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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干什么?”
泽礼接过婢女献上的清茶,猛喝了几口,这才回答道:“婶婶放心,祎哥处理得很好。眼下一切都按照我们计划中行事。我去也是为了安抚民众。不过在城墙上露个脸,做个姿态而已,没什么折腾不折腾的。”
清瑜从铜盆里拧了帕子,亲手给泽礼净了面,低声问道:“你在城墙上都看到了什么?”
泽礼兴奋的道:“祎哥带着禁卫精锐在城外立马扬威,难民们纷纷让开大道,满怀崇敬的看着他们。经过巴州知府和佛门几位师傅的游说,已经有二千多精壮男子挺身而出,愿意追随祎哥前去平叛。我在城墙上看到祎哥金刀立马,简直太威风了。”
清瑜回头朝着福王妃绽放一个会心的微笑,这才问泽礼道:“饿了没有?我让她们给你准备午膳去。”
泽礼兴奋的道:“我就在这里吃,我要等着祎哥凯旋归来,今儿哪里也不去了。”
福王妃双手合什,直念阿弥陀佛。一心盼着儿子得胜归来。
就这样度秒如年的捱过了一下午,福王妃把所有能抽得出的仆从都打发出去听消息去了。直到天擦黑,外头才传来好消息。
福王府老管家眉开眼笑的冲进来,伏地禀告道:“恭喜王妃世子率领军队迎头痛击了来犯的叛军。世子大胜,俘虏了二百余叛军,如今正在回转的路上”
福王妃惊喜的站起来,眼泪忍不住哗哗直流。她的泽祎真的赢了
清瑜也高兴的凑过来,握住福王妃的手道:“四弟是个有出息的,婶婶这回可算放心了”
泽礼眼睛亮亮的,对这位堂哥是又爱又妒,大声道:“祎哥太威风了”
清瑜见福王妃高兴得又哭又笑,只得替她发话道:“管家你这就去准备,一定要好好整治一席庆功宴。再派人盯着宫门,要是方公公回来了,速速请他过来说话。”
管家晓得这次事情多亏这位嘉王府大小姐从中调度,忙满口应下,喜滋滋的去了。
福王妃擦了眼泪,将清瑜搂在怀里,动情的道:“这下好了,咱们都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要不是你这孩子,如今是阶下囚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了。这次回到京城,我一定奏明皇上,为你记下一大功。一定还你郡主封号”
清瑜一愣,微笑道:“那些虚名,婶婶不必放在心上。我们都是一家人,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不强?”
不多时,那些得了信的宗室家眷便又陆续来了。如今大局已定,她们也不像上午那会迟疑害怕,对着福王妃也是再三奉承。福王妃表面上面如春风,心里却是对这些墙头草有些鄙夷。
清瑜刻意不突出自己,只带着泽礼守在春阳殿一角,默默等待泽祎回来。
等方公公回来,福王妃少不得谢了又谢。方公公也有些意气风发,他本只是一个阉人,平素都是低三下四的伺候人。哪怕他是太子面前红人,人家也不过是虚与委蛇,真心诚意待他的少之又少。
而这次得胜归来,众人看待他的眼神就决然不同了。方公公虽然身子残缺,胸中也有热血。能参与这件事情,他也觉得如有荣焉。不过方公公也清楚这里头谁是正主,他对清瑜十分尊敬,倒是让不少宗室女眷有些吃惊。
泽祎回到宫中已经是二更时分,他虽然还是个少年,如今全身披挂,却也十分英武。福王妃见到儿子如此,再也不能宠溺的将他搂在怀中,只拉着泽祎的手,翻来覆去的问其中的经过。
泽祎将过程大略的说了一遍,着重感谢清瑜道:“多亏清瑜姐姐妙计,我们才能在这样的劣势下逆转,将那些叛军打散。如今除了歼灭的一百余人,俘虏的二百余,还有几百溃兵如鸟兽散,再也不能威胁到我们了。”
清瑜推辞道:“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能算什么功劳?还是四弟你敢于身先士卒,才能获得这样的大胜。不愧是我们陈国的男儿,皇爷爷知道了一定十分高兴”
陈泽祎经过这一战,自信心也建立起来了,他神采飞扬,面露憧憬的道:“将来我一定继承父祖荣光,光大我们陈国。再也不让外敌内乱伤害我们子民”
泽礼看了也觉得热血沸腾,他想起清瑜的叮嘱,忙过去与泽祎亲近,两兄弟说得十分开心。
巴州知府这时候上前禀告福王妃道:“王妃,如今外患已除,按照太子殿下的安排,宗室家眷回京也该提上日程了,您看?”
福王妃有些拿不准,转头询问清瑜道:“瑜儿,依你看,我们如今怎么办?”
