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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就在我纠结着翻下床来回踱步的时候,格瓦突的推门进来了,我心头一喜,刚想说些什麽,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惊了一惊。
“你干嘛?!”他竟把我扑倒在地面,开始撕扯我的衣裳,而且还是屁股压在我肚子上,脸对着我双腿的那种诡异姿势。想要挣扎,却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身蛮力。等到他埋下头凑到我腿间一阵猛嗅时,我又想起树临走前他也是这麽对我的。
难道他发情了?
不对啊,他坐在我身上虽然差点没把我给压得晕死过去,但他腿间那玩意儿却是没有半点动静的。
可是,既然没有发情,为什麽又总是要靠过来嗅我下身呢?
“主人!”
“小语!”
侍卫们也争先恐後的冲进了屋来,我想要呼救,却发现格瓦实在太沈,压得我脸呼吸的气力都不足了,根本只能发出几声不太明显的呻吟。幸亏侍卫们也机警,看到格瓦只顾着埋头嗅我下身,便七手八脚的合力把他拽起来。
我喘着气,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腰腹部疼得厉害,双腿也有些发软,根本没法坐直。
十二松开格瓦一条腿,跑过来扶我。没扶稳,差点连他一起跌倒,後来还是换了身强力壮的十一过来,才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的。
这麽一闹腾下来,不仅我瞌睡全被吓没了,侍卫们也回了精神,大家都警惕的看着表情颇为迷茫的格瓦。他还特无辜的眨巴着双眼,闹腾着说什麽:“语,你看他们欺负我……你怎麽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光着双腿啊?是要给我孩子了吗?”
“格瓦,你知不知道刚刚与子一他们打斗,还跑到我屋里来扯我裙子的事?”我看了看子一他们,小心的询问格瓦。
“啊?真的麽?”他反倒是吓了一跳,也没再挣扎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像是等我一句“开玩笑的”。
“我们五人都能作证。”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像是被催眠了。但是他从头至尾都能唤出我的名字,表情也是正常无二的,实在找不出问题所在来。想了想,便试探着问,“你回族中时发生了什麽?这次树刚准备离开时,你也犯了一次,趴到我腿间猛嗅……”我粗劣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果然并不记得自己做的那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行径,只是迷茫的摇头望着我。
“我记得你提到过族长夫人?”我再努力回想了下,给他一点儿提示,他却突的开始疯狂挣扎,面目都有些狰狞了。赶紧同子一他们示意,让他们点了他睡穴,这才稍微安生下来。可睡梦中的格瓦也不是完全无害的,他皱着眉头像是梦魇了一样,表情仍是极端不自然。
我决定和树联系一下,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便赶紧就着十一的帮助穿好了衣裳,来到院子里。
当我伸手去握住一根柔软的树枝,准备学着树教我的法子灌注灵力呼唤树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便从掌心传了过来。
怎麽回事?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张开眼来,松开手中枝条,仔细查看手心现状。
毫无异样,没有丝毫伤口,也没有丁点儿痕迹,看来我并没有被树枝上小刺之类的扎到。可是怎麽会疼呢?有些不信邪的再度伸手,这一次,还没等我拉住那根枝条,剧烈疼痛就从刚靠近树枝的指尖传了过来。
“主人?”陪在我身边的都不是太多话的人,就只有十二稍微活泼点儿,好奇的探过头来,学我盯着我手心猛看,“是被扎到了吗?”
“不……我不知怎麽回事,没法碰到树木了。”想了想,或许是这个枝条与我八字不合?便又往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走去。结果,这次更加明显的是,我一靠近,整个人便如同触电一般,又疼又麻得只能退回去。
“怎麽会这样?”对於我学着与这些树木“交流”并施展基础法术的场面,未八是见得最多的。这次我没法靠近树木,他自是难得发出低声惊呼。
“你们……身上的伤也是这些树攻击的?”我看看先前触碰过枝条的手心与指尖已然淤青发
肿,突的有了些许印象,“是不是只有格瓦不会被树木攻击?!”
“主人?”
“好像是。”
“主人怎麽办?”
“主人……”
侍卫们难得齐声开口了,都是一副“你怎麽知道我根本没说”的表情。
我想了想,明白他们隐而不报可能是误会了树对这些树木施过法,认为自己是被囚禁。却不知,这些树木盲目攻击根本不是树的缘故,而是格瓦!
