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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皓轩成亲之后,他院子里事就交由梦洁掌管,梦洁最初不熟悉,你就在一旁指点着,等她熟悉了后你就别管了。”
何姨娘手一滑,杯中茶一下子洒了近半,若说方才她只是震惊,那此时对她来说便是晴天霹雳!
“老爷。”何姨娘忍不住虚弱地唤了一声,眼神有些迷离。
“怎?莫非你想在皓轩成亲之后还插手他院子里事?”景老爷眯起眼,语气中含着一分不易察觉不悦。
同床共枕多年,何姨娘没少在景老爷喜好上下功夫,是以景老爷任何一个语言动作代表什么意思她都能猜个**分。察觉到景老爷不悦,何姨娘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收敛狂乱心情,笑道:“婢妾岂是那种贪恋权势之人,方才只是想到以后会轻闲许多,太过高兴所以恍神了而已,老爷勿怪。”
何姨娘这番话说得很自然,表情也到位,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景老爷暗含探究视线在何姨娘手中那洒出一半茶水茶杯上滑过,没再延续这个话题,站起身说:“天色已晚,早点休息吧。”
何姨娘闻言站起身,扭着数十年如一日柳腰上前帮景老爷宽衣,伺候着他上床一起睡觉。
这日,景皓宇回来后脸色不怎么好,莫芸溪感觉很奇怪,观察了他很久,最后开口询问起来:“你怎么了?可是学习上遇到了难题?”
景皓宇摇了摇头,双眼直直地望着莫芸溪,眼中含有浓浓愧疚及怜惜。
莫芸溪被景皓守看得莫明其妙,来到他身边坐下问:“可是与我有关?”
“没什么,你无须多想。”景皓宇匆忙别开眼道。
景皓宇不回答说明这事比较严重,莫芸溪观察了下景皓宇表情,想着早上出去时他心情还不错,是自学院回来后才变成这样,也就是说在学校里发生了让他不愉快事,而这事明显与自己有关。
莫芸溪将几点联系在一起,灵光一闪,破口问道:“是学院里有人说我什么了吗?”
“没有!”景皓宇回答得极快,快到有欲盖弥彰之嫌。
“说了就说了,有什么可隐瞒。”莫芸溪白了脸憋得有些红景皓宇一眼,拧了一下他胳膊嗔道,“你当我是那种娇弱到禁不住嘲讽人吗?”
景皓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侧头望向表情极为自然莫芸溪,他还是有几分犹豫。
“说吧,不说话我可就要自己乱想了,我不敢保证自己想出来话会比原话好听多少。”
想起当年她讽刺兼嘲笑自己话,那个毒嘴……景皓宇默地打了个冷颤,不再犹豫赶忙回答起来:“那些公子哥儿平日里不好好念书,就知道凑到一起欺负人。不知他们自哪里听说你是商贾出身,且还是庶女,于是就到我面前来嘲笑你,说出话很不好听。”
莫芸溪闻言突然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景皓宇大感惊讶,料到她不会将这些当回事,但没想到她居然会笑。
“为何不笑?”莫芸溪双眼含笑地望着一脸吃惊景皓宇,感觉手痒,于是任由双手爬上他俊脸捏起来,“我一想到他们最后被你教训了就心情大好。”
“你怎知他们被我教训?”景皓宇伸手拉下莫芸溪在自己脸上肆虐双手攥紧。
莫芸溪大眼转了转,笑道:“因为我了解你、相信你呗。”
景皓宇阴沉了大半日心情突然开朗起来,俊眸含笑,抓起莫芸溪一只手使劲儿亲了一口道:“娘子果真聪明!对,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趁人不察我用石子打他们膝盖,然后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下去了。”
“呵呵,这方法不错。”莫芸溪双眼贼亮,景皓宇手指上功夫她当年见识过一次,府上那几个没有门牙下人都是拜他所赐!
“哼,他们知道有人暗算,但不知是谁。”景皓宇唇角扬得高高。
“他们就没怀疑你?”
“怀疑什么?我当时正在教室里温书,哪有精力管他们,再说我一个拐子有何本事‘欺负’人?”那些人得罪人无数,被教训了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在报复。
“他们不知道你会功夫?”
“不知,他们见我腿脚不好就自动将我列入‘软弱无能’一列了。”
“不知才好。行了,现在你说说他们都说我什么了吧?”莫芸溪催促着,论身份自己是配不上景皓宇,那些人要笑话也情有可原。
景皓宇现在心情好了些,加上莫芸溪不将这些当回事,于是不再隐瞒:“他们说你是商家出身,并非出自书香门第,没学过礼仪没人教你规矩,全家一身铜臭味、大字不识几个,连商家出身嫡女都学不到规矩,何况是一个小小庶女了。说你是大字不识一个乡下丫头,就是因为你自身……不行,所以才会选择来冲喜。”
这些自然不是原话,那些人身份摆在那里,太过粗俗话不会说出口,嘲笑人时都相对用一些比较文雅词句,也不会指名道姓地说,就几人凑在一起当着人家面你一句我一句,虽然没直接点出名字来,可他们所说之人是谁听者一听便知。
莫芸溪心理承受力还不错,这也是当初穿越后很快便接受原因之一。听完了景皓宇话虽说并没有动怒,但心头还是有点堵,被人说成大字不识一个!真可笑,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重点大学毕业生居然被人说得如此不堪。
“商人地位有这么低?”莫芸溪疑惑地问,据她所知这个朝代并不轻商,商人虽不及读书人高贵,但却不比农、工差,可以算是与它们并列,就是因为商人地位不低,当年景老爷才会与莫老爷联姻。
“自是不低,那些人无聊而已,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景皓宇安慰道,商人身份是不低,可是与官相比自是要差些,所以那些个整日游手好闲公子哥儿才会胡说八道。
莫芸溪哼了一声,嘀咕了几句,说了几句那些人坏话后便对景皓宇说:“那些人再找事你就借故走开,跟那些无知人争执无端地降低自己身份。狗嘴贱咬你一口,你难道还去咬狗?让他们自己吠去!”
