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古代的医药可真是差劲啊,没有浓缩药丸,吃起来不折腾出胃病是不可能的。
“姐姐,你又使性子。下次太子殿下来,我可直接……”
“昔悌,你不用劝她。本太子亲自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耶律隆绪进屋,摒退了所有下人,端起药碗,勺来一勺,喂到她嘴边。
赵如烟瘪瘪嘴,盯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温柔的一笑,杏眸柔逸如窗外挽着一缕清阳的飞纱。
她只能乖乖地伸手,直接抱着碗儿,一口喝下去。
上一次她不肯按时喝药,这可恶的耶律隆绪竟然用嘴喂她,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只能言听计从的把要给喝了。
耶律隆绪知道赵如烟怕苦,见她乖乖喝完药,立即递上蜜汁。
赵如烟喝了一口,压下嘴里的苦味。
耶律隆绪紧接着又送上甜点。
赵如烟连忙摇头:“你想撑死我啊?”
“傻瓜,我怎么舍得。不是怕你苦着了。”耶律隆绪一边拭着她嘴角药汁,又给她喂了一颗甜酸的梅果。
“唔,好吃。还要!”赵如烟尝了尝梅果,顿时觉得味道极佳,立即端起了公主的架子。
于是身为皇太子的耶律隆绪,就半蹲在她的床前,一颗一颗梅果的喂着这位骄傲尊贵的公主吃酸梅。
赵如烟现在已经不把耶律隆绪当仇人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她跟他之间是民族矛盾,无关乎他俩的私人交情,耶律隆绪肯舍命救她,就算她不接受他做情人,把他当朋友也是应该的。
只是哪有朋友对她这么好的,分明是想追她嘛!
赵如烟心里知晓耶律隆绪的心思,不好意思再让他再喂自己,拿起一颗梅果,亲自喂道耶律隆绪嘴里,算是还情给他。
再顺便舔舔被他的唇碰到的手指。
谁知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是惹得耶律隆绪误会了?!
“香儿?”
耶律隆绪的语气中满含惊诧。她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勾媚的手段?!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只是觉得胸口闷如擂鼓,一股气血涌下下腹。
赵如烟却不自知,继续挑性玩,咬着小手指,小小声一叹,脸儿垂下四十五度,眼睫忽地向上一挑,眼珠子向下看一下,再盯他一眼,又垂下,长长的睫毛如轻羽般抖了抖,整一抛媚眼的全过程。
她肘着下巴,万分无辜的望着耶律隆绪:“太子殿下,奴婢感冒了,实在不适合亲亲哦,要是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尊贵的太子殿下,那奴婢的罪过就大了!”见他眼里的火光越来越盛了,她不得不出言提醒他。
耶律隆绪虽然听不懂赵如烟说的病毒、感冒是什么意思,可见她调皮又纯真的表情,他年少的心已是砰砰直跳了。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一把将赵如烟拥进怀里,低头动情的吻她。
赵如烟没有挣扎,因为这个吻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对他来说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宝贝。
那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感觉,一种被全心全意地在意,重视,呵护,爱恋的感觉!
这一刻,赵如烟迷惑了!她能深深感受到,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对她的那份真心的爱恋。
没有一丝杂质。
他的唇倏地撤离,赵如烟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睁眼却看到刚刚进来的耶律烈。
激跃的心,刹时顿入空无。
而当她绯艳绝丽的小脸落进耶律烈那冷酷幽深的眼眸中,他停在原地,本无何表情的俊脸,更罩上一层腊月寒霜,连冻了四周的空气,一片紧窒压抑。
耶律隆绪发现赵如烟神色有异,转身一看,唤了声皇叔,将尴尬的一幕给打破,气氛复然……
耶律烈的目光只在赵如烟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迎上她身边的人。疏薄的淡笑缓缓从冷泠的狭眸中渗出,声音依然醇厚如水,没有多大起伏。
“太子殿下,西夏国的来使就快到了,皇上打算把这次宴请西夏来使的事,交给你来办!”
耶律隆绪眼眸一怔:“交给我来办?”
“怎么,有问题吗?”耶律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
耶律隆绪脸上似有愁容:“西夏突然派来来使,来意未明,众所周知,西夏人擅长歌舞,若是他们在宴会上与我大辽挑衅……”
赵如烟听着,眼里划过一抹了然,原来这大辽的皇太子是担心宴会上,西夏人会在歌舞上挑衅啊。
眸子转了转,她笑着说:“太子殿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如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去办?”
“交给你?”耶律隆绪微感惊讶,他都不知道要怎样安排这宴会,才能胜过能歌善舞的西夏人,她竟然会……?
“不就是排个歌舞,搞定那帮西夏人嘛,小CASE啦!”赵如烟拍着胸口说。
“什么是小卡斯?”耶律隆绪听不懂赵如烟的汉语,其实他从小就精通汉文,可为什么她突然冒出来的几句汉文,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解。
“就是小意思的意思!”
“什么是小意思的意思?”
“晕,算我说错话了,这个略过!”
赵如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不,现代语翻译成古语,本来就越译越混了,对方还是个契丹人,汗,这要她如何解释他才懂?
谁知耶律烈跟耶律隆绪充分发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是晕,略过又是何意?”
