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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奇迹般的成了苗帆饭后嘲讽的话题,每次都笑余审法的破眼光只配娶下作的丫头,丫头不要他是他活该。
秋凯归也义愤填膺的诅咒,谁让他家也送出了画像竟然也被退了回来不骂余展骂谁!
夏之紫静静的听着,拇指上的扳指青透诱人,臣子的家事他不愿过问,尤其还是一个逆臣的闲事他没落井下石已经算不错,但夏之紫拿起御笔,轻描淡写了一份圣旨甩给了余家。
——天家赐福,皇帝言曰,朕念余肝胆,人恭孝,万官之表深的朕意,特赐草女国姓,下嫁余。钦此。——
余展接到旨意时有点傻眼,赏了荣安银两后都觉的不真实,如果是太后的懿旨他接了也罢,可那是皇上,皇上为什么管他的家事?
余展立即慌乱的向曲府跑去,他怕这是皇上的阴谋诡计!
曲云飞郑重的道:“一定是皇上不安好心想让你娶个民女当正房!好阴毒的皇上!”
余展严肃的点点头符合:“果然是心机深沉的皇上!想削弱咱们的势力,让太后孤立无援。”完全忘了是他自己想娶小乐,对方不嫁的苦楚。
余展不敢抗旨,直接带着曲云飞去请太后做主,顺便告发皇上居心叵测、用心不良、狼子野心!
朱砂无语的看着下面跪着臣子,听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指责皇上的奸诈心思,两人一唱一和、左右夹击,说的紫儿似乎就是没有良心的豺狼虎豹。
朱砂赶紧制止他们再继续编下去,揉揉被虐待的耳朵:“瞎嚷什么!那位侍女是你想娶的吗?”
余展茫然的道:“是。”
“是她不想嫁你吗?”
“是。”
朱砂叹口气:“那不就得了,皇上下旨她还敢不嫁吗,皇上赐姓等于让她脱离了奴籍,从此她便是上族,再说了皇上指婚何等荣耀谁还敢议论你推脱众家小姐的心思,此等荣耀的事到了你嘴里怎么就这么踟蹰。”分明是歧视她的紫儿。
余展心想皇上有这么好心?余展无解的看向曲云飞。
曲云飞茫然的摇摇头,他怎么知道,总之皇上肯定不是表面意思,但现在也实在想不出皇上还能有什么心思,人是余展要娶的,皇上不下旨他也是娶,只是娶的很吃力,这样看来皇上的旨意肯定没有恶意,但下旨的人是皇上怎么可能没有恶意?
朱砂看着曲云飞纠结的样子,无奈的再次揉揉耳朵,假想敌果然能让人颠倒黑白:“行了,别管皇上什么心思,人既然是余爱卿执意要娶的,赶紧把婚事办了,规格就按当年梁婉的规模。下去吧。”
余展无奈只能退下,谁让他们找不到圣旨上的漏洞呢。
夏之紫听说此事后,没有反应的临着书法,曲云飞与他不对盘又不是一天两天,纵然曲云飞觉的圣旨有毒想毒死余审法他都觉的情有可原,更何况是异想天开的胡编乱造。
夏之紫收起御笔,看着书案上刚刚完成的书作,心里满意之极。
荣安站在一旁欣赏的夸赞,心里却纳闷皇上为何不恼曲太督和余审法,皇上一片好心被他们揣测的七零八落,以皇上的脾气不是该阴晴不定吗?
荣安不懂了,皇上最近行事越来越古怪,脾气也变了不少,不知想做什么?
余家的婚事办的风光无限,因为是皇上亲自下旨,祝福的官员多如牛毛,很多皇帝党开始迷惑,余审法是不是也加入了他们的派系还是说余审法是他们打入太后派系的暗桩。
众官员看余展的目光瞬间不一样了,觉的此人高深莫测,表面上是太后手下的大将,却又不动声色的让皇上主动指婚,莫非此人两面逢源谁也不想得罪?
曲云飞看着婚宴上神色各异的同僚,突然悟道:皇上果然阴损!分明是想扰乱官心!挑破余展与太后的关系!
