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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洛神的洛!”灵儿好整以暇的说出谜底。冷洛的脸登时变成了红苹果,娇呼一声,躲到母亲身后去了。众人不由大笑。
两位公子也款款上前,“在下冷郁,有幸见过二位叶公子。”人如其名,温润如玉,我还了他一笑。“在下冷决,幸会!”真是块冰,我勉强笑笑,他审视的目光令我不太舒服。“这人不好对付。”灵儿眼中闪过杀机,我只得安抚的看了她一眼
“两位是哪里人,我让他们晚上为两位准备家乡菜吧。”冷夫人温柔的说,“两位公子气度如此不凡,不知是否江南叶家子孙?”
好精明的夫人,谈笑间试敌不动声色。“在下兄弟随也系江南人士,但都是孤儿,从小被师傅收养,如今成年后应师傅遗命,上京赶考,为国效力。与叶家并无关系。”我淡然答道。灵儿的脸上很配合的闪过悲戚之色。冷太师连忙拿话岔开。不一会儿,管家便来请我们入席。
“两位贤侄可能饮酒?”“虽非海量,但勉强能饮。”“好!”太师笑着一击掌,帘后走出一个丫环,双手托盘上就是一壶酒。为每人斟上一杯后就退了出去。
冷郁注视着我们,笑道:“两位既是江南人士,不知可认得这种酒?”
我俩不由得齐齐苦笑,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晚餐呐!连做客都得考试。
灵儿露出一个倾城的笑靥,呷了一口,屋里响起她沉郁的声音“江南广植水稻,故而盛产米酒。其中,又以女儿红和盼郎归为个中翘楚。这便是盼郎归。盼郎归,顾名思义,就像一对夫妇,新婚燕尔,丈夫突然应征入伍。妻子在家苦等,三年三年在三年后,丈夫终于归来。本该是新婚夫妇,却又都年华老去。”
灵儿波光一转,将席间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又续道:“此酒既有旧酒的淳 又有新酒的辣,饮时恰能感到妇人那种长久而执著的等待,故称为‘盼郎归’。”
“叶二公子果然博闻强知,在下佩服!”“呵呵,你妹妹说你比不上人家,敢情你还不服气?”太师调笑。“儿子不敢”。冷郁连忙分辩道。而他旁边的冷洛仿佛不信,偷偷地向他做了个鬼脸。
冷决的眼光在我和灵儿身上游走,显然对我们还有怀疑。“我也有一道特色菜,请二位品评品评。”击掌一下,也走进来一个托着汤锅的丫环。丫环揭开锅盖,竟是一锅白水!丫环照例为每人盛上一碗后就退了出去。
浅尝了一口,心中已经有了底。“如何?”冷决追问道。我淡淡地笑了:“公子费心了,这开胃汤好生别致。太师府果然圣眷甚隆,若非宫中御用的天蚕绸,又怎能将一百只乌鸡和甲鱼熬成的浓汤滤得干干净净有如白水。”“你可知道它叫什么?”冷洛急急得问。“内蕴精华而不外露,“无相”是也!“
“呵呵,两位果然博学多才,”冷夫人抿嘴笑道“这开胃菜用过了,咱们就开始吃饭吧!”“来人,上菜!”
管家领着许多手执拂尘漱盂的丫环进来伺候,门外站了黑压压一片捧着食盒的佣人。我和灵儿如释重负,看来通过考验了。
冷夫人将我们安置在西厢,还拨了好几个丫头小厮给我们。今天可真够丰富多彩的,洗完澡后,我和灵儿对面躺下,她美丽的眼睛不停的转着,似乎想说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背,“什么都别想了,睡吧。”灵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听话的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有太多的疑问没解开。爷爷当年为什么会断言灵儿死了?天凌的天父怎么会熟知叶家阴宅的进入方法?他是叶家的什么人?
