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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困在阵里许久,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着实泛了,今儿个我便先休息了”云楚拧着眉心,的确已经很疲倦了。
蓝王点点头,只得先行离开,改日再问她关于那幻阵里的一切好了。
“对了父王,那野史可还在,可否借我看一下”云楚突然又提出这个要求。
“当然没问题,你先休息,待回了蓝王府我再给你看”蓝王笑应着点头,缓缓走了出去。
云楚将这包玉饰小心翼翼的收拾好,这才倒床而睡,她是真累了,身累心更累,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知道妈妈也来到这个时空,她是欣喜的,却不想已过千年。
“人是否真的有前世今生呢?”倒在床上,云楚喃喃自语着,她向来不相信这个说法,如今,她是真的有点相信了。
“若有真有前世今生,可否再让我与妈妈相遇一次”云楚带着微微的期盼,虽然这期盼渺茫无比,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前世活了二十几年,母亲算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牵挂了,虽然她恨过,但母亲是生她养她育她之人,没有她就不会有自己,更不会有这两世的尘缘,如果何以,她真的好想将这母女的缘份继续下去。
沉沉一觉睡去,睡梦中,她仿佛看到了血色杀戮,看到战场之上那混乱中的倩影,虽然一袭铠甲沉沉,但那纤瘦的身子内却是挺立的,站在身形高大的男子身旁,眸子里闪现着智慧的光芒。
她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却能看到她身边男子那赞许的目光,更多的是溺宠的欣赏。
无数画面跳转,有他们两共骑奔跑的,有诗画相依的,浅笑如花的笑颜,温润如斯的目光,浓浓的温馨透入她的心间,睡梦中的云楚不自觉扬起丝丝浅丽的清笑,她为他们高兴。
又是过了多久,两人持手并肩的身影跪倒在大雨中,抬眼望去,巍峨高的皇宫大殿映入眼帘…这便是齐齐抗旨了,她心疼的上前想要扶住他们,却不想手还没伸出,画面随即跳转。
那道沉重又负有磁性的声音,那抹墨色身影,满身伤痕,鲜血累累,墨色衣襟深深的染上褐彩,匍匐在地上嗓音犹弱的冲着被他护在怀下的女子若笑着,一字一句道:“若有来生,我定要与你闲云野鹤,不问世间尘世,不管这硝烟战火,只与你厮守终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没有做到、你、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最后一字落下,俊貌无双的脸上落下苦涩,带着浓浓的不舍与悔恨,长长呼下最后一口气,他再无力看她了。
“不、不…”痛声高呼。
身下的人儿早已泪眼迷糊,除了这个不字,满心痛楚的她的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云楚远远的看着,却又看得如此仔细,甚至连她内心的痛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犹如她周心在痛,泪水不自觉滑落在锦被上。
“啊…”他怀中的女子忽然爆发出一股浓浓的金色戾气,一袭金黄滟滟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染得看不出原来的色彩。
一把翻过男子的身子,眸子里滔天的恨意袭来,喷发出阵阵火焰,冲着那些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群冷眸直视,连带四周空气都冷凝几分,连睡梦中的云楚,也感觉到冰冻三尺,犀利刺骨的嗓音脆亮:“我要你们都去陪葬”一字一句直敲在人心头,让那些意图靠近的人步伐有些颤然。
墨色的眸子在强烈的愤怒下喷发出阵阵金光,双手椅立着,阵阵气流在她周身游走,那般强大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撑爆一般。
云楚压根没有看清她使出的如数是什么,轰隆一声巨响,连天空的云彩都跟着失了颜色,画面被一片金色的光芒撑破,凌乱的肢体乱飞,这种画面真是让人恐惧又恶心的。
那种暴体而来的感觉直让云楚头晕脑裂,钻入骨髓,视线一黑,便再无知觉…
再次醒来,云楚只感觉双眼酸涩无比,连睁开都是这般的艰难,浑身更是软得好像经历一场大战一样,脑子也在晕玄着,依然疲惫无比,昏昏沉沉的。
“小姐啊,你可算是醒了”青言见她蹬着酸软的步子起床,紧拧的眉头总算是咧开了。
听她这语气,云楚便知道自己这一睡怕是时间不短呢:“我这又是睡了多久啊”
“还算好,比上次好多了,这次你只睡了一天一夜”
云楚无力揉了揉眉心,真怀疑自己再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会不会变成猪去了:“难怪,我就说怎么这般无力呢”
青言送来洗漱水后,赶忙又去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了过来:“小姐,快点趁热吃吧,我估模着你大概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准备得刚刚好呢”
“嗯”云楚轻应,一边寻问道:“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如小姐所料,现在五皇子二皇子的暗中的势力在斗得不可开交呢,那个什么破郡主,在最后还是被五皇子给带走了”青言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回应道。
“二皇子常年在京中,而五皇子却是在外头呆过的,所以论武力,二皇子还是差了五皇子一个档次,而五皇子妃知道他带了个女人回去,无意中知道他有意要娶那女子为正妻,在皇子府里也是闹腾得不可开交呢,就差没闹到圣上面前去,好在梁大人一翻劝阻,才没让她闹上去,毕竟这西灵的仪仗队还没到,若让皇上知道这郡主住在五皇子府里,只怕五皇子的大势就要去了”
