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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受不了,纷纷远迁避祸,离开雁门接壤的千里之地。
在杨义这两年的不停sāo扰战下,匈奴也好,羌胡也罢,再无人敢碰杨义的虎须,鲜卑人更是听杨义之名能止儿啼,但是这也为杨义埋下了一个最大的隐患。
俩年多的征战不可谓说是伤财,但绝对的劳民,因为杨义并不是神,战争是要死人的。虽然每个跟随杨义的兵都悍不畏死,但养大一个人,练jing一个兵是十分不易的。
杨义俩年多的战斗,所带之兵多则上千,少则几百,军粮到是好说,抢夺鲜卑人的羊马即可,但是军械确实消耗不少,但是杨义也如愿的练出了一只千人的血骑铁军,杨义也真的做到了血骑出,敌胆丧!可不管杨义再怎么努力也换不回赵雷的命了,这将是他永远的遗憾。
这一天县令火急火燎的找到杨义,磕磕巴巴道:“柴~柴将军,乱了,全乱了!”
“刘大人别急,慢慢说来,你我共事这么久,还没见你如此慌乱过呢?”杨义调侃道。
“柴将军有所不知,太平教张角率领教众起义,如今天下大乱,太平叛逆遍及青、徐、幽、冀、兖、豫、荆、扬州,我并州似也有动乱的迹象,朝廷已经在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八大都尉,另外派北中郎将卢植、左中郎将皇甫嵩、及右中郎将朱儁三人调发全国jing兵分击黄巾叛逆,将军也在其内,命你火速前往左中郎将皇甫嵩处听调。”这个肥县令一口气说完,累的呼呼直喘,也真难为他了。
杨义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不是个什么民族大义者,但在军校特殊的环境下也颇受影响,也可以这么说,**党zhong yāng对杨义这个军人的教育,还是相当成功的。但杨义知道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硬着头皮道:“于大人不必着急,我准备两ri后即起程。”
“柴将军说笑了,我怎能不急啊,你这一走万一有什么变故,谁来保护yin馆安危,鲜卑、匈奴、羌胡在四周虎视眈眈,你这一走他们若来报复谁来抵挡?”胖县令急道。
“呵呵,县令放心,我这一走反倒清净,匈奴、鲜卑知道我走了,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来袭呢?”杨义回答说。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县令嘴里念念叨叨,这个县令也的确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在杨义走后没几天就挂印弃官逃命而去。
杨义临行,首先来到赵雷的墓前拔了最后一次草,好好的祭拜一番,并告诉赵雷自己明天将远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己对不起他,两年了还没能给他报仇……
祭奠完了赵雷,杨义起身看着眼前du li而出的六十四座坟墓,再看了看其余的几百座坟茔,心中慨叹:这都是自己的兄弟啊,是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当初的八十血骑如今剩余不足双十之数,虽然如今血骑营人数近千,但这一去不知还能回来几人。这次血骑营的屠刀却要挥向自己的同族,尽管杨义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心里也一直在准备着,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心里还是十分矛盾,多少次告诫自己身逢乱世无可奈何,可是如今为什么还这样惆怅。
其实这不能怪杨义,因为杨义当初成立血骑的目的是抗击外敌,如今突然转过矛头针对自己的民族,当然会惆怅不知所措,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不过杨义很快便找到了方向,身逢乱世又怎样?别人能做自己也能做,自己就来下下天下这盘大棋。杨义对争霸竟然起了玩弄之心,‘只要过程不要结果’,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也不曾想到的!
次ri杨义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突然军兵来报上古村来人求见将军,军营里的大小将官都知道自己的柴大将军跟上古村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每次上古村来人求见都会以最快的速度通报给杨义,这次来人军兵们更不敢得罪,因为来人可是自己将军最尊敬的老刘头。
杨义听说刘老来了急忙出迎,再看刘老头一身风尘仆仆,身后还拉着一口箱子,不待老头说话,杨义纳首就拜口称:“刘老,小子给你叩首了!”
老头一边搀扶一边口中说道:“好~!好啊~!子昆还是那么有jing神,来来叫我好好看看!”老头一生孤苦,这两年来杨义稍闲一点就去看他,老头都快把杨义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后来听说杨义是名门之后就更是喜爱了。这次老头已经是三个月没见杨义了,就跑来见杨义顺便把一件东西送给杨义。老头上下打量了一遍杨义,戏称道:“子昆越来越俊了!”
“呵呵!你个刘老头,话没说几句就没个正经了,真老顽童也!”
“哈哈~!不然岂不是愧对老顽童的称号!不过子昆这回看我给带什么宝贝来了!”
杨义听老头这样一说,心里又是惊又是喜,惊的是老头竟然还有宝贝,当初的种种杨义可是历历在目啊,今天老头又拿宝贝给自己,哪里会不高兴呢?
再看老头慢慢悠悠来到木箱前,伸出老手打开木箱,只见里面红糊糊一堆,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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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离别雁门 铠甲无价
老头神情严肃,手伸进箱子翻弄几下,只听一声清脆的jing铁碰撞声,一顶红sè铁盔就出现在老头手里,老头举到杨义面前问道:“怎么样?喜欢么?”
