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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的气氛已经活跃,一首首战歌从他们口中吼出来充满了激情,新学来的也吼上两句,表达他们心里的思念,其中最令士兵喜欢的是后半段。此起彼伏的吼叫声瞬间响起字同调不同的叫声: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
徐天放和巫崖赶来的时候,士兵们抱成一团在这样乱吼,真实让他们心里憋屈。
他们上午就到了,但雪城突然全部戒严,不准进也不准出,即便有皇上的手谕也不行。
徐天放和巫崖只能傻傻的等在雪城内无法向伏虎城出发,听着雪城的士兵讲前方的战事,他们丝毫没有插手的余地,当徐天放听说徐天初和啸容天交手时,徐天放当时五味参杂,有机会跟啸容天对阵,不管是赢还是输都已经是将士中的英雄。
巫崖站在夜幕下的伏虎城广场,看着已经喝的七七八八的士兵,重重的拍拍兄弟的肩:“我们来晚了。”
是晚了,无从挽回的晚了,徐天初占据了天时地利,他们最终输在了没有参与。
巫崖转过身:“走,我们该去见科将军。”
两人刚要转身,正好撞见了走过来的徐天初、许炎。
徐天初的手放在许炎的脖子上想帮他系上又被撤开的扣子。
许炎喝多的摇晃,嘻嘻哈哈的撞到徐天初怀里,俊美的男孩在军中的闲话不比寡妇门前少。
巫崖嗤之以鼻的瞪两人一眼,路过他们身边时忍不住嘀咕道:“贱人就是贱人,行军大事的空挡也能做出更无耻的事。”
徐天初看了他们一眼,息事宁人的打算过去。
许炎已经喝多了,拉着徐天初醉醺醺的瞪着他们:“你说谁呢!你们是什么东西……有军牌吗,哪个营的……让你们老大来见我……”
徐天初急忙拽过许炎想走。
巫崖鄙视的看他一眼,小白脸,肯定也不是好货:“就凭你还没有见我们老大的资格!果然物以类聚!”
许炎最反感有人骂他,他职务虽然一直不高但是因为是许大将军的后人整座雪城谁不给几分薄面!许炎推开徐天初直接冲过去一拳:“你算什么东西敢在雪城跟我放肆!”
巫崖抬手反击,一拳招呼到对方的鼻子上:“连我也敢打!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怎么死的!”
徐天初见许炎还想反击,急忙过去拦住两人,求救的看向大哥:“哥!快让巫少爷住手!他是许炎,许大将军的孙子!”
徐天放闻言瞬间看向容貌俊美到过分的少年:“他是许将军的孙子?”泱泱夏国历经千载,唯一被封王的是爷爷徐足风,为数不多的大将军中最令敌军闻风丧胆号称第一杀的是许家,徐天放很难把杀人如麻的许家和面前弱不禁风的少年联系起来。
巫崖一听许大将军,已经收了手活活被对方又打了一拳,心里纵然不忿但不至于不能忍受,如果是徐天初打他,那巫崖不管什么理由都会反击回去,这是嫡出孩子对下位者一定要有的骄傲。
徐天放看了眼战不稳的许炎带着兄弟走了,心里却对徐天初更加不耻。
巫崖嗤之以鼻的吐口血,跟着徐天放离开。这一拳他早晚有一天光明正大的讨回来:“什么东西!我以为跟啸容天交过手徐天初能长点记性,看来是学会攀龙附凤了!许家孙少爷不过如此,跟那种人在一起!”
