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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耶律烈倒是来了兴致,兴趣浓浓的看她。
赵如烟微扬起下巴:“你猜。”
耶律烈敛了敛眉毛:“不猜。”
密睫扬了扬,赵如烟弩了弩嘴巴,撒娇的摇着他的手臂:“大王,猜嘛,猜嘛!”
耶律烈看着她厥起唇瓣,和桃花瓣一样粉红诱人,他伸指一点,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美好的弧线细细婆娑,赵如烟美眸微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耶律烈嘴角一勾,饶有兴味的说:“要本王猜,也可以。”
“嗯?”赵如烟扬眉看着他,等着他的下句话。
耶律烈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本王要烟儿一个吻。”
呵,这有何难。
赵如烟不禁勾起唇轻笑,耶律烈眼中却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本王要烟儿当着众人的面吻本王。”
赵如烟鼓了鼓腮帮子:“讨厌!”
耶律烈低低的笑起来:“既然不肯,那……”
赵如烟眼珠一转,“好!”不忍扫了他的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这个答案,无从得知,也不愿去多想。她竟然一口答应了。
耶律烈的嘴角扯开更大的弧度:“喙嚎彩羽眼如丝,斜倚北风共一枝,本在两情缠绵处,何事相思复相思。”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失落,眉宇间露出细微的褶皱。
耶律烈沉吟的望着那两只相思鸟,像是陷入沉思。
赵如烟推搡他一把:“烈,你要赖!你明明知道那是相思鸟的!”
其实她也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耶律烈一个辽人,竟然会念他们的宋诗,还知道那两只鸟是相思鸟。
耶律烈哈哈笑起来:“本王不知,但看它们总是成双成对,这才联想到是相思鸟。”
赵如烟愤愤不平,总觉得被他戏要了。
耶律烈扬起俊美的下颌,指了指自己削薄的唇。
赵如烟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犹如天簌。
他微皱着眉,沉声道:“烟儿可是要要赖么?”
赵如烟双手往他胸膛上一推,笑着跑出了六角亭。
耶律烈低低的笑来,但见她越跑越远,身子隐到了假山后。
一个心惊,急忙站起身来,袍角随风飞扬,划出优美的弧度。
内心的恐惧在逐渐扩大,耶律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怪石嶙峋的假山,诸多绕道和出口。
他穿梭在假山中,浓眉皱紧,“烟儿……”
此时的耶律烈害怕极了,似乎赵如烟是长了翅膀的鸟儿,随时要离他而去。
赵如烟躲在假山中间,跟着他绕圈。
耶律烈怎么找得到她呢,他的背影修长而又孤寂。侧脸神色慌张,他四下寻找,却总是看不见她。
勾起的嘴角缓缓扯平,如果她真的消失了,无法想象他将是怎样一种神情。
一个发愣,眼前一道阴影笼罩过来,赵如烟抬眸。
只见耶律烈面色焦急,沉浸在巨大的恐慌中,剑眉折叠出深深的褶皱,他霸道的抱住她,心有余悸。
赵如烟依然在笑:“被你找到啦,呵呵。”
耶律烈面色阴沉的厉害,目光凌厉的看她,赵如烟止住话语,不解道:“大王?”
耶律烈突然霸道的,疯狂的吻住她,这是个很严厉的惩罚。
赵如烟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他吻得晕天暗地,他在宣誓着什么,证明着什么。
唇被他咬的有些疼痛,她不禁皱起眉来。
耶律烈肆意在她口腔内搅动,吞没她的全部气息,赵如烟的小手无力的抵制在他胸膛前,只觉得胸腔内堵的慌,换不过气来。
终于,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咬,血腥味在两人的口内蔓延,耶律烈的嘴角滞留着赵如烟的血渍,妖冶邪佞。
唇被蹂躏的红肿,血色蔓延开来,如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赵如烟以为这场蹂躏已经结束,却不想耶律烈将她身上的衣衫狠狠一扯,酥胸半遮,香肩裸露。
赵如烟诧异道:“大王?”
耶律烈一言不发,面罩寒霜,他埋首在她胸前。
“唔……”赵如烟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呤,身子战栗,嘴角微动,‘禽兽’两个字却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不能功亏一篑啊。
耶律烈粗暴的掀起她的裙裾,赵如烟双目睁大:“烈,不要在这里……”
话音未落,他已经毫无预兆的闯进。
赵如烟皱了皱眉,脸蛋痛苦的扭曲,他真是喜怒无常啊。
她趴在他胸膛上,眼神呆滞,可笑,她竟然还以为他会为自己动心?
原来不过是身体的贪欢而已。
耶律烈抱住她:“烟儿,本王以为你丢下本王,不要本王了。”
缓了缓神,赵如烟抚摸着他凌乱的发丝,轻柔道:“怎么会呢,烟儿会一直陪在大王身边的。”
耶律烈重重的呼吸,握住她的手,扣进自己的手指,十指交叉握在一起。
“烟儿,对不起……”刚才恐惧袭上心头,他只想到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她没有离开,她还在。
赵如烟微愣,骄傲如他,也会向人道歉么?