若在现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追查谜底,而现在,这一切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即使如此,还有一个我必须面对的问题。我和灵儿的异能明显在这个时空增强了,甚至可以使用心语。这是为什么呢?我想着,心里一片烦乱,理不出头绪。
这时,怀里的灵儿发出一声梦呓,我怜爱的看了看她。算了,多想无疑,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了。
我收束心神,合眼,睡觉。楼
清灵篇
一连在冷府住了十几天,与歌儿重逢的喜悦依然在我心中久久回荡。我俩从早晨睁开眼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对方,一同吃饭,一同逛街,一同买这个时代的衣服,然后相互笑话对方,为一个冰糖葫芦争抢嬉闹,为了路边摊的豆腐脑大流口水,像一对平常姐妹一样疯狂玩乐,仿佛要补回我们失去的快乐和童年,完全没有叶氏总裁的精明和天才杀手的冷酷。
平静的生活注定是短暂的,当冷太傅将我们叫进书房时,我和歌儿就已经明白了。
“两个小兄弟在府上过得还习惯吗?”见过礼后,冷太傅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问道。这位年过半百的老者,作为辅佐先帝和当今皇帝两代帝王的当朝太傅,又曾是当今圣上的老师与之有濡慕之情,其后坐镇国子监为月国培育了大量的人才,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是,多谢太傅的收留以及几位少爷的悉心照顾!我们兄弟二人感激不尽!”歌儿答道,盈盈一拜。对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歌儿是有一分敬重的。
“那就好那就好。”太傅欣然笑道。
“太傅大人今日找我兄弟二人来是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当日你们曾说到你们此次进京时来赶考的,是吗?那不知你们可有参加乡试,会试?本朝科举制度,凡通过乡试者方可参加会试,通过会试者,方可进京参加科考,不知两位小友?”
呃……这番话说得我们一阵错愕,想当初我们也只是信口一说,并没有真的想要去趟官场的浑水,现在被太傅这样问起,才想起在古代是有极其严格的选拔制度的,能够进京赶考的学子自然都通过层层塞选,岂是说考就能考的!
当初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是来赶考的,还为国效力呢!看吧看吧,现在人家问起,看你怎么办!我在心里对歌儿埋怨道,摆出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等着看好戏。
歌儿对我好笑的一瞥,然后从容对答:“这到没有,我与弟弟从小被师傅收养,师傅是世外高人,我们一直跟师傅隐居山林直到师傅去世,才遵从遗命出世报效国家,确实没有参加过任何考试。就这样跑到京城来,是清歌鲁莽了。”说完又是深鞠一躬。
“不妨不妨,两位小友的惊世之才老夫是极其欣赏的,纵使没有参加考试老夫也打算推荐你们参加今年的科考,如此栋梁老夫有岂能放过。”太傅说得一脸了然,想来他早就想到这些了。
这下好了,骑虎难下了。心里小小嘲笑歌儿一下。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咱们都得去参加考试。歌儿一副有你陪着我怕什么的自得表情。
“那就谢过太傅大人的提携之恩啦!”一番眉来眼去过后,我俩齐齐道谢。
出得门来,看见冷郁和冷决已经等在那里,都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我和歌儿又忍不住相视一笑。
“愿赌服输,两位冷公子准备好了吗?如果好了,我们可就要出发啰!”歌儿上前对冷决戏虐地眨眨眼睛,果然不意外地看见冷觉冰冷的俊脸上出现一丝裂缝才满意地收回放肆且电力十足的大眼。旁边的冷郁对他投去同情的一撇,却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掉进了我和歌儿联手挖下的陷阱之中。站在一边的我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得不感慨一副好皮囊还真是恶搞必不可少的道具啊!看着站在眼前温润娴静如和煦春风般的歌儿,谁能想到她的心中有多少疯狂和恶劣的因子?恐怕能不被她的美丽外表所欺骗的这世上就只有我这个跟她有着同样的脸的孪生妹妹了吧!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叶家都是些怪物,要不这样一个看似柔柔弱弱实则强悍无匹的女孩怎么能坐稳庞大的叶氏企业第一把交椅呢?
