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人感动呀!洛国天下苍生有福了!”
“虽然脉相无碍,但主上这也睡得太突然了吧?”铁林一脸迟疑地望了望我,任由铁木先他一步,将洛之隋扶上了马车,“况且方才我见到主上唇边那抹白沫,似乎有些怪异……柳姑娘,你确定主上只是睡了过去么?”
“那是自然!”我一脸坦然,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铁林呀,是你太多疑了,你以前见过你家主子的睡相么?没有吧?可是我见过呀!所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是咱家太子爷睡相不太好,流下的哈拉子……从这一点上,你就可以知道他睡得有多么香甜了吧?!”
“嗯?”铁林顿了顿,似乎有些相信了我的说辞,但仍出于护卫的本能问了一个问题,“在主上睡过去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呀,你不说我倒真忘了。”我低呼一声,一脸兴致勃勃地扬起了头,掏出从洛之隋身上摸出的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呐,太子爷说南宫无忧姑娘托你们照顾怕是有些不妥,于是打算将照顾南宫姑娘的事交到我的手上。”
“唉,你也知道啦,人家我没别的本事,就是办事稳妥,做人体贴,为人厚道,处事圆满……呃,铁林,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觉得太子爷对我的评价有问题么?”我不满的瞪他一眼,“你再用那种不信任的眼神望着我,回头太子爷醒了,我就要去向他你的打小报告哦!”
“柳姑娘,不是在下的兄弟不信任你,而是这南宫姑娘的事,太子爷交待过……”铁木下得车来,拍了拍铁林的肩,遥望一眼晕躺于马车之上的洛之隋,相当城恳地回答我。
“哎,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这令牌是偷来的不成?”虽然事实的确如此,“那要不然我把太子爷弄醒让你们亲自问他好了?”
“啊……姑娘且慢!”我袖子一抹,一脸怒气地做势就要上前将洛之隋摇醒的动作吓唬住了两人,立时将我拉住,“我们俩兄弟对姑娘自是一万个放心,姑娘你二次三番救主上于危难之中,又怎会令我们不信任?只是我们防心过重,不得不问一句罢了,还望姑娘见谅。”
“这样就对啦。”我笑逐颜开,脸上的表情立马乌云转晴天,嬉笑着开口说:“本姑娘一向宅心仁厚,大人有大量的不会和你们一般计较的啦,你们就直接告诉我那南宫无忧现在人在哪里,方便我前去照顾就行啦。”
“主上没有告诉你么?”铁林防心又起,一脸犹疑之色地望着我,小心地探问道,“既然主上将南宫姑娘交托你照顾,难道就没有告诉你去哪里么?”
“唉,你们不知道呀。”我嗲然一嗔,一脸娇羞状地捂住了脸庞,“太子爷就只是将令牌交到我的手中,告诉我只要将话转达给你们,你们自会安排我前去的啦,人家我怎么能够好意思告诉你说,太子爷只这么简单地吩咐完后,就硬是要将人家的大腿当做枕头睡了过去……”
双手捧住脸颊,我故作一脸扭扭捏捏状地来回摇晃着小脑袋,看似极其害羞地低语道:“太子爷真是没羞……害人家的大腿到现在都还酸麻麻的……马车里睡了太子爷,人家不敢打扰啦……铁林呀,你们骑来的马借我一匹好不好?”
“这……”两张相似的黑炭脸在我面前瞬间变成了红烧炭,铁林和铁木两兄弟俱是不好意思再望我一眼般,扭头望向他处,“那我们便留下一匹马与姑娘,方便姑娘前去溪水镇好了。”
“南宫无忧在溪水镇么?”我笑容满面地望着他们,“那就麻烦两位大哥照顾太子爷了,小女子我先行一步告退。”
“柳姑娘且先等等……”四只大手齐齐地拦于我的面前,“还请姑娘早去早回,只怕太子爷醒来寻不到姑娘又会生气。”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笑嘻嘻地应付性点着头,心里却在想着他要是醒了,不止会生气,还会想扒了我的皮,“二位大哥可还有别的吩咐?”
