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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还是那拉皇后抚养长大的,永璂过得那么凄惨,他自己却过得很潇洒,由此可知,这其中永瑆对永璂,并不是许多还珠同人小说中说的那样兄弟情深,对于嫡子,他也极为忌惮。
养在皇后名下充为半个嫡子,那么永瑆就有争位的机会。
甚至有可能,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令妃的把柄,淑嘉皇贵妃势必会告诉自己的儿子。
为了永璂,她得防着永瑆,即使仍旧把永瑆养在她的名下。
兰馨和永璂自然想不到这些,一左一右依偎着风倾玉,一个坐在炕上写字,一个坐在旁边绣荷包,风倾玉料想乾隆也是时候过来了,素知乾隆那厮就是个沽名钓誉之人,最想标杆自己是个风流才子,便命人设案,挥毫作画。
当乾隆进来之时,就是看到这么一幅温馨而秀雅的画面,尤其是风倾玉松松地挽着慵妆髻,皓腕如玉,红袖添香,满身都是书卷的清气,美得仿佛不是尘世中人,不禁一呆,心痒痒地问道:“皇后什么时候喜欢作画了?朕还是头一回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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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下厨 。。。
身随声走,带着几许奇异,乾隆走近了风倾玉。
只见她笔下雪浪纸上一湖碧水,一点落红落在其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忧伤,碧色翡翠盘上支撑着一枝似开似落的菡萏,嫩嫩的粉色,在风中摇曳,在水上羞涩,宛若洛神出水,倒影曼丽,这一笔丹青着实不俗。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乾隆虽然知道满洲姑奶奶地位极高,未出阁时亦大多读书识字管理家务,但是多年来一则那拉皇后脾气刚硬,将美貌减了几分,二则从来没流露出才气,因此这时候见她才貌罕见,气质温柔,可真是多了几分好奇,又添了一些隐隐的得意。
帝后均有才气,可是佳话一则。
又见皇后不似平素的花红柳绿,容色清妍淡丽,姿态温婉妩媚,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如同幽谷中一枝新开的兰花,洗尽铅华,乾隆立刻为之目眩神夺,不禁赞叹道:“自从生了永璟,皇后越发显得出众了,倒是叫朕刮目相看了。”
说着,提笔在画纸上添上墨宝,却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句。
皇帝的字,皇后的画,竟是无比和谐。
不过乾隆不知道的是,风倾玉素知他极爱哗众取宠,书画之道却不怎么样,所以这一幅画,不过就是风倾玉信手拈来的,连平日里书画功底的五分都没有。
风倾玉眉心掠过一丝颦纹,唇畔带着清婉妍丽的浅笑,放下手中的画笔,轻声道:“皇上过誉了,我不过就是自幼读过几本书,习过几日的字画罢了,怎及得上皇上满腹经纶锦绣才华?这不,皇上这一笔字,着实给我这画儿添了许多光彩呢!”
对乾隆得顺毛摸,甜言蜜语谁不会说?雅人和俗人奉承起来迥然不同。
何况那后宫的几位包衣出身的妃子,虽然温柔小意,可才气却没有,几乎都不怎么识字,如今的令妃更只是胜在温柔体贴,一个文盲,不能与乾隆吟诗作画。
包衣出身的妃子和汉妃是不同的,包衣是奴才,奴才不允许识字,如慧贤皇贵妃、淑嘉皇贵妃、令妃等等;而汉妃,则是汉人出身,不是包衣,如纯贵妃、庆嫔等,而且大多都是江南进贡上来的美女,有一定的政治地位,虽称不上多大的才华,但是读书识字还是有的。
彼时乾隆来了几分兴致,挥毫作画之余,自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那风倾玉自然投其所好,谈吐间口若莲花,锦绣华章信手拈来,字字句句竟没有半分俗气,反而在诗词书画一道更有极高的造诣,往往有着独到的见解,引得乾隆满目清新,心花怒放,只觉得深宫之中,终于有人能与自己志同道合。
永璂靠在风倾玉身上,探着小脑袋道:“皇额娘好厉害,一定要教儿臣啊!”
