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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轩帝邪恶的笑着,俯身在芙洛敏感的身体上惊起一阵一阵的痉挛。他沿着芙洛的手臂内侧轻轻的吻下,在腋窝处内侧最最细腻的肌肤上,反覆吮吸齿咬,如今芙洛才知道这里原来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如此敏感,真是个小妖精。”龙轩帝的右手从芙洛的花穴里拿出,放到嘴边,轻轻的舔拭,“如此的香甜。”
芙洛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肯定这个记仇的男人在报仇。
幸好这个时候万全报,江太医来了。
芙洛一阵松气,龙轩帝的眼神转成嗜血的红色,“让他滚进来。”极其粗暴。
龙轩帝解开芙洛左手的带子,让手腕露在围帘外。
床内,“江太医,芙禾女的身子可大好了。”
江太医紧张的一边擦汗,一边把脉,一边道,“小主的身子已大好,再调养些时日应无大碍。”而江太医的内心却翻滚得厉害,以前把脉,小主的病情凶猛,断不可能复原,可为何如今却恢复得很好?可惜他不敢说。
“那,侍寝之事呢?”
帐内的芙洛顿时羞红了脸,怎么能当着太医这么问。
“小主身子已安,侍寝应无大碍。”
“退下吧,万全,赏。”
江太医迅速退下后,芙洛的左手再次被绑了起来。
“你折磨了朕这么久,是时候该偿还了。”龙轩帝邪魅的道。
芙洛总觉得他今天是邪气俯身,狂魅得如此炫目,让人不沉醉都难。
“还要,还要~~“芙洛狂野的媚叫。
“求求你,求求你~~”芙洛低声的啜泣。
“救命啊,救命啊~~”芙洛摇头大叫。
“轩奥,皇上,主子,神啊,饶了我吧。”芙洛精疲力竭前用尽力气的吼出。
三天,足足三天没下过床,连饭都是弄影一口一口喂的。
“小主,其实你不用这么为弄影的,弄影不能伺候小主,还有碧梧姐姐呢,她什么都比弄影做得好,小主何苦~~”说吧又啜泣起来,“皇上好狠心啦,居然如此折磨小主,全身都是淤紫。”
芙洛怎么好意思对碧梧解释这些,不过这一次龙轩帝也太野蛮了,直让芙洛腰酸背疼,腿抽筋,都以为子宫都要穿破了呢。
“小主,这是皇上御赐的雪玉芙蓉膏,让奴婢为你抹上吧。”碧梧进来道。
芙洛转过身让她在背后抹药,冰冰凉的药一到,疼痛减轻了不少,至于胸脯和私处的芙洛自然是坚持自己来,这药果然神奇,不几日淤紫就褪得很淡了。
她,哪里知道这是炎夏皇朝皇上的专用药膏,千金难买,宫里的存活也不过两盒而已。
这几日过得平静而幸福,因为憧憬着未来而幸福,哪里想得到会天降灾祸呢?
“小主,冷宫那边的吴公公求见。”
芙洛一下想起了婉妃母女,因为落水很久都没去看她们了,上次拜托他看顾两母女,吴公公这么晚来找自己,难道出了什么事?
芙洛赶紧起身,等不及吴公公进门参见了额。
“公公出了什么事吗?”
“回小主,婉妃和那个小女孩都不见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看守的?”芙洛焦急的大声道。
“是奴才疏忽了,小主,现在怎么办好啊,冷宫里的人私自出去都是死罪啊。”
芙洛深吸一口气,“辛苦公公了,弄影,赏,公公先回去吧。”
芙洛细细的思考了一下,难道,婉妃是去找庄瑜了吗?还是庄瑜带走了婉妃?
芙洛留下弄影,独自去找庄瑜。
芙洛在乐师住的地方没有找到庄瑜,便向紫竹林走去,他果然在那里弹琴。
芙洛焦急的跑过去,“你看到婉妃姐姐了吗?”
庄瑜紧张的站起来,比划着表达,她不见了吗?
