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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东西误了属于他的帝业,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朱砂系好扣子,帮他抚平褶皱的衣领,感受着手下瘦弱但结实的身体,朱砂突然发现紫儿该加餐了。
夏之紫猛然觉的好不容易压制的不适瞬间复苏,欲念强烈的让他一阵恍惚。
朱砂看着他突然潮红的脸,意料之中的叹口气,轻轻的把他带进怀里,在他想摩擦时,朱砂的手指停在他腰椎以下三指间的穴位,手指微微用力,肩膀上微弱的吟哼如期而至。
夏之紫咬着呀压下突然的舒适之感,无力的靠在母后怀里喘气。
朱砂拍拍他的背:“没事了,是母后太心急,母后保证没有下次。”
夏之紫闻言顿时想推开眼前的母后大声斥责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可是他竟然发现自己不想动,即便是如此施舍的怀抱他也想停留一刻,甚至违心的想让母后放心:“儿臣无碍,儿臣知道母后是为儿臣好。”说着夏之紫把头埋在母后的肩上紧紧的抱住她,寻求他也不懂的安慰。
朱砂闻言愣了一下,心想紫儿大概以为自己想让他快点成年逼不得已出的下策,断然不会猜到自己为了决了他的念想让他去拥抱更多的女人。
朱砂忍不住想再次叹息,觉得此次回来莽撞了一些:“时间不早了,明日你还要早朝,早点休息吧。”
夏之紫没有动,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想让母后此刻的愧疚停的更长久一些。
朱砂任他抱着,伸出手安抚的反搂住她,紫儿对她来说太小太熟悉就算是养个男童她也不好下手。
荣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春江瞬间拉住他:“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老实呆着,太后正和皇上说话呢。”
069
荣安闻言急忙见礼,着急的擦擦额头上的汗,呼吸因为奔跑很乱,但心里又忍不住担心:“皇上没事吧,奴才去看看。”
春江示意他看远处:“皇上好好的你瞎跑什么老实呆着!太后不放心皇上,所以过来看看,果然见皇上一个人在湖边发呆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是怎么当差的想死了不成!”
荣安吓的急忙跪下:“春江姑姑饶命!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皇上他是突然跑出来的,奴才就是有一千腿也跑不过想躲奴才的皇上啊!春江姑姑!”
春江厉声道:“还敢找理由!不想活了吗!说皇上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湖边站着!”
荣安赶紧磕头:“姑姑!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春江姑姑看在奴才伺候皇上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次!求姑姑在太后面前为奴才说些好话!奴才一定尽心伺候主子,不让姑姑和太后失望!”
春江心烦看他一眼,猜着他大概是真不知道,可这是怎么了?春江不耐烦的挥手让荣安起来,她也不知道太后为何突然来这里,太后一直让她留意皇上去后宫的时间,想不到今天她回报了以后太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还非要来这里等着:“皇上今晚怎么了?从哪里出来?”
