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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山公,我秦烈一介后生晚辈,却蒙古禹一门、先秦一氏、西境霸主、南海至尊青睐,岂会轻易身埋黄土,今天我秦烈归来,便是要为了这数十年来的恩恩怨怨,先列位讨要一个能让秦某人心满意足的说法。”
从天碑山出来的秦烈,没有过激的言辞和举动,更没有粗鄙破口的莽撞骂辞,反而表现的中规中矩,气度不凡。
只是这般颇为礼貌性的回应,并没有让人觉得他比人矮了一头,相反,在那般豪迈的气势之下,便是四大强者,都不敢说一定能战胜这桀骜不逊的年轻人。
“你要什么说法?恩是恩,仇是仇,如此简单,还需老夫多说吗?”禹靖山哼了一声,凛然无惧。
“说的好,恩是恩,仇是仇,但今日秦某人要说的不是往日私怨,而是你这老匹夫不顾五州同道,伙同西境、南海祸乱五州的阴谋,禹靖山、秦川岭,尔等不配贵为五州道统第一人,尤其是你,秦川岭”
在说到秦川岭的时候,秦烈的两只眼珠子瞬间充血,一段时间以来,他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大家庭,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推手,竟然是那个将他引进冬州,几乎就要归祖认宗的老祖宗。
体会过背叛和利用的秦烈生平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欺人太甚的狡诈之辈,是以他心最恨的,反而不是整个禹氏,而是这位道貌岸然,整天将秦族门楣挂在嘴边上的老者。
见到秦烈指责自己,秦川岭不由得心中一疼,两百年,他何尝不是在挣扎中煎熬,可惜面对女儿和家族,秦川岭无法拒绝禹鸿云的怂恿和心里的自责,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如今真相大白于天下,秦川岭反而释然了起来,望着空中怒气滔天的秦烈,深吸了口气,长啸道:“秦烈,无论你信我与否,老夫始终没有背弃先秦,我最对不起的是二弟,是先秦一门千万弟子,既然你活着出来,那便也好,前尘往事最终要有个了断,老夫且问你,你可是为先秦一战。”
“我秦烈,只为自己战,但被你无耻利用,秦某人难容心头之恨,你我之间,必须有个了断。”秦烈瞳孔突出,愤怒至极,他身上的大五行吞吸术的秘籍,是秦川岭送给他的,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秦川岭言传身教,哪曾想,这一切的美好背后,都是在为她人作嫁。
“呵呵,毛头小子,秦川岭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居然口出不逊,你家长辈,便这般教导你的?”
不远处,西境妖王烛龙轻蔑出声,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说话,是因为烛龙发现,这个叫秦烈的小子一出来,好像所有的风头都被他抢了去,而身为西境第一人的自己,竟然被人晾在旁边,不闻不问。
烛龙忍不住出言教训,也是私心作祟,不过秦烈都懒得理会于他,面对四方联合的势力,秦烈大声道:“今日即是秦某与秦川岭、古禹帝族的私怨,同样也是为五州修界而战,烛龙,你的私心想必人人清楚,不过今日秦某人可没有兴趣跟你过招,你有你的对手。”
“我的对手?哈哈。”烛龙侧躺在一张金蛇床上,闻言放声大笑:“这普天之下,敢跟我烛龙动手的寥寥无几,你到是说说,何人如此大胆,敢挑战我烛龙?”
烛龙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英武男子裹着一件胜雪的白袍从秦烈身后似流光射出。
“自然是本王,烛龙,我还不够资格吗?”
众人看见秦烈身后再度出现一个高手,不由得纷纷吃惊,只是看到那张帅气到足以令世间无数美女黯然神伤的妖魅面孔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往肚子里吸了一口凉气。
“雪妖王?”
“怎么会是雪妖王?”
“他怎么也来了?”
