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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捂着脸,悲切愤恨的盯着千王妃:“我有什么错!我没有的是你的孙子嫡子嫡孙你为什么不心疼!”
千王妃又一巴掌把她打在地上:“本宫不心疼!亏你敢说!你以为千王府是什么地方!容你在这里耍小性子!本宫告诉你!别说您找不到证据是容秀做的,就算是你也要把委屈往肚子里吞,孩子总会有,但你郡夫人的地位可只有一个!不过你也不用等了,本宫看你这个位置也做不久!”
云儿闻言瞬间看向千王妃。
千王妃懒得再打她:“冬江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她能亲自看容秀还带了太医,孩子和容秀宫里那位是保定了!区区保个孩子会是冬江来吗!恐怕是让你下台做的引子!”
云儿顿怒:“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害死了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报仇!太后凭什么管我!我是夫人,我才是郡爷的夫人!她不过是个姨娘!宫里凭什么向她!”
千王妃冷哼一生:“本宫若知道长依救过曲太督的儿子,轮的到你当夫人!若你老实点也就罢了,竟然闹出这种事!来人!从今天起夫人的膳食住行全部减半,近身伺候不得超过两人!其余人全部去侧夫人那里盯着,若是侧夫人有什么闪失,本宫上朝朝廷诛灭九族!管家听令!全部后房丫头婆子长佣的家人给本宫请到一处住着,若是侧夫人生不下孩子,他们各自的家以后也不用生了!”
云儿脸色刷白!
奶娘扑在王妃脚边,哭的声音嘶哑:“王妃饶命,王妃开恩啊!都是贱奴的错……是奴婢蒙蔽夫人双眼坏了夫人名声,与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夫人仁慈若是奴婢挑拨,夫人断断不会失了心智恳……请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千王妃不为所动:“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云儿闻言顿时铺上去护住奶娘,哭着哀求;“是媳妇的错,求王妃饶了奶娘,是媳妇鬼迷心窍为儿子报仇,不是奶……”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拉出去!”
云儿哭着哀求,头咚咚的磕在地上:“求王妃开恩……求王妃开恩……没有奶娘云儿也活不下去……求王妃开恩……求王……”
千王妃冷冷的看着侍卫把哭的做作的两人弄走,甩开云儿的纠缠,头也不回的离开:“关门!不准她出来!”
“不——王妃不能杀奶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思狠毒!是我不服容秀!王妃要杀就杀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千王妃直接离开!断断不会为了一个夫人惹了不该惹人!
192曲折
云从龙听说女儿出事,脸色首现难堪。
云老夫人在一旁哭的脸色通红:“老爷,你到是想想办法,她是咱们唯一的女儿,您不能见死不救……她就算有错也因为还小不懂事,王妃怎么能那么对她,老爷……”
“闭嘴!”云从龙恼火的心急如焚,他怎么会不想帮自家女儿,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他出手!冬江介入没有追查云家的过失已实属难得!万一太后的人借此讨好太后,云家完矣!
“老爷……”
云从龙站起来决然道:“不用再说!她是死是活跟云家再无关系!让她少兴风作浪!”
云老夫人闻言哭的昏了过去,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怎么会做出残害幼子的事,云儿明明是那么乖巧的孩子……
静心殿内,冬江整理着欲送进千王府的物品,第一千遍回答余展:“奴婢真的没有见到太后和太督。”
余展才不信她:“如果没有见到你怎么会那么做,太后是不是还没有出京。”
冬江快被余展整疯了:“都说了只是收到了信件,我要是知道太后在哪里,我用的着守在宫里吗!”白痴!
“那可说不准,万一是太后不要你,你记恨我能找到,骗我也有可能。”
“无聊。”
——皇上驾到——浩浩荡荡的队伍进来,不等静心殿的人行完礼,夏之紫直接了当的问:“太后在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
冬江、余展急忙跪下。
“说话!”
