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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习惯的摸摸他的头:“对十五!”
老年人眼里的哀伤稍纵即逝,目光顿时变为骇人的红色,利爪瞬间袭向夏之紫的咽喉!
夏之紫本能的避开,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火光顿时炸开、四散的内力震得周围嗡嗡作响。
荣安顶不住的向上层跑去,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敢认同皇上如此找死的行为,所幸皇上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才会如此自残,十年了,每次干爹问他皇上在几层,他都说三层,他以为随着皇上长大,会知道危险,可最近几年皇上却次次挑拨此人,他不知那阴森的感觉为什么能令皇上心思平复,他只知道不该他说的他永远不能问。
太阳渐渐西斜,更声已经敲过,待太阳没入地平线时宫门静静的关上,一天又已经过去。
荣安心惊胆战的等了两个时辰,就在他不敢再等的时候。
夏之紫疲惫的走出来,龙袍残破不堪,身上伤痕触目惊心,夏之紫平静的阻止想上前的荣安,披了见披风,慢慢向帝寝殿走去。
荣安小心的更着。
……
雾气在帝华池上空飘荡,金黄的布幔如一道道屏障隔开偌大的帝华池,九龙吐水的龙头依然只有五只缓缓地注入新水,玉石铺成的池面金碧辉煌。
夏之紫脱去龙袍,没入金色的药水里,缓解刚刚积压的疲惫。
荣安一点点的帮皇上擦背,不敢触碰皇上的新伤。
帝华池外的房间里,飘儿吓的腿脚发颤,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被……
飘泉赶紧按住她:“你没有退路了!除非你想服侍那个老太监!”
飘儿闻言吓的不动,她不想去。
飘泉安抚好飘儿,拧动了第三只龙嘴的开关,六包大剂量的药物被她全塞了进去,帝华池那么大想不出错只有放如此多的剂量,再说皇上沐浴完毕就会重新换水,只要她多冲洗几遍浴池谁会知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
飘儿吓的险些叫出来,飘泉却越发镇定:“喜公公来了,喜公公有何吩咐?”
喜公公只是例行检查,看了一眼便走了,这么多年没出过差错,会养成人的一种惰性,何况刚刚出来时他用银针验过,水中没有毒物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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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了,嘻嘻
049
飘儿吓的险些昏过去,她此刻终于认识到事情闹大了,目标可是皇上万一事情败落她必死无疑:“姐……”
飘泉瞬间捂住她的嘴,紧张的嘴唇打颤:“别说,求你别说……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退路了……”
飘儿看着姐姐苍白的样子,果断的握住她的手:“不怕,就像你说的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要死,她也陪着姐姐!
……
帝华池的水依然呈金黄色,五条金龙的嘴里缓缓注入着新的液体,一切平静如初。
荣安为皇上擦拭完肩膀退下去拿换洗的衣物。
夏之紫靠在水里闭目养神,本以为该缓解的疲劳却渐渐涌上心头,片刻后手指无意识的轻颤!
夏之紫猛然睁开眼,真气瞬间在体内运行,可不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种说不清的错觉让不因世事的他手足无措,他却强自让自己镇定:“荣安!荣——”
夏之紫认为自己喊声很大,可出来的声音极其微弱,夏之紫意识到不对,可突来的燥热让他无法思考,心跳也陡然变快,无论他怎么压制均于事无补。
飘泉从门缝里看着里面的一幕,她放了那么多药物纵然是圣人也顶不住,飘泉在纱幔后见皇上脸色通红,瞬间把飘儿推出去,人已经悄然退至屏风后。
飘儿浑身打颤,她怕,那位她平时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男人,怎么能……他是皇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怎么能……可如今此人近在咫尺,她犹豫,似乎有什么诱惑着她走过去。
夏之紫猛然看向来人,本严厉的眼神已经游离不清,热气夹杂着莫名的冲动让他脸颊通红,他想喊荣安,却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再看眼走来的人神情已经没了定位,似乎有很多人影晃晃悠悠的在他眼前徘徊。
飘儿看着水池里的人,知道她已经没了退路,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赌一次,飘儿突然走过去,手颤抖的搭在皇上的肩上。
夏之紫顿时觉得通体顺畅,身体本能的要向前方靠去,意识却奉劝他不能。
飘儿技巧的顺着他脖子下滑。
冰凉的触感像是炭火的救命稻草,让夏之紫神智越来越模糊,他想要更多的宽慰潜意识里却拒绝她的碰触,可夏之紫年龄毕竟小,对男女之事处于懵懂状态,他甚至摸不透这种本能反应的意义。
飘儿狠下心跳进水池里,一张绝美的脸颊与当朝帝王站在一起丝毫不逊色,只是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
夏之紫在她跳下来的一刻猛然清醒,清醒是脑子、身体上根本不受控制,梦里的场景陡然成为现实让夏之紫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这是发生……他想推开身侧的女人,身体却做着相反的举动,向来镇定的夏之紫突然怕了,他不想这样!为什么!他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母后为什么如此对他!