风倾玉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吃几下嫩豆腐,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道:“好啊,明儿起,就由皇额娘来做你的启蒙,等你六岁到上书房,让师傅们对你吃惊不已好不好?”
喜得永璂连连点头,一旁的兰馨嘟嘴道:“皇额娘,女儿也要学,不能光顾着十二弟弟啊!还有,皇阿玛,今儿个你来就只光看着皇额娘,把十二弟弟和女儿都抛到脑子后头了,亏得永璂写了好多字要给皇阿玛看,还有女儿今天还特地给皇阿玛做了一个荷包呢!”
兰馨娇憨婉转,又极聪明,向来极得乾隆的宠爱,她又相当懂事,在说话的时候,知道把永璂也带上,而且放在自己的前头,这话一出口,乾隆立刻抚掌大笑道:“好好!”
转身低头看着腿边的小粉团,满眼都是孺慕之情,乾隆心情大好,笑眯眯地道:“兰儿还是如此心灵手巧,永璂开始练字了?拿来给皇阿玛看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永璂自幼因是嫡子,反而不大得乾隆的疼爱,此时自然是惊喜交集,连忙颠颠儿地跑去抱来一叠字纸,双手捧着递给乾隆,眼巴巴地瞅着乾隆一张一张地翻着看,一点儿都不肯错过乾隆的神色,红润润的腮帮子分外灵秀可爱。
风倾玉抱起永璂,笑道:“永璂初初练字,满纸扭捏,皇上可别在意才好。”
她有心让永璂博得乾隆的疼爱,因此虽然乾隆的书画都不如自己,甚至没什么能称颂的,但乾隆好面子,自负文武双全,因此她还是叫永璂在第一天临摹了乾隆的字帖,至于以后,当然还是叫永璂以书法大家的法帖为基准,不能随了乾隆的书法。
“第一次练字,就有这样的水准,永璂真是随了朕啊,有前途,有前途。”
乾隆哈哈大笑声蓦地里在坤宁宫里响起,满心欢喜和得意,得到儿子尊敬和追捧,自然是做阿玛的面子,凑到风倾玉跟前,却见她脖颈白腻,肤质晶莹,不禁心中一荡,也摸了摸永璂的头道:“永璂要好好练字,来人,赐十二阿哥法帖十部,宝砚十方,贡墨十锭,湖笔十支,宣纸百刀,新书一匣,绸缎十匹,金元宝十对。”
一连串的赏赐下来,风倾玉自然带着永璂谢恩,这消息也立刻传遍了后宫的里里外外。
看来这嫡子,如今还是不能小觑啊!乾隆重文,如今就开始赏赐十二阿哥笔墨纸砚等物,这就代表了皇帝对十二阿哥将来的学业寄予重望。
噙着一抹微笑,风倾玉眼底却尽是冷意。
从现在开始,她就得为永璂在后宫之中立威,也要将这威风传到朝堂之上,让那些文武百官都记着大清朝还有皇后所出的嫡子,至于隐形的太子永琪,哼,就让他为永璂做挡箭牌吧,再过几日,也要将坤宁宫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不允许留下任何不安分的因子。
乾隆却没想到那么多,又叫奶娘抱了永璟过来瞧了一回,自己血脉不繁,如今两个嫡子自然是极为重要,皇后也柔和了,不会与自己顶撞了,儿子也出息了,第一天习字就大有自己的风范,女儿也贴心,荷包第一个给自己,满室融融暖意,将外面的雪都暖化了。
在坤宁宫用过晚膳,有美人红袖添香,自然是干劲倍增。
批阅完奏折,处理完朝政,天已经擦黑了,风倾玉款款走近,微笑道:“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冷得很,我虽没什么本事,不过自幼在家里也曾随额娘学过几日厨艺,故而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皇上用了,也是我的心意尽到了。”
乾隆不免有几分惊喜:“皇后亲自为朕下厨?”