荣安不敢说谎,何况皇上这个样子似乎也只有太后和春江姑姑能说上话:“姑姑,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皇上去了孔七子的院子,不知道为何又突然脸色难看的跑出来,不,不,是走出来,姑姑,奴才真不知道怎么了!求姑姑开恩,求姑姑不要告诉奴才的师傅!求姑姑了——”
春江见他又要跪,赶紧让他起来,捉摸不透太后和皇上这是怎么了?太后从未避开她做过什么,即便是曲太督的事太后都默然让自己知道,可这次是怎么了?……
……
天快亮的时候朱砂终于哄着紫儿睡下,看着他脸上隐隐哭过的痕迹,朱砂大概猜着他还是介意自己算计了他,可……不算计能怎么样,难道等着他慢慢想开?紫儿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要怎么劝。
春江候在一旁提醒道:“太后,天快亮了,请太后回宫歇息。”
朱砂帮紫儿盖好被子,站起来:“回宫。”
……
一个时辰后,夏之紫悠悠转醒,疲惫的面色略带困意,他挥开了想扶他的荣安,站起来准备上朝。
荣安看着侍女太监们围绕在皇上身边忙碌,谨慎的俯着身道:“皇上,太后说您今日如果累了可以不早朝……”
夏之紫没有说话,安静的让宫人服侍,等他擦完脸后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待宫人搭理完毕后,夏之紫坐上轿撵直接向乾德殿行去。
荣安战战兢兢的跟着,总觉的皇上今日心情不好。
……
朱砂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江已经为太后准备了替换的衣物:“太后,刚才曲典墨觐见,奴婢见你睡着就让他先走了。”
朱砂看眼正为自己着装的春江,没有在意这个话题:“皇上今日如何。”
春江小心的为太后系好束带:“皇上还像往日一样,先走在上书房听大臣们议政。”春江偷偷的看眼太后的神色小声的道:“疏桐说,皇上今日心情似乎不好,无论谁说话都不怎么回应。”
朱砂选了一枚金色的簪子给了春月。
春月小心的接过巧妙的没入太后发间。
朱砂若有所思的看着镜中模糊的容颜,心里免不了一阵叹息:“把冬江找来。”
“是。”
朱砂搭理好自己,脸上已看不出昨日的担忧,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冬江已经到了。
“奴婢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朱砂让她起来,在春江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冬江急忙跟上,虽然已经是夏末,但正午的太阳依然有些炎热,偶然有冷风吹过才多了一丝清爽。
朱砂走在千花万簇、绿荫如梦的后院,安静的声音悠然响起:“冬江。”
“奴婢在。”
朱砂慢慢的走着,脚步不快淡然的恪守着她太后的本分和高贵的矜持,多年的习惯下她早已被时空熏陶出了新规矩和坚持,声音中已然夹杂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贵气和恩赐:“后宫一直是你打理。”
冬江盈盈一拜猜到太后想说什么,如今后宫已经有了小主子,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她清楚太后想做什么:“但凭太后吩咐。”
朱砂避开春江的手。
冬江快速走过去扶住。
春江迅速退到后面。
朱砂任冬江扶着,心里一阵清明:“你觉的谁合适?”论才学和治家的本事冬江是八大侍女中最出挑的一个,当年就是看重了她的沉稳和机谨才放手她监管后宫一切内务,这么多年冬江从未让她失望,反而越加精明越加从容。
冬江扶着太后,一丝不苟的头发和衣衫都是按照模范的样本穿在身上,即便是如此热的天气,她依然穿了四层之多,鬓间却没有一丝汗水,声音平稳无波:“回太后的话,奴婢不敢妄言。”
朱砂瞥她一眼:“哪来那么多规矩,让你说就说,她们那些小主子敢吃了你不成。”
冬江低着头盈盈一笑,为她严厉的容颜添了一抹惊艳:“回太后的话,若论沉稳自然是曲少使百里挑一,若论心细沈贵人也不逞多让,徐贵人虽然看似柔弱不喜言辞可徐贵人的心思宽容对众位姐妹都以礼相待,是位恩德的小主子。”
朱砂看眼冬江,知道这丫头是故意避开了朱儿,她也不多问,如今想来让紫儿对着朱儿那张脸确实吃不下饭,只能委屈她在后宫好好养着吧:“那个孔碧怎么养?”