“哦?”云楚狐疑,顿了顿也能明白了:“那个姓梁的还是有点谋算的,他定是很支持五皇子娶端木锦恬的吧”
青言眸子里闪过赞色:“小姐你还真是能看透每个人的心里,那梁大人身为五皇子的岳丈,按理说,自己女儿即将下位,他应该是不同意的,可是出人意料的,他居然同意了,而且似乎还很支持五皇子这么做,如此一来,五皇子妃是闹腾得更厉害了,如今都是被软禁起来,才没闹出什么大事”
云楚眸子里闪过了然的光芒:“那个姓梁的一心想当国丈,他的女儿即便暂时下位,但如今朝堂之上拥护五皇子的可没二皇子那么多,一但获得了西灵战王府的势力支持,那五皇子的威望自然就高了,这储君之位很有可能被他夺去”
“而端木锦恬即便坐上了正妃之位,凭她那残破之身,必定是不得宠的,等大局定下,他定是以为的女儿自然会重得宠爱,因为五皇子妃再怎么样,好歹是清白的身子,而端木锦恬那种女人,相信不管放在哪个男人府上,那都是赤果果的耻辱,到时候,天下到手,谁还会在意端木锦恬的死活,西灵战王府必竟远在西灵,而人么,有个生老病死很正常,到时候他们再除去端木锦恬,那五皇子妃自然回归到正位上了”
“小姐你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能将一个人的心里分析得如此细致:“那梁大人倒还真是个舍得孩子套住狼的主,只不过他有个如此蠢笨的女儿,他们的计划,怕是未必能实现呢”
云楚唇角滑过一丝讽笑:“他有个蠢笨的女儿是小,便是这事真成了,若有朝一日明烨登上储位,他以为明烨还会傻傻的将他的女儿扶正吗?已经下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还会要,到时候只怕他会寻找更可靠的大树,所以,姓梁的不管他怎么做,他这白日梦是要做到头了”
“是呢,皇权之争,向来都是无情的,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女人,也只怪那五皇子妃命不好了,摊上这么个男人”青言叹息道。
云楚用好膳,青言命人将所有东西都撤下去。
“西灵的仪仗队还有多久才到?”用完膳,云楚精彩也来了,落坐到书桌前,提起笔又开始刷刷的描绘了起来。
“大概还要三四天呢”青言回应着,很是好奇她在画什么,见她又在画昨日画中那两人,眉宇间的惑色越发的浓重起来。
“小姐,你是被他们的故事给震惊到了吗?”青言不解。
看着宣纸上那凄楚的一幕,男子浑身是血,死死的将女子护在身下,虽然没有红色的染料涂上,但是云楚笔巧灵韵,让人一看就明白,好似能身临其境一般。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这幅画你又是在哪里看到的呢,难道也是幻阵里的?”青言不解,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代表轩辕神将与南宫紫旋两人的结局是不好的,想到这个可能,青言眉头拧上几分,有种黯然的忧泣落在心头。
最后一笔落下,云楚回味着梦境里的画面,将里边的物事再次的一样样画下来,包括对话,都亲笔提上。
几张宣纸下来,青言是越看越心惊,怎么感觉这好像一个故事一般,最后那残肢乱飞,女子周身散发的光芒,以及脸上愤怒的绝望,每一个棱角与轮廓,都被她描绘得那般活灵活现。
青言没在出声,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眼角的泪水竟莫名的涌出,小姐这画的,分明就是神将与南宫小姐的结局。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如此英勇绝配的两个人,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云楚落笔,青言却是焦声痛呼起来,为画中人悲泣着,淡淡的伤感流露在空气中。
云楚亦是,回想到梦境里的场面,眼角阵阵湿润,本以为妈妈重活一世,定会一生安好,哪想会是这个结局,虽然这只是个梦境,但她身临其境的看到这一切,是那般的真实,加上这个时空怪事发生得多又多,不得不让她认为,那个梦境,就是真实的了,且不管真假,都够她心痛好久了。
“小姐,这是真的吗?”青言双眼挂着泪,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云楚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把眼眶里未落下的泪水强咽下去,仰头看向天花板,无耐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顿了顿,嗓音才带着丝飘忽道:“希望这一切是假的吧”
“对了,你找人查一查,看看如今世上还有没有雕刻着这种图案的的东西”云楚从包好的玉饰里取了一支白玉簪出来,晶莹的玉簪刻饰那头是一朵兰花,兰花身上却雕刻着那简洁的轮廓,那是前世儿时她的脸颊。
“咦,这上边刻着的居然是张人脸,这小丫头是谁呀,真是太可爱了”青言眸子里精光闪闪的,有了好奇的新事物,那点伤感很自然被抛却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谁会把人脸给刻到玉簪上呢。
顿了顿又有些狐疑:“小姐,这玉簪哪里来的,为何从未见你带过?”
“你个小丫头废话可真多”云楚不做回应,只是青言那声小丫头让她挺不爽的,虽然说的不是现在的她,但好歹那也曾经是她吧。
无耐,她不说,青言只得缩了缩脖子,将这东西拿下去给下属们看一遍,然后再去寻找了。
将自身打理了下,云楚到了一趟风云院,院名没变,人也没变,只是把院子给改在风格街了,云楚一袭挺立的男装,走在街道上,看着这如美国街一般的街道,淡淡的熟悉感涌落在心头,若再穿上短衣短裙,再染上一头金发,只怕她都要以为这是回到现代了。
这个朝代没有什么水泥,更没有钢筋,与别的不同的是,她将这朝代用的大块土砖改成了现代用的砖块,当然这些都是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完成的,所以,这条街道,相比起其它巷子,要结实多了,外头却也跟别处的屋子一样,用无数的木头拼接起来了。
远远的看去,就是成排的木房子,只是风格却是新颖的美国街样式,不过没有五颜六色的鲜艳摆了,但是木刻的外表上,却依她的设计,被雕刻上好多新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