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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军民协力,烫水滚墙,顽抗拒敌”实际就是楚怜的人在金门关忙活的成果,粉碎了西覃、晚晋等人的阴谋。
然后九月二十六日,宇文殇抵达京都。西覃献公主求和,宇文殇把她指婚给了楚怜,还封廉毅为溟沧侯。
忍无可忍
“皇上驾到——!”
雍凰宫,太监一声声高昂的通传自门口传来。
廉宠满面风尘仆仆,暗自嘀咕这家伙消息真是灵通,随手把行李丢到柜子上,迈步迎了出去。
离台无虞,廉毅大胜消息传来,楚怜便坐镇金门关,动用官方和奸商的势力引开一直在沧溟交界阴魂不散的刺客,安排帝后秘密返回泰阳。途经云州,廉宠受楚怜之托帮他处理了楚氏的一些生意事,取走宇文烨骨灰,较宇文殇晚了半天抵达泰阳。
大功既成,帝王今日心情格外地好。甫见面便把她打横抱起直奔殿内,路上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早朝之事。
说实话,虽然失去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公主抱了不下一万次,可现在的她还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这家伙右臂尚未完全康复,仅以左臂圈住她腰腿,她屁/股像被塞进桶里,NND太缺乏安全感了。
可他抱得实在太快,她只来得及“啊”过一声,一堆信息便自耳畔传入,听得她头痛,又自肩膀望见他背后的伊人,廉宠脑袋立刻就轰隆隆爆炸开了。
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某女满脸黑线看着眉飞色舞得有些异常的男人,暗道:大哥,这才下午,你不会就要开荤吧?
“伊人,替贵妃娘娘看看身子。”
廉宠刚被放至内室塌上,宇文殇便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茶水,头也不回道。
廉宠扫视一圈宫内外浩浩荡荡的侍女太监,原本叉开的双腿立刻合拢跪起,单步迈下,迅速道:“伊人,去床上。”言罢一溜烟儿转入屏风后面。
宇文殇这才醒悟过来,挥挥手屏退众人,跟着伊人一块儿走到床尾,手随意搭在围子上,冰眸亦掩饰不住眼底那赤果果的期盼。
“宝贝,宝贝。”廉宠朝另一头的他招招手,宇文殇闻言绕过,坐于床头,接过她的手握住:“嗯?”
“你刚刚说,封了义父溟沧侯?”她卧靠他怀中,褪了衣物,示意伊人可以继续了。
“恩。”他随口应道,目光追随她翻飞手指,落在粉红细腻,满是新肉的肌肤上,深瞳迅速染上一片黯哑的情/欲。
廉宠硬扯了扯他袖子,唤回些注意力,嗓音格外清澈道:“你好不容易除掉三大世家,如今又大力提拔义父,使廉家独大于朝廷,这样……咝——”
廉宠瑟缩轻唤,惹得宇文殇立刻紧张起来,探身急问:“怎么了?”
伊人手悬空于腰间新肉上方,颇尴尬地抬目偷睨过廉宠一眼。
廉宠扑闪着水润大眼撒娇地往他怀里窝了窝,娇声道:“痒~”
宇文殇的注意力总算落到她脸上,没好气道:“此事说来复杂,朕准备大婚之后擢升楒旻为左相,他上任第一件事便是吏治。到时你也一起听听。”
“大婚?”廉宠茫然。
凤目危险地眯起,宇文殇口气不善道:“十,月,初,十。”
“啊?什么时候定的?”廉宠无辜地盯着他,迎上那气场强悍无比的激光眼,急忙故作可怜兮兮,万般委屈:“你什么时候定的日子,都不告诉我一声……”
宇文殇面孔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圣旨里。”
“圣旨?”廉宠更加茫然,“张经阖宣旨的时候,没听到说日子呀。”
“你把圣旨放哪儿了?”宇文殇一把揪住她下巴,眸中警告意味愈重。
“厄……哦!十月初十嘛,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某女左顾右盼,连声附和。瞥眼底下,伊人已经开始帮她做“妇科检查”了,立刻又道:“那还有十五天呢……我好像都没有准备什么。”
宇文殇冷哼:“你只要把人从这里搬到炤阳宫去就行了。”
“行程你给我说说吧。”她继续眨巴眨巴眼睛。
“回头自己问宫里的嬷嬷去。”他顿了顿,“朕把西覃的甘露公主公孙仙指婚给了‘秦王’,大婚之日甘露公主与西覃使者亦会抵达泰阳,朕已经下旨召秦王入京了。”
廉宠微愣。在云州中南海养伤那段日子,她知道“秦王”与皇帝之间不成文的协议,“宇文烨”一生永不入京,可这次?