冬江扶着太后在凉亭坐下,恭敬的候在一旁,倒茶的每个细节都恪守着她第一内务府总管的所有规矩,听到这位皇上很疼爱的小主时,脸上也一如既往的平淡:“回太后的话,孔七子做事很懂本分行事也比较小心,平时出来到白良人那做回并不轻易出院,恕奴婢斗胆,奴婢认为孔七子若帮着打理后宫恐怕要好好调教,毕竟是小地方的出身,大事上孔七子拿捏不准。”
朱砂喝口茶,淡雅清淡的香气区别了春江细腻柔和的泡茶风格,身为五位公主的教习姑姑,冬江确实有当之无愧的气质和学识:“以你所见,谁比较合适先跟着你学习。”
冬江闻言心里有丝为难面上却不见一丝波动,只是话中有话道:“还要看太后和皇上的意思。”
冬江心里明白刚才说的三个人中,曲少使是最有希望问鼎后位的一个,可是目前的后宫位份最高的却是沈贵人,但以沈贵人的家事和手腕断断不是曲少使的对手,可沈贵人也是位蕙质兰心的主子,不排除她有笼络各方势力的资本还有避凶的直觉,她也可能升至贵妃的级别,可也很可能在漫长的升迁路途中让皇上遗弃;
至于徐贵人,冬江总觉的她太宽宏可是有时候看她做事又那么果断无情,觉得只要不出错,凭借她的家世将来在后宫安枕无忧不是问题。所以一切都要看太后和皇上,准备给她们什么样的造化。
朱砂看着湖面中傲然而立的夏荷,虽然已经开败却依然在湖中风姿卓越:“让她们三位都跟着你历练吧。”
冬江盈盈一拜:“是太后,奴婢定不负太后所托。”
朱砂盖上茶盖,茶香悠然隔绝,后宫新进的儿媳中,她最看中的就是她们几个,希望她们不会让她失望,她也相信她们背后的力量足以让她们头脑清醒时刻谨记本分:“冬江,安公主最近如何?”
朱砂心想指给曲典墨那样的男子,不知小安能不能驾驭……朱砂想到这里没了喝茶的兴趣,在儿女的幸福与国事之间她也不过是个母亲,不知怎么给予她们想要的幸福。
冬江听太后提起安公主,嘴角不禁噙了一抹自豪的笑意,安公主是太后抚养的五位公主中年龄最长的一位,论外貌、论才学、论人品都是百里挑一的公主,安公主都教养绝对能令天下男子失色:“回太后的话,安公主一切安好,除了跟奴婢学习管理家事也为太后抄经祈福,祈祷太后日日安康。”
朱砂闻言会心一笑,却也心疼十几岁的孩子如此谨慎懂礼,经书如此深奥的文字,不知还未出嫁的她能领会多少里面的真谛:“走吧,你今天难得放天假,陪本宫听听戏也不错。”
“奴婢谨遵太后懿旨。”
……
御花园内,小小的顺公主使劲按着安姐姐躲在花丛里,看那些慷慨激昂的老学士口若悬河的向皇兄卖弄他们的国家大事。
顺公主突然叫嚷道:“姐姐你看,最左边的就是曲修正,他看起来好有型哦跟皇兄一样俊朗,姐姐好福气呢。”
夏之安急忙瞥开头不看:“小顺,不得无礼,快放我起来。”
夏之顺就是不让,霸道的嘟着嘴道:“好姐姐!你别动了又没人发现!我们只是看看,何况整座皇宫谁不知道曲修正是姐姐的驸马爷,那是他天大的福气。”
070
夏之顺觉得这有什么,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安姐姐,你就是太无趣了。”
夏之安急忙挣脱开妹妹,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不曾看曲典墨的方向一眼:“胡闹。”
夏之顺提着衣裙赶紧去追:“姐姐!等等我姐姐!你害我都没看到徐天放!姐姐!等等我你跑什么!”
远处群臣闻言诧异的向花丛深处望去,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提着裙角快速消失在长廊的另一边,众人不敢多议,想必是宫中的女眷。
徐天放见状默默的垂下头,继续重复刚才的议题丝毫不受刚才插曲的影响,即便他知道只有她敢在皇宫乱跑即便他不认同女子像个野人,但不过是娶回去的摆设有什么差别,尚且不如边境的风貌和烈烈战风让他心动。
曲典墨一直没有抬头,身为外臣他自然不可直视宫廷里的任何一个主子,所以不管是谁他都没什么兴趣。
可年老一些的臣子还是老辣,他们知道是谁便偶然趁皇上不注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