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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诀,窍穴茅塞三开三闭,如鲸吞河海,不汇如流”
“”
种种珠玑暗藏的妙语佳句凌乱的刻在山洞的洞岩上,不成篇章,但每一句都是世间修真心法总纲当中不止一次会出现的佳句,所有佳句结合起来,能衍生出天地至理、五行奥义、精妙术法、超凡玄技,果然是修界大道藏,藏洞所书,无穷无尽。
负手信步在光波流溢的天碑山内,身侧洞岩墙壁华彩泛澜,宛若盛世仙境,那些心法佳句每个字仿佛活灵活现一般,闪烁着与普通石刻截然不同的绚丽光芒,或青、或紫、或赤、或蓝,元神精神力无形扫荡过云,每触一字,便会激起石刻符书篆荡起优美光晕,似同涟漪一般散开。
如此奇景绝洞,让人萌生出来往仙境的感觉,看着石壁上刀刻斧凿一般杂乱无章的痕迹,让秦烈突然想象出一个绝美的画面。
一个修为通天不知来历的高人,在发现了天碑山之后,立方寸之地,开洞中幽合,高人善念一起,奋剑疾书,他随想随刻,上下翻飞在山中洞天,将一段段修行心法,清晰的留在天碑山内,叫世人传诵,令百世蒙阴。
“这得是多么高深的道行方能留下这么多法术和玄技啊。”
秦烈惊叹的走在通道中,看着四壁涂墙的心法和诀窍,对留下无数典藏的高人心生膜拜之情,他在想,如果这个人当真存在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五州修界所有修真人士的祖师爷。
五州修界繁衍两万载,所有仙法、法术、玄技竟然出自一人之手笔,确实令人惊叹,只是这山洞极大,却是只有寥寥数人,乖乖的等在那里,想必深处别有洞天,五州修界的高手想必已经分散各处,寻找自己心仪的仙法去了。
通道的深处,欧阳天敌、王判、霄壤二老早早的候于此地,见秦烈进来,四人疾步上前相迎。
“都到了?很好。”
秦烈面无表情,甚至神情有些冷冽,和两位长老发生了嫌隙产生了裂痕之后,彼此显得陌生了许多。
两位老人面有忧色,欲言又止,眼神交换间,面对秦烈略微有些躲闪,这一幕到是把霄壤二老看的无比费解。
“你们这是怎么了?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没有必要因为一件事老死不相往来吧。”任霄劝道,而这次,秦烈没有呵斥。
他看着欧阳天敌和王判道:“你们说对了,玄上的确是死于秦川翎之手。”
真相,就这么被秦烈如此随意的说了出来,欧阳天敌和王判的脸色有着一刻的失神,他们似乎早就知道真相,但如今得到了证实,依旧无法相信。
“怎么了?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秦烈面色清冷,道:“现在你们可以说说,你们和玄上是什么关系了吧?”
欧阳天敌和王判终于不再隐瞒,后者和盘托出道:“两百年前,我们二人岂在北天神峰受教于玄上真师,我等二人虽然没有拜入真师门庭,但玄上真师对我二人有恩。”
“原来如此。”秦烈听完恍然大悟,他就觉得欧阳天敌和王判不可能是两百年前的老人,但绝对跟玄上有一定的关系,没想到,他们两个还岂在玄上门下学过艺。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杀他的人就是秦川翎呢?”秦烈追问道。
欧阳天敌如实回道:“是真师。”
“玄上?他告诉你们的?”秦烈不由得愣了一下。
王判点了点头,这才说明当年的隐情:“两百多年前,玄上真师从虚天回到北天神峰之后,岂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我等二人在当时并无名气,所幸深得真师另眼相看,授以其一身绝学,我记得当时真师从虚天山脉回来之后,日夜心情烦闷,我和欧阳屡次追问,真师一字未吐,直到天碑山开放在即之时,真师找到我们,曾告之,他此行天碑山九死一生,如若一去不归,那杀他的便是秦川翎,不会有其它人,当时我和欧阳-根本不明白为何真师要说出这番话,还记得在此之前,他不止一次推崇秦族两位人杰的惊才艳艳,并引以为友,可是为什么,秦川翎要杀真师呢?其实直到现在我们还是不清楚。”
王判言语简短的道清事实真相,秦烈心里支离破碎的线索这才开始渐渐整合了起来,虽然还无法衔接翔实,但已经不如此前杂乱无章了。
“我想,我可能知道为什么了!”秦烈幽幽一叹,这番话,让欧阳天敌和王判愣住。
“为什么?”
“因为”秦烈一时语塞,因为他还有一件事搞不清楚,正当他将说未说之际,一个悦耳又带着妩媚的声音突然从山洞深处传了过来。
“秦道友,秦兄,你可让奴家好找啊。”
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缓缓飘来,顿时打乱了秦烈的思绪。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在这通道的极深之处,禹鸿云正带着禹山、禹河、禹川、禹海,四大禹氏长老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呢,这几人身边,还有两个曾经在天碑山北百里外树林见过的两个无知氏老者。
见此阵仗,秦烈瞳孔使劲的收缩了两下,天碑山现世,五州修界的修士都在寻找心仪的仙法,可这禹氏族人,却是在进来这么久之后依旧四处闲逛,你要说她们没有点别的心思,鬼都不信。
不知为何,秦烈越看禹鸿云越是心生痛恨,这个心如蛇蝎的女子,才貌双全、智胜千里,确实很难应付,她有清君在手,自己就宛若被捆住手脚,无法放手一搏,当真难受,也不知道晏泱在万里遥光舟蛰伏的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
虽然痛恨禹鸿云,秦烈还是保持着冷静隐忍的态度走了过去,血煞和禹氏争斗了多年,双方主要人物尽皆在场,也算提前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你在等我?”秦烈上前,语气生冷道。
“那是当然,咱们可有言在先,你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禹鸿云娇滴滴的轻笑,玉手轻掩朱唇,看着风情万种,但此刻那妖媚的形象多少有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秦烈眼晴虚眯打量着禹鸿云,调侃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做你身边的鹰犬,为你排忧解难吧?我可以告诉你,清君是我的朋友,这洞中也有我秦某人很多朋友,你觉得我会为了清君去伤害其它人吗?”
