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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月握着君承尽情纵横于林间,一套流沙云舞尽,她用极其赞赏的目光看着手中宝剑,“君子之风,承天下之势,果真不愧’君承’二字,是把好剑!”
听到苏紫月的赞扬,丹臣心里一悦,笑道:“只要子然你喜欢就好,噢,对了,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说罢,丹臣便在怀中摸索了起来。
“还有礼物?”苏紫月吃惊起来。
只见丹臣从腰间摸出了一只翠碧色透着温润的玉镯,这不正是她之前交给丹臣铸剑的定金么?“这……?”
“这只环凤玉镯一看就知是女子之物,不会是哪家小姐送给子然的喻情之物吧!所以,既是有特殊寓意,我又怎能贸然收下?”
“呵呵,丹臣你多心了。玉镯是别人送的,却不是什么喻情之物,我漂泊在外带的银子不多,就只有那么几件值钱的首饰。再者,你所铸宝剑有它的价值,仅仅这一只玉镯我觉得还差很多呢,你又怎能将这玉镯退还给我?若你嫌它是女子之物,那我将它典当成银子再给你便是。”苏紫月拿些玉镯,准备就此打算。
“啊,不可!”丹臣一听,急忙从苏紫月手中抢回了玉镯,“这么贵重的一只玉镯,当了多可惜。我将它送还于你是因为你我知己相交,惺惺相惜,君承赠你只在于你我这份难得的君子之交。”
“如此…若是丹臣你不嫌弃这玉镯是女子之物就收下它,算是我回赠你的礼物,不会乱了君子之交这份情义的。”
“好,那为了我们的君子之交舞上几剑如何?”
“请!”
意兴阑珊回到桃园又是晚幕,苏紫月一手拿着孤魂,一手握着君承满心欢喜的走入院中,只见莫白正静静的等候在门口。
“苏公子,你回来啦!”一见到苏紫月入院的身影,莫白便迎了上去。“吃过晚膳了么?”
“已经吃过了!”苏紫月轻笑道,“殷公子都已经睡了么?”一边说苏紫月一边望向殷流年的房间,往日此时都还烛火通明,今日却早已暗下。
莫白看了一眼说道,“公子今晨收到太傅大人的飞鸽书信,看过之后便收了行装外出了,说要半月才能回来。临走还特意嘱咐我要时常去桃园为果子捉虫呢!”
“噢!”苏紫月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用稠布包裹的君承剑,说道:“桃园由我来打理吧,劳烦莫白将此物放到殷公子的书房内。”
莫白好奇的接过苏紫月递出的东西,却没有多问什么,转身便朝书房走了去。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苏紫月自言自语了一句,抬头望着天边明月,若有所思起来
第五卷 明月难明不记年,誓死为君夺天下! 第197章 雁城危难生
2013…2…15 7:15:33 本章字数:2826
半月时日在不知不觉中便过去了,可是说好归来的人却未见归来,失了音信,不免让人担忧起来。
“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眼眸望着天边远处,苏紫月不安的自言自语道。
“苏公子,门外有个陌生人想见你。”此时莫白突然急匆匆的从院外跑了进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苏公子……”莫白的话音刚落,从他的身后便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不等莫白引见此人便跟随而来,似乎很心急。只见从莫白背后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熟悉的唤着苏紫月为苏公子,可她却想不起此人是谁来,只觉得有些眼熟。
莫白递给苏紫月一个‘就是他’的眼神之后,默然的走到了苏紫月的身后。
看出苏紫月的不识,男子又道:“苏公子果然是不记得属下了,属下名叫左魈,苏公子可有记起什么?”
