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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以种族为单位观察世界各种生物,并合理调节其平衡性的神树,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种想要毁灭所有人类,让语只属於他一人的冲动。
一夜的疾行,神树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只瞧着天边破晓,便赶紧驱动法术往回走。
这一次他一定早些去厨房,尽快的把东西弄出来。希望不要失败,希望语能吃到她过去说过最爱吃的酒酿圆子後,就能对他笑一笑,如果能让他摸摸小手,那就更好了。
怀着无比期待与憧憬,树进了厨房,开始动手做那失败了二十来次的酒酿圆子。
难得今天比较成功,糯米粉揉的面团不软不硬,搓成小圆子後也挺有型。那边的砂锅中鸡蛋表现也不错,没有散开,也没有破掉,很规矩的变成了个荷包蛋……神树怀着兴奋之情,在难得没有糊也没有焦掉的糯米鸡蛋汤中放入酒酿,想了想,还加了些枸杞和葡萄干进去。刚准备舀一勺来试试味道,就听到树灵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主神大人,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看看锅里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成功的酒酿圆子,神树只觉得今天美好得很,哪里会不好。
“语大人和侍卫们都不见了!”树灵的话音刚落,便觉着眼前一阵风闪过,神树已不见了踪影。
“语──语──语──”
从厨房到时语房间,本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神树却觉着今天特别长。
他用最快的速度奔过去,推开半掩的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有些站立不住。赶紧扶住一旁的大花瓶,想到什麽似的突然转头,本应绽放在瓶中的那株水系粉桃没了踪影。神树只觉着脚下有些发软,却仍是鼓起勇气来往房内的屏风後头走去。
时语自从怀孕後,就让他弄个屏风来,说是要挡风。他还特意从皇城那边的顶级工匠处寻来的一个白玉石雕屏风,既漂亮,又有缓和心情的安胎之效。平素里,她总会窝在屏风後头,懒洋洋的靠在那美人榻上看书。
“语……你别玩儿了好不好,出来好不好?”一个显形法术施展开来,整个房间都被笼罩。
没人,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
“语,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任打任罚好不好?”树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了,他跪坐在地上,趴在语平日靠的美人榻前,小心的说,“是不是还在气我让你怀孕的事……若你真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其实也不是没法子让你永生的,只要你饮下我的血……”
“主神大人!”树灵推门进来时,正好赶得及拦下树欲割脉放血的冲动,“语大人定是还没走远,您且不要太过伤心,我们让所有树木一起来寻,很快便能寻到语大人踪迹的!”
“寻?”眨眨眼,视线有些模糊的神树,愣了半晌,突的站起身来,抹了把泪,大声道,“对!快!我们快去寻!语一定是在与我玩笑,逗我的,我得快些把她寻回来,不然她该生气了!”
两人相携出了庭院,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神树又是一阵心紧。
语这次走的利落,连一棵小草都没留下,是真的在玩儿麽……是的!一定是的!
捂住胸口,压下心间不安,神树领着树灵大步流星的来到主屋外。葱郁的树木像等候训诫的兵士,挥舞着枝干,准备大干一场。神树一个抬手,树木便伸展枝条围绕了过来。点点金光萦绕四周,顷刻,便通过树木蔓延到整片大陆。
感受到源自地下各处的树根律动,树灵有些胆怯的退後几步。他一直自诩法术了得,隐隐有赶超神树的趋势,现在看来……他们实在是差得太远。神树大人的力量,是真正的生命之力。而他,若是再修炼万年,也不过只是做到了操控死亡的法术更多几个罢了。
“啊──”打断树灵沈思的是神树一声嘶吼,任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不免为之动容。
“主神大人……”有些心惊的走过去,树灵小心的试探道,“可有语大人的消息?”
“语……语……我的语……”似是被那个字所激,神树停下嘶吼,怔怔的看着树灵。从他的眼中,几乎瞧不见平日的光彩,只有无尽的空洞与伤怀。树灵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又再後退了些,想再问,却又不敢,吞吞口水,干脆安静的站在一旁。
可神树却不依,这幅安静的模样,似也刺激到了他的某条神经。
一个健步冲过来,拽着树灵衣领,神树大喝道:“是不是你?是不是?!”
“主神大人?”树灵瞪大双眼,根本不明白神树在问什麽。小心的伸出手,揪到一根树木枝条,赶紧通过感知力去探触……没有?!竟然连丁点儿时语的消息都没有!
没给他深思的时间,神树便用上了紧缚之术,驱动所有树木把树灵捆了个结实。
“是不是你让语生气了?所以她才离开我的?”一时间,树灵只觉着平素温厚俊逸的主神竟宛如恶魔般凶狠,那双戾气满满的双眼,连丁点儿人性都不存。心道不妙的他,急忙摇头,想要解释,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虽然这些树木惧怕他的死亡之力,但在主神面前,万物都与平日大相庭径的。它们像是也随着神树的疯狂失了理智,紧紧的缠绕着他,像是要夺走他的性命一般。
“不……”憋足了气力,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来,结果,也只能是这个字了。
神树一脸哀伤的站在他跟前,双眸中的空洞无波被深沈所替代:“不是麽?不是你又是谁?我的语说过,她不会离开我,要与我永远在一起的……她不要我了麽?是不是她已经不要我了?”