秦烈目光一瞥,不远处,四个身形如标枪凝立的强者从另一个洞口走了出来,正是厉雪三杰和宋白元。
不客气的说,依着秦烈此时的人脉,这天碑山中几乎有近一小半的人是他的至交,而这还不算是秦氏族人。
眼下没有见到秦氏诸老,恐怕是因为他们去寻找元磁星空诀的心法去了,但仅凭身边北天居士、象帝以及霄壤二老,再加上厉雪山庄四大高手,他们这边的实力也绝对占据上风。
秦烈的目光愈发的森冷,言语间已经有了威胁之意,可禹鸿云听完,却是喟然发笑。
“咯咯,秦烈,你好歹也是一门之主,怎么会想有低劣的想法呢?你是不是害怕了?”禹鸿云有恃无恐,胸有成竹。
秦烈忍着没吭声,但此时心里稍微的松了口气,他原以为,禹鸿云会利用他对付自己的朋友,没想到这蛇蝎妇人,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清君在人家手里,秦烈不得不服软,尽管这种感觉无比难受,他也要忍。
“问这么多干什么,跟我来便是,咯咯,正好,想来林老剑神已经将厉雪三杰和宋白元调归你号令,再加上血煞四老,我禹鸿云如今完全可以在天碑山中横着走了,哈哈。”禹鸿云得意忘形的失声狂笑,看的欧阳天敌、宋白元等人无不咬牙切齿。
区区一介女流,竟把众多天下好手玩弄于股掌之中,倘若传出去,定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可事到如今,秦烈也没有办法,只能背着手阴着脸跟在禹鸿云的身后,往洞中走去。
第1042章 神秘山洞()
天碑山内,别有洞天,秦烈和禹鸿云逢遇之后,便沦为了其身边的扈从,一路行来,他和血煞四老跟在禹氏诸老的身后,饱受热议的眼神,这一路上,多少五州修界的高手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无比费解秦烈的行为。
“都是秦烈和古禹斗的你死我活,这怎么突然之间又凑到一块去了,难道这就是放下恩怨,强强联合?”
“扯淡呢,什么强强联合,你还不知道吗?秦烈手上的血煞有个左右使,当中一人乃是厉雪山庄林老剑神的爱子林清君,此人在不久之前被禹鸿云俘获,并以此要挟秦烈,看样子,这贱妇是想好好羞辱羞辱他了。”
“啧啧,难怪啊,我看秦烈的样子不情愿的很呐,这人没法说,唉?你说他手上握有血煞那么大的宗主,怎么会被禹鸿云要挟呢?”
“这还想不明白,林清君是什么人,那可是林皇霄的独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林皇霄能饶得了秦烈吗?”
“这到也是,不过此事跟咱们没有关系,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
似如此类的流言,秦烈可没少听,一路之上,凡是看见他们这帮人漫步在符书篆刻绚烂光环下的五州修士,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这些目光带着浓烈的兴趣以及深深的讽刺,很显然,在他们看来,血煞和禹氏之争,到此,该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秦烈终究只是一个突然窜起来的散修之士,胸无大略,又有根基,尽管有先秦做后盾,但天下间的传言仿佛并不看好这段刚刚找回来的关系,先秦不把秦烈当自家人,而秦烈面对禹氏,就如同猎豹对猛虎,你就是再强,终究斗不过兽中之王。
秦烈的失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现在就看,禹鸿云究竟想玩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玩腻了,秦烈的死期也就到了。
“是秦烈。”
四通八达、别有洞天的天碑山内,沐悠然眼中带着浓浓的忧色看了过来,她正和玄青遥盘坐在一块石壁前方,领悟无上法门,旦见秦烈跟着禹鸿云走来,于心不忍的停止了周天运转,并有意思的想过去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别动,坐下好好悟。”玄青遥见状,连忙拉了沐悠然一下,这个动作,让准备起身的沐悠然不甘的咬了咬嘴唇。
玄青遥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不能过去。”
“为什么?”沐悠然不解道。
玄青遥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够明显吗?禹鸿云拿林清君要挟秦烈,他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禹氏,如果他不顾林清君的死活,厉雪山庄首先就不答应,他如今是骑虎难下,你现在过去非但帮不了他,反而会给他添乱,你看看禹鸿云,那明显就是修炼了魔门心法的表现,这贱妇心如蛇蝎,正愁找不到机会羞辱秦烈呢,她知道你们二人的关系,万一你过去,她再给秦烈出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你该如何自处?”
玄青遥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心细如尘,他这个人有点超然物外,但世上的事,很少能瞒过他的眼睛。
“你悟你的心法,信我的,他们两个,必有一战,你想帮忙,有的是机会。”
玄青遥说完,轻轻的拍了一下沐悠然的香肩,摇摇头,自顾自的闭上双眼悟道去了,就好像没看见秦烈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一样。
沐悠然紧咬银牙,一声没吭,她也明白,此时秦烈的处境堪忧,既然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