清瑜这时候注意力已经全部转到京城那里,闻言忙道:“太子叔叔此去还没有音讯传来。我们不能贸贸然行动。依我看,咱们准备功夫不能停,但是何时动身返京,还是要看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才能决定。”
泽祎刚好听到,忙道:“我已经从那些应征的精壮民夫中挑选了一些人,由有经验的老兵带着,往京城的方向探消息去了。我看过不了两天,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巴州知府这才知道有了福王世子与嘉王府大小姐在,自己担心的这些事都有人想到了,也就不吱声了。
福王妃欣慰的看着儿子和清瑜,点头道:“那接下来就由你们姐弟来处理这些事。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问方公公与巴州知府大人。你们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我也放心了。”
陈泽祎初当大任,十分有干劲,忙满口应承。清瑜还想推辞几句,泽祎已经开口道:“清瑜姐姐无须谦虚,弟弟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仰仗姐姐提点呢。”
清瑜见泽祎对自己这般信服,为了弟弟泽礼,她便微笑答应了。
第二日,巴州城便恢复了宁静。
只是巴州行宫内,合庆殿中,气氛十分森严。
方公公主管此事,他亲眼看到巴王妃悬梁自尽,这才转身退了出来。所谓风光,都只是一时之景。巴王妃傲笑京城这么多年,最终下场也不过是三尺白绫而已。
方公公正神色黯然的离开,忽然听到旁边屋子里传来女声大叫道:“来人啊,我要见皇上,我们冤枉。太子嘉王狼狈为奸,福王为虎作伥,他们陷害忠良……唔……”好像后头被人用东西堵住了嘴,这女声便生生断掉了。
一旁的小太监见方公公脸色不愉,忙低声禀告道:“那是应陵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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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五十三、大局初显
三百五十三、大局初显
方公公闻言皱眉问道:“她一直这样吗?”。
那小太监小心回答道:“是一直不太安分。公公您看怎么处理?”
方公公不愿意多事,烦闷道:“去吓一吓她,若想暂时活命,就让她安分些。她年纪轻,又不是主犯,咱家也不愿意痛下杀手。若是不识相,再……”
小太监闻言知道方公公的意思,连忙点头应承。
巴州城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巴王府阴谋被挫败后第五日,还没有任何消息从京城传来,莫说是福王世子陈泽祎,就连清瑜也坐不住了。
福王妃与方公公被清瑜、陈泽祎一起请到了春阳殿,共商大事。
福王妃皱着眉头反复追问道:“泽祎,你前后派出了不下十批的探子分队,竟然没有一点眉目吗?”。
陈泽祎摇摇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道:“我也奇怪。最近的三批人手,我已经嘱咐,若稍有不对便立即回头禀报。可是他们两天前出发,现在依然没有音讯。”
方公公有些坐卧不宁,朝着清瑜询问道:“大小姐,依您看,这是个什么状况?”
清瑜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的高瞻远瞩与杀伐果断,让这里的几位首脑都有些不知不觉依赖她的判断。
清瑜定神想了想,道:“我们在这里有些不明底细,觉得着急。但是反过来看,若京城方面是巴王得势,只怕早就派兵来接应了。如此说来,即便太子殿下有些不顺利,但巴王也没有占上风。我们无力在他们那个级别的斗争中参与,便只能抽身退步,静观其变。”
福王妃知道清瑜说得有理,还是忍不住叹气道:“这几个月以来,我们日日睡不安寝,食不甘味。眼看蒙古人都打跑了,却还是不能回到京城。真真是愁死人了。”
清瑜还想安慰福王妃几句,却有春阳殿婢女进来禀告道,嘉王府慕容姨娘求见大小姐。清瑜微微一怔,这些日子她虽常待在春阳殿,但还是住在西苑嘉王府的。木樨也从不来找她,为了什么事,木樨竟然亲自来了?
清瑜忙随那婢女出门,果然见到木樨在外头候着。清瑜走进木樨,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木樨小心的回答道:“悟空师傅回来了。请小姐回西苑一趟。”
清瑜闻言立即来了精神,她吩咐那婢女带话进去,说是家中琐事,需要离开一阵。这才忙跟着木樨急匆匆往西苑赶。
木樨引着清瑜进了西苑,挥退仆从,低声快语道:“悟空师傅今儿一早才进巴州城,就立即进宫来了。他一副风尘仆仆却又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瑜闻言有些不解,只点了点头,便径直进了八宝轩。
悟空在屋中正襟危坐,见到清瑜进来,忙起身道了个佛礼。清瑜双手虚扶到:“悟空师兄辛苦了。数千里路途,想必是疲乏得紧吧?不少字”
悟空苦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护法,这点辛苦不算什么。我有要事禀告。”
木樨闻言明白意思,连忙将伺候的人都带了下去,留下清瑜悟空单独说话。
清瑜急忙问道:“师兄见到我父王了吗?”。
悟空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清瑜道:“见着了,这是嘉王殿下给护法的回信。”
清瑜立即接过,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有些激动,忙拆开封口,取出信件来看。只是清瑜一看,却呆住了。这封信满满四页,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甚至有些不通顺,绝不像是陈洪恺那样文才的人写出来的。清瑜疑惑的问道:“这真是我父王的信?”
悟空道:“嘉王殿下说,大小姐还需一本《四书集注》,一本《逍遥游》对照着,才能读懂。许多东西不好在信中直言。具体读法,只有悟空知晓,旁人就算得了这封信去,也无法明了。”
清瑜心中一震,父王连谍战里的那一套密码本加密都用上了,这信里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悟空便淡然的将这信的破译之法跟清瑜说了。清瑜从架上找出这两本儒道名篇,按照横三竖五的顺序,重新誊写了一遍,才窥得秘信全貌。
只是待清瑜将这破译后的信反复看了几遍之后,她也沉默了。
悟空仿佛知晓了什么,只坐在原处如老僧入定一般,闭口不言。
半晌,清瑜这才将那破译的信扔在火盆里烧掉,回头看着悟空道:“师兄可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悟空苦着脸,低声道:“护法,悟空虽然不擅人事钻营,但是替护法走了这一趟,许多事情也看在眼里。如今悟空只想早日重建感应寺,其他的事情,恕悟空实在不想参与其中……”
清瑜叹息一声,答应道:“我也是感应寺一份子,这件事师兄放心,只要等我回到了京城,一定找机会为师兄筹谋。只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