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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们活,你就要学会忍耐,明白吗?”他蹲下身子,俯视着赵如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为了她的子民能活下去,她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权利之下。
耶律烈高高在上地俯瞰着赵如烟,而她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无助地点点头,不得不臣服在他的脚下。
“你哭了?内心坚强如磐石一般的大宋如烟公主也会哭吗?敢在晾鹰台里与蟒蛇一较生死的厉害角色也会流眼泪吗?哈,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耶律烈残忍地嗤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抹去了上面的泪水。
赵如烟只觉得身心俱疲,这里的每一声喊叫,无不凌迟着她的心。顷刻间只觉得眼前的耶律烈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她的人整个栽倒,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
她昏过去了,也就没有看到耶律烈是怎样抢在她摔在地上的前一瞬,以迅如苍鹰的动作,一把将她护进怀中,让那个纤细的身体,完全陷入他的掌握。
赵如烟滴落的泪,洒在他的衣领上,没有迅速干涸,却也没能够印下明显的痕迹。
耶律烈抱住她的时候,那些身上强壮的肌理们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彪悍得像猛兽,而唇边满足的笑容,却远比猛兽更魔魅邪恶。
也许对于她单薄的身子来说,方才的打击过于沉重了,昏迷中的赵如烟依旧黛眉紧皱,脸色青紫,表情依然是那么痛苦。
耶律烈一刻也不迟疑,抱住她之后,立即用单手环住她瘦削的肩,运潜内力穿透她的身体,温热她的经脉,帮助她驱赶四周的寒冷。
充盈浑厚的内力,化为体内的丰富热量,很快起到了作用,赵如烟的小脸逐渐由青转白,略微恢复了红润。
“这真的是你要的吗?”赵如烟昏倒后,另一个高大威猛、剑眉挺鼻的男子突然自二人的身后现身。
他迟疑半晌,沉沉问道。刚硬黝黑的脸有若石雕,不带任何透视内心的表情。
“嗯?”耶律烈钢铁般的长臂将赵如烟牢牢箝在怀中,对于这位他在大辽唯一亲密的朋友的提问显然心不在焉:“当然。”
男人不解,忍不住追问道:“看她痛苦?”
“嗯?”耶律烈不满地睨了好友一眼:“当然不,是教会她怎样快乐。”
“快乐?”男人显然不解:“为什么不告诉她,碧瑶的真实身份?!”
“告诉她,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耶律烈微微眯眼,说完这句话,他不再作任何短暂停留,以追风般的速度,抱着怀中女子飞身离去。
萧隗知道他无法改变耶律烈的决定,这个大王的旨意从来都不可违逆,所以多说亦无益。若不是因为……碧瑶,哎,他也懒得来。认命地叹口气,现在看来,他还是无法交差了。
夜幕降临,天地间仿佛更冷了。
深深的寒意,渗进赵如烟的骨子里,同时蔓延的,还有深深的无尽的悔意。
她错了,真的错了。在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知道,她再也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即使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又如何?被俘虏来大辽,不也一样是阶下囚吗?
辗转反侧中,陷入悲愤中的赵如烟并未清醒,却仍然听到心中哀凄清晰的冷笑声,曾几何时,她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既然早就明白身不由己的道理,为什么她还要如此标新立异?如此独树一帜?
她根本就不应该违背耶律烈,不该违背任何一个占领了大宋领土俘虏了她的辽人。
他们提出的任何条件,只要提出来了,她就应该心甘情愿、一股脑地点头答应,然后无比喜出望外、死心塌地地开始她的奴隶生涯。
如果她这样做了,那么,她最亲的姐妹、她最好的朋友碧瑶,又怎么可能会受到这样无法挽回的伤害?
如果她再不答应,那么接下来,她是不是将会看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错得如此离谱,错得如此该死。
要她高高在上的公主,承认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真的这么困难吗?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为什么还期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回到大宋?
难道要用别人的生命,为她自己的坚持付出惨痛代价吗?
朦胧中,赵如烟听到昔悌异常兴奋的声音,同时也感觉到自己正在睁开眼睛。
她该庆幸自己在经历巨大的打击后,仍然能够正常的清醒过来,竟然没有被逼疯,并且还清楚地记得所有的残酷的一切。
也许她不应该这样怨天尤人,应该学会知足。最起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牵挂她的安危,为她终于从浑沌的昏睡中爬回悲惨的现实而兴高采烈、欢欣鼓舞。
没有意外,赵如烟眼前的虚拟世界逐渐变为实体,那个日夜不眠不休照顾她的丫鬟昔悌的脸在这个时候迅速退至一旁,而接下来迎接她的,是一双黝亮、不逊的黑眸。
躺在床上的赵如烟静静地看着,然后又闭起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举手示意昔悌扶她起来,坐在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却显得平和。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用再兜圈子,全部说出来。”赵如烟再次睁大眼,清澄带怒的眸光,凝向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那双如水般灵动的眼眸,生气的时候,反而显得很圆很大也很漂亮,让耶律烈的心情也跟着一片大好。
眉眼再度荡开邪肆的笑意,他不发一言。
赵如烟的声音依然平静,柔和中却有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严厉:“无须再费话,开出你的条件!”
