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又觉得这样也好,自己中意的女人怀着他人的孩子,他自然是不爽的,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办法让她离开蓝玄昊,想到那日在大殿之上被蓝王跟蓝玄昊拿捏着赐下这门婚事,他真是越想越后悔。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心底的那抹身影已经不在,再无人可替代,哪怕是她的女儿也不行,他也以为他可以竭力控制住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哪怕云楚只是那人的替代品,但是那张相似度极高的脸,还是让他无法冷静,所以他嫉妒,他疯狂,他恨,他见不得他们幸福。
所以云楚小产,对他来说,自然是件好事,他相信,总有一天蓝王府会覆灭,而这个与她相似的女人,他也一样可以揽入怀中。
紧捏着双拳,犀利的眸底闪过丝丝暗狠。
隐卫摇摇头:“属下不知,不过看他来势汹汹的,似乎是来找主子讨要个说法了”他只能这么猜测着。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端坐着身子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上去平静此。
他此刻的心情就如火在烧一般,那个被他刻意隐藏了十几年的身影,他刻意遗忘了十几年的身影,都在第一次见到云楚的那一刻,被深深的挖了出来。
有一种爱,叫求而不得,对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他对那人便是如此,他活一辈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有她,除了她对自己不屑一顾,哪个女子不会乖乖的臣服在他脚下,可是她、却是那般的不知好歹,他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有着一颗全天下最爱她的心,可她就是屑。
他恨过,可以内心那强烈的爱及占有欲让他无法释怀,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他除了靠看着如妃那张有两分相似的脸过日子,便如同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他可以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得及为圆满,却无人能懂他内心的那抹空虚,那是求而不得的痛,无人能懂。
这些年他一直控制的很好,还算得上是个出色的君王,直到那张有着八分相似的脸蛋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再无法淡定了,那被掩藏已久的情绪一但被挖出,那深深的思念便如同发了芽的豆子,狂生猛长。
哪怕云楚不是她,也让他觉得,云楚就是她,只要见到云楚,他那颗心便再无法淡定下来,对她的思念,他几乎是如数转接到了云楚的身上,只是因为现在的身份悬殊,他无法亲自去见她,这不合礼法。
但是知道云楚要进宫,他内心还是激动的,他渴望见到她,却又很是恼恨蓝玄昊与他一同前往,光想到蓝玄昊与云楚亲密的画面,都让他食指关节捏得刺啦作响,他该恨蓝玄昊,还是该恨命运弄人,亦或者他该恨自己,这旨意可是他亲自搬下的,而他,因为君王这层身份,不能自毁圣旨,所以他只能暗地里耍手段。
却不想这暗地里的手段也无法成功,自己的心腹被毁去不少,他两人倒还是恩恩爱爱的,反倒越发亲密,真是想想就让他满心的怒火无处发,只得靠摔砚台来泄气。
大手一拂,那高等的墨砚瞬间被打落在地,碎得一榻糊涂,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外头的公公一听,赶忙奔了进来,还以为是皇帝出了什么事,满脸担忧道:“怎么了皇上?”
见他只是发怒,这才本着颤然的小心肝,给皇帝倒上一杯茶,轻声安慰道:“皇上息怒”
内心却也是纳闷不已,先前心情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瞬间变得这般生气,只觉得最近的皇上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动不动就发脾气,还这般的莫名其妙,真是让他都有一种要人头不保的感觉。
深呼口气,皇帝闭目,气静良久才缓缓挣开,松开了紧拧的双拳,气息变得稍科稳了些:“把这里收拾收拾,退下”
“是”公公闻言,见没有殃及自身,赶忙利落的将地上的碎物收起,一个闪身遁了,他还是觉得外头比里头安全。
“请皇上做主”外头,传来蓝玄昊夫妻两清脆的嗓音,异口同声的,好似同一个人发出的一样,让皇帝心头死沉死沉的。
深沉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缝,透过丝丝打量,公公见蓝玄昊领着柔弱的云楚在外头站着,也不打算进来,后边还跟着一众狼狈的女子,心底很是不解,却还是本份的去禀报了皇帝:“皇上,蓝世子与世子妃一起来了”
“传进来”皇帝沉声吐出三个字,听不出言语里有丝毫情绪,好似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内心的起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传蓝世子与世子妃晋见”公公走出书房,在御书房前高喊。
只是蓝玄昊与云楚却压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清悦的嗓音里透满丝丝愤然:“请皇上为臣做主”
“请皇上为臣妇做主”云楚嗓音里带着一丝虚弱,却不失响亮,给人一种很坚毅的感觉。
皇帝垂眸,看着手中打开的奏折,却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低垂的眸子掩住眸里的那片波涛汹涌。
“皇上,世子与世子妃不愿进来”公公顶着发麻的头皮在下首禀报着,内心直诽腹,今儿个看来是不太平了,先是龙颜莫名大怒,再摊上蓝世子这脾气古怪的主,瞧现在的场面,像是又要有一场风波啊。