耶律烈重重的叹息,心似乎还在颤抖:“本王害怕失去你啊。”
品尝过她的甜美后,他就更加离不开她,多么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赵如烟嘴角勾勒起一抹苦笑,心想:在你身边,只怕会被你折磨死吧。
心里虽这么想的,表面上却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的,只要大王不放弃烟儿,烟儿一定不会主动离开大王。”
“真的?”耶律烈不确信的看着她,对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信都开始半信半疑。
赵如烟点点头,笑得虚无。
耶律烈总觉得她像鸟会飞,像云会散,他害怕那种抓不住的感觉。
“刚才弄疼你了……”他眼中是满满的愧疚,承认自己做事是冲动了点。
赵如烟摇摇头,面色羞赧。
耶律烈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赵如烟敛去嘴边笑意,只觉心碎了一地。
他用这样粗鄙的手段对付自己,以为只要说句对不起就可以完事了么?
耶律烈刚刚将赵如烟的衣衫撕碎了,因为担心她会着凉,他特意命人拿了件披风来,给她披上,嘘寒问暖。
赵如烟只觉得好笑:“现在已快进入盛夏,哪里还会冷着。”
耶律烈神色严肃,一本正经:“这可马虎不得,御医说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可以着凉。”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侍妾府里的那些女人不配拥有他的子嗣,一直想,一定要找个心爱女子做他的正室妻子,这女子可不就是赵如烟吗?
微风拂面,轻柔如纱,赵如烟靠在他的肩上,二人十指相扣。
耶律烈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腹,勾唇笑道:“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赵如烟摇摇头。
耶律烈眼中幢憬,无限向往:“本王倒是希望是个女儿。”
这样,便不用像他那样,杀戮征战,有杀戮便会殃及性命,他不想他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危险。
赵如烟只淡淡一笑,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都将是她送给他最后的礼物。
树叶沙沙,沁人的香气在花园间缠绕,他们相拥而坐,仿佛,这一刻便是地久天长。
“烟儿,为何本王时常有错觉,你身上有股幽香,有时会浓,有时会淡?”耶律烈突然好奇的问道。
“那不是你的错觉,确实如此。”赵如烟笑着说。
“为何会这般奇怪?”耶律烈惊讶道。
赵如烟低笑,原来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这般强烈的。
她勾唇调皮道:“不告诉你。”
耶律烈挑高眉,“当真不说?你可不要后悔。”
赵如烟知他又是心怀鬼胎,只机灵的跳起来,躲得远远。
望着空空如也的怀中,耶律烈嘴角弧度拉扯更大,明媚的阳光却不如他嘴边的笑容灿烂。
赵如烟往桃花园处跑去,耶律烈也跟着跑过去,细碎的阳光点缀在他黑色的袍上,只觉得像星辰般耀眼,光芒四射。
他深邃的轮廓充满着温暖笑意,赵如烟只觉得这刻自己真的很幸辐,只痴傻的看着,被他抱个满怀这才察觉。
耶律烈似看出她的出神,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赵如烟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感伤,但是长长的睫遮盖住,他只看到她如蝶翼般的长睫一扇一扇。
赵如烟仰靠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中,慵懒道:“我在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耶律烈忍俊不禁,总觉得她眉宇间落着淡淡的忧伤,即使很淡,他也能感觉到,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他以为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松了口气,才道:“咱们的孩子,男孩便叫耶律楚材,女孩便叫耶律挽歌。”
孩子的名字,他早已经都想好了。
赵如烟喜欢的很,忙不迭的点头:“我喜欢。”
耶律烈乘其不备下起手来,只瞬间,赵如烟便咯咯的笑起来:“不准挠我,耶律烈,你乘虚而入。”
耶律烈戏谑道:“本王说过你会后悔的。”
赵如烟嘴硬道:“没有……呵呵……哈哈……不要!好好,我投降……”
赵如烟双手举起,拿他实在没撤。
缓了缓气,这才如实说道:“在我们家乡,体香是幸福的代表,幸福的时候香味便会浓烈,反之,香味便是若有若无,淡淡的。”
还有这等事情?
空气中香味浓厚,整个花园里的芬香都不及她身上的体香,他嘴角弧度上扬,显得得意而又欣慰。
这说明她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也很满足。
赵如烟点点头:“是啊,一个女子若是心伤决裂时,那么她身上将不会再有这种体香。”
其实她身上天生带着这种幽兰香,是她母妃依妃的遗传,这种幽兰香,似兰非兰,似荷非荷,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更能反映出女子的心情,神奇之极。
仿佛千年的承诺,耶律烈郑重的说:“本王要烟儿一辈子散发着浓浓香气。”因为浓浓的香气便是代表着满满的幸福。
彩蝶翩翩飞舞,在眼前晃动,一黑一白,就像男子和女子一般,他一袭黑衣,她一身白裙。
此时的赵如烟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幽香阵阵,耶律烈情不自禁的箍住她的腰,欲要吻上那诱人的唇。
赵如烟身体往后倾斜:“大王,不送朵花给烟儿么?”
耶律烈爽朗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伸手去摘桃花,可修长手指却停留在桃花树上,久久不动。
“大王?”赵如烟唤他。
耶律烈叹息道:“烟儿,花儿总是要凋零的,本王有更好的主意。”
赵如烟扬了扬眉,他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去马厩。
赵如烟眼中盛满了疑问,只见耶律烈一声吹哨,一匹高大健顾的白马哒哒走来。
耶律烈笑道:“烟儿,这是本王的爱驹。”
白马黑衣,站在一起倒是极其的和谐。
赵如烟赞叹:“好漂亮的马!”跟她的乘风有一拼。
耶律烈嘴角扬起骄傲的弧度:“正是有它,本王在战场上才能所向披靡,它可是匹难得的良驹。”
赵如烟淡笑,不置一词,如今辽国政局稳定,北院大王耶律烈功不可没。
只可惜他太残暴,与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