夏之紫突然觉得委屈,心里的不甘和怨念让他一头撞在池沿上想提醒自己清醒,可是身体早已虚弱,撞上去的力道瘫软无力。
飘儿吓了一跳,确定皇上没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下衣带毅然抱住皇上,身体给他最大的诱惑,殊不知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她怕,很怕很怕,这是死罪!
荣安进来看到这一幕,手里的衣服陡然掉落,惊慌的冲进去不由分说的扒开抱住皇上的女人:“放肆!你是哪里的宫女!不想活了吗!”
飘儿六神无主,荣安是荣安,她想继续拉住皇上,却被荣安按在水里不得动弹,她才发现平时柔弱的安公公力道竟如此大。
夏之紫没了‘解药’身体本能的主动向女人靠去,眼睛用仅存的理智看着荣安,他也怕,是不甘!是孩子气!还有他自己也不懂的怨恨!
荣安不傻,他所有的聪明脑子都用在了皇帝身上,皇上绝对不是猴急的跟女人怎样的人,呸自己才是猴子:“来人!来人!把这个女人押起来!”一定是哪里不对,肯定不对!
飘泉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侍卫顿时六神无主,为什么!皇上什么都没说荣安竟然敢让人抓飘儿,他敢违背皇上的意思!他就不怕皇上的丑事让人看到!
荣安不怕吗,怕!但他只知道今天皇上斋戒,皇上断然不会在为太后的事情上出差错,何况皇上的眼神很怪,单这几点加起来他就可以把这个女人乱gun打死,至于皇上怪罪那是皇上和奴才的事!
片刻功夫,女人已经被压制,皇上被抬到床上!帝寝殿瞬间人心惶惶,知道出事的人冷汗直冒,不知道出事的人吓的不敢出婢房门,深怕殃及池鱼。
“传太医!快传太医!”
荣安猛然惊醒:“太后!快去禀告太后!”太后一定有办法,太后无所不能。
疏桐为皇上擦着汗,手紧紧的被皇上握在手里,心里悸动不已。
荣安见疏桐发愣急了:“你干什么!没看到皇上很痛苦,还不快点擦!”
疏桐急忙回神,任皇上掐着她的手臂,急忙为皇上试汗,看着皇上隐忍的脸颊和痛苦的眉宇,疏桐心疼的摩擦着他的颈项想缓解他的不适。
夏之紫猛然睁开眼。
疏桐吓的缩回手,虽然没从皇上眼里看到习惯的冷淡,但是那一眼,疏桐知道是皇上怒了。
夏之紫瞬间又闭上眼睛,痛苦的挣扎,无声的抱怨!他不能不能……他的手改为掐自己,掐的没力气了,就拿床边的挂钩扎自己的胳膊。
吓的荣安、疏桐、凝茶等人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哭泣!
太医先到一步,诊完脉后慌得直接要见太后。
荣安急忙拦住:“胡太医稍等,太后马上就到!”
