件事!”段瑶鼓起着小腮帮子,双眼瞪得沁大,“你想食言而肥?”
看着面前豆丁也似蹦跶的某人,南宫离嘴角抽了抽,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
然而他没说话,却有别人开口了。
一个声音森森的响彻林梢————
“两位盗了道观的宝物,就想这么轻易走了吗?”
伴着这道声音,还有一条耀眼的银光从林外飞驰而来,上面立着一个形容高大的身影,在他身后,还跟了大大小小十来个道士。。。。。。
“长枯!”
段瑶脸色大变,没想到这老道居然追了上来,她现在灵力降到极点,根本没有办法施行任何术法,就是想逃跑也是有心无力。心下不由大是懊悔,我怎么就忘了这老牛鼻子的存在呢?
正自懊恼,忽见身旁一道金光飞出,正面拦住了长枯。。。。。。
耳边只听得南宫离大喝一声,“走!”
轰天一声巨响,那件金光法宝猛然在空中爆了开来,刹时强光四射,那光芒灼烈的人眼睛也睁不开。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拎着后领提了起来,|Qī…shū…ωǎng|段瑶心知逃命要紧,难得竟没有反抗。
南宫离一手拎起段瑶,旋即风驰电掣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把寿命改成100了,200的话还是有些不习惯哎。。。。
十三诱拐
险险脱离了长枯的追杀,荒山野岭,两人跌坐在一条溪水边,大眼瞪小眼。
“丫头!方才我救了你一命,那个人情可是还清了!”隔了半晌,南宫离突然想起来道。
“哪有这么容易!”段瑶跳起脚来骂道,“要不是你,本小姐怎么会让那牛鼻子追杀?你要多欠我一个人情!”
“简直岂有此理!分明是你自己运气不好被老道逮着,怎能怪在我的头上?你一个小小丫头平白无故跑到道观,莫说是那群牛鼻子,就是我也会心生怀疑!”
“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要你多管闲事!总之现在是本小姐被你拖累,若是没有补偿,我就天天跟在你后面拿雷轰你,看你怎么去偷别人东西!”
“你。。。你也太狠了吧?”南宫离气得一根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段瑶只是冷笑,拿了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瞅他,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南宫离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举手道:“好,好,算我欠你人情,总可以了吧?”
段瑶听他如此一说,登时笑靥如花,表情转换之快,看得南宫离是摇头不已。
“我说丫头,当时可还加了一个条件的,”南宫离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你要能抓到我,这人情才可以兑现啊!”
段瑶笑嘻嘻的看着他,蓦地伸手一抓,将他半幅衣袖抓在手里,摇了两下道:“这不是抓到了?”
南宫哭笑不得,忙将衣袖扯了回来,口里骂道:“你这娃娃,哪带这么赖皮的?不算不算!”
段瑶哼道,“我明明抓到你了,还说不算,你才是赖皮!”
南宫离道:“不跟你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停了一阵,忽而又站起身来听了一听,“不好,那老牛鼻子又追来了。”
段瑶凝神屏气,却是什么也没听到,心下不禁忿忿,这厮的修为竟比自己高那么多吗?
却听得南宫嘿嘿笑道:“这老儿阴魂不散,我也该早点脱身才是。”
段瑶抬头,却见他面上诡异一笑,身形一晃,攸忽遁入空中,只从云端落下一句话来,“小丫头,你若真能找到我,我便兑现那个诺言,哈哈哈哈。。。。。。”
段瑶听得声音远去,面上也是一笑,“你当我现在没有灵力,就找不到你了吗?”