耶律烈低沉的语调揉入一抹危险的慵懒:“做我的女人。”
“好。”出乎他的意料,这一次,赵如烟竟然一刻也没有迟疑:“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条件。”
答应他,是有条件的。而且,她打定主意,如果这些条件,不能被一一满足,哪怕放弃自己的生命,她也绝不会再妥协。
“第一,我不会嫁给你为妃子,更不会以大宋公主的名义与你成亲,我的身份必须保密,我只做你的侍妾。”
“第二,作为侍妾一般的职责,我只尽一次。时间由你选,但只有一次。其余的人生里,如果我没有逃离的可能,只要你答应不为难大宋一天,我便做你的奴隶一天!”
耶律烈的笑更加邪恶和不屑一顾:“你这样算是为国献身?”
赵如烟冷冽的表情和声音未因他鄙夷的神色而有丝毫改变:“我没有那么伟大,更没有兴趣给自己立碑,但我有限的生命里,绝不希望我的子民们,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
宁做侍妾,不为妃,她没有更多的希翼,但求还留有一丝最后的尊严。
从未因身不由己而自卑,她也不会在身陷囹圄中妥协;纵使冲天的阴霾化为随行的暗影,将她全然笼罩;纵使亲人的牵绊、身世的无奈无法改变;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消蚀她的尊严与自信……
耶律烈笑了,他自己知道,这是一种很开心很纯粹的笑容,因为赵如烟的天真!
“侍妾的一般职责?”不过就是陪他睡觉,她都要找一个她能够接受的词语来形容,仿佛那是怎样难以启齿的奇耻大辱。
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一个女人,思维却如此缜密,在短短的时间内,逻辑严密的给出她的决定。
可是,她实在是过于天真了。
做女人的快乐,她还没有经历过呢!他对此可有绝对的信心,保证给了她第一次,她还会再想要第二次。
他无数的女人们早就铁证如山地证明了这一点。
更何况自己想要给予她的,是从前的那些女人们没有享受过的快乐。只尽一次吗?但愿她能够说到做到。
想到这里,耶律烈在心里放浪的纵情大笑。
“好,我答应你。”反正只要她答应,她提的任何条件,他都会满足,绝无二话。
赵如烟的脸色依旧平静:“请你听清楚,是大宋所有的战俘。”
耶律烈也无意遮掩他的心花怒放:“本王听清楚了,是大宋所有战俘。”只要她愿意从了他,他还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呢?
赵如烟最重要的意图在这里:“包括碧瑶,你必须让她现在就离开那个魔窟。”
耶律烈邪气地笑,显得无比大方:“没问题,你马上就会见到她。”
太好了!赵如烟美丽的眼睛顿时绽放灿烂的光芒,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她的帮助来得太晚,碧瑶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伤害,但是至少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必再受苦。
她还希望碧瑶能够原谅她,可以给她机会,让她照顾她,慢慢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但是别急,还有更多的人呢!“包括李将军。”
她已经打听过了,蓟州城守将李报国已经被辽军俘虏,上次在晾鹰台她见过他一面,现在还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耶律烈也索性将大方进行到底:“没问题。他从前在大宋是什么样的位置,以后一切照旧。”
赵如烟脸上的满足感再次叠加,容光焕发的她有一种别致到极致的美,妙笔难描,让耶律烈产生一种错觉,面对这样美丽的她,即便要让他掏心掏肺来换,在那一瞬间,他都会愿意。
爽朗的笑意再现,他终于体会到当年的周幽王因何会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了。
“还有……”赵如烟拼命想着还有没有遗漏掉的,既然现在是一个机会,当然是能救的人越多越好,趁着这会耶律烈高兴,都说出来。
“如烟公主,本王已经答应了你那么多条件,你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本王一点甜头?”耶律烈突然凑近她,神情暧昧。
赵如烟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困境。
因为她已经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熊熊的火陷。
赵如烟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伸手扯住她的罗裙,用力向两侧一拽便被他轻易扯了下去,修长的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耶律烈伸出手指轻轻一勾,赵如烟亵衣的束带便从脖子上松开了,她大半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无处可逃,更加无处藏身。
赵如烟看到他眼底的欲火越来越浓,他就像是在观看一件完美的瓷器,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她,一分一毫都不放过……
“你干什么?走开!”赵如烟想要挣扎,羞恼的吼道。
耶律烈不但没有走开,反而渐渐朝她靠近,俯身亲吻她的唇。
赵如烟浑身不觉一颤,立刻将头扭向了一旁,嫌恶地躲开了他的嘴。
耶律烈扑了个空,没有怒,举动反而更加肆意起来,他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一双大掌隔着单薄的亵衣来回抚弄着她的柔软。
“大王,皇上传召你入宫——”门外响起了一个公公的禀报声。想必是耶律贤有要事找他。
然而耶律烈,仿佛没有听到外面传进来的禀报,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赵如烟的身上。
赵如烟看得出,他在垂涎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立刻占有她才肯罢休,如同一头饥饿的豺狼撞见一只美味的小白兔,他怎么可能放过它?他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饱餐一顿?
伏在她身上的耶律烈眸光犀利而明亮,他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脸和裸露出的身体。
赵如烟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