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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轻笑着摇了摇头,只瞥了左慈一眼,便对我说道:“其实是这样,龙公子您的病治起来很是麻烦,而普通医者根本就无法治愈。惟有带你去先回许都,找到当代名医华佗,方有可能妙手回春。”
华佗?怎么我就没想起来过有这号人呢?失误啊失误,如果病能快点治好我就不用怕水怕雪怕冷了,太…太好了我基本上就无敌了啊…我顿时感动到热泪盈眶啊盈眶(某龙:喂,你好象忘记了你还怕鸡吧,这个病你确定你这辈子能治好?)
第 4 卷
所谓用情
我望着温文认真的脸,很是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曹家公子自幼善武,又是因何大条到落水的呢?”
温文本来安静的凤眼很是奇异地闪了一下,接着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是…公子本不想让我跟随,便快步走向河边,想是要渡河,不想看到二位时不知为何滑了下,便…”
我和左慈对视五秒,同时指着自己疑问:“我们很可怕吗?”
我望向左慈道:“依我之见,还是您老吓着人家了。哎…长的那么奇特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小朋友就不好了嘛!你还不块跟人家道歉去!”
左慈怒道:“我长相是老了些,但如此慈祥的相貌只会让人感到亲切可人。倒是你,一脸祸国殃民的模样,还敢在世间游走,简直就是祸害大众,疯魔世间!”
“操!”我愤怒跳起,“TNND你说什么!什么是祸国殃民!”
“你叫我爹做什么?”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不过,说的话更诡异!
转眼一看,只见曹彰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
“叫叫什么?”我一时有点短路。
“哦…”温文点了点头,说道,“你刚刚是叫了老爷子的名讳。”
“老爷子?名讳?曹操操?”我顿时愣住,看了看屋内脸色各有千秋的三人,登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边笑还边对一脸不解加不爽的曹彰咧着嘴说道:“你哈哈…你知道吗?哈哈…你家老爷子是我这辈字最服的人哈哈”
曹操的确是我最佩服的人,因为他是我唯一一个知道的敢拿“操”字来当名字的人,这简直太伟大了。
龙琦幼时曾闻一八卦:
话说诸葛亮与曹操两军对阵,诸葛亮出于礼貌向曹操问候道:“操你妈好吗?”
结果,曹操出于礼貌答道:“很好很好,多谢关心”
于是,龙琦小朋友永远记住了曹操这个人,这个如此宽宏大量的人
今日我别有深意地说出了佩服曹操这番话,本想曹彰小朋友应该很受用,谁料他只是淡淡答道:“是吗?那你把药给喝了吧。”
我此时才注意到他手里端的那碗黑糊糊的东西,顿时头疼一阵,下意识地往左慈身旁缩去。不想左慈很自然地避开,摇摇头说:“我出去晒下太阳!”
我又可怜巴巴地望向温文,却见他摇摇头说:“今日阳光甚好!”便缓步度出。
我咬牙切齿地想,这年头缺钙的人还真多。
最后,摆出纯真的笑脸望向曹彰:“那…你要不要也去晒下太阳。”
曹彰同学慢慢坐下,缓缓将药碗递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今天是阴天,外面没有太阳!”
摒住一切感觉器官,飞速地喝完药,便痛苦地对着曹彰衣服一通乱呕,当然,这只是干呕,呕完了,便抬头对着少年问道:“那个,恕我直言哈,你好象对你父亲打袁绍有很大的不满啊。不然就是再不喜欢打仗,跑这么远怎么看来也像是在赌气啊…”
曹彰脸扭到一边,冷冷说道“与你无关吧。”
我轻笑一声,伸手慢慢扭过少年清俊的脸,说道:“有问题不解决的话只能把问题越搞越大的,小朋友。”
小朋友打掉我的手,极其不满地说:“我早就想警告你,我十五了,已经成人了,不是什么小朋友!况且你年龄跟我差不多,有什么资格说我小!”
我顿时皱紧眉头,说道:“喂,少年!说话要经过大脑啊,本人都快二十了。你怎么都该叫声前辈吧!这样很不礼貌的!”
“你二十?”已经是我看了不知多少次的同样表情了。
“为什么我每次都要解释这种问题啊”
“其实…”少年终于开始说话了,“你知道我父与袁绍是发小吗?”
“知道啊…”我笑道,“我还知道他们幼年还一起盗过墓,抢过人家新娘子哈哈”
我发现少年脸色开始有变,便自觉地住口。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看不开吧”说实话,我很是不相信啊。这年头怎么会有EQ这么低的人啊,还是生在这种家庭里。
“其实…”我缓缓说道,“别说发小,就算是亲兄弟,该怎样也会怎样。”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觉得曹操把袁绍当颗菜过,八卦说少年时,曹操提议去抢人家新娘子玩,结果背着新娘子逃的时候,袁同志陷到荆棘丛里出不来了。曹操可能是此时发现新娘子长的很不漂亮,很生气,觉得就这么被逮到很是不值,正好看到了怎么也逃不了的袁同志,便大喊一声:“踩花贼在此!”然后飞速遁去。袁绍看到越来越近的人群,登时急了,小宇宙一爆发就从荆棘丛中跳出,然后落荒而逃。
回家后,袁同学越想越气,就锊着袖子带了家里一帮子打手找曹操算帐去了,不想曹操气定神闲地说:“怎么,来谢我了吗?”
“谢你个屁!”袁小冤抓狂。
“怎么,要不是我喊那一嗓子,你一急就跳出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训我吗?”此人理所当然的很。
结果啊,那个结果。袁同志呆楞半晌,然后猛然抱住救命恩人,哭道:“好兄弟!”