冬江颇有种崩溃的无奈,难怪换个人问有什么不同?她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回皇上,奴婢只是收到了……”不能说太督,否则皇上会记恨他;“太后的信件,太后早已说过让奴婢照顾容姨娘一二,奴婢只是依照太后的吩咐行事,不知太后在哪?”
夏之紫看眼跪在一旁的余展,再看看低着头的冬江,眉头微不可查的皱着,欲送去二王府的礼物堆放着宫女太监贵了一地:“既然如此,把信呈上来。”
啊?冬江立即垂头道:“奴……奴婢看完已经烧了……”
夏之紫瞬间看像她,首次对朱砂的手下厉声道:“你怎么不把自己也烧了!”
余展心里一惊,略微跪的更渺小一些,皇上到底是皇上,除了老大没几人镇得住!
冬江委屈的趴在地上,除了装可怜还是装可怜,自己是曲太督的,若是皇上看见,知道他干预朝堂,相比会把曲太督从仡佬里拽出来,碾死!
夏之紫见于事无补,收回自己的情绪:“再有下次,先告诉朕,若是让朕知道你们暗自联系宏德太后,朕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天下之主!”夏之紫阴冷的扫她们一眼,带着众人离开!他早晚会知道她在哪里:“荣安。”
“奴才在。”
“茶容秀。”他才不信朱砂会无缘无故想起什么姨娘,以朱砂的脾气能记得这些小人物才怪,肯定是遇到过才会在意。
……
另一方面,曲云飞收拾了收拾包袱带着朱砂、曲折、徐君恩向夏国之南最神秘的热带丛林进发,他要让儿子领略南方气候的多变和植被的密集包括山川河流的雄壮,告诉他踏上的土地该怎么攻破该怎么防守该怎么据为己有,虽然儿子不见得懂,但一定要听过!
曲云飞意气风发的走了。
朱砂和曲折坐在马车里为儿子指点土地上富饶的植物,告诉他食之根本是一粒粟;告诉他衣之原始是他手中的纱。
曲折表现了足够的热情,追捧母亲告诉他的一切,兴致来了也会打到父亲停车,自己跑进棉花地里,弄着一团团白花花的东西,缠呀缠的想为父亲做件衣服。
曲云飞得意的把儿子举过头顶,高兴的高高举起,身为男人他最得意的不是权势不是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而是那位女人给了他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儿子:“小折果然聪明!”
“笨!我说制成衣服,不是你吹口气就行。”伤脑筋的孩子!
“小事,小事,我儿子有心就行!哈哈!”
徐君恩迎着和煦的日光,看着站在田地里的一家子,柔和笑着,天伦不是谁都能享,但他相信将来他的儿女一定能幸运一点……算弥补他的亏欠吧……
三天后,夏之紫带人踹开了京城郊外曲家小院的门,里面早已人去楼空,连位丫头婆子都没有留下,只有邻居们说起,这里前些天却是住了一对夫人,还有一个不像话的孩子:“刚问,偷我家的鸭……谁还一下!”
夏之紫神色异常的离开,不是气愤也不是恼火更多的是苦涩,他已经知错,她还不肯见他,不过是一次误会,朱砂却让他没有回旋的余地,他的委屈呢?
“皇上……”
“她不愿意回来,朕何必逼她……”夏之紫低着头,狠狠地碾死了地上的蚂蚁:“回宫!”
荣安张了张嘴也跟着低了头,皇上应是伤心了,看着皇上辇后把车帘放下,荣安想为皇上哭了,皇上对太后那么好,太后还……太后怎么对的起皇上的用心,皇上为了太后对圣母太后都不太理会,太后还跟皇上计较,太后她——
夏之紫的声音压抑的传出:“愣着做什么!起驾!”
