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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那个夜无殇有这样的能耐,却不想……最后竟以悲剧收场,留下她和孩子独自面对一切。
至于李家,的确是有些能耐,但他非常明白,李家再强也绝对敌不过皇权。
换句话说,即便李家可以护她一时,但绝对护不了她一世。她需要的,是那个可以护她一世周全的人。
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李仲业开口道:“你忍着点,我要动手给你矫正骨位了。”
“嗯。”李青曼点点头,随即咬紧牙关等着李仲业动手。只听咔嚓一声,再伴随着一阵剧痛传开,她知道,她错位的骨头已经回到原位了。
试着动了动右手,除了还有些轻微的疼痛之外,已经能活动了。
不经意间瞥见她右手掌心里的伤,李仲业拉住了她正在活动的手,眼里有责备,亦有疼惜。
“怎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自己一身伤?她不知道,她这样会让人心疼的么?
知道外面有人,亦不忍说太过严厉的话,扶着李青曼躺下后,李仲业转身扬声道:“来人啊,把这盆水端出去,再换一盆干净的清水来。”
听到声音,冯保很快赶了进来。把殿内刚才被李仲业放下的幔帐重新挂起来后,他这才动作迅速地端着那盆血水出去了。
途经几位太医时,几位太医俱是不忍地别开了眼。而在他来到大殿时,容妃刚好从外面进来。
刺鼻的血腥味慢慢地弥散开来,南宫宣不自觉地向冯保看了过去,却正好瞧见盆子里刺眼的颜色,眸色瞬间暗沉了几分。
这个孩子,是她和夜无殇的。
他说过,他会将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子嗣来看待,这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如今孩子没了,他没有一点点的高兴,他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心有多痛。
扫了一眼冯保端出去的水盆,容妃心里闪过一丝了然。走上前,她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听见声音,视线移到容妃身上,南宫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如寒霜。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那声“爱妃免礼”,低垂臻首的容妃含羞带怯地抬起头来,灵动的眸中溢满了楚楚动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映入她眸中的竟然是一张冷到极致的脸。
那双曾经对她展露柔情的眸子,此刻深邃无比,绽放着恨不得将她施以极刑的冰冷光华。
身形一颤,容妃慌忙垂下了头,目光闪烁,心头有些微的慌乱。
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这么看着她?她……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她还从未见过皇上表露出这般阴沉的神色。
☆、第267章
南宫宣冷峻的脸依然看不到一丝暖化的迹象,双目含泪地看着他,容妃的眸中有着期许,心中有着紧张,脑海里更是乱极了。
南宫宣的神情让她感到害怕,让她一点底也没有。她原本信心满满,此刻却在南宫宣冷漠的注视下,信心一点一点被击散。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殿中的气氛异常的压抑时,一道突然而至的声音出奇地打破了这样的格局。
众人循声望去,见是本该在慈宁宫的太后来了,一个个的都赶紧行礼,容妃更似再次看到了希望,将太后当作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太后,你要为臣妾做主啊,皇后娘娘小产一事真的不关臣妾的事,你一定要阻止皇上执行宫刑,臣妾不想腹中的孩子枉死。”
萧柔还未走近,容妃磕了个头便说了一连串话,梨花带雨的脸,娇弱的声音,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心疼。
短短数语,萧柔便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然,她却是直接缓步来到了南宫宣的身侧,根本未曾正眼瞧地上的容妃一眼。
“皇上,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妃哭的稀里糊涂的,哀家听得不是很明白。”
南宫宣并未直接答话,而是紧绷着脸问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哀家能不来吗?如果不是慈宁宫的人正好在宫里晃悠听到了消息,皇上是不是都没打算派人通知哀家?
怎么样?事情问清楚了吗?皇后怎么会突然摔倒?宫里现在可是都已经传开了,说皇后在御花园游园时失足摔下石梯,而容妃,便是那个罪魁祸首。非常文学”
萧柔一脸严肃,语气里更是不乏质问与责备,这让容妃听了,一颗心顿时落到了谷底。
南宫宣紧拧着眉,“朕只是不想让母后担心,这才没有让人通知母后。后来,因为担心皇后的情况,便将通知母后的事给忘了。
至于皇后失足,你还是问问当时在场的那些奴才吧,朕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朕可以确定的是,容妃确实是罪魁祸首。”
一句话,便将容妃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看出他掩藏在深处的烦躁与不耐,萧柔没有再问他,而是转身看向殿中跪着的两个人。
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瞥见从外面端着水盆进来的冯保,她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冯保。
“冯保,你说说之前在御花园都发生了什么事,哀家要你实话实说,绝不允许有半句浮夸,也不允许有半句隐瞒。”
冯保一怔,忙端着水来到南宫宣和萧柔的近前弯了弯腰,“启禀太后,随行到御花园的不止奴才一人,里面还急着用水,请太后再召其他的人前来询问,奴才告退。”
萧柔皱了皱眉,“皇后……孩子保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