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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徐天放等人踹下去,将来就是咱们儿子的天下,就这么办!我们去掩护假药材商逃跑!”
徐君恩闻言赶紧按住他:“你损不损!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一点活路也不留给人家,曲云飞!我告诉你!公平竞争没人说你什么!你要是这么阴曲典墨,小心你在史册上的名声,你要是在太后规定的时间内交不出犯人惹太后发火,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不对啊……”
徐君恩急忙追出去:“你怎么知道谁是犯人?保护谁?喂!你们站住!曲云飞!曲云飞!站住!曲云飞……余展!站住!”
余展只能停下苦哈哈的道:“王爷您不能欺负我官小。”
徐君恩跟上反而没有阻止他们愚昧的行为:“曲云飞知道犯人在哪?”
余展想:“应该吧?”貌似多年来没有太督不知道事。
徐君恩还是觉的招数太损,急忙提醒余展:“我没有参与,太后怪罪下来就说是太督干的!”
余展明白的颔首,罪名他也担不起他也说是太督逼的!事后他再营救太督!也算忠贞不二!
徐君恩心想你小子也够毒的!
……
曲典墨回去后立即和秋凯归查药材的案子,一接手才发现这件案子有些棘手,死的人很多,铺设范围很广,除了京城的一小部分几乎遍布夏国各地,如果不是在天子脚下犯了事被人告到玄天门这件事根本不会曝光。
曲典墨皱着眉,意识到问题有些麻烦:“凯归,你带人问问最近有哪些药商出入京师,我去京师各大商铺看看。”
曲典墨和秋凯归刚分头行动,城门的守卫已经被告诫‘一问三不知’,各大药材商虽然没时间一一通知,但是有问题的几家已经被曲云飞的人偷梁换柱。
能在京城这么大的地方第一时间准确的查出出问题的商铺并找出出问题的药材,只有曲云飞有这样的实力。
徐君恩忍不住道:“我怎么觉的咱们在助纣为虐?”
曲云飞提醒他:“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勒死大鱼。”
“他是你侄子!你勒死谁?”
“忘了,那就放长线弄傻鲨鱼。”
药材刚被换下,各大药商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们的幕后供货商,顿时药铺惶惶。
今天上午朝廷发下的诏书更是让多家黑心药商心里犯怵,当朝太后的手段谁人不知,现在无疑是在她老人家的刀刃上犯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一酒楼的雅间内,一位衣着单薄风韵犹存的美妇勾着身上衣衫不整鞭痕累累的男子下巴轻佻的欣赏着男人醉人心神的容貌:“果然美,难怪有人说,男色醉时霞满天幕,果然是不一样的国色天香。”
男孩被她捏的不自在,难受的撇开头,柔亮的发丝安静的垂在耳侧更加醉人。
美妇坚定的勾着他的下巴把他板过来:“生莲,别挑战我的耐性,伺候的我舒服了,或许会赏你些银子给你哥哥治病,如果你让我不痛快,那可怎么办,我好像也非常喜欢你弟弟。”
生莲顿时看向他,本倔强的目光顷刻间变的温顺,身体偎进她的怀里技巧的吻着女人敏感的皮肤,
美夫人享受的闭上眼,舒服的肤色通红,果然是嚒嚒调教出的极品,单是吃一次就值了。
生莲的手巧妙的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身上的鞭痕沁出的血迹染红了他单薄的衣衫。并不是他高傲的不屑伺候她,已经下定决心卖,他就想到了一切可能,只是没料到第一次交易就碰到这个女人,她把他买回来时并没有要他,整整鞭打了他一个晚上用尽方法亵弄他,想不到她并没有放他离开而是把他关起来任她蹂躏,他有什么可怨的决定卖的是他自己。
房欢被伺候的非常舒服,欲念不其然的占据她的大脑,房欢猛然把生莲压在身下胡乱的撕扯他的衣物,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
管家突然闯进来道:“夫人,出事了!”
“滚!”