除此之外,袁同志为曹操做冤大头的时候还有很多很多,暂不举例,所谓世间万物,一物乃克一物,任他袁绍怎么家事显赫,怎么风流倜谠,怎么钻石王老五,曹操此人,就是专来克他的。
“这我明白,可你知道吗?父亲他,原是对袁绍有情的”
“那是有什么!”我差点从床上掉下。
曹彰看了我一眼,说道:“有情。你不明白吗?”
我摆摆手说:“有情有很多种,你说哪一种啊,乱说可是不好的。”
曹彰看着窗外说道:“五年前,我见父亲隔江了望,神色忧郁。于是上前问道是否担心袁绍旧部难取。不想父亲摇了摇头说,我与他一起长大,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要什么,他一抬腿我就知道他要往哪走,我太了解他了。可他,却不了解我,从小,他便赢不了我。 过去一样,现在也一样。
于是我便问道,那还有什么可担心呢。父亲深深地看着对面说,你知道吗?他死了,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你可曾知道,我原是对他,用情至深…“
晴天那个霹雳啊!这可是个宇宙级的八卦!不过…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就算你再有不解,现在出走又有什么关系吗?”
曹彰望向我:“既然他死了你那么痛心,为何这些年又对他的儿女苦苦相逼,甚至对他的儿媳做出那种事情!”
“啊?!”我反应过来了,“难道是那个名满天下的那个,你哥娶袁绍儿媳的事情!那你到底是在气你哥还是气你爹啊!”
“这跟我哥无关!”
“为什么啊!娶的人是他啊!”
“你知道吗?”曹彰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很是气闷,“当日取冀州城时,我就在爹爹身旁,听说二哥收了那甄氏时,居然说,吾取此城,正为此妇!”
我听后,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所以着种种种种叠加起来,就超过了你可以理解承受的极限了,所以你终于再郁闷了五年后选择了离家出走?”
只见他把头偏向一边,并不答话,似是默认了。我也对此人的情商彻底无语。
“那”我轻声问道,“子文,你爱过吗?”
“什么?”他似乎很是不解。
“你爱过一个人吗?很深很长地爱过。”
他想了想说:“没有!”
我看着他,苦笑道:“其实当你很深很深地在意着一个人时,很多行为甚至连自己都不能理解。虽然我不明白你父亲和袁绍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我能想的到,你父亲想就是对他用情至深,又是因为某种原因无奈至极,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报复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或许,这不是一种报复,只是一种…极端的爱…”
“我不明白,为什么可以这样爱一个人。”此人似乎很难接受。
我笑着说:“等你爱了就明白了。”
他突然用那漆黑深远的眸子盯着我说:“那你,爱过吗?”
我苦笑着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很多人爱过。绝望地,极端的,变态的…”
曹彰突然笑了笑说:“我也看别人愚蠢地爱过!”
“谁?”
“温文。”
是否用情
我其实一直都不明白爱一个人会到怎样的程度,如果说我也曾爱过,那么现在想想,那种爱,是否只是种依赖。
很久很久了,我以为爱只不过是个名词而已,我知道老莫爱父亲爱到一直等待,知道温文为了曹操抛弃了圣贤之名,甘愿为他背负骂名做那种被此世之人指责丧尽天良之事,知道曹操对袁绍用情到不知如何去做直到最后摧毁一切才黯然神伤
我以为这些都是爱的自然而然,包括我与林言之间的依赖与爱怜。却不知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如此。人们,为什么会为了它,情愿自己万劫不复。
不想昨日那个戏剧一般闯入我生活的有着一双能看穿人心灵双眼的少年,却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龙琦,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懂爱,但是我自己的心,清清楚楚地明白,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说,这是否是爱。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和我相处加起来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为何会就这么坚定说出爱。
后来想想,其实爱似乎没有任何条件,当年我也是看见林言第一眼起就很坚定地跟定了他,因为那时的他,眼里有一种我形容不出的世界,让我想进驻其中。
少年也说,我的眼里,有一个他想要企及的世界
不知为何,我很害怕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玩火一般,怕烧伤了自己。所以,我悄悄地拉着左慈逃了。
为什么我要逃…
左慈看着我,出奇地安静。
“你喜欢他?”
“可能…”
“那你为何不留下。”
“可能害怕…”
“是吗?”左慈称着船,琥珀色温暖的眸子看着我笑着说,“有一个笨蛋,为了给一个身患奇症的没良心的人治病,居然会无条件答应别人提出的未知条件,现在想想,他还真是不值啊…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他!”
我猛然抬头,紧盯着左慈:“你说什么!”
左慈挑唇轻笑着,只是那笑,有着说不出的冷:“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你以为就那小子想着给你治病了?龙琦,这么长时间了,他对你怎样你还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心,才看不到别人的心!”
我的心顿时像是被什么猛纠了一下,生疼生疼的,看着即将靠近的对岸,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左慈一靠岸,我便飞速跳下,抬脚欲逃。
“站住!”手猛然被抓住,看向左慈的脸,有说不出的气愤与失望,“你想逃吗?你到底要逃到什么时候,如果说你这么怕别人对你的好,你就永远不配得到!你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一股热气冲向眼眶,我已经无法阻止夺眶的泪水,用力甩开左慈的手,冲他拼命吼道:“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不可能!你知道我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吗?我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你不知道!就别装的什么都懂的样子。”
“对!”我迷蒙着眼睛,看着他,往事一幕幕地从眼前跳过,心里,撕心地绝望,“我是不配得到什么,无论在哪里,我走的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