没有人回应,这一瞬,就连树木的自然摆动都停滞了下来。
没有风,没有声响,万物似乎都在陪着主神一起哀痛,而神树却浑然未觉,只顾着沈溺在自个儿的忧伤之中:“要怎样她才愿意回来?为什麽她不要我了?为什麽……”反复的呢喃,此刻的神树像是个迷茫的孩子,再不见先前的疯狂,余下的,全是满心满眼的哀伤。
缠绕着树灵的枝条似也没空管他这头,纷纷靠过去,安抚呆滞着俊脸怔怔发愣的主神大人。
树灵作为主神的神仆,自是对其心中所想感同身受,一时间,只觉得胸口那脏器被狠狠拉扯,疼得他连话都没法说。
原来,神树大人这会儿竟是这麽疼麽?
挣扎着靠过去,树灵小心的想要安抚那个受伤的男人,刚伸出手,却在听见“啪嗒”一声後顿住了。
是……是他想的那样麽?
循着声音方向,望向地面,树灵赫然发现,灰白的土地上出现了一点深色的圆点。
抬眼,刚想确认什麽,却在瞧见神树睁大双眼满脸血泪时,再发不出一言来。
主神哭了。
整个世界似乎都随之落泪……倾盆大雨,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风雨间,摇曳的树枝草根,都在陪伴着神树的哀伤摆动身姿。
可惜,没人劝得了他,就算雨再大,也掩不住他迷蒙双眼中流淌出的股股血红。
作家的话:
矮油~~
神树哭了,哭了!
大家想要滴虐开始了,NP也要开始了!
不过,让一个顶亲的亲妈来写虐文,乃们怎麽狠得下心~~
真是痛苦滴折磨啊!(搓头)
PS。从本章开始这个部分就是第三人称咯!虽然剧情是延续前面的,但是为了区别正文,所以大家就当是另外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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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肉贴著肉(限)
“怎麽下雨了?”另一头,与侍卫们在山洞躲避暴雨的时语,有些不解的探头望向天空。
过去与神树在一起时,似乎从没遇到过大雨天?
有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想了想,摇摇头,决定把那个那人甩出脑海。
既然决定离开,便再不愿回头了。再想他作甚,他既是疼爱那个树灵,便与他过一辈子吧!
“主人,这边坐。”十一憨厚老实,做事确实精妙。先前时语下令从屋里屋外带走的花草,这男人都好好的栽种到了适宜的地方。然後,还连夜的赶了过来,用行动表达自己怕被遗落的惶恐。
“好。”知道他的心思,时语也没戳破,只是在落座前摸到他衣衫潮湿後,令十二把柴火烧得更旺些,“不然你把衣服都脱了,烤一烤吧!”
“不……不用。”大个子瞬间红了脸,就算是在着不太明亮的火光下,仍能看出那通透的红润色泽。
“害羞什麽,快去吧!这是命令!”想了想,时语又寻了个充足理由,让他不再拒绝得掉,“你若染了风寒,我这孕妇不就最容易被传染?快去!快去!”
“是!”通红的俊脸瞬间就白了,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寻了根干枝晾着开始烘烤。
背对着时语的高壮身躯,就算是蹲着,也像是座小山。那背脊上肌肉贲张,配搭上紧实腰臀,以及修长健硕的四肢隆起,绝对能让任一位女性口水横流。当然,这个前提是懂得欣赏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流行的可是纤细温婉像树灵一样的男人。
“你们身上湿不湿?要不要一起烤烤?”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时语随手推了推身边被她当坐垫的未八,生怕他们觉着自己被忽略了。在这些怀孕的日子里,时语一直在忍受着被忽略的滋味。她身体力行的感受到,被自己最重视的人忽视,是多麽痛苦。
未来低头凝望了时语一眼,像是在观察她的表情一般,直到时语都被看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才点点头,应道:“好。”
在时语想问他看什麽时,却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交到了一直在烤火的子一怀中。
然後……他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再度把时语抱在了怀中,像是用行动解释刚刚的眼神一般。
“我……我不是……我……”时语有些尴尬的想解释自己真正意图,可在看到未八的戏谑眼神,及听到窸窣声转头望向另一边,看到同样脱掉衣衫一身赤裸的子一他们後,彻底没了语言。
也罢!就当她真是打了些色女的心思好了!反正……反正这画面也挺养眼的!
“怎麽了?”而子一似乎并不想放过时语,厚脸皮的遛着鸟过来了。
“什麽怎麽了?”瞧见面前隐隐有些抬头趋势的大鸟,硬绷着的时语顿时破功,“你好歹穿上亵裤啊!”
“小语偏心……”子一的表情特别暧昧,眼神也很明显不断往抱着她的未八身下瞄。那意思,自然是说时语不愿意看他的,却愿意接近未八。
“我……是怕你们染上风寒啊!”时语脸红得不得了,胡乱诌了个理由,硬是转过头不去看子一眼中的戏谑。
“主人不用担心,火很旺,我们又是习武之人,不会着凉!”十一的老实让人羞愧,当然,这个“人”,特质时语。
“还是十一最乖。”尽量把目光从十一的壮硕身体上移开,时语埋首在未八肩头,嗅着他冷冽的男人气,蹭蹭的说,“小八最讨厌。”
“呵呵……”被摩挲得有些痒,未八微微缩了缩脖子,却是没有避开她的磨蹭,反而双臂收拢了几分,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语要脱麽?这样暖些。”
“你……”本来想骂色狼的,但一想到最初叫人家脱衣服的分明是自己,她又红着脸点头应允了,“也好……”反正这天气会让衣服湿漉漉的,她穿在身上也实在有些不适,还不如直接肉贴肉来的舒服。
靠得最近的子一与未八,再得了这美妙命令後,就这麽温柔且迅速的吧她衣物给除了个干净。
“好像变大了。”一旁凑过来的十二,眼巴巴的望着时语胸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色狼!”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