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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很茫然,因为如初地潜移默化比较成功,变化是一点点的,让身边的人反而没有太强烈地意外感。
如初很满意八重的反应,然后不等这小丫头多嘴多舌就再度催促她离开,打算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睡一觉。
而趴在床下的戚继光只看到一件月光白色水绸小衣顺着如初光滑的腿轻轻掉落在地上,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身上热流乱窜,眼睁睁看着如初光着脚走到架在房间正中地木桶边,迈步进入,然后传来她舒服地叹息声,再之后是撩动水波的声音和轻轻地哼唱。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指引我们,想要的未来……
她唱的是无论歌词和曲调都很奇怪的歌,戚继光从来没听过,却感觉分外好听,尤其歌词中有个“光”字,更令他感到开心,尽管那个字并不代表他。
黑暗中,他心里充满着一种隐秘的快乐,只静静聆听着她、感觉着她就很舒服,恨不得时光能就此停住,他就这么遥想和遥望她一辈子就很好,她不知道也没关系、咫尺天涯也没有关系。
宁静中,他地心头持续温热着,但如初的洗澡水却慢慢冷了。于是她走出澡桶,先是用干燥地布巾擦干身体,抹上自制的润肤液,再绞干梳通头发,看八重还没回来,咕哝了一句:“死丫头,一定玩疯了,到现在也不见人影。
自己拿出睡衣穿上,上床睡觉。
她地睡衣是八重根据她的要求亲手做地,上边是红色肚兜,上面用五彩丝线绣,不是花,也不是卡通动物造型,而是二十六个字母…下面是短裤……
她又困又累,所以尽管才吃完晚饭洗过澡没多久,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床下,大英雄戚继光同学继续等了片刻,听到如初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才悄悄爬出来。
床上,穿越女胡如初同学正扮演睡美人,因为才洗过热水澡,整个人并没有完全盖住,而是抱着被子侧躺,好梦正酣。
戚继光怔怔地站在床边,看这眼前这幅海棠春睡图,心柔软得连跳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下只看到她的小腿和脚丫就冲动的不行,此刻看到她半裸的身体,心灵却突然宁静下来,只有无边无际的温柔满溢在胸口。
她的头发散落头上,因为才半干,被大红色锦被映衬得近乎发紫;她饱满的双颊被热气蒸腾出两朵淡淡的晕红,说不出的甜美可爱;她修长白皙的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让他恨不得化身为那床被子,被她缠死在怀抱之中。而由于侧身躺着,她整个光滑地背部一览无余,只有两根带子慵懒的挂在纤细的腰肢上,肚兜下峰峦起伏、还小露了一点侧面,再加上红色与黑色的小衣搭配着乳白色的无暇肌肤,简直春色无边,也有力地证明了她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戚继光就这么站着,凝望好一会儿,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可却在指尖就要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又收了回来。
这样会吵醒地,倒不是怕被发现,不怕她发脾气,更不怕她要他负责,事实上他巴不得负上责任。而是,怕她尴尬难堪,怕她以后和他相处不自在,怕她忽然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很多事急不得,他虽然年青,却深的理解这一点。
他要她慢慢接受他,就象他经过痛苦的挣扎而接受了她一样;他要她喜欢他,就像他不可抑制地喜欢上她一样;他想让她离不开他,就像他现在难以离开她一样;他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地陪伴,习惯有什么事第一个来找他,然后……娶她进门。
是~,在这一刻他就决定要她为妻,就算他家很穷,但他坚信可以带给她幸福。这种感觉他对旁的人从未有过,包括那个从未见过面又退了婚地未婚妻,包括一直默默支持和帮助他的凝若,包括爱慕他的任何一个女子。父亲曾说,对待认准的东西就要一往无前、坚定不移地争取下去,男子汉大丈夫无所畏惧。
所以,如初是他地!不管遇到什么的困难,他绝对绝对不会放弃!
几乎就在片刻间,他做出了人生中第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轻轻上前一步,把花放在如初的枕边。不过转瞬间,他又突然想起这会令如初知道有人在她睡觉时偷看过她,于是还是拿起花,悄悄带上门走出去,把花留在了门外的走廊上。
这花是会令她高兴的吧?而他要对今天地一切装作不知、守口如瓶,对任何人也不说一个字。这是他的秘密,而正因为是秘密,所以放在心里才格外甜蜜。他知道了如初是女人,知道了自己坚定地心意,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攻占她地心了。
他要想想,他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才好呢?
站在校场边上,戚继光低头沉思,当他抬起头来时,唇角边漾起了坏坏的笑容。小如初啊,本人就要对你偷偷伸出黑手啦,等着吧!
