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赶紧一偏头,不经意的瞥到了他一眼,突然喜形于色:“哇,今天你好帅哦!”
胤祥一个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连忙抢过他手中的不倒翁娃娃咧着嘴傻笑:“好帅哦!我已经看上你好久了耶!”然后狠狠的亲了它一口。抬起头,却发现胤祥的脸一下子灰了下来。“咳……咳……”我尴尬的干咳了几声:“十三阿哥也好帅哦!对吧!咳……咳……”
“你才知道啊!”他脸一横。
我捧着娃娃只好陪着笑:“谢谢你哦!我就知道十三阿哥最好了。”其实上次就在他那里看见这个不倒翁娃娃了,我是喜欢的不得了,可是任凭我怎么向他讨他都不肯给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那么主动的送我。
“今儿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娃娃了?”我满肚子的疑问。
“想着上次你问我讨来着,反正放在我这儿也碍地方,倒不如送你,也好顺个人情!”
“什么啊?就顺人情?那么没诚意。”
“不管,横竖我是送给你了,有什么奖励?”他歪着脖子等着我回答,仿佛是在等着一个大宝藏似的满脸的期待。
“我一个小丫头又不像你那么有钱,哪有什么好东西作奖励啊?”我搪塞着说。
“不用你拿什么东西的。”
“那你要什么奖励?”
“我就是想……再当一回王子。”他一边说另一边却有好多片红晕浮了上来。
“哎呀,什么王子啊?你现在不是已经当阿哥了嘛!做人不要太贪心!”我连忙别过头去:“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要是等一下有人找,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是我把你给绑架了。”
“你……唉,好吧!”他有些失望的弯弯嘴角。
看着他那样的失望,我突然也有些愧然。不太自然的转了转眼珠子,支支吾吾的说:“我……只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对不起哦!”
“没事的。”他拉大了嘴角的弧度安慰我说:“只是别忘了今晚……”
“今晚什么事啊?”
“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忘的。”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呵呵……”我咧开嘴:“骗你的啦!今儿是七夕嘛!不会忘的啦!”
“那好吧!我先走了。”
“哎……等一下。”我连忙叫住准备离开的他。
“怎么啦?”
我下了床,走到他的身边,看着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胤祥,注视着他那充满朝气的脸庞:“以后,别说‘我走了’,要说就说‘下次见’,或者‘明天见’、‘回头见’。反正就是不准说‘我走了’……”
“知道了。”他反手搭上了我的肩,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以后,我不会走了,不会扔下你一个人,除非……是你先离开我。”
我先离开他吗?还会有这一天吗?
我对着他嫣然一笑:“笨蛋!”
晚上,我侍侯完了德妃,一个人回到房间。整理了一下衣裳头发,然后拎上食盒出了门。
日子过的好快啊!转眼回宫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儿又到了七夕。我走在青石小路上,步履轻快。早就跟胤祥约好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们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呢!
走着走着,白天的一幕又在我的眼前浮现。每当胤祥想要靠近我时,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抗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经常用还没准备好来解释这种迟疑,可是每一次看见胤祥流露出来的失望和沮丧时我又会对自己自责。我可以接受他,但是却不能毫无顾忌的接受他的示好。这种感觉很不适,但又难以克服。
很奇怪,在胤禛面前我可以用力克制心中的悲伤。可每一次看见胤祥眼里的忧伤时我却总是不可抑制的难受。也许,是因为心中对他有太多的愧疚吧!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总是让自己别去想,可越是困惑就越是想往那方面去想。看来对于他,我还是赎罪多过于爱情,从朋友到恋人的转变我也还是不能完全适应。不过我想,我会努力的。
远远的,就看见他坐在假山上。我连忙跑过去,收拾起原本的不安对着他灿烂一笑。
“这么慢啊!”他一声抱怨。
“我的十三阿哥大人,我可不是格格公主,当然是要把什么都弄妥帖了才能出的来。你当我是你呀!整天无所事事的。”我反驳。
“就会贫嘴。”他宠溺的一个白眼斜过来,突然看见了我手边的食盒:“哎,这是什么呀?”
我拿起来随意的打开:“吃的罗!喏~~”
“什么东西?”他拿起里面的东西满腹狐疑的问。
“红豆饼啊!”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很自豪的说:“我亲手做的,很好吃的。”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点的心虚,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
“啊?你做的啊!”他有些怀疑的说:“那能吃吗?”
“喂!”我一叉腰:“什么叫能吃吗?你是怀疑我的厨艺罗!”
“不是不是,只是……”他微微眯了眯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很怀疑!”
“讨厌啦!”我嗔了他一眼,心虚程度加强,他怎么知道我做不出来嘛!“哎呀,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吃。”
“好。不过,今儿是七夕,不能这么草率的就吃了,总要说点什么应应景吧!”
“说什么啊?”
“今儿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传说晚上还能在葡萄架底下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呢!”他望着天很沉浸。
没想到这个十三阿哥还挺八卦,我抿嘴笑:“那你是不是想说让我们两个就整夜坐在这儿偷听啊?不过也听不到。”
他一笑:“金风玉露一相逢,便盛却人间无数。”
我歪着头看着他,令人心怡的潇洒。“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说:哇,今晚好惬意哦!对不对?”
他慢慢的靠了过来:“你说什么都对。”
“呵呵,是吗?”我本能的退缩。然后胆怯的抬眼去看他,却看不出他有任何的不快,可是这样的他却让我更加愧疚。我连忙转移方向,一个笑容:“我也会吟诗啊!”