东峦山顶,先是烛龙意外的瞪起了眼睛,随后连禹靖山、秦川岭、林皇霄、楚千原都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人的名、树的影,雪妖王的修为是获得所有修界人士认可的,他也是几百年来,在西境境内,唯一一个可以跟烛龙平起平坐的人。
是以在看见雪妖王出现之后,秦川岭、禹靖山甚至禹鸿云都露出懊恼之色。
秦烈这边,已经有了楚千原和林皇霄两个极为难缠的人物,如果没有雪妖王帮忙,纵然秦烈修为大增,古禹和先秦一脉也有九成的胜算。
但就是这个雪妖王出来搅局,把禹靖山和禹鸿云的全盘计划都给打乱了。
秦烈、雪妖王、林皇霄、楚千原,此四个人,已经结成了同盟,四人当中,除了秦烈,全部都是幽玄大圆满的高手,而秦烈近日修为又突飞猛进,如此局面,便是禹靖山也万万没有想到。
“雪妖王,你也跑出来搅局吗?”烛龙一看是老对手,气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和雪妖王有过数次交手,但每一次都是以平手告终,可以说,在五州修界,能让他忌惮的人,雪妖王算是其中之一。
第1073章 各自为战()
飘逸出尘的雪妖王现身之后,烛龙肺都气炸了,这次四方势力联手,便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谈到了夺下五州后的条件,正如禹鸿云所言,云、颍二州将会从此改姓妖魔,尽管西境拿下的是颍州贫瘠之地,但基于地理位置而言,也确实符合修妖者生存的条件。
原本这场五州格局之争,四方势力已稳操胜券,哪曾想跑出来一个毛头小子,就把大好的局面活生生搅和乱套了,烛龙能不生气吗?
这五州修界,自古以来就是妖魔的必争之地,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成功过,两万年后,机会总算来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却横在他们的雄图野心前方,成为了一堵似乎牢不可破的城墙。
是可忍孰不可忍。
烛龙一怒之下,腾身而起,身后妖氅在瑞云的掩影之下,暴发出青色的冲天妖气。
“臭小子,我先毙了你,再杀你的徒子徒孙。”
呼!
按捺不住的烛龙率先出手,然而秦烈站在原地动都没动,连呼唤都不需要,烈雪峰上的那位美妖王,便是毫不迟疑的遁光而去,在半空中将西境第一人烛龙,正面接下。
砰!
两大妖王在空中对拍一掌,二人同时身形狂退,各自十丈,无分胜负,接下烛龙一掌,雪妖王面如死水、古井无波,沉声道:“秦烈,你大可以放心办你的事,旁人本王不管,这烛龙,绝不会有丝毫机会动你的人。”
“有妖王大人这句话,小子就放心了。”秦烈嘿嘿一笑,信心再涨,目光一转,看向秦川岭道:“秦川岭,废话少说,今天有我没你。”
唰!
既然决定要刀剑相向,秦烈就不会有丝毫不忍,更何况秦川岭就算有万般理由,也弥补不过他为了禹鸿云,连整个先秦都要出卖的行为。
是以秦烈一动,秦川岭也不闲着了:“凭你还想拿下老夫,秦烈,你还嫩了点。”
唰!