“柳姑娘,主上他……”不问还好,一问他们还真有问题了,难道真的要逼我出绝招?
“唉呀~~”我笑啼了一嗓子,打断了铁林的话语,一脸刚打了鸡血的兴奋表情望着他,相当诱哄地开口问道:“铁林呀,你要不要考虑改姓张呀?我保证这个是个前途无量的好名字呀,就看在你对咱家太子爷这么忠心的份上,你要是改了这个名字,一定能够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唉?你怎么拉上你弟就走呀?!唉唉……小心石头,你看你,差点儿跌到了吧……喂~我也走啦?!”
笑嘻嘻地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马身影,将从洛之隋身上偷来的令牌和银票净数塞进我的小包包,最后望了一眼刚才和他一起共坐的小鱼舟,转身头也不回的拉鞯上马离开。
小洛洛,对不起你啦,等你学会了正确的恋爱观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和你有一腿吧。
“你撞邪啦?”快马扬鞭地回到小木屋里,却意外地看到水南宫俊俏的小脸蛋上全是黑灰,偏偏他人却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吓了我好大一跳,差点儿直接从马上跌了下来,“你这是包公上身了,还是灶王爷附体呀?”
“你大爷的!说什么哪!”蓝眸一凌,满是硝烟味道的大手就将我从马上扯了下来,毫不怜惜地捏着我的小脸蛋就是一顿狂搓,“小爷我这可是为了你,才会弄得这么一身狼狈,待会儿你得负责给我洗干净了!”
“为了我?”我狐疑地望了望他,“为什么是为了我?”
“你来看你来看。”水南宫就这么随意地将我往肩上一扛,阴柔的话语里满是献宝般的兴奋,“给你看样好东西,待会儿你可不要抱着小爷的大腿,哭着喊着地乱感动啊!”
“……”我颇为无语地倒吊在他的肩头,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对美男的品味,“好,我一定不会的。”
水南宫纤长的手指向前一伸,指向远处还未建妥的鸂溪大坝,澄澈的蓝色凤眸轻挑,飞扬出一个媚意无限的笑容,但挂在水南宫此到黑呼呼的俏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你看到了没?”
“风景不错。”我点头应声,“你就是让我来看这个?”
“白痴!”阴柔的声音上扬出一个不屑的尾音,手指依然不变方向地指向遥远的一点,“小爷我是让你看那里。”
“哦?”我迷茫地望着远处不变的风景和断流,相当不解地回应道:“虽然我还是不清楚你到底是想要让我看哪里,不过你可不可先把我从你肩下放下来?就算姑奶奶我已经不再期待你会给我来个公主抱,但你也不至于像个扛个破麻布袋一样扛着我吧?我现在就只能够从你屁股和手臂的间缝中看到一点点的鸂溪大坝而已。”
“操,忘了。”低咒一声,水南宫将我自他肩下放下,一手扳着我依然晕眩的脑袋,一手指向洛之隋的建在岸边,为了开渠断流而暂时建成的火药储备营,“小爷今天从那里拿了一部份火药放在鸂天城的栈站内了,若是坝成那日那姓洛的不放你走,你便一把火引燃了它。”
他转头笑嘻嘻地望着我,满眼兴奋之色的望着我,“怎样,这主意可妙?”
“妙?”我打了个大寒颤,差点儿想冲上去掐死他算了,“妙个屁妙!要是我把那火药引了,我不也得给那姓洛的赔命么?!”
“你不是有轻功么?”水南宫瞪眼于我,气势上却比刚才弱了许多,“你不知道逃么?”
他以为我是波音七四七?还是喷气式飞机?我简直无语到极点,就算是拍零零七的电影,也得给主角找个替身吧?
我无奈地朝他翻了个漂亮的白眼,“你说的那个会令我抱着你大腿哭着喊着乱感动一把的主意,就是这个?”