徐天放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向前走。
……
曲云飞在歌曲结束后直接追上了朱砂,见她正领着乐队离开,心里的一块石头慢慢的放下。
朱砂放下琴,额头上布了一曾薄汗,宝蓝色的宽大袖子如湖面上的荷叶摆垂在地上。
春江急忙为太后擦汗,不能让太后着凉。
曲云飞跟在后面静静的随她们离开,待到了朱砂的院子,曲云飞才避开众人从后面抱住他思念的人,手不自觉的搭在她的肚子:“辛苦你了。”说着轻轻的吻她的鬓角:“我爱你。”
朱砂笑笑,任他抱着忍不住调侃道:“你也辛苦了,在大军后面摇旗呐喊,谁有你辛苦。”
曲云飞把她转到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发丝静静的站着:“我看他们用不到我,只有发挥嘴皮子功夫了,你没见,对方的鼓手被我说的险些敲错了撤退的鼓点。”
朱砂嗤笑:“您脸皮厚谁敢跟你比,大军怎么样,平静点了吗?”
曲云飞不知道:“有徐君恩和科斐在没有问题,这点事如果都应付不来,也不配在军中呆这么些年,你怎么会出现在前面?”
朱砂叹口气:“本来想出去透透风,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往广场走,就和春江跟了过去,这些战术看的多了当然能猜到一些。”
曲云飞笑着把她搂紧,用身上的披风把她裹住:“朱砂,歌曲很好听,不要太担心战争的事,回去后我和余展会安抚战死的家人,你现在只要心平气和的养身体,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就是所有人的荣幸。”
朱砂缩在他怀里看着零星降下的雪花,感慨道:“前面卧着只虎我睡的着吗?这两天金朔大概不会轻举妄动,他不能再有败绩,否则金国的气势会一落千丈,这几天调魏折戟去南燕城骂战,样子总要做足了。”
曲云飞心疼把她裹严,恨不得连头上的缝隙也堵上:“不用担心,剩下的交给我,大夫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比较重要,你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剩下的战事有我,你安心休息。”
朱砂拨开风衣,露出头来:“哪有那么简单,金国这几天一定会加紧调将,想着法的应付咱们的武器,恐怕下次交战我们会没了优势。”幸运的是,金国现在不敢轻易再开战。
曲云飞明白:“我和瑞鹤仙这两天在想办法,他最近摆弄旋转车的时间很长,看看能不能有别的突破,毕竟两军如果拧在一起,旋转车发挥不了作用;官兵中有很大一分部已经掌握了雪橇的使用,基本下次交战可以抛弃撬车,放心,我们下次一样可以杀的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朱砂偷偷看他一眼,雪落在他的发丝上,雪白一片,让本就不年轻的容颜更添了一分老气,还好此人气质卓绝,否则还真入不了朱砂的眼:“宫里怎么样,紫儿还好吗?我此次出来的匆忙,他恐怕会胡思乱想。”
曲云飞搂紧她的腰,蹭蹭她的脸颊:“别担心,他已经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儿子被一点小挫折打倒,不就枉费你教导他这么多年。”
朱砂还是有些担心,话虽如此说,可紫儿从未独自当政这么久,现在夏国一致对外,突然没有了反抗的声音他习惯吗!
