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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极力稳定自己的超常的心跳,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回宫后收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看完后,立即拖着病体急忙召集群臣上朝!
半夜子时,夏朝所有官员被挖起来晚朝,众臣聚在乾德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徐君恩率领大军,连夜打响了夏国对金国的第一战,声讨金国暗杀夏国皇帝,野心勃勃想吞并夏国!夏国定将报复。
夏之紫看着满朝文武,眼睛通红嗜血,他努力平复越来越快的呼吸,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遮掩,他瞬间喝完一碗药,见徐君恩没来,心里冷笑的伤感激发了一阵咳嗽,刚刚边关来报,徐君恩已经开战,果然是太后的左膀右臂,时间把握的都恰到好处?
夏之紫看着垂着头的余展,手里捏着刚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脸上挤不出一点笑意,他现在无力追究到底是什么事,他只想让他母后毫发无伤的回来,打仗可以,但能不能告诉他,他的母后为什么要亲征!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场战如果打起来夏国多么危险!母后不想活了吗!
众臣望着皇上苍白的脸色,看着他紧紧盯着余审法的无助,众臣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纷纷猜测,怎么了?皇上何事如此失态?
曲忠告心里七上八下的看向余展,往日的驻信此刻荡然无存:这是怎么了?
群臣瞬间紧张的看着皇上,怕他爆出惊天大事,比如:太后毙!
夏之紫看着余展,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压下不确定的颤抖,放低姿态问:“余审法,太后亲征你可知道。”
——轰——众臣瞬间乱成一片,嗡嗡嘤嘤的议论声响彻整个大殿,顷刻间打散了稀疏的夜色。
曲忠告为代表的大臣瞬间傻了,太后亲征?要打哪里?什么时候开战?为什么要开战?
庄客等人也懵了,太后要开战吗?即便是开战至于半夜起来商议?太后指哪,他们打哪?
陆司错呆了,朱砂从未提过,她亲征?听起来无比讽刺,皇上健在轮的到太后亲征?胡闹!
徐天放等人已经知道,但没料到皇上会如此急的召群臣都来,太后不是明日出征吗?难道皇上不想让太后去?
余展平静的站出来,太后和曲太督说过,要极力安抚皇上,让皇上镇定下来想事情:“皇上,太后一定会赢,皇上要镇定。”说完瞬间直视皇上,意思是在大殿上他只能说这么多,下去再解释,总不能让群臣知道太后出征,皇上不清楚吧。
夏之紫瞬间回神,是他考虑不周,夏之紫抛开心里的担忧,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众位爱卿安静,太后忧思国政,一直担心金国狼子野心,所以选择亲征。刚才朕收到雪城传来的八百里加急,徐将军亲率大军攻破金国金燕城,拿下夏国对金国的首场胜利,明日,太后将亲率大军向金国第一重镇‘伏虎城’发军,相信不久的将来,太后必将凯旋!”
众臣瞬间愣了,官牌掉落的声音清脆刺耳!竟然已经开战了!太后亲征金国!
庄客傻傻的捡起官牌,似乎无法接受她亲征的事实,怎么会这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太后已经离开了京都去了冰天雪地的金国!?
徐天放等人也傻了,不是说明天才走,想不到竟然到了!父亲、科家、天初、魏折戟、许家,夏国首屈一指的将军都在其中,为什么如此大规模的兴兵出征竟没有自己的参与。
曲忠告等老人,脸色突然难看,他们分析了无数种曲云飞和皇上僵持这么久的可能,却没有料到太后竟是想趁机离开,好一招声东击西,徐君恩、曲云飞走的可谓无声无息。
夏之紫没了晚朝的心情,直接道:“众位爱卿回去好好想想良策,余展,你跟朕去上书房,散朝。”说完在荣安的搀扶下离开。
余展急忙跟上。
众臣哪里还有心情睡觉,统统聚在一起琢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打起来!怎么会打起来!
后宫内。
金冉听完丫头的汇报立即从床上起来:“走!我们立即见皇上。”
侍女按住主子:“没用的公主,皇上下令,没有他的允许,后宫今夜不能飞出一只苍蝇。”
……
上书房的灯瞬间亮起,灯火通明的宫殿瞬间成为京师今晚最亮的地方,上书房外候了一群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
众多老臣守在这里也没有走,都等着抓余展问个子丑寅卯。
余展跪在龙案前,看着皇上又喝完一碗药,见他嘴唇几近发紫,心里对皇帝勤政佩服不已:“皇上,太后和太督瞒着您,是希望更具真实性,如今金冉公主在宫里,金国肯定不止在我国放了她一个奸细,太后为了计划便于实施只能瞒了皇上,微臣这两天多有冒犯请皇上开恩。”
“咳咳!——”夏之紫喝杯水继续看着他,除了着急没有其他怪罪的意思:“太后和太督有几成把握。”夏之紫握着拇指上的扳指,紧张的盯着余展。
余展跪着道:“太后说七成,让皇上不用担心,太后一定能完成太后心目中的战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详细的作战计划给了皇上:“太后说皇上一定会担心,所以留了这个给皇上,希望皇上看完后当着微臣的面把信烧了,不能走漏风声。”
夏之紫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刻钟后,忍不住苦笑,直接把信投入火炉,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心里却堵的难受,母后把他排除在外的举动,让他突然觉的像被抛弃一样无助,从小到大是他和母后一起面对群臣的刁难、一起应对各种问题,母后教他和臣子过招,教他如何应对问题,可这次这么大的事,母后什么都没跟他说!为什么?