‘啪’一声脆响,皇上冷然的将手中的奏折往龙案上一掷,抬眸扫向窗纱外,沉闷的嗓音里透着不快:“玄昊小子这又是在闹腾什么?朕这御书房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从前不都好好的,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
“回皇上,此事不怪夫君,皇上要怪罪,便怪臣妇吧,因臣妇身子刚刚小产,而御书房又是皇上您这真命天子住的地方,臣妇此刻进去,怕是有污了圣地”
她这么说着,可算是在情在理,毕竟这个朝代的人可是相当迷信的,天子的御书房,原本女子就不能随意进的,更何况是身上带着不利的女子,这女子小产,在这个朝代可是大忌,不宜在小产期间随意进入别人的宅院,怕带去晦气,如今这皇宫内院的,又是御书房,自然是不能随意进入了。
“无碍,朕特许你进入”皇帝沉闷的声音传来。
云楚抬眸:“臣妇先谢过皇上龙恩,只是臣妇觉得,这御书房实乃真龙天子所在之地,臣妇自知身上带着煞,不宜过扰,这往后国泰民安自然是及好,可这万一…我是说万一而已,皇上切莫计较”
不待皇帝说话,便又接着道:“万一有个什么,臣妇岂不成了这大罪人”
听她的语气,是坚决不打算进去了。
蓝玄昊适时出声:“臣子替楚楚谢过皇上体谅,只是这来人众多,加上还有人带伤在身,实在是怕污浊了御书房,臣便将要奏之事在外禀报便好”
两人一唱一喝的,很是为皇帝着想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无从反驳,即便对方是皇帝,你若是强要他们进去,便也就代表了,往后这国家要真有什么动荡,肯定会有人拿今日这出来说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说得好听点是他这个皇帝体恤臣子,说得难听点,便是他这个皇帝在陷臣子于不义之地,所以到时候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怨不得他蓝玄昊。
着于深思考虑,皇帝还是多疑的,对于蓝王府,皇帝本来就带着几分警惕,若是蓝玄昊今日以这么个小借口,而暗地里对帝位出手的话,那到时候即便真的是他狼子野心,他也不能过多追究。
所以,向微的深思过后,他也没在要求他们入内,原本身为帝王,他便是在里头听着,下达着命令即可,只是内心那一丝小小的欲望,崔促着他的心里,反倒是屈尊降贵的走了出去,眸光淡若的扫过眼前的众人。
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美人被整成这幅德兴,个个梨花带雨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更让他觉得触目惊心的是被担架抬着的顾菊跟姚盈盈。
眉宇间闪过深深的厉色,将自己送去的人整成这幅德行,这是蓝王府在向皇室挑衅么,皇帝眉宇间闪过愤然,指着众女子愤愤道:“玄昊小子,你到是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蓝玄昊甩甩双手,没有丝毫解释,看着众女子狼狈的模样,没有半丝怜惜。
云楚眸光盈弱,好似小产这事让她元气大伤一样,对上皇帝深沉的眸子,质问道:“皇上送这些女子到蓝王府,可是说给夫君与臣妇解闷的?”
皇帝沉眉,云楚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令他内心一阵翻滚,强忍住那一丝火苗的跳动,让自己看上去与先前并无二样,良久才冷冷的点了点头:“正如你所言”
“如此,皇上送这些美人过来,并不是给我夫君当侧妃的?”云楚眨巴着双眼,又问道。
皇帝内心都乱成一团乱麻了,偏偏云楚还本着这么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真让他难以承受,只是云楚这问题,让站在皇帝身后的公公都有些侧目了。
内心直直诽腹,世子妃啊,你平日里不是挺精明的么,皇上的用意当然在此,还用得着傻乎乎的问么,说得好听是解闷,可谁人不知,皇上送出去的美人,一般都会被收为妾室或侧妃。
对于云楚的发问,皇帝一时之间也是不好作答,他的用意是人都会明白,虽然他旨意是送去解闷,但罢明就是在给蓝玄昊送女人,只是这问题被云楚搬到台面上来说,也只得淡淡的点点头,毕竟他派人传的口喻的确是送去解闷的:“可以这么说”
云楚闻言,清然的眸子里顿时溢满可怜的泪水,愤愤的指着身后的那群女人,很是不满的怒指道:“皇上选人的时候怎么也不挑几个有教养一些的”
“瞧瞧这些个女人,一个个都愚蠢的以为皇上你送她们去蓝王府便是给我夫群做侧妃的,个个没把我放在眼里”
说着,转悠到顾菊身边,满脸恨意的指着她:“特别是她,在蓝王府我好歹也算是个正经主子,虽然曾经的名声的确不太好,但也是夫群名媒正娶入府的世子妃,还是皇上亲自下旨钦定的世子妃”
“可这个女人呢,见了我这个主子,居然连声问安也没有,这人也不怪她,毕竟我大人有大量,不屑跟这小人计较,可是她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居然敢以世子侧妃的身份居,还对我这个正牌世子妃口出狂言,压根没将我放在眼里”
云楚气愤的转悠两圈,盈弱的身子元气大伤,好似再气下去便会晕撅一样,却又坚强的撑着身子,定定的站到离皇帝两米外的距离,也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吐出的是对皇帝大逆不道的逆言,依然用及愤怒的口吻连连指责。
“她如此不知好歹也算轻的了,可她居然敢嚣张的将我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害我失去了第一个孩儿…”
说到这里,云楚在眼眶中的泪水中是打转着落了出来,好似隐忍许久,坚毅得让人心底发疼,纤细的身影挺立,竟让皇帝身边的公公也不禁怜惜起她来。
不待皇帝发话,便又连珠带炮道:“皇上,你也有为人父过,相信你也懂为人父的喜悦,而我,初为人母,已经完完全全的准备好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我会将我所有的母爱都给他,可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他就这么没了,被那个可恶的女人这么一撞就没了…”
“皇上,这些女人可是你送来的,我的孩儿没了,他离开了我,你是不是也要负相对的责任…”云楚严声戾喝,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味,指着皇帝的眸子里充满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