而在不远处地教习宿舍里,可怜的如初就这么被算计了却还不自知,还沉浸在美丽女老师培养出民族英雄的伟大梦想之中,并不知道某不良分子正琢磨着如何夺取她的身心,一辈子把她绑在身边。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听八重说有人送了花,就放在门外。捧着那束有点发蔫的玟瑰,她知道是戚继光送的,因为全大明的人只有这死小子知道鲜花能令她心情大好。
“想不到我还真能春风化雨呀!我果然是天才!”她以为终于得到了这学生头头儿的信任,高高兴兴的计划要导恶向善,却不知道在那名学生头头儿的心中,春风化雨这四个字要拆开来理解,而且正在进行中。
第五回 导盲犬小光
随后,过了没几天,如初终于也感觉出气氛的异样了。
土队本来是全卫学垫底的班级,就算在第一次公开卫学比武中大占上风也能改变这一点。土队的学子们全是调皮捣蛋的人物,每天能平平安安渡过、不闯出大祸来,如初就要念几句阿弥陀佛了,从不敢奢望他们能成为优秀班级的三好学生。
可现在,他们在出早操时准时而有纪律,学习方面突然用起功来,晚上也没有人偷溜出去,尊重老师(尽管看起来有点假)、团结其他队的同学(尽管友好的笑容咬牙切齿),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像彻底换了一队人一样。
“大概是快参加武举会试了,他们想给教头们留下好印象,到时候遇到主试的同僚,也好给他们美言几句。”心理阴暗者有之。
“说不定是浪子回头,果然是金不换啊金不换。”盲目乐观者也有之。
“是不是他们那教习胡公公被什么妖魔附了体,所以才能治住那群扶不上墙的烂泥吧?”封建迷信兼人参公鸡者更有之。
但如初不相信任何猜测,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鬼鬼乐乐、偷偷摸摸地调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戚继光捣得鬼……不,应该说……都是他的功劳。
不过,之前在土队中威望奇高是因为以“德”服人,那么现在他已经改为以“武”服人了。
他带领着他的三个爪牙成粱、张居正、赵三红,积极督促同队学子们尊师重道、遵守军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谁胆敢有异议或者达不到以上要求,立即会招致一顿胖揍。
这行为实在透着古怪,毕竟不良分侮殴打同学是为了找乐子或者抢劫财物,像他这样的鞭策行为完全是孩子爸应该做的。
本来不良地子们就是比较聪明地一群。现在被他逼得一努力。结果那成绩可想而知。在卫学内造成了不大不小地震荡。
“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如初闷之下。干脆直接去问。
“你不喜欢这样?”戚继光微笑着反问。
“那当然……是喜欢地。”如初谨慎地回答。怀疑而戒备地望着小马王。
他地脸儿晒得黑黑地。丰满地唇似笑非笑地微微翘起。挺直地鼻梁在脸上造成了部分阴影。下巴上残留着才刮过却又顽强地出头儿来地胡茬。深邃地眼睛里隐藏着看不懂地东西。似乎渴望着什么似地。还有那口珍珠般雪白地牙齿……真是地。皮肤黝黑地强壮男人有一口白牙。笑起来特别好看。令人心情大好。
“你喜欢就好。”他认真点了点头说。“我只是希望你能高兴。”
看出戚继光此话的真诚,如初露出奸诈的笑容,调戏性的一挑戚继光的下巴,“小光,为什么讨我欢心呀?有图谋对不对?哼,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图谋的就是你呀!盗地也是你啊!
戚继光心想,但嘴上却没这么说,而是迅速总结了一番如初肯定能接受、并且会高兴的理由道,“我们想明白了,你以前多管那么多闲事,纯粹是为了我们好。既如此,我们哪还有不领情的道理?当然要成熟一点,让你的努力不白费。至于那些还想不明白的同学……”他没说下去,但双手的指节捏得咔咔响,其威胁性不言而喻。
“还是应当以说服教育为主,其他手段要适可而止。”如初苦口婆心、一脸正气地道,但其意味深长性也不言而喻。
戚继光望着如初,只觉得她地眉梢眼角、唇边鼻尖无一处不美,不管她摆出奸诈阴险的模样或是狡猾耍心机的模样,再或者是茫然发呆的模样,都可爱到不行,不管从任何角度看,他都特别喜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如初发着前所未有的光彩,任是无情也动人。
其实,这回事叫情人眼出西施,如今彻底地展现在他身上。
“你还要注意肩伤,我还指望着你八月进京参加武举会试,得个武状元回来呢。”如初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为女性地秘密被发觉了,豪爽地拍拍戚继光的手,没想到被戚继光手掌一翻,反握住了。
“只要我能参加,状元一定是我地。如初,你等我。”他承诺着,语意间有暧昧不清的请求。如果说之前他对这个武举会试并不怎么在意,那么现在他会尽一切力量去争夺,因为只有状元之才才配得上这样与众不同地女子。
如初愣了,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叫她小雏子,戚继光却一定要称呼她的名子。而且,他眼睛里闪动地情绪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她的心跳得快了些?还有手上的灼热感,令她有点莫名其妙地慌乱,于是她连忙不着痕迹地抽出手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放在心里了。如果你做不到,我可要跑到山东去,把你家房顶掀了!”说着,转身离开。
要淡定,淡定!不能被美色所迷。没错,小马王年轻帅气,充满着力量感力,可她是老师,为人师表要注意道德质,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有非分之想呢。不要对那个握手有感觉,师生恋是不对的!
如初一边疾走,一边告诫自己,而戚继光则望着刚握过她手的那只手,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不管多么难,他也要在武举会试中打败所有对手,夺得武
那是她喜欢的事,他就一定要为她办到。为了她,何事!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五月。
这一个多月来,土队已经从人人头疼又看不起的烂泥队,变成了令人惊讶的精英队,这其中戚继光当然功不可没。他作为一名“班长”,把班务管理得井井有条,人人服从,个个守法,完全不用如初操心,也显露出了他日后训练并带领精英队伍的潜质和才华。
如初高兴之余,努力为学子们争取福利,最后终于令安公公点头答应第七天让学子们放假一天,让他们不再是全年无休,只在“节日特赦”时才能休息。为此而获利的队不仅是土队,还包括其他学子,他们纵情玩乐之余,也感念如初的功劳,所以一时之间,如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