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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赵如烟痛楚的小脸汗水密布,贝齿紧咬着下唇,唇上印出明显的齿痕,她浑身颤抖着,耶律隆绪身上的龙诞香味越来越重,像是催情剂般,她喉底干涩,只觉得烧得厉害,双颊染上胭脂红,粉嫩可爱。
耶律隆绪就站在她面前,看着赵如烟红润的唇像带着雨露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月光洒在她美丽的容颜上,只觉得她恍若仙子,美得摄人心魂。
他性感的喉结猛地滚动了几下,向她伸出手:“香儿,让我帮你。”
赵如烟猛地挥开他的手:“我不会屈服的!”
“啊……”她一声痛苦的嘶吼,只觉得浑身血管似要爆裂开来一般疼痛,那折磨人的欲望像是一条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钻到骨子里面,浑身更是如焚烧了般,烧的疼痛。
倏地睁开眼,赵如烟的神情如死灰,整个人宛若无生命的塑像。
是心伤?是悲伤?她已经麻痹了。
“真的吗?”赵如烟忧伤地看着他,凄惨地笑:“难道我真的就无药可救?”
浑身打颤,她的脆弱,在这一刻已发展到极致。
眼神涣散,全身都泛出红霞,目光迷离。
她知道,真的如耶律隆绪所说,自己此时渴望的,正是一个男人。
很快的,她就将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会完全失去自主意识,一切仅凭生理上那份原始的渴求,她会不由自主地起身迎向他,也或者是任何一个男人!
不!
绝不可以!
无论如何,她不能够放任自己的坚韧和自制力,输给一颗能够让人成仙、也能够让人生不如死的小草。
她的命运,必须由她自己掌握。
即便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她绝不要她的自尊被一颗来自陌生国度的陌生的草,就这样轻易无情的践踏。
“那好,”赵如烟的脸色突然平静得无法再平静:“我就让你看一看,我怎样自救!”
地上零零散散的躺着几枚绣花针,她颤抖着手拾起绣花针,在耶律隆绪还未来得及阻止时,将那绣花针狠狠插入指缝中。
“啊!”赵如烟身体往后一仰,只觉得痛楚袭卷而来,渗入到骨髓中。
手指连心,痛得心脏都痉挛起来,可是这痛确是能唤醒她浑浊的意识,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没有那么强烈了。
耶律隆绪看得胆颤心惊,她竟然如此残忍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试问,天下又有哪个女子会做出此等惊天骇地的事来?
他承认自己输了,或许在看到她怨恨的眼神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赵如烟躺在地上气喘吁吁,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柔白也跟着晃动,诱人撩火。
耶律隆绪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而下,下腹紧绷得难受,他双手撑在桌沿,别过脸去不看她,可是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他转首望去,只见赵如烟香肩裸露,酥胸半遮,娇美妖媚。
赵如烟感觉到耶律隆绪的目光,警告味十足的瞪了他一眼,只觉得体内欲火又开始灼烧,她急促的呼吸,戒备的看着他。
耶律隆绪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这时候的赵如烟无疑是最迷人的,但她眼中的恨意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在他的心上,他只觉得她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赵如烟痛不欲生,欲要结果了自己的性命,还未有动手,耶律隆绪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先入为主的点了她的穴道。
她动弹不得,目光犀利的看着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说道:“你可以恨我,但是朕是不会让你死的。”
赵如烟声音沙哑的说:“你……你可以为所欲为,但是皇上,请你记住,你阻止不了如烟想死的心。”
耶律隆绪的心中隐隐作痛起来,他怒吼起来:“若是我不帮你,你会七孔流血而死?难道你不怕?你舍得杨四郎么?”
他心生懊悔,不该这样的,不该给她吃这种草药的。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是么?他还有选择么?舍不得又如何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耶律隆绪双手掐着赵如烟的臂膀:“我不想逼你,香儿……”
赵如烟痛苦的皱着眉,只觉得男子的手如火般,在皮肤上灼烧起来,她心音如鼓。
耶律隆绪猛地将她拥入怀中:“香儿,让我帮你吧,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爱你的,这三宫六院只有你一个女人。”
“誓死不从。”赵如烟咬牙道。
耶律隆绪身上的香味源源而来,让她意乱情迷,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浑浊,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置身在何地。
赵如烟闭着眼眸,喃喃道:“我要,我要……”
此时的她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耶律隆绪轻轻推开赵如烟,只见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媚眼如丝,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吻我,吻我……”
她眼眸中被深深的情欲占满,耶律隆绪只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女子容颜:“香儿……”
他乘机解了她的穴道,赵如烟软趴趴靠在他的胸膛中,她不由自主的偎近耶律隆绪,柔荑在他胸膛上游戈。
赵如烟好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很厌恶他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可是身体却一直在呼唤着:要他,要他,要他!只要要了他,她就不会这样的痛苦。
耶律隆绪看得出赵如烟的想法,他真的不想勉强她啊,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做,怎么做呢?
望着她复杂的眼眸,他的心脏一阵绞痛,她浓浓的欲火中有着深深的不甘。
如果真的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他跟耶律烈又有何区别呢?