秦川岭终于出手,朴素的青色长衫在冷风中如同鲜明的旗帜,身形化作一条鱼龙,嗖的一声直接扑向秦烈。
两大高手,终于针尖对麦芒的斗了起来。
而这边秦川岭和秦烈刚刚交上手,那边雪妖王和烛龙也陷入了苦战当中,与此同时,大楚国主楚千原看着天上捉对厮杀的四人,本就豪迈的性情,更加兴奋莫名。
“林兄,朕就说没有错看这小子,你看看,他一出来,便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原本我们的力量不足以撼动这四方合纵之势,但如今,双方的力量已然回到了起点,林兄,咱们也别闲着了。”
“哈哈,那是当然,雪妖王是烛龙的老对头,此刻他也无暇分身,秦川岭又被秦烈缠住,剩下红山和禹靖山,便是你我二人的,你还是找你的老对手吧,禹靖山交给林某人了。”林老剑神,语气豪迈,言语间更愠着滔天的火气。
他的儿子林清君被禹氏所俘,被迫无奈,老剑神做了一些这辈子都引以为耻的事,他不恨禹氏谁恨。
“禹靖山,你休要再出阴招,林某人来会会你。”老剑神一看禹靖山皱着眉毛一个劲儿打量着秦烈,就知道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秦烈能找上秦川岭,林皇霄还是比较担心的,毕竟秦川岭是闻著于世的高手,而秦烈年纪还太轻,能否在这场浩劫中取得优势,暂时还无法判断,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禹靖山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偷袭秦烈,更何况老剑神已经怒不可歇了,古禹一氏,道貌岸然,不灭了禹靖山,他于心难安。
唰!
纯阳神泉剑再起剑幕,隔着数百丈,禹靖山便感觉到一股股澎湃的剑浪正从远空深处汹涌杀来,禹靖山的修为虽然不弱,但林皇霄毕竟有剑神的称号,他的纯阳神泉剑和一身修为,说是举世无双也不过分,禹靖山还哪有心思再管秦烈。
能把林皇霄击败,都算走了狗屎运了。
不过秦烈的及时出现让禹靖山怒焰滔天,大好的局面一再发生波澜,也是让蓄谋了两百年的禹靖山难以忍受,抽出手中至宝法器祭出天外之时,禹靖山大袖一挥,指着秦烈身后那一群来自五州修界的高手道:“杀,一个都不留。”
五州道统之战已然浮出水面,古禹帝族的无双楼在各地展开了连番的杀戮,如果不能除掉这些仙门中的强者,日后古禹定会成为全五州的敌人,这可不是禹靖山能够接受的,所以在天碑山上的这些人,必须要死。
“杀”
先前逃出来的妖魔两道修士纷纷取出法器杀向东峦山,而在山顶上的欧阳天敌、王判等人也是恼羞成怒。
“动手,灭了这所谓的天下道统,杀了这群狗杂碎。”厉雪三杰中的洪涛气的脸红脖子粗,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少主的安危,他第一个冲了出去。
“师父。”不远处,沐悠然冷肃的小脸闪过几许复杂,看着天上已经跟秦川岭斗在一处的秦烈,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跟他并肩作战,不过沐悠然害怕她的师父不答应。
“悠然,你无需多说,颍州已经传来消息,古禹在颍州的无双楼,伙同了群妖对颍州展开了屠杀,风雪神宫早就在昨日沦陷了。”夜飞霜的脸出奇的平静,但难掩她内心的愤怒。
“风雪神宫,被妖人夺下了?”沐悠然在天碑山,并不知道五州修界的消息,听完十分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禹鸿云这帮人,不仅在天碑山设下埋伏,要除掉五州修界的各路好手,更还在她们的门派驻地,安插了大量的妖人,准备斩草除根。
沐悠然虽然不是生在风雪神宫,但也在风雪神宫修行了数十近百年,听闻风雪神宫已经沦陷,那张纠结的脸蛋顿时闪过一抹难言的愤恨情绪:“禹鸿云这厮,真是阴险。”
夜飞霜哼了一声道:“妖魔侵占五州或许与为师无关,但他们若要动摇我风雪神宫根基,便是万万不能,悠然,随为师杀过云,剪除妖魔,以正我五州道统。”
“是,师父。”沐悠然喜形于色,她一直觉得师父有点老顽固,但没想到在大事上,夜飞霜一点都不糊涂。
另一边,惊情公子玄青遥站在恩师截飞龙身后摸着鼻子眼中闪过好战之意,轻声道:“师父,咱们呢?”
截飞龙眉目战意蒸腾,劈头盖脸的骂道:“什么咱们他们的,禹靖山这龟孙子妄图灭我惊情殿,你说咱们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