杨义当然喜欢,这个年月盔甲是少之又少,连皮甲都要校尉级别的才能拥有,而这铁甲就更少见了,而且老头弄的不但是铁甲竟然还是红sè蟒血盔,还真不是盖的,不过看头盔颜sè匀称绝不会是刷的,应该就是本身自带的颜sè,盔面镶嵌有可以上下拉动的蛇头护脸,就更显的难求了,杨义欣喜的谢过老头。
老头呵呵一笑,又乒乒乓乓的拿出一堆,整整齐齐一套铠甲,红sè的护心,红sè的前胸甲后护背,红sè的护臂护肩,所有的装备一律全是红sè的,没有一丝杂sè混杂其间。
杨义简直看傻了,暗自纳闷老头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套铠甲也许更适合女人穿戴,但如果是统领血骑营穿戴那绝对可以称之为绝配,蛇本来就是一种狠毒诡异的动物,这也刚好符合血骑营的对敌方式,静如处子;动如滚雷,再加上一个浑身披着赤红‘蟒血铠’的家伙统领着红sè浪cháo纵横驰骋,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对敌人那绝对是一种压力,一种威慑!
杨义简直太喜欢这套铠甲了,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道:“刘老你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杨义知道若是将皮甲弄红还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铁甲杨义试过很多回都没成功,最后杨义弄了件红铜甲对付,可是铜甲比这铁甲可就差多了。就是把皮甲弄红了也决不是这种赤红sè,仅仅是个殷红sè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这蟒血铠却是浑身赤红,简直就是耀眼么。
老头嘿嘿一笑道:“既然子昆喜欢,老头我就没有白费心思,至于怎么弄的不说也罢!这个本就是我送给子昆的出征礼物!”
杨义眼含泪水谢过老头的厚赐。
杨义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是赵雷,第二个就是眼前的这老头,要不是赵雷将他带入上古村,老头又发话留杨义在上古村居住,杨义绝不可能那般容易的就融入到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老头发话收留杨义居住在上古小村,杨义也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没有上述的一切一切,那么杨义也许是在四处流浪,也许会更凄惨甚至死去,因为杨义满身的奇装异服绝对是寸步难行。如今赵雷早已和自己yin阳俩相隔,刘老头也是年迈体弱,自己这次远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想着想者杨义不禁黯然泪下,语带哽咽道:“刘老,小子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您老可要多多保重啊!”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没事啊,如今我还能抡锤打铁呢?你就放心好了,明天你就要出征了,你也该好好准备一番,我就不多打扰了,回去了!”说完老头转身就走。
杨义是死活也没能留不住老头,最后只好将老头送出大营,看着远去老头略显蹒跚的身影,杨义不禁涩涩的难过,每次村里来人都是这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从不多坐一会甚至连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交代完一切就转身离去,可是这两年来自己一共才回去过一次,还是那次漠北归来的时候,虽然对众人说自己一有时间就去看望大家,可是杨义又哪里来的什么空闲呢?两个月一次的sāo扰战加上休整和准备的时间哪还有空闲。这两年来杨义其实也很累,但是血仇在那里摆着,杨义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别人说他什么。其实谁又会说他什么呢,他每天都在忙着复仇大计,可是每次都是那样,得到的消息除了假的就还是假的,就是找不到那该死的独孤寒。
杨义整整苦闷了两年时间,就是现在鲜卑人已经不在雁门郡千里之内生活了,可他也还是耿耿于心始终不能释怀,老是想再走远点找那匈奴、鲜卑二族继续寻仇。杨义的名字在鲜卑、匈奴人心里,现在甚至是一个比吕布还响还恐怖的存在,如果说吕布是杀神、瘟神、战神三神合一的话,那么这个杨义就是那血魔、恶魔、杀魔三魔附体的存在,真正的魔神,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简直是叫鲜卑人、匈奴人无法形容的恶鬼。
杨义站在营门口,看着已经身影模糊的老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他愧对上古村的太多太多,恐怕自己今生都无法还清和弥补。上古村的孤儿寡母多数是因为自己而起,上古村的惨剧多数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可是上古村百姓对自己无怨无悔,依然对自己掏心挖肺如故。杨义心中暗下决心,等我回来一定好好的去上古村看看乡亲们,看看老头子!
杨义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去再回转时,老头子却只给他留下了最后的心血,早已飘然而去,杨义终其一生也再没有见到老头子,有人说老头进山修仙的,有人说老头是远走西域寻求更高的打铁技艺的,众说不一,直到最后,杨义也没能真正确实的再见到老头。
杨义站在营盘门前久久没有回转,最后仰天长叹道:“人生如梦,如果我是在做梦就叫我赶快醒来吧,这样真实的噩梦太痛苦了。”叹息完杨义转身走回了热火朝天的大营,看着众位军士有条不紊的忙乱准备着远征,杨义一扫忧郁,因为杨义知道眼前有比感伤更重的担子要扛要挑。既然自己选择了争霸之路,那么不论多难多苦自己都要走下去。
杨义如今的心理被时代折磨的已经开始发生了扭曲,接下来的路他将怎么走呢?尽请继续观看即将来到的‘黄sè风暴’。
杨义自己知道自己变的越来越冷血,也越来越嗜血,血液好象能刺激他的神经一般,腥腥咸咸的似乎只有这种感觉才能证明自己还活者。赵雷的死的确给了杨义太大的触动,就连李童也残了,掉了一只胳臂,早就离开杨义身边,杨义如今还能找谁说话,还能找谁发牢sāo?杨义也是人啊,他也有血有肉啊!把那么多事情憋在心底无处散发,迫使杨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