管家冷汗直冒,顶着压力解释:“药材出事了。”
房欢闻言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意乱情迷的掀开床幔衣衫半敞露出大片皮肤:“你说什么?”
管家看眼床上的小生。
房欢向管家使个眼色去外间谈。
生莲趴在床上目光无神痛苦。
房欢听完管家的报告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快。”
管家也不知道:“告示刚贴出来不久被我们供货的几家药店统统遭窃,虽然没被后来的钦差查出什么但是摆明有人知道是咱们做的,夫人,不可不防啊。”
房欢脸色难看的坐下来,胡乱披上衣衫面色凝重的端着茶杯想事情:“这件事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管家摇摇头。
房欢端着茶杯的手一动不动,能准确地换下有问题的药材必是这方面的行家,可,能准确的一个不落的换完她们供应出的药材就不得不防了:“既然他们能查出来又没有把咱们交给官府想必还有后招。”房欢想,这些人有什么目的,谁想对付房家,又想让房家做些什么?
曲典墨封了京城大大小小的管道,禁止药材私自贩售,严查各大药房的药材来源,京城所有生面孔的商家全部要重新登记,违令者一律重罚。
项信的文书又被登记了一次,他心里衡量着哪家药材商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项信快速在脑海里过一遍这些天见过的商人。如果他帮了朝廷这么大的忙,是不是可以拿到最优惠的商业政策?
项信心里立即圈了可疑人选,准备上报朝廷。
可惜信件在第一道衙门就被曲云飞的人截下。
曲云飞看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心里对此人瞬间充满了警惕:“余展。”
“微臣在。”
“本官记得,上次春江很喜欢一家布行的布是不是?”
余展一愣,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曲云飞瞬间发现问错人了:“曲福!”
曲福立即进来:“见过老爷,老爷问的可是京城楚家,当时太后也夸他们的布料好,太后似乎还对楚家的少爷评价颇高,请问老爷有何吩咐?”
曲云飞把信收起来,面色凝重的道:“把姓楚的带过来。”
“是,老爷。”
余展虽然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会对楚家的少爷评价很高,但是楚家的事他多少听说过,就连他母亲也会在茶余饭后提到楚家令人叹息的家务事:“太督,您想扶持楚家?”
曲云飞点头:“恩。”
“但太督,您是扶持楚一正呢还是楚遗海,如果是后者,楚遗海是不是太年轻了?听说他的风评也不好,性格很糟糕,太督想在他身上花时间吗?”余展问的是曲云飞想不想,而不是为什么是楚遗海,只要太督想,楚遗海就算是傻子也能变的不同寻常。
曲云飞目光变换的想着事情:“先看看,具体的事我和太后商量一下再定。”
……
蝉鸣肆意的在树梢啼叫,阳光炽热的烧烤着整片大地,人们穿着单薄的衣衫,男人们干脆脱了上衣在田间劳作,三三两两的孩子们拿着水枪在街头追逐,大家小姐们拿起了蒲扇遮凉。
静心殿内,朱砂穿了件透风的纱衣,虽然面料有良好的通风性但是被苛刻的宫装一套也能把人热死。
朱砂把头发全部挽起,不准春江拿一堆衣服往她身上比划,只选了一间碧绿色看起来很凉快的衣裙穿在身上,轻纱薄雾的面料柔顺的垂在地上,单薄的总不在原位遮挡主人的肌肤,发丝被主人随意的撩起露出优美的颈项,朱砂斜靠在窗台上执着蒲扇扇风,外面的薄纱因为她倾斜的动作滑下,展现着主人莹白的肤色。
春江急忙想帮太后系好。
朱砂热的心烦,不让春江碰。
春江看着太后姿态撩人的样子,突然觉的无比养眼,春江想到自己的想法掩着嘴乐了,哪朝太后敢像她这么穿,非被批‘有伤风化’。不过,春江想,静心殿也没有外人,太后想怎么样随太后高兴吧。