景皓宇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过嘟着嘴生气莫芸溪道:“娘子这个比喻好,以后再有人来找事,我直接当他们在狗吠便是。”
先前存有不快在莫芸溪云淡风清及过于形象比喻中消失了,景皓宇兴奋地搂紧莫芸溪狠亲起来,将其亲得快喘不过气眼看要翻脸了才罢休。
三日后,景府上下忙碌起来。下人们忙着在院子各处挂上红灯笼,厨房里人一大早便忙活洗菜做菜。景夫人也没闲着,指挥下人做事。
今日是景皓宇与莫芸溪拜堂日子,虽然不宴请外人,只是自家人庆贺,但需要做事却不少。
姨娘们都穿起了喜庆颜色衣服,为防惊扰到外人,所以下人们穿着依然与平时一样,因为领到了赏钱,是以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整个景府气氛极好。
今日是学院沐休日子,景皓宇及景皓轩都在家中。
这一日对景皓宇及莫芸溪来说是天大好日子,自午饭后莫芸溪便打扮起来,由于时间限制来不及自己绣嫁衣,穿是自外面买来大红嫁衣,梳头打扮由府上资历较深婆子做。
景皓宇穿着大红新郎官服,显得精神抖擞、俊挺逼人,眉眼间均是幸福满足笑意,自早上起来就看谁都觉得顺眼,连平日里看不顺眼大宝他都觉得突然可爱起来。
莫芸溪平时很少上妆,今日一抹上莫老爷高价购回来上等胭脂水粉,整个人突然艳丽起来,当真是明眸皓齿、风姿卓越。一屋子婆子丫环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新娘子太美了,新郎官看到后定会心神俱醉云云。
莫芸溪望着镜中出水芙蓉般美人,想着晚上景皓宇可能会有表情,脸煞时红了起来,使得她俏丽脸颊又添了几分魅力。
白天景皓宇都在其它院子中,见不到莫芸溪。
天快黑时,莫芸溪头罩着喜帕在婆子搀扶下出了屋,手攥着红绸一端,另一端被等在屋外景皓宇攥住,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喜堂走去。
喜堂上景府各个长辈都在,少爷小姐们也在,姨娘们都来了,府上稍有点儿资历下人们全都聚集在这里,屋内热闹非凡。
莫芸溪及景皓宇来到喜堂,在景老爷等长辈面前并列站好后,老管家开始喊了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拜完后莫芸溪被婆子领着去了喜房,景皓宇则留下来陪着众人说话,一会儿还要喝酒。
莫芸溪坐在喜床上等着着景皓宇,期间唇角一直上扬着,今日是她与景皓宇真正拜堂日子,在她心中这一日才是最为重要,五年前那次不算。
过了好一阵子,景皓宇带着淡淡酒气回来了。
来到站在莫芸溪身前站好,拿起一旁称杆认真、虔诚地将喜帕揭了开来,待喜帕下那张施了薄粉亮丽迷人脸映入眼帘时,他立刻如先前婆子们玩笑那般心醉神迷了。
屋内婆子丫环们见到景皓宇紧盯着莫芸溪看呆样,均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莫芸溪脸烧得厉害,嗔了丫环们好几眼。
“新娘吃饺子。”婆子将莫芸溪扶至桌前坐下,将桌上小锅里热腾腾饺子盛了一小碗,夹起一个喂莫芸溪吃。
饺子没熟,莫芸溪吃得直皱眉,婆子不看莫芸溪脸,一连喂了五六个才罢休。
“大少奶奶觉得这饺子生不生?”
“生。”莫芸溪实话回答。
“哎哟,婆子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见,请大少奶奶再说一遍。”婆子揉着耳朵说道。
“生!”莫芸溪在众人注视下不得不大声再回答一次。
“生几个?”
“……六、六个。”莫芸溪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婆子眉开眼笑地对一旁偷笑不止景皓宇说:“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说要为大少爷生六个胖娃娃!”
“好!好!好!”景皓宇喜得话都不会说了,连说了几声好。
莫芸溪吃饺子时就有婆子在铺床,等吃完了床也铺好了。丫头婆子们领完赏钱后便离开了,走时不忘将房门关好。
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景皓宇坐在莫芸溪身旁,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莫芸溪脸赞道:“芸溪你今晚真美!”
红烛下,莫芸溪脸被映得红通通,抬眸扫了眼坐在身边风神俊郎新郎官,心咚咚跳了几下,别开眼回了句:“你今晚也很英俊。”
景皓宇闻言嘴角笑容咧得更大了,将桌上两只空酒杯注满了酒,然后一手拿起一个酒杯,将其中一个放进莫芸溪手中说:“来,咱们喝交杯酒。”
莫芸溪端着酒杯,手臂与景皓宇相交,喝酒时两人头挨得极近,近到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出来热气。
喝完后两人对视起来,眼中均带着浓浓笑意。
“你觉不觉得仅一杯酒不够尽兴?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喂你。”景皓宇咂吧了下嘴巴后又开始倒酒,倒完仰头喝了口后一把揽过脸红通通、俏生生莫芸溪,猴急地将唇凑了上去……
53
洞房花烛夜
这次景皓宇只喂了莫芸溪小半杯酒,除流出去,他自己还分担了一半,莫芸溪仅喝了两小口。
今晚特殊,景皓宇不想还没洞房莫芸溪就醉了,那样太扫兴,于是只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