左魈?——苏紫月细细一想,忽然记起了此人乃是覃涯手下的一名侍卫官,便舒展眉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属下此行正是奉了太傅大人之命前来寻找公子的。”左魈面色严谨的说完,看了莫白一眼,凑近苏紫月的耳旁轻声说道,“雁城发生大事了。”
屋内 厅堂
“究竟出了什么事?”苏紫月十分心急的追问道。
左魈匆匆的喝了一口莫白递上的茶水,之后便仔细的讲诉着这半年雁城和王宫的巨大变化。
自苏紫月离京之后,先是朝政的变革。身为辅政大臣的覃太傅和丞相大人本该同舟共济同心协力为江山社稷尽心竭力,却不料两人在朝政上出现了很大的分歧与矛盾,两位权臣的关系一时间急剧恶化。丞相大人是沧溟国三朝元老,在朝中的党羽多不胜数,朝野上下多数势力都偏向了丞相一方,太傅大人许多时候都孤立无援,分身无术。
时至三月时,一日早朝丞相上书要为明王纳妃,而王妃人选则暗喻自己年芳十五的孙女杜莞心,明王才仅仅十岁自是没有想过那些便不愿,太傅大人因此有所顾虑。可是丞相的态度变得有些坚决,将一切都冠以只为江山社稷之名,并利用手下官员的势力纷纷上书进谏督促纳妃之事。遂后,太傅大人被众朝官员逼的无可奈何,只得妥协。明王闹了几天脾气甚至绝食也没能让此事有所转机,最后便不再抵触了。
杜莞心顺利的进了宫,成了莞妃,可是她才进宫五日不到便发生了一件让人始料不及的意外。那日在侍女的陪同下她在御花园中赏荷嬉戏,却不慎失足落入了湖池之中,瞬间便没了踪影。宫内侍卫闻讯急急跳入湖中寻救莞妃也无影可寻,一直在湖中打捞了三日,只差没将湖池翻个底朝天了。
又是几日之后,有百姓意外在护城河中发现了一句漂浮的女尸,虽然已经面目全非后来经过丞相府人的辨识确认就是杜莞心。杜莞心惨遭意外,杜丞相一家悲痛欲绝,当即便下令处死了莞妃宫中的所有宫女太监。如此却还不肯罢休,并暗暗将悲愤的矛头对向了明王与太傅大人,撺掇此事是有人故意设计害死了莞妃。杜莞心是杜家独女,惨遭意外怎叫人就轻易罢休,因此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后来丞相大寿那日,原本的喜宴被改为了送葬的白宴,莞妃的灵体被送入王陵那日,前来送葬的官员阵势可谓庞大,从六品至一品朝官均是齐到,甚至堪比昇王葬行,完全逾越了祖级律例,也轰动了雁城内外直让人啼笑皆非,唏嘘不已。
此事的舆论还未平息,另外的风波又起。安居安华宫的凉长妃在莞妃葬礼之日,借着要亲自为表妹送行已经出了安华宫。后又找借词称明王年幼,从小便缺了母后的疼爱,而明王身边此时正需要长辈的疼爱,她曾为妃嫂便有必要担负起这份责任来。其言下之意便是要搬出安华宫到坤麟宫贴身照顾明王,丞相大人是凉长妃的舅父,此事由他在背后撑腰,朝臣无人敢说什么,由此使她更加大胆的藐视祖制律例。
太傅大人对此事强烈的反对,却敌不过重重的威逼,现在朝中的局势已经完全失控,丞相控制了整个沧溟国一半的兵权,除了侯爵手中零散的兵权之外,剩下的都握在大将军墨城之的手里,虽然他现在还是中立自保的态度,可也已经有了依附丞相的意思。大局一旦被丞相掌控,只要他想覆手,只怕这片天瞬间就将变幻,到那时也就回天乏术了。
听了左魈的话,苏紫月有一瞬间都震懵了。她离开雁城也不过半年之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局面变得如此不堪让人担忧,而覃涯每次书信而来对于危急都只字不提,他是怕影响到她练习武艺剑法么?还是他其实处处受制于人,行事处事都谨慎小心,所以才没有将事情对她说明?不过,不管怎样,她现在听到这些骇人的消息已是手足无措。
怔了许久,苏紫月才回过神来问道,“杜莞心之事与明王太傅究竟有没有关系?”