“你?”他艰难的摇头。
切,就这么小看我啊!“不信?你听着!”我清了清嗓子,望着对着我直笑的胤祥拿起食盒摇头晃脑的诵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饼问青天。不知盒中此饼,今昔是何馅。你欲乘风归去,又恐饼太香甜,还是吃了保险……”
“喂……喂,这是什么诗啊?”他托着腮帮笑个不停。
“干吗?不好吗?”我扬着眉毛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哼,要是敢说不好,你就死定了。
“好,好。穷我这十几年的学问都做不了你这首诗呢!”他装做是很有前途的直点头。
“扑哧!”我一笑:“好了啦,说了这么多还不快点把这饼给吃了。我可是在墙角蹲了好久才弄到手的……”
“什么?你偷的!”
“啊?什么什么?谁偷的啦!”我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给他:“我是说为了等它烤好,我可是在厨房的墙角边等了好久的,脚都蹲麻了呢!”一头冷汗啊!还好意思说,都怪紫云不好好望风,害我的腿都蹲的快抽筋了。
“真的啊?那辛苦你了。”他很富诡异的说。
我瞪了他一眼:“那还不快把它们给吃了,要全部吃光哦!”
“小的遵命!啊……”他夸张的张开嘴瞅着我笑吟吟的。
“真是。”我嘴一勾,毫无办法的拿起一个,放到他的嘴边。他就着我手一口咬了下去,边嚼还边饶有兴致的连声说好吃好吃。我不禁莞尔,真是个大孩子!一边帮他收拾着掉下的渣子,一边晃着脑袋唱着:“我愿意喂你……我愿意喂你……”
他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种做上帝的福分,那种舒心的感觉也感染到了我。我看着他故作香甜的吃着红豆饼,喜形于色的样子,心里觉得很安慰,脸上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吃相让我联想到了一种动物。
“胤祥……哦,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顿了下来。
“其实……我早就想让你这么叫我了。”他的目光从眼底飘了过来,清亮亮的。
“是吗?”我眉飞色舞的说:“那……胤祥啊,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成啊!”还不知将要中计,他大大咧咧的说。
我暗暗偷笑:“你知道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吗?”
他拧了拧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挤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是猪嘛!”
“为什么?”
“嘿嘿~~”
“???”他满脸的问号,转而好像突然想明白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来:“好啊,你敢捉弄我,看我不修理你。”
“哇,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啊,那我动口。”
“喂,不要啦!讨厌。”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好了啦,下回不敢了嘛!”我装模做样的说:“你瞧我多好,还想着给你红豆饼吃呢?你都没什么表示。”
“谁说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就递过来一个盒子。
“什么啊?”我一阵好奇,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躺着十几把各式各样的梳子。我兴奋的拿起来比画着,哇,好多哦!有玛瑙的,琉璃的,翡翠的,珊瑚,水晶,白玉,那么多啊!把我的眼睛都给看花了。
“整整17把,每一把都不一样。”他静静的看着一脸口水样的我:“就跟你的年龄一样多。这算不算表示呢?”
“你……收集了好久吧!”
“只要你喜欢就好。”他轻柔的说。
我开心的摸着每一把,突然想起了在安徽的那个驿站里他送我的第一把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的感动。可是这仅仅的一点点感动一会会儿就又被后悔所替代了。哼,早知道这么赚,我就告诉他我的真实年龄了。
不过还是很感激他啦!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我偷偷的在心里面亢奋不止,胤祥,你真好。
我倚在他的身边,享受着这难得美丽的月色。其实两个人一起欣赏,远比一个人聆浸要温馨许多。记得以前有一段时间总是很讨厌月亮,可是现在却突然发觉其实她并不是那样另人感到厌恶,许是每一段时期人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吧!所以看起来的月亮也会有不同的感觉。
“想什么呢?”他转过头。
“没,就是想看看天上有没有你说的鹊桥,还有牛郎拉,织女拉。哎,你说织女有多漂亮啊?”
“不知道啊!我也没见过,不过……”
“你是不是又想说她跟我长的很像啊?”我媚惑的眨着眼睛。
“不会吧!上次已经毁了一个嫦娥了,难道你连织女都不放过啊!你自己说的,做人可不能太贪心哦!”他憋着笑故意一本正经的说。
“好你个胤祥!”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拿眼直横他。完了,连他都学会嘲笑我了。
“好了,别生气了,逗你玩呢!”他拍拍我的肩。
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慰藉。只要能给他带来快乐,我也就会快乐了。不过虽然我很想放下一切轻松的和他在一起,可是脑子里却总是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来,又变的有些闷闷的了。
“怎么啦?”他察觉到了。
“不是啦!”我嗫嚅着:“就是想起了上个月我回家的一些事。”
“你阿玛、额娘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日子还是要过,再说了你还有我呢!”他凝重的眼闪动着摄人的光芒。
“当然了。”我勉强的咧咧嘴,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对了,我回去的时候好像见着年羹尧了。他……是不是跟你们很熟啊?”
“年羹尧?我不认识他啊?”他摇头。
“不认识啊!”怎么会呢?他不是四爷党的吗?我一阵疑惑,难道现在还没有勾搭上?“那……四阿哥呢?他认不认识年羹尧啊?”我试探性的问。
他的身子一僵,我才突然发现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话。这段日子以来,我们都很默契的对此选择闭口不谈,可是我的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你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