自从我们住进冷府,就跟冷家两位公子以及冷家小姐走得很近。冷落是个可爱的女孩,聪慧俏皮,年方十六,完全不懂得世事黑暗,也许是因为我和歌儿都在残酷的生存斗争中过早地失去了这份可贵的天真,所以不自觉间,我们对她都有一种特别的怜爱,保护她就像保护我们转瞬而逝的童年。冷郁是冷太傅唯一的儿子,冷太傅一生仅有一妻张氏,为其诞下一子一女冷太傅在以后的十几年中一直未纳妾,所以对这个儿子十分疼爱,期望甚高。所幸的是,冷郁天纵奇才,承其父大儒之风,十岁时便有曹植七步成诗之能,顿时声名鹤起,传为神童。十八岁时考取状元,可谓光耀门楣。加上他面冠如玉,一双深邃的眼中透出难掩的温柔,厚薄相宜的唇让人倍感安心,高大的身材,伟岸的胸膛,迷倒大片待字闺中的少女,成为京城四公子之一。冷决则是冷太傅的侄子,幼时父母双亡,被老太傅收养,视如己出,从小与冷郁冷洛同进同出,感情深厚,醉心武学,造诣颇高,身在书香世家,其才学也不可忽视。同冷郁同场竞技并摘得榜眼,让冷家一时间成为京城书香世家的传奇,至今还有人对此津津乐道。刀削般的脸部轮廓线条深刻硬朗,浑身都透着一股傲世之气,清冷的眼中总是带着一丝不屑,是个让人一间就难以忘记的人。当然也是京城四公子之一啦。
当初在老管家的口中得知这些时我和歌儿还是有一些惊讶的,不过那个冰块冷决也因此很不幸的成为了歌儿表现其恶劣因子的可怜对象,不断地刷新冰块脸上的表情种数变成了歌儿每天必不可少的娱乐,使尽手段将他们变成我们疯狂举动的帮凶也让我乐此不疲。当然两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美胜西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公子每次都会乖乖上当,然后万般无奈的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好陪着我们硬着头皮向前冲。这次也是如此,歌儿用那个世界的脑筋急转弯把两个大学子耍得团团转。
还记得当初歌儿第一次问冰块,什么东西长长硬硬的,放进一个洞中来回翻搅然后变软!顿时冰块的俊脸上红成了柿子,坐在对面正在喝茶的冷郁更是将满口的茶水对冰块喷个正着,自己也呛得脸红脖子粗。看完这一切,强忍着爆笑冲动的歌儿才满意的告诉他们答案是糖,顺便对他们投以一个了然的暧昧眼神潇洒地转身离开,却没有错过冰块红彤彤的脸上升起的袅袅白烟!!
迎春楼,古代的青楼名字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站在这座京城最为著名的楼兰之地我忍不住想到。看看旁边脸色平静其实心里早已笑翻了天的歌儿,又对身后两个一脸尴尬又不可置信的人产生的一丝不怎么真心的同情,没办法,谁叫我身上也流着叶家恶劣的血呢?要我这个在残酷的杀人游戏中成长起来的诚心同情别人,还不如杀了我来得快些!
同歌儿交换了一个戏谑的眼神,然后大步走进去。
今天的我仍然穿这一袭白衣,同色的腰带银丝镶边,飘逸的长发束在脑后,白带飞扬,眼波流转说不出的灵秀高贵。歌儿则是青衣玉扇,面容宁静,仿佛超然物外,温润儒雅中透着一股仙气。这一青一白,两张同样的惊若仙人的脸,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息,再加上冷郁冷决的不凡让人侧目,四人一出现原本喧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姑娘们投来无数倾慕的眼神,心中盘算着不知今夜谁有运气觅得如此良人,纵然只是一夜之恩也是值得了;男人们则或猥亵或嫉妒的盯着门口四个翩翩少年,有的甚至口水流了一地却毫不自觉。
我和歌儿对这些人视若无睹,但冰块帅哥岂是这么好说话的,他重重的一咳,才打破了自我们进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