“你大爷的!”两颊被人用力拉开,漂亮的蓝色凤眸此刻满是愤慨地盯着我,“小爷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那你怎么不让我先离开?”我不服气地拉住他的手,用力地和他拉扯我脸颊的手指拔着河,“我为什么就非得留在这里,当个被你遗弃的存在?”
“你想得倒容易!”水南宫哼了一声,拉扯我脸颊的手指减了几分力道,却依然不放松的捏在我的脸上,“鸂天城内有洛之隋的守卫,城外有炎玉的守兵,看样子他们俩人倒像是要在鸂溪大坝建成之日开战的样子,你若是想此到出城,不是落在炎玉的手上,就是被洛之隋的守卫给逮回去。想离开,哪那么容易?”
“连你也能够猜到,那么炎玉想必也是有了防范之计,我也就放心了。”笑着放松了一直吊起的心,却迎上了一双阴沉的篮眸,“唉?你这什么表情?”
“你一直在为炎玉担心?”水南宫俊俏的小脸一沉,阴柔的声音满是冰冷的述道,“怎么?觉得跟了小爷委屈了?想要回那皇帝的身边去做个享福的三宫六院?”
“你在吃醋呀?”笑嘻嘻地向他趴了过去,环住他的腰身,就连他毫无怜悯之意地使劲捏我脸颊的动作也暂时的忽略不计,只顾笑问他道,“其实你是爱我的吧?比爱南宫无忧更爱吧?你这是在吃醋吧?吃我的醋?”
“呸!”水南宫不自在转开了头,松开了捏在我脸上的手指,将我的脸蛋住反方向地扒开,“你想得倒美,小爷会吃你的醋?哼,你跟南宫无忧根本就没得比,我会吃你的醋?”
本来开心的心情,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突然地沉了下去,我敛了笑,自他身上爬了下去,冷静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淡笑着回他,“是呀,我怎么能和你的无忧妹妹相比?”
“没错。”似是没有发现我的低落下来的心情,水南宫扭了头望向一边,“也不知道现在她怎样了,从来就没有吃过苦的人,也不知道现在洛之隋有没有给她罪受。”
“哼。”我冷哼了一句,“她不但没有受罪,反而还在享福呢,你信不信?”
“你见过她了?”阴柔的声音含了丝激动,漂亮的蓝眸里全是我此刻最讨厌见到的喜悦,“她可好?”
“……”我沉默不语,只歪着头,笑嘻嘻地望着他,在他越渐焦躁地神色中任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黑暗。
“喂,问你话呢。”水南宫似是有些不满,扯起我的高束的马尾轻轻地拉甩着,“你见过她了么?她还好么?”
深吸一口气,我扑入他的怀里,将自己整个人的埋进他的怀抱里,用力地,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际,似语喃喃却相当坚定地问了一句:“如果我们俩个只能选一个,你要选谁?”
|网友killylei手打,转载请注明|。pigtxt。
第六十六章 含笑挥别淘汰郎
风过而无声。
我腻在水南宫的怀里,脑袋不停地他胸膛上蹭了又蹭,想听又不敢听他的回答。
在听到一声阴柔甜腻,却暗含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叹息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脸上根本再也挤不出任何悲伤的,或者绝望的表情。
我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了,无论他的答案如何,都改变不了他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事实。
没有勇气去继续等待了,他的答案,其实我一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我突然觉得很累,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已无比悲凉。
这世间,最莫可奈何的,原不过是命运,无论囧成什么样子你也得生生受着。
人心是不是一场骗局,情爱是不是一场赌博,人生是不是一场春梦,甚至我的穿越是不是真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相亲不能相近,就像白天和黑夜,交汇时,就是明灭时。
苦海里翻起的爱浪,如果不想沉沦,不想被淹埋,那么就只能趁早逃开。
To be on not to be,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喜欢南宫无忧?”我把头深埋进水南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