“守冷宫的公公说婉妃和思瑜都不见了,私自出冷宫可是死罪,我们去找找吧。”
芙洛拖起呆滞的庄瑜就跑。
刚刚走出紫竹林却看见了龙轩帝和身边的静妃。
他的表情如严冬阴霾的天,狂风暴雪呼呼而至,眼神足以将芙洛和庄瑜牵着的双手冻成冰块。
芙洛赶紧松开拉住庄瑜的右手,心里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阴谋,而自己却关心则乱的陷入了这最幼稚的陷阱。
“庄师傅,你怎么~~,禾女妹妹,你们怎么能~~”静妃绝美的脸色充满了惊讶,真不愧是拿奥斯卡影后奖的热门人选啊。
“臣妾参见皇上。”芙洛和庄瑜刷刷的跪下。
“你们~~”龙轩帝的眼睛里迅速聚集了强大的龙卷风。
“皇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芙禾女你还不快向皇上解释。”
芙洛一阵自嘲,解释什么,解释婉妃失踪吗,她现在肯定是在冷宫的,解释婉妃和庄瑜的关系吗?那不是把她二人向死里推吗?
龙轩帝望向清俊温文的庄瑜,眼前的男子虽然卑如乐师,却自有一股傲气和清卓。
“将芙禾女带回乾元殿审问,他,关入天牢等候发落。”龙轩帝看也不看芙洛,转身就走。
静妃挺着微隆的肚子跟在后面,心里却高兴万分,她怎么可能让芙洛伴驾出宫,如果她做的诗没有那么出众,也许她还会考虑放过她,可是她这样的妙人,怎么能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安排在宫里的眼线早就禀告了龙轩帝在昆谕殿宠幸芙洛的事。
昆谕殿,皇上的禁区,连自己都没能进去过呢。
不过这次也是多亏了兰贤妃的告密,如果不是她的眼线曾经看到过芙洛和庄瑜在紫竹林幽会,自己又怎么能想到这一招呢?婉妃和那个乐师的事情,托爹爹一查就清楚了,芙禾女又怎么斗得过自己。
恶虎食子
乾元殿
芙洛跪在龙轩帝的面前,静妃坐在一旁。
“万全,将今晚在场的人,朕再也不想看见。”龙轩帝遥远而冷漠的声音仿佛从外太空一般,让人寒毛竖立。
“是。”
“静妃,朕不希望今晚的丑事有任何人传出去。”龙轩帝冷冷的看着凌雅风。
“是。”看来静妃不知是高估了芙洛,还是高估了她自己,龙轩帝明显的想将这件事压下去,后宫出了这种给皇帝戴绿帽子的事,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皇上可丢不起这个脸。
“你有身孕就先回去吧。”
“可是皇上~~”凌雅风话音未落,就被龙轩帝凌厉的眼神打断,她悻悻然退去。
“你没有任何话想对朕说吗?”
“芙洛没有。”芙洛抬起头,望入他冰冷的眼底。
“朕,知道。”
芙洛惊讶。
龙轩帝噙起一丝讥笑。凌雅风想将朕当刀子使,可还嫩了点。这么晚巴巴的拖着朕夜游,还走那么远,又恰巧的遇见这桩事,真是想让人相信都难。
不过那个庄瑜确实称得上一表人才,也听过他的琴艺,冠绝天下。静妃的琴也是他教的呢?这一次她居然愿意搭上自己师父的命来算计,果然是有前途的女人,有一点对自己的胃口呢。
“跟朕来。”
芙洛乖乖的跟在龙轩帝身后,不敢多言,当站到天牢门口的时候,更是惶惑。
庄瑜被绑在木架上,还未行刑。
“拿起刀。”龙轩帝示意芙洛拿起放在旁边支架上的刀。
芙洛不敢多语,这种与帝王颜面有关的时刻可千万别再出错了,谁知道他是真信还是假信。
“砍掉他的左手,朕就饶过你。”龙轩帝转身冷冷的看着芙洛。
饶过我,却没说饶过庄瑜,为什么要让自己去砍他的手呢?