“出来吧!”我鼓起勇气,朝着林中大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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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要她的子宫
“出来吧!”我大声的朝着面前一片葱郁小树林又一声低喝。
窸窸窣窣的响动声过後,我果然瞧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但是,等他完全走近时,却又发现,并不是格瓦。这个男人,比格瓦矮了许多,也纤细了许多。若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审美观来看,他算得上是个超级美男子了。
“族长夫人好。”我看着他走过来时,四周的树木都开始避让,心头顿时明白大事不妙。
“不愧是神的女人,真是聪明。”他并未避讳我的猜测,一脸微笑着朝我走来,我吞吞口水,心跳得宛如擂鼓。这个男人,能够破解树设定的结界,与树一样操控这些树木,还能压制我被改造了60%的半神身体。若是他想要我交代在这儿,我根本连见树最後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你在格瓦身上用了什麽法术?”我努力抑制住往後退缩的冲动,挺直腰杆,与他对视。
事实上,我背在身後的双手,正不住的对子一他们做着手势,让他们想办法从这个男人来的地方逃出去。
“别打歪主意了,这里地处森林深处,你以为,单凭他们四个,能够逃得掉?”当美男子笑得一脸阴险时,任何人都没法对他生出好感来。更何况,我还刚刚吃过他的亏,知道拼法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乖乖往後站了站,力求降低心理压力。
“你来不应该是警告我而已吧?”他没有回答格瓦的事,我只能另想办法拖延时间。无论他想要做什麽,我有预感,都不会是我愿意帮忙的。
“时语,你还在酝酿法术,想要扳回一城麽?”他再度不答反问,一双偏向中性的眼睛,显得特别妩媚,也特别惊悚。我只是默默在心头凝气,准备再试试瞬移的法术罢了,他竟能够这麽早就发觉,是太过厉害还是太过谨慎,我不敢妄动试验。
他见我不再凝气,像是满意了些,笑容也爬了几分到眼中,然後语带得意的告诉我:“告诉你,你想抵抗我,是不可能的。”
“当然,你是树灵所化,又是兽族的族长夫人,我哪里是你对手。”不能乱动,没法逃跑,只有想尽办法捧他拍他马屁。希望能够拖延一些时间,争取能够想到办法逃命。
“呵呵,倒不是这些原因,只是法术的倾向性不同罢了。”他笑意加深,摇头摇得也颇有风情。若不是我这会儿没心情看美男,到不得不赞一句,“这个男子是绝色”。
“有何不同?”现在,我没心情,也没胆量,只好尽量顺着他的话头,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的地方。
“你可曾记得,你能让宫中那棵无情树开花?”他挑眉,笑着问我。我点点头,他满意的继续道,“所以,你是花,而我……则是叶。”话音刚落,他指尖便多了一根柔软枝条。在我眨眼的片刻,便枯萎了下去,从最初的嫩绿葱郁变得死气沈沈。
“所以,你掌死,我掌生。”我点点头,明白这个男人能有让那些树木倒戈的缘故。
树木的寿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长,开花结果随时都可以来,但是,枝条的大批量枯萎却能要他们的命。这个世界,无论能否繁衍下一代的生命,都是珍惜自己的。若是让这些树木在我与这个树灵面前选一个,他们自然是会站到我敌对的那边去。
“是啊,没有谁不怕死。”树灵点点头,弹了弹指头,把手中枝条弹到地上,又把屋中的格瓦弹了出来。
“夫人。”刚刚被点穴睡着的男人,这会儿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敢肯定,跪在地上,用一脸肃穆表情凝视着树灵的格瓦,绝非有正常理智的那个他。因为,他的双眼充斥着野兽的赤红,以及毫不掩盖的杀戮欲望。
“你知道应该怎麽办。”被唤作夫人的树灵,终於收起了他一直朝我展露的半假笑脸,只是,新换上的愤恨眼神,实在是让我心底发毛。
“是,夫人。”格瓦把我扑倒的瞬间,我基本是没有什麽太惊讶的。
子一他们伸手想来救我,我赶紧阻止了他们。单是格瓦一个,他们尚且能够制服,现在再加上一个树都颇为忌惮的树灵,他们四个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反抗是最好的。”树灵像是满意我的识趣,只让四周树枝环成一个小范围的稀疏围栏,把他们四个拦在外头,并没有过多的去伤害他们。而格瓦则根本不需要他的吩咐,就今日内第二度撕扯掉我的裙摆,把我下身赤裸的展露出来。
然後,他就着坐在我肚皮上的姿势,俯身下去,用鼻尖不断的嗅我腿间的私处。
“格瓦,把我要的取出来给我。”我心头一阵泛寒,想到可能会死在这个树灵的手中,还是被自己一直信任的格瓦亲手……不过他到底要亲手做什麽?为何,会用双手掰着我的花穴,不断的往里头吹气?!
“快一些……”树灵的催促声让我觉得犹如挽锺,而格瓦得令後的大力拉扯,以及手指往里头深入抠弄的动作,则让我约莫明白,他真正要的是什麽了。
这个变态,他竟然想要我的子宫!
格瓦力气加大了些,双手有些莫名颤抖,像是身体与意识在相互搏斗而成。但我根本无法去管,只能把胸口最後一丝怨念大吼出声来:“树!”
回应我的,只有风吹树枝的刷刷声响,以及似有似无的侍卫们的嘶吼。
格瓦仍是保持着双手拉扯我私处小肉瓣的动作,来回的扯动仍是不断反复。树灵像是有些不耐烦了,催促了好几声,就猛的推开格瓦高壮身体,咬着牙蹲到我面前,亲自动手了。当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下身的瞬间,我只觉得,脑子里突的闪出了某些被遗忘的画面。那些,似乎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缘由……而剧烈的疼痛,却打断了我即将连贯的思维,让我顿时双眼模糊,浑身大汗淋漓。
从身体已慢慢失去知觉的滋味来看,我即将告别这个世界了。
可惜,我的神树,我还打算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打算给他生几个宝宝,还打算……这些那些的打算,却因为这个变态树灵的变态念头,就要被生生毁灭了。想到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比树更疼爱我的男人,我不由得把身体最後一丝力气使出来,努力的反复念诵树的名字,那个我一时兴起而取的名字:“树……树……我的树……”
作家的话:
放心,俺是亲妈,绝对不会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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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要和兽型做……
“语!语!不怕,不怕,我来了!”树的声音凭空出现,却没有把我吓到,只觉得宛如天籁。
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不安顷刻化解,虽然我暂且没瞧见他的身影,但那些惶恐却淡去了几分。就像溺水者寻到了浮木,安心慢慢代替了惊慌:“树,你在哪儿?”
“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