她也不着急去追,悠悠然将四周看了一遍,寻了个山洞躲了起来。此时长枯已到了百里开外,自忖眼下的情况绝计讨不到好处去,说不得要避上一避。
当下也不管其他,在山洞里盘膝坐下,屏息静气,打起座来。她此刻灵力全失,倒也不怕被长枯发觉。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段瑶从山洞走出来,已是恢复了不少精神。只见她从身侧翻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将盖一开,悠忽飞出一只小蜂儿,全身碧绿,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一般大,她伸出手指,在空中一牵一划,那绿色小蜂像是得了命令,在空中旋了几圈,忽的往一个方向飞去。
段瑶唇角往上一勾,也是腾身而起,直随着小蜂飞去。
丰城,又称花城。
城中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花期不断,游人如织。
此际正是夏末,十里荷花未谢,三秋桂子已悄然绽露枝头,更有山茶、栀子、芍药、早菊争奇斗妍,城中花香弥漫,一派香侬温软气象。
段瑶自长街上慢慢走来,沿途见众多花童叫卖,各色花卉艳色缤纷,更有一个年纪仿佛的俊俏小童,嬉笑着将一株火红茶花塞到她手里,又嬉笑着跑开,站在远处遥遥招手,段瑶不由也受到这欢乐气氛的感染,笑了笑,也冲那童子摆了摆手。
谁知那小童待得一阵,竟又喜滋滋的跑了回来,“你收了我的花了,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段瑶奇道:“收你的花就要跟你玩吗?”
小童点头,也好奇的问道:“你是外面来的吗?第一次来丰城?要去哪儿玩我带你去。”
段瑶不答,看周围不少年轻男女,手中都拿着花,或有男子送予女子,或是女子含羞接下,两人相携离去。顿时恍然大悟道:这莫非是古代的集体相亲?
那小童见她良久不说话,便伸手来拉她的手。段瑶平日最恨与人相触,将手一收,板脸道:“做什么?”
小童被她这一躲,也是有些生气,“师兄说女孩子收下花就要跟我玩的,你不许耍赖!”
段瑶眉头一皱,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泡妞,还吃了熊心豹子欺到我头上来,真是不知好歹!见那小童兀自嘟着嘴要来拉她,便从袖中摸了一根银针出来,存心想给他个教训。
“师弟,你在那边做什么?”
忽有一道的男声传了过来,那小童一听,回头叫道,“师兄,程师姐!”
段瑶抬眼看去,只见一男一女正朝这边走了过来,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那少年一身淡黄衣衫,生得唇红齿白,甚是俊美,少女一身白衣,也是明丽可人。
两人看见段瑶,那少年便笑道:“我还说师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原来有个这么俊俏的小姑娘。”
程姓少女也吃吃笑道,“小师弟可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看回去师伯不责罚你。”
那童子一听,连忙争辩道:“我是邀请这位妹妹一起玩呢,可没有欺负她。”说着眼巴巴的看着段瑶,似乎盼着她来证明。
那少年见段瑶生得玉雪可爱,心中也甚是欢喜,便俯首说道:“小妹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湖上玩耍?一会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童子在旁连声附和,直叫着一起玩一起玩。
谁知段瑶原本就不喜那小童自作主张,再听得少年说她俊俏,更是心生不悦,当下就沉脸道:“谁有空跟你们玩过家家?本小姐尚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说完竟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过身就走,倒把那少年堵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在丰城中颇有威势,再加上本人长相又出众,向来都是别人千方百计来巴结他,今日难得邀请别人一回,谁想竟会被一个小姑娘毫不客气的拒绝掉了!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小姑娘远远的将手一甩,直直将那茶花抛回师弟怀里,这才有些讶然,再往前一看,那小小的身影早已淹没在人群当中,他随即一股怒气浮了上来,道,“这小丫头是哪户人家的,这般不识好歹!”
那小童本来还有些委屈,见师兄问起,于是扁着嘴道:“她不是丰城的人。”
程姓少女道:“这两天武林人士来了不少,或许是哪个世家的孩子。”
黄衫少年哼了一声,只将衣袖一甩道:“我们暂且回去。”
小童叫道:“师兄,我们不去湖上玩了?”
那少年面上有些不悦,只道:“姨父说今日有贵客要来,表妹也不肯出来,如今还在府里候着呢。”
原来这少年姓李名琼染,他姨父便是丰城城主李琛,那位表妹正是这丰城城主的独生女儿,闺名唤作婉贞的。
程姓少女默默看了他一眼,心说你表妹不去,你便也没有心思去了吗?
两人各怀心思,只那小童又叫了一声:“那我们就回去看看,婉儿姐姐要见的是什么人,一起叫上去玩也好啊!”
李琼染不答,那程姓少女弯下腰在小童子头顶上摸了摸,“小钟儿说的也是,这两日千里湖上荷花开得正好,再不去就可惜了。”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