芙洛手中的刀,“当”的掉在了地上。
“怎么舍不得?”龙轩帝一手握住芙洛的下靥,用力,疼得芙洛眼泪都出来了。
“臣妾和庄先生什么都没有,请皇上明鉴。”
“哼。”龙轩帝放开手,“福安。”他示意身边跟随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拿起刀就要挥向庄瑜的左手。
“不要。”芙洛一下挡在了庄瑜的面前,缓缓跪下,“皇上,臣妾和庄先生绝无苟且,先生琴艺冠绝天下,而且已经哑了,皇上再砍去他的手,先生今后怎么~~”芙洛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龙轩帝一愣,想不到庄瑜居然哑了,据他了解这天下第一琴师年少时风流倜傥,如何会是哑巴,那只会是在应礼部尚书之邀,成为凌雅风的师傅以后的事了,凌雅风,果然有趣。
芙洛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凌雅风为了不让庄瑜再传授其他人技艺,便将他毒哑,如果不是有人搭救,只怕双手也不会得保。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朕越是不能放过他。”龙轩帝轻轻蹲下,双手掐上芙洛的脖子,芙洛顿时感到窒息,头晕,无法呼吸,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去了,他却松开了手。
朦胧中,芙洛仿佛看到了万全进来,在龙轩帝耳边嘀咕了什么,以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醒来时,却躺在乾元殿的龙床上,龙轩帝就坐在床边。
“庄先生他~~”芙洛顿时想起了龙轩帝的话,又咽回了关心的话。
“你怎么不问问婉妃?”龙轩帝噙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你把他们怎么了?”
“你说呢?朕该怎么处置他们?”
“皇上,婉妃姐姐对皇上绝没有被判,她和庄先生是在入宫前就认识了。”芙洛急急的解释。
“你这么说,朕该成全他们吗?。”
芙洛当然能理解像龙轩帝这种天之骄子的感觉,即使自己弃若弊履的东西,也决不能让他人染指。
芙洛不语。
“李婉诗自愿跟朕进宫,如今却背着朕和旧情人纠缠,朕该放过他们吗?”
“他们才没有,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肮脏。”芙洛叫道。
“傻丫头,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背着朕在冷宫里幽会呢?”
“你,不会的,不会的。”芙洛不相信,那么温婉的婉妃会做出这等事,但就算这样又如何,反正皇上也丢弃了婉妃,为何不能放他们幸福?
龙轩帝仿佛看穿了芙洛的心思,“本来朕也可以放过他们的,可是你,你不该夜夜去紫竹林。”龙轩帝咬牙切齿的吐出冰冷的话语。
芙洛一身寒战,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琴声打动了你吗?”龙轩帝紧紧握住芙洛的手腕。
“啊。”芙洛觉得一阵刺痛,“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你值得比这更痛的对待。”龙轩帝怒气高涨。
“思瑜呢,你把思瑜怎样了?”芙洛突然想起那个本该是公主的公主。
“你说呢?”
“她可是你的女儿啊?”芙洛哭了起来。
“朕,并不企盼她的降临。思瑜,你说这样的名字,还不够朕对她怎样吗?”
芙洛无语,害怕的看着龙轩帝,一阵后退。
龙轩帝一把拉过芙洛,拇指轻轻擦干芙洛的泪水,温柔而致命的道:“如果你肯亲自砍掉庄瑜的手,朕就不会把他们怎样了。”
“你,你,~~”芙洛许久不患的晕厥又袭来了。
他,更本就是个恶魔,明明是他残忍酷薄,却硬要将错误推倒芙洛的身上,而芙洛明知他的心思,却无法不敢到内疚。
芙洛再次醒来后,龙轩帝已不见了人影,碧梧道:“皇上让小主闭门思过。”
芙洛一阵哀怨,心疼。
没想到自己还是那么自私,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自己看来是无法出宫了,第二才想到那三条人命,都是因为自己而亡的。
如果不是自己一心想出宫,在才艺比试上卖弄能耐,静妃就不会针对自己,那么婉妃姐姐和思瑜也不会被连累。一想到思瑜,芙洛再次感到龙轩帝的残忍冷酷,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自己又能期望什么呢,自己的孩子,他不是也没放过吗?
帝王,帝王,简直比老虎还要残忍。
迷糊出宫
闭门思过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只不过是高级监狱而已。芙洛郁闷得在墙角画圈圈的心都有了。
一想到不能出宫,死的心都有了。静妃,静妃,芙洛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后宫女子会用扎小人的巫术来对付自己的敌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
卧床休息了好些日子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