上书房内夏之紫笔尖一顿,一滴浓墨渐渐的在纸上晕染开来,快完成的画作就这样报废,夏之紫果断的抛开纸,继续在新纸上作画。
余家的婚事落幕,不管外人如何揣测,余家的生活和乐美满不假,夏小乐对婆婆更是尽心伺候,她怕自己闹出笑话,主动学习身为主母的各项规矩,疼爱女儿、静候夫君甚至张罗着为夫君纳妾,虽然被老爷严厉驳回,但依然不影响余家现在笑融融的生活。
……
远离京城的梁婉,终于陪着卫昌隆到了北永县,她依然是处子之身,余展不敢侵犯与她,对于爱情她没有背叛卫昌隆,可是当她看见迎接卫昌隆的三房女子时,神情微微愣住。
是她把事情想的太圆满吗?
卫昌隆笑着伸手搀扶她,温柔的凝视着梁婉依然美丽的容颜,深情款款、玉树凌风:“到了。”
梁婉看着他的手,感受着他依然体贴的呵护,心想是自己想多了吧。
远处的女子走来,规矩的下拜,笑盈盈的柔声道:“老爷辛苦了,这位就是是姐姐吧,姐姐真好看,老爷真有福气,姐姐,家里已经准备了姐姐的住处,我和妹妹都盼着姐姐来呢,希望姐姐喜欢。”
卫昌隆赞许的看眼他的妾室,转身扶住梁婉的肩:“走吧。”
梁婉顿时觉的路上的琴瑟和鸣荡然无存,觉的他温柔宠溺的笑都变的令她作呕,他竟然纳妾了,那他为何还带她回来。
卫昌隆不知道梁婉为什么脸色突然蜡黄,以为她是舟车劳碌,心疼的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温和的小声道:“我终于等到你了,婉儿,卫家的主房除了你再无她人。”卫昌隆深情的许诺,他爱她,他的妻子也只有她。
梁婉不知该如何作答,看着远远跑来的幼童,那声爹爹瞬间把她打入地狱,她虽然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她嫁入余家十年,余展从不曾纳妾,梁婉看着截住儿子的锦衣女子,心底对卫昌隆对她的爱迷惑心痛……
……
曲云飞近期不怎么管秋试的事,一心研究越来越古怪的皇上,没事就去找太后探讨皇上如何如何的想害死他,总觉得皇上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越来越奇怪。
078
朱砂闲散的挑选着进贡的香料,觉的每一种味道都不如香囊里的清雅:“少说两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被害妄想症。”
曲云飞振振有词的申辩:“皇上最近甚至讨好徐天初我还能怎么想!你是不知道,最近皇上对老臣言听计从!即便是对我都是赏赐不断,他不会是想让我功高盖主,把我车裂了吧!”曲云飞觉的很有可能。
朱砂瞪他一眼,选中一盒茉莉花粉交给春江试闻:“你该看御医了。”
曲云飞否认,他是真觉的危险:“他最近都不怎么看我?以前都是我不屑于看他。”
朱砂给他倒杯水怕他说的太渴。
曲云飞抱住朱砂坐在软榻上,委屈的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春江、春月见状无奈的瞧曲云飞一眼,默默的退下守门。
朱砂笑着放下茶壶:“听着呢?你继续。”
曲云飞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海阔天空的编造仿真的猜测,不是他要乱想,是夏之紫最近出招太怪:“他是不是在为金国出使对我用什么阴招?”
朱砂看眼曲云飞迷惑的样子更加想笑,皇上对他不好他怀疑皇上用心叵测,皇上对他好点,他又疑神疑鬼,曲云飞唯恐日子过的无聊了:“呵呵,你是斗的太久神经都有了问题,皇……唔……”
曲云飞扶住朱砂的后脑忍不住闻上朝思暮想唇,她笑起来真好看,曲云飞探入她的贝齿把她压在软榻上放肆的侵入,他多久没吻她了,纵然思念泛滥他也不敢随意冒犯,他心里的苦她可曾想过。
朱砂翻个白眼,就知道他居心叵测,朱砂伸出手慢慢的回应,手揽上他的腰逐渐开始反击他的吻。
曲云飞扣紧她的臂膀,倾尽力道的吻他,牙齿不受控制的咬住她的唇角,放肆的咬了下去,转而又温柔的添走她嘴角的血滴。
朱砂受疼后眼神少了迷离,想咬回来可是看着他投入的样子又作罢,就当欠他的吧,这么久让他不近女色也难为他了:“今晚还走吗?”