名义上是让秦王来迎娶西覃公主,实际却是为了她吧?
天知道刚听到“大婚”这两个字时,她脑海第一反应是:算算日子还有十来天她得赶快通知楚怜让他十万火急无论如何偷渡到京城来,毕竟,这可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唉,她思想实在太龌龊,原来他早就帮她打算好了。
仔细想想,这醋桶子长大后的确成熟很多,不会再动不动乱发飚乱咬人,实在令人欣慰啊。
不过……迎娶公主?
大L,你惨咯。
就这失神瞬间,宇文殇的目光便到下面去了,见伊人正探内细察,他也凑过头去,手指轻轻抚上那片细密丛林。
廉宠一个激灵,暗骂前功尽弃,嗓音不由自主微微颤抖道:“那……大婚的时候很多人要来吗?”
“嗯。”宇文殇心不在焉,眸色越浓,低沉性感声音扬起:“如何?”
廉宠看着伊人双颊通红如血,万念俱灰:死了死了,这下在伊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伊人强自镇定:“请容妾身再做细察,方可禀告陛下。”
宇文殇闻言略蹙眉,凑得更近,滚热气息拂过肌肤,烫得廉宠发晕。
“之前不是说一个月就好了,这都两个多月了。”他口气愈发恶劣。
伊人闻言微微垂头,难堪应道:“陛下切勿心急,待妾身为娘娘仔细检查过方可告悉病情。”
廉宠亦哀怨接口:“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宇文殇回头挑眉。
“只知道做……其它伤问都不问……”她嘟囔着拧过头去,抱了枕头埋住秀脸。
他总算坐回床头,强行挖出她头颅,捧住双颊,放柔语气:“其它地方朕早就帮你看过,疤都掉得七七八八了。”
她还是一副泫然欲滴的憔楚模样。
他无奈摇头,抵近她额头道:“好了,别装了。朕不去打扰伊人,你也饶了朕吧?”
靠,为毛她耍什么小九九他都了若指掌阿。
面上仍不松动,依旧怨妇道:“你看我,脸上肉色都不一样,横七竖八地,毁容了。”
薄唇轻碰,半眯的凤目极力掩饰眸中狂乱的情感,想要柔声抚慰,却克制不住微微走音:“不会的,朕保证。”
察觉他的皮肤宛若火焰炽人,呼吸紊乱,廉宠身子往外缩了缩:“你骗人……你眼角剑疤都二十多年了还没好,我这些疤想好,恐怕得等到老死。”
“这疤,是朕没治它……”他捉住她肩膀拉近,薄唇不住磨蹭她脸颊,全然无视伊人的存在,“朕保证,两年之内帮你治好……”
“皇……皇上……娘娘……”伊人垂目,不敢看床前已经缠做一团的两人,满面飞霞起身,至屏外跪地行礼:“妾身告退。”
言罢躬着身子仓皇退出,临行前将房门掩死。
“咦?”廉宠探头,这来检查伤病的医生什么都不说就跑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可下一秒,男人已经扑到她上方,彼此身体密合无隙,疯狂如野兽的噬吻接踵而至,烫皱了一池春水。
这些日子,她已经大饱眼福,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如今身材有多么完美傲人多么令人垂涎三尺喷血九升。早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身形便不逊于普通成年男人,软禁她时两个人什么花样什么姿势没折腾过;这段日子在阆环郡养伤,她看他忍得辛苦,上楚怜那儿拜师学艺回来,只要不是亲身上阵,啥限制级的手艺嘴艺都免费大奉送了。
按道理来说,久经沙场的她,脸不应该像现在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呀……
狂野炽热的激吻,用力蛮横的抚摸,让廉宠皮肤有些痛,有些烫,但更多的是,情难自已。
“宠儿……”他忘情地在她耳畔呼唤,浑厚大掌触及底下那片温湿澹荡,深瞳陡红,迫不及待欺下身去,长驱直入。
合二为一刹那,她新伤初愈的□如处子般脆弱柔嫩。
没有想象中的铺天盖地,他纵使气息紊乱肌肉紧绷,依旧稳住了身子。
廉宠喘息着,水眸荡漾,正想夸他总算会怜香惜玉了,那俊美无匹容颜猛然抬起,琉璃瀚眸黑得可怕,长发如毒蛇盘踞两侧。
“宠儿……”他自脖间逡巡至芳唇,反复咀嚼,含糊不清道:“之前……朕怕吓着你……”
之前?哪个之前?恢复记忆前?