曲云飞知道她担心什么:“其实没有你,我反而觉的他发挥的更好,进屋吧,小心着凉。”
……
雪城的军人首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魏折戟带着三万人马堵住南燕城的大门邀战,对方闭门不出让魏折戟愤愤不平,他好不容易得了次亲率大军的机会,这帮兔崽子怎么能不出战。
于是魏折戟堵在门口摇旗呐喊的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从啸容天的十八代骂道金皇的二十代,嘴巴就没停过,听的后面的将士屡屡发笑。甚至怀念魏中将的骂功。
……
朱砂靠在软榻上养神,派魏折戟出去最好不过,激将都不会他就能骂的口齿留香,朱砂闭着眼睛左手轻轻地拨弄着佛珠,心里琢磨着不久后的战役和如何取下啸容天的脑袋:“万福。”
万公公佝偻着身形进来,他一直在附近,为了避开春江才没有现身,但若太后有危险,他定能赶到:“奴才在。”
春江为太后倒了一杯茶,顺便不计前嫌的给万福也倒了一杯。
朱砂看眼自己面前的茶,心里了然,她现在不喝茶,春江想倒给谁不言而喻:“万福,三日后金国必将备战,有你率军亲抗啸容天,你可准备好了?”这是万不得已的安排。
万福恭敬的跪下:“奴才谨遵太后差遣。”
朱砂继续转着手里的桌子,半靠在软榻上慢慢的想事情,啸容天不是浪得虚名,能和啸容天抗衡的只有徐君恩,但是徐君恩和科斐要缠住金朔不能分身,另外司徒仕也不容小视,除去司徒仕,金国应该还有一位获罪的将领,这次金朔一定会启用他,司马飞虎的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三个人几乎可以分走夏国所有的中将级别领袖?并不是好现象。
朱砂不喜欢打危险的战役,她靠在软榻上琢磨着让徐天放和巫崖抗啸容天,巫崖虽然不靠谱但是徐天放不会,徐天放虽然没有机会上过战场,但是他六岁曾在君恩手下避过三招,十岁已经敢力抗徐君恩。
虽然离开教习场后,他便再没有对徐君恩不敬过,但朱砂觉的他应该不止表现出的那点实力,如果徐天放可以牵制啸容天,胜算就大多了。她可以让万福去抵抗大军更能最大限度的打击啸容天。
朱砂皱着眉,躺在软榻上心思百转,这一环节绝对不能出错,可是徐天放和巫崖对上啸容天是不是太勉强了?
春江见太后伤神,手指放在太后的眼角处帮太后按压。
朱砂恍然的睁开眼:“召徐天放和许炎过来。”
“是。”
许家不招人喜欢是因为他们布兵阴险且下三滥的招式太多,虽然战场上很多士兵为了保命,免不了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其中登峰造极的便是许家,据说他们家族最巅峰的时刻,说话的声音都能淬剧毒。当然了,不太可信,但传闻一定不假。
……
魏折戟在南燕门前吼了两天也没人应战,气的他在大军面前摆起了酒席,一边骂一边吃,累了让手下的人替他骂,渴了喝口水;
后来改进了骂人的工具,用一根长百余米的长管深入到南燕大门上骂,震的南燕百姓都能听到魏折戟毫不受损的粗狂嗓音。
……
徐天初一点不意外太后传召了徐天放,天放在各方面都比他优秀,如果他是领将也一会让选他奔赴战场。
许炎从太后的院子出来后,躲进徐天初的营帐:“那人就是你大哥了,果然够臭屁,瞧他眼高于顶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百两银子,你平时对着他那张脸还能吃下饭兄弟佩服。”
徐天初擦着长枪,笑道:“他一直那个样子,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想法,你不要介意,我大哥从小到大很少笑的,对谁都绷着脸,不过很孝顺,我和他很少见面,所以没什么影响。”
许炎闻言多少懂一些,这些天听军营里一直传徐家两个少爷的事,徐天放在气质上比徐天初稍微高了那么点档次,单凭人家手执皇上手谕亲自来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辈:“我不觉的他比你强,同样是爹生娘养,你干嘛处处让着他。”
徐天初笑了一下没说话,许炎是独子他当然不懂,京城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多了谁说的清为什么:“太后既然让你协助他一定有太后的道理,当年徐王爷特别喜欢我大哥,就连我们徐家的家传宝刀也是给了我大哥没让徐将军接手,放心,如果你们合作的好,必定名垂战史。”
许炎坐在床榻上,漂亮的眼睛诡异的扬起:“这到不假,想想能对战啸容天,也会觉的此生值了,但是你就这么放弃?”
徐天初觉的许炎此话不对:“我哥真有那种实力,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是带着偏见看他。”
许炎闻言立即炸毛:“能怪我吗!每次我看见徐天放背后的人都想一拳干掉他,看他那德行,鼻孔长到天上去了,不就是个兵部尚书之子,如果他爹是徐大将军他还活不活了,对了?我怎么觉的你和徐天放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