就知道乾隆如今身为至尊,最想要的就是寻常百姓家的温馨,风倾玉面带羞涩,婉转地道:“皇上是大清朝的天,向来劳心劳力,我心疼得很,为皇上下厨,那是我的福分。”
“好,好,好,皇后有心了。朕可要好好尝尝皇后的手艺。”乾隆大笑道。
酒食是不拘一格的,并不如早膳和晚膳那样正式,种种按例,一菜不能超过三筷子,因此风倾玉乐得展现一点手艺,前世的她,对于衣食住行那可是行家,不过就是小露一手罢了。
正说着,容嬷嬷已经带着宫女从后面小厨房里抬了食盒过来,用小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就怕泄了一点儿热气,四个食盒,每个食盒里放了两盘菜肴,却是六热二冷。
一样红烧豆瓣鱼,一样胭脂鹅脯,一样冰糖肘子,一样清炒白菜心,一样鱼香肉丝,一样素炒嫩笋,并一样凉拌小黄瓜,一样醋调藕片儿。
八样小菜依次布在圆桌上,清香四溢,中间的一块儿空地自然是放汤的。
乾隆瞧得惊奇极了,其他的倒也罢了,只是这小黄瓜和嫩笋却是极难得的,尤其是这个时节,因此拿着筷子拣了一片嫩笋入口,清香滑嫩,满心舒爽,不免笑道:“这些都是皇后做的?朕瞧着也有了食欲了,朕往日竟真不曾发觉皇后还有这样的手艺。”
正赞许间,容嬷嬷又亲自端出了一道热气四溢的汤来,一边放上,一边笑道:“皇后娘娘说今儿个天冷,万岁爷很该吃些热东西,还是用完晚膳的时候,皇后娘娘亲自用上好的鱼头熬炖的,已经炖了三个时辰了,又加了极好的豆腐。”
看着汤碗雪浪翻滚,呈现奶油的色泽,果然已经熬炖了极长的时间才会如此。
“皇后有心了,快坐下和朕一起用。”风倾玉越是用心,乾隆越是受用得很,拉着风倾玉坐在身边,又叫兰馨和永璂也坐下,父母儿女,竟是四角俱全,也图个吉利,“可惜永璟刚满月不久,不然也坐在一起就好了。”
风倾玉微笑道:“永璟还小呢,再过几年,还怕不能陪着皇上用膳?”
挟了一筷子汤里的豆腐,风倾玉轻轻吹了吹,递到乾隆唇畔,笑道:“皇上尝尝这豆腐味儿好不好,若是好的话,明儿个我做些火锅来,皇上也好用得高兴。”
乾隆张嘴吃了,满口鲜香,赞道:“极鲜极嫩,若是火锅只怕更好些。”
风倾玉闻言笑道:“等皇上得了空,我就做火锅儿给皇上尝尝。”
却在这时,只听得外面有人喘息之声极重,想起网络上但凡还珠同人文里,只要乾隆在别处后妃处,势必会出现令妃生病之通报,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来这就是了。
果然就听到小太监尖锐的求见声音,乾隆脸色一沉,道:“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容嬷嬷忙出去询问,片刻后回转,心底暗恨,脸上却不露出丝毫,这也是今天白天里风倾玉教导的结果,因此恭恭敬敬地道:“回万岁爷的话,是延禧宫的小太监来说令妃娘娘动了胎气,正满心想念着万岁爷。”
作者有话要说:PS:清代宫廷只用两顿饭,早膳和晚膳,早膳七点到九点,晚膳是二点三点左右,晚膳后基本是皇帝处理朝政批阅奏折翻牌子的时候,一些娱乐节目也是在晚膳后,妃子伴架什么的,也就是现在的下午,所以,是没有晚上吃的只有酒食或者点心,都不是正餐。
当然也不可能晚膳后就侍寝的事情发生,不然就是白昼宣那个啊那个,皇帝是好面子滴
10
10、对比 。。。
话音未落,就见风倾玉眼角倏然露出一点晶莹之色,眉心蹙如春深,不语亦伤。
这副形容楚楚有致,幽怨如诗,瞧在乾隆眼里,怜惜之意顿时汹涌而至。
想必是以前太冷落了皇后吧,好不容易一起吃一顿酒食,偏偏就有人来打搅。
想到这里,又想起今日在坤宁宫里着实舒心自在,也不想去面对说话犹如嚼蜡的令妃,乾隆便阴沉着脸,冷笑道:“混账东西,没看到朕正和皇后用酒食吗?还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搅朕?朕怎么不知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