曲云飞眼睛一亮,可又暗淡下去:“晚上处理堆积的政务。”说着恋恋不舍的闻着她的眼睛:“……我爱你。”
朱砂淡淡的一笑,妖娆美丽。
曲云飞再次吻了下去,或许这就是他的劫数,他认,曲云飞极力的抓住自己的理智,气息不稳的趴在朱砂的身上,他今晚真有政务要处理不能乱来:“朱砂,我们认识十年了。”
朱砂脸色通红的平息加快的心跳任他在胸口躺着:“恩。”
曲云飞抱紧她,孩子气的要求道:“再过几天挪出来给我吧,我们还去当年见面的国寺庙会,那个时候的你在我心中仿佛梦般的不可思议。”
朱砂笑答:“现在像垃圾般可以丢弃?”
曲云飞发狠的吻她一下:“不是,一样让我手足无措,只是……你现在深居简出,我想见你一面难如登天。”
“所以你就天天找夏之紫的麻烦,难得他休兵不与人对着来,你还揣测他的用心?”哎。
曲云飞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不承认,何况皇上绝对没他表现的那么单纯,他背后不定酝酿着什么阴谋,朱砂竟然不敢兴趣。
曲云飞吻着她的下巴含糊的道:“答应吗?我们一起去国寺庙会?”
“好。”
后宫的是非不会因为没有男人停滞不前,就算有些人能忍,有些人却不会忍。
当宫女无辜死在西华宫的桃林,身上都是针孔和青紫的痕迹时,冬江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人处理了:“这件事不要惊动太后。”
“是。”
冬江看着忙碌清理现场的宫人,眉头微微皱起,这在后宫并不是大事,死一个宫女惊不起风浪,可身为主事,拿捏不准人死的原因则是失职:“冬月。”
“姐姐?”
“这件事你亲自跟,安公主大婚在即,后宫都收敛一些,不要让我知道有人触安公主的眉头!”
“是,姐姐。”
远处一抹身影,紧张的跑走向自家主子报告试毒失败……
夏国一年一度的秋试再次拉开了序幕,国寺庙会五年一度的大繁华再次呈现。
覆压百里的买卖的队伍拥簇而上,京城一半的子民参与其中、各地武艺杂耍班底倾力捧场、各色曲调争相登台、特色品种竞相亮相,期盼王孙贵族看中他们的演技或成品有望成为达官贵府的食客。
佛品也陈列其上,开幕之初更是请动了国寺新长老亲自题匾,秋季大庙会开始了最繁荣的物品集散人潮。
朱砂再次踏入热闹的场合,多了轻松也有了雅趣:“真热闹。”
曲云飞跟在后面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不懈的道:“这算什么,俗城的‘万俗会’才是夏国最昌盛的庙会,你不出京城当然没见识过全城攒动的壮举。”
朱砂一笑而过,她不喜欢四处走动,如今卸了官职更是没兴趣多凑热闹:“比以往繁荣。”
曲云飞隐隐得意:“那是,有我在朝,夏国当然更家昌平!”
后面更着的徐君恩冷笑一声,在一家谷物摊位前停留不前。
曲云飞带着朱砂前行没什么目的的闲逛,文斗会和武斗会都在晚上,现在是买卖时间:“前面就是京城最华丽布匹商铺?”
朱砂不解:“那又如何?你要去?”
曲云飞提醒道:“就是为了狐狸精把正房赶下堂的那位。”
朱砂了然,是那个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最后把位置让给一个年弱女子的那个:“以前不是还不让位?这回下来啦?”难得朱砂有闲情八卦。
曲云飞恩了一声:“楚老爷逼得,据说如果正房不让位就让他们家的嫡子陪葬,正房无奈只好下台。”
“你知道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