“哎呀,你们俩能不能抓住重点啊!”赵如烟实在无语了,为什么跟两个契丹古人沟通起来就这么困难呢。
“本公主,哦不,奴婢好心好意帮你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太子殿下你救了我一命,这次我帮你,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了!”赵如烟差一点就说错话了,还好她及时改口,终于发现跟他们沟通还是有语言障碍的。
以前她跟这两男人都是敌对的状态,也说不上几句话,突然一下子跟他们多说上几句,她才发现中华民族的语言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呐,这区域与区域之间,古今之间,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你真的可以吗?”耶律隆绪认真的看着她问。
“那当然,想当年我……在大宋的时候,可是马戏班专门排舞的!”赵如烟只能这样解释。
耶律隆绪听她这么说,总算是放下心来:“好,这件事就交给你!”
赵如烟欣喜的一笑,总算是有机会可以还他一个人情了,上次他舍命相救,害的她这些日子总是睡不安稳,每次见到耶律隆绪总感觉欠了他什么似的。
“不过——”耶律隆绪突然话锋一转,对上赵如烟的眼睛,笑的邪恶:“你若是办不好,你欠我的人情就还不了了,那你就要以身相许!”
“什么?!”赵如烟额头上立即冒出两道黑线,这个玩笑开大了,早知道就不这么主动帮他了。
欲哭无泪啊!
耶律烈跟耶律隆绪还有事要商议,很快就离开她的屋子,两个人都出去了。
赵如烟躺在床上,就开始想着要排什么样的节目。
西夏人擅长歌舞,契丹人喜爱征战,在战场上,西夏人是畏惧辽人的,但歌舞上,辽人就逊色西夏人一筹。
若是想帮辽人扳回一局,就不能用简单的歌舞,因为光凭舞技,西夏人已经是登峰造极,辽国人想胜他们,就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
想来想去,赵如烟决定表演一出音乐剧,以剽窃著名的《十面埋伏》为架构,改弦易章,再现辽军铁骑的神勇奇谋。
辽人英勇善战,最适合这般阳刚型的剧目,正好与西夏人的温柔歌舞表演形成强烈对比。
有了灵感,赵如烟就下床来写剧本。
刚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
“大王?你怎么又回来了?”赵如烟怔愣的看着气势汹汹冲进来的耶律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耶律烈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抱起她,大步朝门外走去。
赵如烟惊呼,挣扎道:“大王,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
可是无论她怎么奋力挣脱,都逃不开耶律烈那似钢铁一般的怀抱。
他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分的挣脱,在赵如烟的一串惊呼声中,跃上管事牵来的骏马,一甩僵绳,跑离王府。
天,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赵如烟来没搞清楚状况,马儿突然发足疾奔,震得她五脏六腹一阵翻滚!
她终于不再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大病初愈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骑马的颠簸。
耶律烈骑马的速度很快,如风驰电掣一般,一手抓紧缰绳,一手紧紧的箍住怀中人儿的纤腰。
赵如烟紧张的绷着小脸,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差点要将她整张脸埋进他壮阔的胸膛,马背的颠簸几乎要让她坐立不稳了。
原本以为耶律烈也就是带她骑马,吓一吓她,偏偏他鞭子抽的飞速,不像是只一会就能到达目的地的。
妈啊,这男人是要折腾死她啊!
赵如烟皱起眉头,将小拳头捶在他的胸口:“你能不能慢一点啊?”
耶律烈扬起嘴角,笑声透过胸腔传递出来:“呵呵!”
赵如烟脸色更黑了,她如此难受,他却笑得得意?
不知跑了多久,耶律烈终于勒停了马儿,缓缓踱步于一片青葱郁绿的小溪滩。
“到了。”
他剑眉一挑,脚尖一点,便抱起了怀中之人飞身翻落到草地上,稳稳的站立。
赵如烟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紧的搂着耶律烈的腰身不放,她只怕一松手,就要跟大地亲吻。
似乎发现她的不对劲,耶律烈俯身抬起她的小脸,“怎么,不舒服?”
赵如烟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我头昏,谁叫你跑得……那么快?我想……”
话未说完,耶律烈已经抱起她,飞身到溪边的一块大石上,撩开她裙角,脱掉绣鞋,褪下绢白长袜,握起那小巧如玉的莲足,逮着足心穴,用力一压。
“啊——”赵如烟一声凄厉厉的惨叫,惊彻丛林飞鸟。
她眼角挂着泪珠,嗔怨,“你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疼死人了。明天我还要不要走路啊?”
耶律烈幽眸中划过一抹嘻色,“现在,头可还昏着?”
“不昏了,可是我脚疼。”赵如烟撅着嘴,表情愤愤的。
耶律烈又低身抱起她,“有本王抱着你,何需用脚。”他抱着她重新骑上马儿,沿着溪边,缓行慢踱。
赵如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看四周皆是青山碧水,翠竹细枝,彩翼鸟雀成双飞过,一派融融景象。
“可喜欢这里?”耶律烈一手揽住她的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赵如烟有意的避开,淡淡的回道:“还……不错!”
“真的?”耶律烈将唇凑近,抵住她的双唇,声音暧昧。
感受到他魄人的气息,赵如烟飞快的一转身,身姿翩然。
耶律烈低低的嗓音响彻在耳畔,“过些日子是本王的生辰,你准备送本王什么礼物?”
吓!带她出来原来是要她送礼的?
赵如烟瘪了瘪嘴:“你堂堂大辽北院大王,想要什么东西没有,还需要我送吗?”
“这天下的财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