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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青林对着红娘拱手说道。
“不送。”红娘一撇嘴,巴不得他们三个扫把星赶紧离开。
钟离夜自始至终都很少开口,随着二人离开客栈……
正文 7。 月下爬墙抓现行
月朗星稀,清风徐徐,钟离夜脚踏银辉,刚回王府,便在花园里被尚管家堵住,如玉的脸上仍旧挂着魅惑冷淡的笑,只眼中多了些暖意。
尚叔从小看着他长大,亦师亦父,两人的关系极为亲厚,纵使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也无法代替尚叔在他心中的地位。
“哎呦,我的王爷啊,您可回来,府里今天下午都快闹翻天了,您若再不回来,老奴可就要派人去请您了。”一逮到钟离夜,尚管家紧紧抓住不放,呼天抱怨,哪有一点老人家的稳重。
“究竟发生了何事?”钟离夜有些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人。
“王妃不见了!”尚管家再嚎,想起下午他派小怜去“幽梅苑”送月俸回来时的紧张样,心里就一阵哆嗦。
这王妃自打一年前嫁进王府,一直都非常安分守己,纵是得不到王爷的宠ing,也没有半点怨恨。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王妃?”钟离夜地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似在回忆,半晌才点点头:“就是一年前嫁进来的丞相小姐蓝思灵,她若要走便放她走,尚叔何必如此心急。”
看王爷这反映,尚管家不jin为蓝思灵叫屈,好端端一个姑娘,怎么就偏偏嫁给了他们家无情无yu的王爷,整天只知为离国子民着想,却偏又不喜朝政,跑到这里来管尽什么天下不平事。
“王爷,不管怎么说,蓝小姐也是您明媒正娶的王妃,平日里冷落便也罢了。可如今王妃人都不见了,万一她是被歹徒劫持了,您将来怎么跟您的丞相岳父交代?”尚管家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依尚叔之见,该如何办?”钟离夜无奈勾起嘴角,若眼前说话的不是尚叔,而是别人,恐怕早被拖下去家法伺候。
见王爷总算开窍,尚管家终于展开笑颜,说道:“一年了,王爷也该去看看王妃了。”
“她不是不见了吗?”钟离夜反问。
“就算不见了,您也该去幽梅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尚管家一脸孺子不可教也。
“知道了。”钟离夜又恢复了平日的魅惑冷笑,点点头,却始终站在原地不动。
“走吧,老奴陪您一起去。”尚管家岂会不知王爷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只要他前脚一走,王爷后脚就回书房。
为了王爷后继有人,他也只得放下这张老脸,亲自监督这趟幽梅苑之行!
果然是只老狐狸!
钟离夜不jin在心里叹气,随着尚管家走去幽梅苑……
寂静的夜,微风卷着淡淡地花香拂过脸庞,黑幕下一弯银月,飘洒着淡淡地光辉。
第一次感觉到,王府里竟然还有如此冷清的地方。
两人跨进拱门,入眼便是一片萧瑟,阁楼静静地隐藏在黑暗之中,假山池沼,亭台花草,在夜风中显得十分孤独。
钟离夜并未急着进屋,而是在院子里转悠,本就稀疏的花草树木,在接近北面墙的一片地方,简直是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眸光微闪,钟离夜举步正要上前,却被墙外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止住,尚管家亦有些惊奇。
“妈呀,月柔你该减肥了,平时看你瘦瘦弱弱的,怎么这么沉。”抱怨的女声。
“小姐,还是你先上吧。”有些维诺的声音,似乎十分为难。
“哎呀,你别说话,让你上你就上,本姑娘肯纡尊降贵给你当垫脚石,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在那磨磨唧唧的。快上!”有些动火地声音。
“那……月柔在墙上等着您。”不再犹豫,墙头上不一会便出现一个摇晃颤抖的身影。
钟离夜与尚管家对望一眼,屏气凝神再次看去。
只见那个人影坐在墙头,冲下面小声喊道:“小姐,您快上来吧。”
“娘咧,累了一天,回去一定痛痛快快洗个澡。”话音刚落,便见墙上又多出一个人影,比之前那个多了份老练,没有摇晃颤抖。
“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爬墙的?”惊讶不解地声音,隐隐带着崇拜之意。
“本姑娘是何许人也,打娘胎里出来,咱就会了。”得意骄傲的声音。
“我先下去,然后再接你哦。”说完,沈小禾已然跳下墙来。
检查一下,落地姿势还算不错,便笑i眯直起身,张开怀抱冲墙头上的月柔戏谑道:“宝贝不怕,快下来吧,大爷我接着你,保管你毫发无伤。”
“小姐,你又不正经。”一声抱怨刚落,猛见黑影落下,只可惜落地有点偏,沈小禾慌忙往旁边移。
不过人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果然报应来了,左脚突然一抽筋,人是接住了,可她自己却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
“哎呦喂,痛死我了,你个死月柔想压死你家小姐我呀,还不快起来。”双眼不停冒金星,背脊上更是痛的彻骨,沈小禾一边抱怨,一边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呀,鬼……鬼……”突然一声尖叫响彻天际,月柔看着一米外的两个高大黑影,瞬间想到白天听说的事情,慌忙躲进刚站爬起的小姐身后,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前方。
“我看你是脑子秀逗了,哪来的什么鬼……鬼……”沈小禾揉着酸痛的肩膀,不满地瞥一眼大惊小怪的月柔,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全身一阵恶寒,尾音颤抖。
绝对不是她怕鬼,而是那两只所谓的“鬼”此时也站在她们面前,月光虽不明亮,但足以照清楚两人的面容。
左边那位,是个穿着锦缎长袍,一脸不可思议地老者。
而右边,沈小禾实在不忍看他,一袭玄色长袍隐没在黑暗之中,领口袖口处偶有金色的亮光闪烁,简单的装束,却透着高贵不凡的气质。凤眸幽深散发出魅惑冷然的气息,剑眉斜飞入鬓,鼻梁俊挺,淡色的hun瓣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似笑非笑,霸气屹然。
“王……奴婢参见王爷,见过尚管家。”月柔回过神,惊慌行礼,不敢抬头。
果然,她沈小禾就是倒霉界的典范!