荣安立即收敛情绪,指挥众人回宫,跟在浩浩荡荡的队伍之中,听不见帷幔内发出一丝声响,荣安叹息的看向身后,余展正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座小院,荣安想,或许有一天,太后会因为这些痴念她的人重新回到宫中。
……
半个月后,朱砂六人进入曾经四王爷的封地,号称夏国第一险、税收第一重的南部西城,这里人流嘈杂、物产丰富,建筑结构一改京城的规整雄壮变的娇小多变,一排排的房屋低矮成群却面积广大,这里的人衣着更加光鲜行为开放,诗词争辉人文昌达。
玉手掀开珍珠镶边的车帘,叮铃的声音清脆动人,朱砂探出头,一袭淡绿色的裹胸纱群妖娆瑰丽,略施粉黛的脸上清透白皙,雍容尊贵的神色透着天生的贵气:“早闻这里富庶。”
曲云飞和徐君恩颔首,两人深有感触,平时坐镇京城不慎注意,现在看来不愧是夏国第一税收地:“当初攻打金国,单西城的税收就能支撑半年之久,不枉你十年来用在西城的心力。”
“我记得西城的太守是……”
不等朱砂说完,曲折嗖的一声从朱砂身后钻出,摔倒后爬起来,拔腿就跑:“糖……折折吃糖……”
朱砂急忙跟着跳车:“小折!回来!”朱砂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集市内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曲云飞见状瞬间追上,把挣扎的曲折夹在腋下扔回车里,先小声道:“你想把你娘气死吗。”随后大声斥责:“老实呆着,不能惹你娘生气……”
曲折立即眨巴眨巴眼睛,天真无邪的道:“折折……糖给爹爹……”
曲云飞顷刻间眉开眼笑,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好,曲折去吃糖。”
曲折顿时跳下去跑了,人小腿短四肢粗胖,跑起来却丝毫不逊色,嗖嗖几声不见了。
朱砂担心的看向万福的方向。
万福早已跟了上去。
徐君恩叹口气:“曲云飞,连我都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为,慈父多败儿,曲折现在对付你就像对付兔子一样,你的威严何在。”
曲云飞丝毫不在意:“小孩子而已,走,去住的地方。”云飞见朱砂依然担心的看着曲折消失的地方,走过去揽住她的肩柔声道:“别担心,他是男孩,迟早都会这样跑。”
朱砂还是担心:“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觉的孩子留在身边安全。”尤其是曲折:“我不是担心他怎么样而是担心……”
朱砂话未说完,不远处顿时嘈杂起来,人群瞬间向东面围去:“快去看看,周家小少爷被打了!”
“周家小少爷?!那个恶霸!他不打别人已经是祖上积德!”
人群默契十足的冲过去,瞬间朱砂等人身旁没了人烟,就连摆摊的小贩也跟去凑热闹了!
朱砂无语的看眼曲云飞,心有戚戚焉的开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曲云飞尴尬的赔笑:“不会这么巧……一定是别人……别人……”语气却软绵绵的无力。
徐君恩快了一步:“去看看。”
事情是简单,半刻钟前,曲折兴奋的趴在卖糖人的摊位前等着卖糖的老爷爷给他吹糖,突然一个小男孩冲过去,然后摔倒了,再然后一群壮硕的家丁喊打喊杀的要教训曲折。
曲折茫然的眨眨眼再眨眨眼,眨着眨着收回茫然的目光又兴奋等着糖爷爷给糖。
周家家卫顿时觉的被小孩藐视了,想动手讨点便宜,但精明的家卫见他穿着讲究,布料地质见所未见,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为小少爷讨回‘公道’。
周家小少爷今年七岁,当之无愧的小霸王,是周家老爷最疼惜的孙子。
“小不点!你竟然敢撞本少爷!赶紧滚开卖糖人的地方!”
卖糖的老人家见事不好,有意把前面的小子护到身后先打发小霸王了离开,这孩子虽然人性但很讲理。
曲折不动,拨弄着一条糖鱼的尾巴,口水痴痴的流到地上,若是母亲说不争的别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