耶律隆绪终于哀叹一口气,用黑色的外袍裹住赵如烟裸露在外头的身子,带着她飞离开了这间房。
赵如烟只觉得自己置身在云端中,轻飘飘的,耳畔似有风吹来,感觉到浓浓夜色将自己包围了起来,她想睁开眼晴,却是怎么也睁不开,耳畔那人温柔的说:“香儿,挺住……”
“不!好痛,好痛……”赵如烟紧紧抓住男子手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耶律隆绪心疼的看着她:“香儿……”
赵如烟昏死了过去,耶律隆绪低吼着:“香儿,你不能睡过去,不能!”
“我好累了,你让我休息吧。”她说,身心皆受着折磨,不如死了去,活着是那样的痛苦啊。
幽冷的寒气袭面而来,赵如烟身体不经一颤,只觉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中,她想,这里一定是阴间,否则怎会这般冷呢?冷得骨髓都痛了起来。
“扑通——”
感觉身体沉入了冰窖,四胶百骸传来彻骨的寒冷。
赵如烟牙齿都在打颤:“冷,好冷……”
耶律隆绪抱着赵如烟:“朕不想你死,你要支撑下去!”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铤而走险,如果赵如烟不能捱过去,只怕会被情草折磨至死。
冰冻三尺的寒潭中升起袅袅水汽,男子赤身抱着女子躺在这寒潭中,赵如烟的脸色冻的发紫,耶律隆绪虽是习武之人,却是万金之躯,几时受过这般苦?
他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探了探赵如烟的脉相,敛着的眉毛缓缓舒散开来,耶律隆绪这才放心地叹了口气。
将赵如烟从寒潭中抱起,她一身冰肌玉骨,可是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欲火,方才与她下潭,早就将那欲火浇灭了去。
耶律隆绪扯过一件披风,将赵如烟包裹得密不透风,这才抱着她往‘如烟小筑’走去。
日子悄然过去,耶律烈的身体逐渐康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辽国朝中不少大臣过来探望,八部大臣、溪月公主均是过来一一问候,不止如此,就连之前对耶律烈颇有微词的梁王耶律隆庆也过来探望。
耶律烈倒也大方,设了酒席招待他们。
临走前,梁王耶律隆庆对耶律烈说道:“烈皇叔,听说皇兄‘金屋藏娇’不理朝政,为兄真是好奇,那究竟是名怎样的女子值得皇兄这样大费周章,掩掩藏藏呢?”
耶律烈面色阴沉:“梁王,皇上的事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梁王哈哈笑道:“烈皇叔,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本王不过是觉得一时好奇罢了,难道皇叔你就不觉得稀奇么?”
耶律烈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隆庆你若是将心思放在朝事上,也不会这般无所事事。”
他一席话,只差没将梁王耶律隆庆气得出血。
耶律烈表面上的他风光无限,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苦楚?
风清月浅,一袭黑衣融入夜色,暮色苍苍,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
耶律烈执起酒壶,猛地饮一口,叹道:“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
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伴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酒,果真是个好东西,每当夜静难以入眠之时,只要喝得酩酊大醉,便可将一切情愁抛到九霄云外,如此一来,他都已经忘记心痛是个什么滋味了。
女子一袭粉红纱衣,环佩叮当,胸前春光无限,丰满的沟壑隐隐浮现,这等模样,只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
她盈盈欠身,娇羞无限的唤了一声:“大王。”
耶律烈喝得九分醉,已分不清东南西北,隐隐听到有人唤他,循声望去,只见女子低眉顺眼,一头乌黑的发轻舞飞扬。
他揉了揉眼晴,视线却越发模糊起来,那酒壶“砰”的一声落在地上,他踉跄着往女子那边靠去。
女子粹不及防,已被耶律烈抱了一个满怀,他紧紧抱着女子,喃喃道:“烟儿,你终于回来了,本王知道你不会离开本王的。”
女子眉头一皱,不满道:“大王……”她可不喜欢做替身。
“嘘!”耶律烈打了一个酒嗝:“不要吵,本王知道这是梦!可是没有关系,你能来梦中见本王,本王已经……已经很开心了。”
女子忍不住推开耶律烈:“大王,我……唔……”
耶律烈以迅雷不及格耳之速封住了女子的唇瓣,女子柔软无力,双手紧紧攀住他胸前衣稽,醇厚的酒香和体香直冲鼻尖,只觉得心房溢满着幸福。
耶律烈将女子推到在地上,粗鲁得压了上去,他迷离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烟儿,本王想你,好想,真的好想……”
诺丽眉头一皱,“大王,妾身不是,啊……”
一阵风吹过来,耶律烈只觉得意识清醒不少,待他看清楚身下女人是诺丽时,只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狼狈的欲要从女子身上离开,诺丽却一把拉住耶律烈,手指覆上他俊美的脸庞上游移:“大王,你想知道如烟公主的消息么?”
耶律烈果真不再动弹,瞪大双眼:“你知道烟儿在哪里?”
诺丽勾唇一笑:“大王,你是不是要收回那三个月只宠幸一次丽儿的话?”
耶律烈浓眉一敛,气道:“你竟敢跟本王讨价还价?”
诺丽双手推开耶律烈,耶律烈这才松开她站起来,诺丽狠毒道:“大王,你可以杀掉丽儿!但是这一辈子你都不会找到心爱的女人!”
耶律烈额角青筋突跳,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在你哪里?”
诺丽呵呵的笑了起来:“丽儿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