“……忍得好辛苦……”
忍得辛苦?!你这一夜七次男真得有忍过么?那算忍吗,那算忍吗?!
“……朕以后不用再忍了……”他的声音因长久压抑而流露出巨大的痛苦。
廉宠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腰偷偷后缩,却被他钳住,魁梧身子陡然立起,将那结合之处暴露于她眼底。
这一看,她双眼一翻险些晕死过去。
她下肢都胀得满满实实的了,他那活儿居然进来不到一半!
她总算明白……什么叫不想再忍……老天,你给我道雷劈死我吧!
宇文殇眼中情/火乱烧,缓缓推进,廉宠哆嗦连连,退缩不止。他忽而一个微挑,她却推住他胸膛反应过度闭眼惨呼起来:
“我是想起来没错,可身子还是同一个身子啊!”
言下之意,以前受不了,现在同样也受不了,所以大哥您还是继续忍忍吧。
他闻言慵懒舒展臂膀,单手支撑,之前骨折的右臂已经拆去支木挂带,搁于她身侧,因长期受伤活动较少的右掌透冰,刺激得她脖子直偏,薄唇启阖,邪肆妖美至极:
“反正都要擦药,便多擦几种好了。”
…》…》…》…》…》…》…》…》…》…
畜……牲……
廉宠撑腰,在张经阖搀扶下一跛一跛地爬上凤辇,入帘前掐住他手背,眼泪汪汪咬唇道: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今晚我去右相府喝酒,不回来了,他要有意见,你就问他有没有脸来见我!”
张经阖心尖狂颤,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逆龙帝前天下午入了雍凰宫,直到今天凌晨才出来。
临走前吩咐他在此伺候,又叮嘱过晚点会过来陪娘娘用餐。可这贵妃快傍晚才醒过来,醒来后便闹着出宫,骂骂咧咧说什么用餐用餐用你老母的餐。
以前,是绝对不能得罪皇帝的,可现在的贵妃,同样得罪不起。偏偏这姑奶奶眼睛比老鹰厉害,他不过偷偷朝门前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便被她抓住耳朵臭骂一通,威胁说谁敢去报信就抄他全家,他实在没辙,只得硬着头皮给娘娘安排凤鸾出宫。
看来只好等娘娘走后,狂奔去找陛下哭罪去了……至于娘娘的话,借他一百万颗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问哪……可不问,又是违背娘娘的旨意……唉,他凶多吉少了……
神威北二门守卫见有妃嫔出宫,来者是眼下最当红的贵妃娘娘,还是内廷太监总管张经阖亲自护送,遂决定意思意思一下便放行。三呼千岁后,侍卫讨好道:“请娘娘将出宫凭证示下。”
张经阖正要接口,马车帘子却被一把拉起,女人面色不善道:“没有!”
那一众门卫与张经阖齐齐哑口无言,大囧不止。
就在这时,另一路上一辆马车徐徐而至。见门口堵塞,便停驻一旁,帘子掀开,却是旧无音信的靖王爷。
“靖王。”廉宠微笑点头。
“娘娘千岁。”靖王敕急忙下车行礼,一华服女子及其身后怀抱幼孩的嬷嬷也从后面一辆马车上掀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