“呵呵,那个……我,我好像走错,啊不,是跳错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沈小禾瞄准时机,就要翻墙。
岂料刚转身,人便被一只大手拎起,不住倒退,耳旁及时传来恶魔般的声音:“王妃莫不是在气本王对你的冷落?”
“不气,不气,小的怎敢生王爷的气,您先放开小的,咱们有话好商量。啊……您要带我去哪……”听到这么不阴不阳问话,沈小禾万分紧张,慌忙开口否认,岂料人家根本不鸟她,揪着衣领将她拖出幽梅苑。
留下两个满脸震惊,却又有些欣喜的人,对着远处的黑影遥遥相望!
王爷似乎很喜欢王妃呢,想不到王妃竟然如此有趣,尚管家一脸高深莫测地笑。
看来小姐要倒霉了,不过王爷终于肯看小姐一眼了,月柔颇有些欣慰。
正文 8。 王妃下岗成奴仆
一路挣扎着被钟离夜拎进貌似书房的屋子里,沈小禾只觉得全身充满无力感,心里早将这厮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却只敢腹诽,不敢出声。
哎,谁让这厮的气场太霸道,咱好女不吃眼前亏,才不会没事找抽呢!
“啪”地一声,沈小禾已然被无情地摔到椅子上,本就酸疼地背脊此时犹如针扎般,直逼骨髓。顿时ing腔内燃起熊熊烈火,瞪眼恶狠狠地刮向罪魁祸首,只可惜不到片刻,便悻悻收回了目光。
头顶上瞬间压聚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于是赶忙端正坐好,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地盯着脚尖,做乖宝宝状。
凤眸中闪过一丝嗤笑,钟离夜鄙夷地看着椅子上的女人,磁性深沉的声音响起:“你在害怕?”
“没有!”坚决不承认,输人不能输阵。
“是吗?”蛊惑中带着森寒的气息,好似要将人吞进肚里。
“不是,不是,小的在害怕,害怕的不得了,真的。”赶紧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候为了小命,阵也是可以输滴。
“抬起头。”蛊惑地命令。
“不……不用了,小的习惯低着头,您老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虽然您是美男,但我现在更希望脖子难受点,以免心脏受不了。
“嗯?”蕴含了太多情感的声音,沈小禾猛吸一口气,刷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钟离夜。
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很帅,很酷,很吸引人,可是您能不能不笑地这么高深莫测,怪吓人的。
凤眸中再次闪过一道莫测的光芒,嘴角轻挑,如玉的脸上带着魅惑地冷笑,嗤道:“王妃似乎玩得很开心?”
“是,是,是,还不……”
“嗯?”
“不是!”端正坐好。
“私自翻墙出府,直到深夜才归,惹得整个王府不得安宁,如此大罪,王妃说,本王该如此处置呢?”玩味地挑挑眉。
问我?沈小禾眨眨眼,她不否认自己翻墙出府,可这一路走来,王府里不是挺安宁吗?
小心眼的王爷,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整她,好报下午的一顶之仇,哼!(某古解释,所谓的“一顶之仇”,就是某禾不知天高地厚地对王爷顶嘴,而引发的仇恨。)
“那王爷觉得,该如何处置?”瞪着一双无辜的杏眼,沈小禾笑的如同一朵ju花。
钟离夜撇她一眼,缓缓走到书案后的椅子上坐下,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一时之间慵懒魅惑的气息更甚,ung野霸气不减,徐徐开口:“王妃可知错?”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沈小禾有种巨石压顶的沉闷感,看着不远处魅惑迷人的美男子,顿时心乱如麻。
“知错,知错,小的知错。”连连点头,一脸谦卑。
在这种变ti的恶势力面前,表现的越乖,对方就会越觉得无趣,最后连折磨你的心思也跟着一起浇灭。这招就叫做,委曲求全!
果然,过了很久也不见钟离夜有再开口的迹象,只若有所思地盯着对面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小禾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撇开眼光,在屋里四处乱转,心里一阵发虚。
这种感觉很不好,彷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想出府?”慵懒磁性地声音,幽幽传来。
沈小禾瞬间一个哆嗦,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好像不管她怎么回答都不对!
说不想出府,万一变ti王爷真将她jin足,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说想出府吧,就是不打自招,变ti王爷一个不高兴,给封休书倒无所谓,怕只怕咱现在还没找到安身之所,现在tu离王府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钟离夜慵懒地看着手足无措地沈小禾,紧抿shung唇,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沉声道:“身为王妃,不仅不规范自身行为,还带头翻墙出府。此等行径若是不惩治,只怕下人们不服,反怪本王存心偏袒……”
“小……小的愿领罚!”急忙打断这厮的碎碎念,唯恐再听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冲上去,不甘地说道。
“既如此……”钟离夜挑眉继续盯着对面一脸决绝不甘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