朱砂靠在窗口想事情,徐君恩背地里给了她一份折子把曲云飞的事一字不漏的交代的清清楚楚,最后还了句,‘请太后别说是微臣告的秘’。
朱砂摇着扇子想笑又觉的生气,就他们三人干的事不是曲云飞说的不是余展说的能是鬼说的吗!心里却对曲云飞讨厌紫儿的举动无奈不已,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立功都不想给孩子们,曲云飞是越来越胡闹了。
朱砂想到这里从窗前绕开,决定以避暑的名义出去,曲云飞之所以不高兴不外乎他那点小心思,再说她也想小折了,陪他一段时间也好。
朱砂半倚在竹榻上,身体慵懒的靠在微凉的席上,衣裙垂在榻侧,衣襟半开露出里衣上绣的牡丹花样,热啊:“本宫睡一会。”
“是。”众宫女闻言除了摇扇子的侍女,所有的宫人退下……
干燥的风从窗户吹进,掀起竹榻上单薄的衣料,朱砂翻个身衣服被她挤到一边,浅绿色的衣衫半遮在她的身上毫无保留的展现着女子诱惑的妩媚。
宫女们轻手轻脚的把树上的蝉粘走,院子里的小动物被抱离,留给太后一个安静午休的时间。
静心殿主殿的布局十分通风、冬暖夏凉集结了夏国当年工匠和建筑的最高水平,东西面的房屋更是根据不同的季节设计了不同的居住环境,现在朱砂夏日所居住的中西宫更是皇宫中最凉爽的地方。
日头越来越毒,吵闹的夏日在静心殿的寝房外戛然而止,安静的气氛让人忍不住心情舒畅,丫鬟们静悄悄的洒着水,冰块在寝房的角落慢慢的融化,凉爽的感觉扑面而来。
竹榻上的人静静地睡着,胳膊搭在榻外玉臂露出一半,衣衫三分之二跟胳膊一个下场,站在一旁扇风的宫女也不敢直视榻上娇嫩的容颜,脸红心跳的看向另一边。
突然房门打开,绕过大厅,内堂的纱帘被掀起夏之紫瞬间愣住。
宫女们以为是春江,乍然看到皇上惊的险些掉了手里的蒲扇,急忙要跪。
夏之紫急忙挥手让她们闭嘴,唯恐惊扰了榻上熟睡的人,夏之紫走过去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稳定自己突然慌乱的心跳。
宫女们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想叫醒太后或为太后盖件毯子可看着低着头的皇上又觉的那样的动作太刻意,可是……太后这个样子皇上在这里坐着是不是不妥,就算皇上没别的意思可让皇上等似乎……
夏之紫察觉到宫女的不安,挥挥手让她们下去。
宫女们如蒙大赦,感激的轻手轻脚的散去。
夏之紫过了好一会才平复好慌乱的心跳,眼前的美人夏睡图让他意外到心惊,他本来有话要跟太后说,此刻却手足无措的脸色通红,他从来不曾想她如此妖娆、魅惑,似乎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吊起他骨子里的沉沦。
夏之紫大着胆子看向榻上的人,目光闪躲的不敢多加停留可是又忍不住的想看,心里像猫爪一样的难受,吸引着他全部的心神。
夏之紫突然站起来走过去,又突然闪开眼睛,他急忙拿起一旁的扇子帮她扇风,目光却又静静的落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炽热,越来越心醉、越来越脱离他来此的初衷,心里仿佛压抑着令他烦躁的欲望。
朱砂忽然动了一下。
夏之紫吓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心虚的看着竹榻上的人。他没有……他一定没有……
朱砂均匀的呼吸再次传来,身体半掉在榻外,衣衫敞开的更多,背上印着被押红的印记,美的令人无法抗拒。
夏之紫看着她,忽然那日的记忆怦然而出,震的他心慌意乱,毫无招架之力。
朱砂似乎要动。
夏之紫急忙跑到前面怕把她摔下去,夏之紫紧张的望着又不动的朱砂,本单纯紧张她摔倒的心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