朱砂匆忙赶来,衣服、头饰、鞋子都没换,她无暇顾及一路上众侍卫侍女跪下的惊叹,她现在只想知道紫儿怎么了!
荣安、疏桐见太后进来焦急的脸色总算缓解一些,但见太后没有梳妆又急急忙忙的垂下头跪好。
朱砂着急的跑到床边,看着紫儿胳膊上、锦被上的血迹脸色吓的苍白:“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太医!太——”
胡太医急忙跪过来,不敢仰视圣颜心里没来由的惊慌太后的年幼:“微……微臣在……”胡太医稳住心神面对此刻的太后竟让他背脊发凉:“回太后,皇上无碍,只是……只是有人动了手脚,只要需以阴火皇上的不适自然会淡去。”
朱砂瞬间懂了,看多了宫里的各种招数她几乎立即理解什么意思,朱砂尽量让自己平静,说服自己不能发火。
“嗯……”床上的人已经睁不开眼睛,身体缩卷在一起血丝一点点从牙缝里挤出。
朱砂心疼的握住他的手:“紫儿,紫儿醒醒。”
床上人瞬间咬住来人的手,脑海里一片混沌,他要杀光所有伺候他的人!谁敢陷他与这样的境地他一定弄死她!
朱砂任他咬着,疼的冷汗直冒:“胡太医,可有办法。”
荣安急忙想掰开皇上的嘴,朱砂没让他动,咬着吧,想必紫儿一定很难受,能忍到现在紫儿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胡太医擦擦冷汗,从来不知太后的音色竟如此……胡太医急忙掐自己一下道:“回太后,已经下去熬药了,但……即便喝了药,也要过上一段时辰,皇上的药量太大,何况浴池里还有微臣开的调理药物,加速了外来药物的流转,恐怕皇上会难受一段时间——”
朱砂见紫儿又要往铁钩上压,慌忙的拦住他:“乖,听话,一会就没事了,母后在呢,母后在,乖。”
众人心惊的跪着,脸色死灰,喜公公已经吓的瘫软在地,帝华池由他监督,出了这样的差错他必死无疑。
夏之紫已经没什么理智,当朱砂抱住他的时候,本能的钻进她怀里额头慢慢的磨蹭,舒服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不断的寻求更多。
朱砂按住他,目光凌厉阴狠,紫儿身上的斑斑血迹,让她久不动的杀气不断往上冒:“谁干的!带出来!”
夏之紫的神智已经完全模糊,双手环住朱砂的腰额头不断的摩擦,理智和本能几乎功亏一篑,但他还在强制自己清醒。
侍卫押着衣衫凌乱的飘儿的进来。
飘儿的喊声已经沙哑,身上被鞭子抽出的血痕根根刺目:“救命!太后饶命!饶命呀——奴婢再也不敢了——太后饶命!——皇上饶命!——”
朱砂刚想说话,夏之紫一口咬在她的腰上,多年不曾受伤的她顿时觉得四肢百骸钻心的疼,娇生惯养久了甚至忘了这是疼的感觉,但是看着紫儿模糊不清的脸和床上大面积的血迹,朱砂的疼爱立即占据上风,但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竟然欺负她的紫儿!竟然有人想伤她的紫儿:“来人!给本宫把此人拉出去乱gun打死!”
飘儿脸色顿时苍白,力气顿时抽离,不想死的欲望让她本能的想供出飘泉,但冲到了嘴边她立即咽了回去,眼泪成河的落下,灵魂从躯体里抽离,此刻她只能等死。
朱砂见紫儿情况不对急忙握住他的手:“药呢!都死去了吗!”
胡太医满头大汗,药已经去熬了。
朱砂现在无比想念西药,看着不断折磨自己的紫儿,朱砂心里阵阵发疼,这是她的孩子、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啊:“下去!除了必要的人留下,其他人不准踏入内寝一步,胡太医在中殿候着,疏桐快去催药!荣安打桶冷水!谁敢乱说什么!一律杖毙!”
朱砂话落,人员已经散去,只有凝香还站在原地。
夏之紫勉强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