苏紫月话一出,左魈显然迟疑了一下,眸光有些闪烁不定。“有!”左魈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急忙说道:“不过此事只关明王,太傅大人完全不知情。”
一听左魈的话苏紫月便深蹙起了眉头,“若是太傅知情就不会出这样的意外了。可是……我要怎么做?”苏紫月立刻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想找人商量一下对策也不知能找谁,殷流年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就在大家都陷入沉默中时,左魈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包袱放在几案上,打开道:“这是太傅大人让属下交给苏公子的三个锦盒,他还让属下转告您一句话:事在人为!这三样东西或许可以帮助您尽快的想到办法回京救驾。”
只见包袱中放着三个由大至小的锦盒,苏紫月依着顺序将第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放的是一块由黄稠包裹的铸金令牌,拿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堑刻着‘调兵令’三个篆字。这是一块特殊的兵符,是王者所持的调兵令,却也算是王者最后一道保命符。这与拥兵官员手中的兵符不同,在人心不受控制的时候,再强大的调兵令也可能只是一块废铁。
苏紫月接着又打开了第二个锦盒,里面放着一块莹润剔透的玉玦,拿起玉玦苏紫月立刻想到了三国史事鸿门宴,宴上范增对项羽举玦暗喻项羽坚定诛杀刘邦的决心。
覃涯送来玉玦又是怎样的喻意呢?
苏紫月一边琢磨一边打开了第三个锦盒,里面放着一颗龙骨丹与一颗青涩的苦莲。“这是何意?”看着锦盒里面的东西,苏紫月顿时迷惑起来。莫白在一旁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状况,左魈没有打开过锦盒,太傅大人也没有多做交代更是不知所以。
看着面前的大小不一的三个锦盒,苏紫月犯了难。——调兵令,玉玦,龙骨丹和苦莲,覃涯这是要说明什么呢?
“苏公子,属下的任务算是完成,这便告辞回去复命。”身边的左魈忽然起身冲苏紫月拱手辞行。
“这么匆忙?不等我与太傅写一封书信带回么?”
“这倒不必,苏公子保重。”左魈颔首恭恭敬敬的冲苏紫月作了一揖,便转身往屋外走了去
第五卷 明月难明不记年,誓死为君夺天下! 第198章 为主显忠心
2013…2…16 7:16:00 本章字数:1738
左魈转身时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怪异,莫白看了看苏紫月的脸色,跟着追送了出去。顿时安静下来的屋内只剩下面前的三个锦盒和盘根错节的疑惑困扰,明王陷入危难,覃涯孤注一掷,而她紧靠这三样东西就能力挽狂澜么?
“苏公子,不好了!快来呀……”正在苦想,院外突然传来了莫白惊慌不已的呼声。闻声苏紫月立刻起身疾奔向院外,刚踏出院门,她便看到左魈卧倒在地上,身子痛苦的蜷缩着,莫白正紧张的蹲在他的身边。
“怎么了?”苏紫月冲到左魈面前,蹲下身将他半扶起来,只见左魈的脸色青紫,满嘴是血。中毒?苏紫月的脑中迅速的做出反应,紧张的看向左魈。“你中毒了?莫白快去找大夫来。”
“喔!”莫白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左魈却用力拽住了他,“苏公子,这是太傅大人交代的。”
“什么?”苏紫月一惊,眼神中满是不解与不可思议。“太傅大人为什么要这样交代?”
“属下……”左魈哽了一下,一口鲜血便从他的嘴中溢了出来,渲染了整个下颚。“属下对您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太傅大人这样做只是不想在这危急关头您出现任何差池。而且,这次的任务是属下自愿的。”
“你……真是疯子!”苏紫月恼恼的啐了一口,急忙叫莫白同自己一起强行将左魈带进了屋内的竹榻上躺下,又差他去请大夫来。莫白匆匆离去,苏紫月坐在榻前看着左魈的脸色变的很快,已经由紫变黑了。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呢喃了一句,“我明白了。”之后匆匆的看了左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