余展见皇上突然垂下头,肩膀似乎隐隐颤动,心里顿时难受,他初次见皇上时,皇上还是五岁的孩子,跟在太后背后穿着小小的龙袍倔强又威严的看着所人,皇上总是很安静,他牵着太后的手,看向太后的目光崇拜敬畏,今天太后避开皇上行事,皇上一定非常伤心。
余展十分理解皇上的心情,但太后的命令就是命令:“太后让微臣告诉皇上,太后担心金冉贵人来上书房频繁发现什么,并没有避着谁的意思,皇上,您身体不好,注意休息。”
夏之紫垂着头,眼泪在眼睛里转着,心里疼的他哭不出来:“出去。”他想静一静,想着让太后能平安回来。
余展小心的退出去,心里蒙上一层无奈。皇上到底是担心太后的,他的急切比之亲儿子也不过分。
曲忠告不等徐天放逮人,直接拉上余展就走。
徐天放没办法想直接进上书房。
余展突然道:“天放,你别进去,皇上累了让皇上休息一下。”说完对他肯定的点点头,希望他不要打扰里面年轻的帝王。
徐天放等人闻言只能黏着老一辈的臣子跟上,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曲忠告听完,深深的叹口气,无奈的走了,本以为太后退位,一切权利归于皇上,太后不会再闹出奇怪的事,结果又来这么一出。太后果然闲不住。恐怕半年来韬光掩护都是为了这一天。
至于战争的结果,曲忠告一点也不担心,有夏国众多将领和自己儿子在,又有太后亲征,这场仗必胜无疑,太后从小跟着先帝南征北战,是先帝称赞的良将,但问题是太后在深宫十年,还拿得动刀枪吗!
楼一鸣屡屡胡须跟着曲忠告走:“我对你儿子有信心,虽然你儿子平日不靠谱,但是本官就是觉的他令人安心。”
曲忠告忍不住苦笑:“多谢楼夫子赏识。”希望他儿子这次真能万无一失。
曲典墨落寞的走在大街上,心想果然讽刺,在他们还在想的时候,叔叔和太后已经走了。曲典墨忍不住想,现在他们在做什么,站在胜利的城墙上谋划下一次战争?还是聚在一起庆贺此时的胜利?无论是哪一种,一定特别舒心,因为他们才是这片大陆的领军者,可战可政。
徐天放和巫崖像两个傻子,半夜站在湖边任冷风讽刺的从两人身上吹过,嘲弄可笑。
徐天放看着乌黑的天幕问:“你说,我们是不是还不如徐天初,至少他现在一定在战场上,为明天的战事劳心伤神,而你我却被一个消息打击的毫无斗志。”
巫崖想想也觉的讽刺:“我们出身比他好,比他更努力,能力不相伯仲,为什么他可以去,我们就不可以。”
徐天放苦涩的接道:“怎么可能一样,他的主人是当朝十载参战无数的太后,背后有夏国第一战将徐君恩、身边有第一次谋士曲云飞,你我有什么,皇上有什么。再说的难听点,咱们连怎么迎战都没想出来,凭什么跟他们的谋而后定比,我们算什么,我们什么也不是!”
巫崖低着头,因为被说到痛处,觉的没脸见人:“不如,咱们明日请战,再这么拖下去,迟早被一个庶人压在头上。”
两人相视一眼,眼里折射出坚定的自信,输谁也不能输给他们从小就看不起的人!
……
雪城的夜更加寒冷,士兵围在火边取暖,第一轮进攻已经结束,众人情绪激动的睡不着。
可朱砂已经睡了。
曲云飞和徐君恩商议明天的战况:“伏虎城没那么好拿下,必要时暴露伏虎的奸细也要做,明日太后出现必定会让士兵士气高涨,这个时候伤亡不能太大,更不能空手而回,我想今夜亲自潜入伏虎,那里的探子会有接应,明日战场上保护好太后。”
徐君恩点头:“太后这里有我,估计这回三百里加急也没那么快将送消息进金国皇宫,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伏虎城!”
与此同时,金国边疆乱成一片,八百里加急连夜向皇城出发!没有人知道夏国为何突然此时发难,这场败仗打的让人措手不及,被俘虏的将士和自家城门的旗杆瞬间换了主人,具体发生了什么竟然没一人明白。
……
夏国之内,众臣没一个睡的着,夏之紫却累的睡了,发着高烧喃喃自语,时而清晰时而昏迷。
荣安边擦眼泪边照顾皇上,心里暗怪太后不该这么对皇上,皇上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忙,好容易放松下来,竟然是因为木已成舟,太后对的起皇上劳心劳力的努力吗!
荣安越想越觉得皇上委屈,眼泪没完没了的往下落。
夏之紫突然说了什么,又沉沉的睡去,冷汗沁湿了被子,夏之紫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起。
荣安着急的安抚皇上。
夏之紫突然攥住荣安的手,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群臣早早的站在乾德殿内。
荣安宣布今日罢朝。
众臣傻眼的没落而回,暗恼皇上,这时候竟然不上朝。
“听说皇上病的不轻,不是不想来,是来不了。”
……
雪城的天亮的晚了半个时辰,号角在雪城的上空响起,众将士瞬间集合,当在初升的日光中看到光辉中的太后时,群兵的高呼响彻这个雪域高原。
关于太后的神话再一次在军中传颂,她的年龄、她的战绩、她的政治、她的谋定和她令人津津乐道的爱情,她是夏国最令人敬重的女性、她是夏国最矫勇善战的太后、她的狠戾和慈悲并存、她的能力和先帝并肩、她身边的贤臣无数、她手下的战将累累,曾消失一时的两员大将出现在太后身边时,更为夏国的传奇蒙上了一曾不可战胜的光彩。
魏折戟的血液在震天的响动更加澎湃,面对战场,他已经身经百战,曾经的常胜将军如今又一次站在雪域之上。
科斐正当壮年,因为没有大战,他和徐君恩已经久久不在战场露面,如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