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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面的司马潭答应着。
两人闻言大喜,连连拜倒:“谢皇上。”
“恩。”萧逍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两人道:“尽心办案,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是!”两人恭敬的答应着。
“朕还有要事,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俩了。”萧逍拍了拍两人,转身而去。
两人恭送皇上去了,互相看了一眼,岑文本先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再看看,看有什么线索。”
“恩。”刘文静答应了一声。
两人又看了一阵,也没找出什么线索来。“算了文本,等抓到刘芝龙一切就都明白了。”刘文静走过来,正要伸手拍岑文本的肩膀,却没想到岑文本忽然回头,两人不及躲避,刘文静的指甲瞬间划破了岑文本的左脸。他的指甲虽然不长,但还是留下了一道划痕,而且殷殷渗着血丝。
“你看你,你怎么忽然就回头了。”刘文静被岑文本弄的一窘,不知该拿什么给他擦拭脸上渗出的血丝。
“慢!”岑文本忽然又闭上眼睛,冲着刘文静大喊一声。
“你”刘文静刚想说话,忽然看见岑文本脸上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线索,所以便闭口不言。
“指甲指甲!”岑文本睁开双目,一把抓住刘文静的手。
“嗳,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的指甲也不脏,你用的着这么紧张么?”刘文静瞥了他一眼,以为他在看他指甲中有没有泥灰。
“对,就是这样!”岑文本甩开刘文静的手臂,上前一把抓起颜槐的左手来,只见他毫无血sè的手上,指尖竟然嫩白一片。
“他怎么会没有指甲!”刘文静吃惊的抓起颜槐的右手,竟然也是没有。
“我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割去他的头了!”岑文本恍然大悟般站了起来。
“你是说?”刘文静似乎也证实了他的推断,只听岑文本说道:“盖因活人中毒身亡,死后毒素排散不出,则会汇集于嘴唇,指甲之中,使其成青黑sè或青绿sè。割去嘴唇太麻烦,而且容易引起怀疑,所有凶手索xing就将颜槐的头颅整个割去,同样道理,割去指甲也是一样。”
官差听得岑文本的推断全都目瞪口呆,他们虽然平时也经常跟着卢为员断案,但两下一比,真是天壤之别,不觉也有些开始佩服起他来。
“还有脚呢!”刘文静想到这忙蹲下去褪去颜槐的鞋袜,赫然发现他的脚指甲也被割去了。
第四章 酒令人远
“看来这凶手还是个jing于用毒之人。”岑文本转过头看向刘文静。
刘文静微微一笑道:“只可惜他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他以为将死者的头颅和指甲割去,咱们就算怀疑也找不出他中毒的线索来,这岂不是在鲁班门前弄斧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包里整整齐齐的排放着十二跟银针。
“我来帮你解衣。”两人早已心照不宣,岑文本看见刘文静掏出布包来就已经动手去解颜槐的衣服。
银针放血试毒法!
以十二银针分别刺入死者膻中,百会,地仓,阳白,人中,迎香,大包,球后,天泉,天府,侠白,青灵十二穴中,则死者毒血化散,分从十二穴中流出。
“快看!”不光是岑文本和刘文静,就连门外的官差都伸长脑袋向屋子里面看,只见黑血顺着十二跟银针从缓缓滴出,而且越滴越快。
“咱们险些被何四给骗了!”刘文静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
“快将那何四带来!”岑文本吩咐完,官差答应着快步走下楼,这时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开始佩服起两人了。
一会儿,那官差将何四押上楼来,刘文静一见之下,登时怒道:“何四!你为何毒杀颜槐!”
“我没有杀人啊!”何四瞪大双眼,显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你见财起意,谋财害命,此番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那官差似乎也看不下去了,一脚将何四踹到旁边。
“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何四哭喊着爬到刘文静的旁边,拽住他的靴子。
“滚!”刘文静也将他踹在一边,瞪着双眼怒道:“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殿试,你竟然忍心为一举私yu将他残忍的杀害,真没想到你的用心竟如此之毒!”
“我真的没杀人,我没杀人啊!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何四的喊叫声异常刺耳,让人几乎相信他的话就是真的,但在种种证据面前,就连岑文本也只能叹了口气。
“走!”一个官差押着何四出了屋,其余几人的头领向两人恭身一礼道:“此案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破获,乃全仗两位公子相助,我真的要替和皇上和卢大人谢谢二位才是!”
刘文静上前一步,抱拳还礼道:“那里那里,我二人不过仰仗诸位和皇上的天恩相助才破得此案,至于卢大人那里,还请替我向他问好,我改ri定当登门拜见。”
“公孙公子过谦了,既如此,我们就告辞了。”众官差又身施一礼,然后转身下楼而去。
“没想到这案子破的这么快。”刘文静看了看岑文本得意的道。
但岑文本却紧锁眉头,额上的褶皱全都叠起,口中只呆呆念叨着:“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刘文静紧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岑文本闭着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可却没有一个画面能留住片刻。
“肯定有一个地方不对,是什么地方呢?”岑文本自言自语的说着,慢慢向后倒退。
“喂你看着点!”刘文静只晚说了半刻,岑文本已撞在三角凳上。
“啪!”凳上的花瓶应声落地,碎片崩的满地都是。
“我说你能不能看着点啊?”刘文静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在这花瓶是赝品,所以他倒也没太在意。
“碎片,花瓶”岑文本忽然眼前一亮,低头在地上的血水里拿起一快碎片。
“呃”刘文静捂住嘴巴险些吐了出来,他强忍着对岑文本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
“你快拿上这块碎片,去后厨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碗来!”尽管刘文静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但看见他坚定的眼神,还是伸手将碎片接了过来跑下楼梯。
“找到了!”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刘文静才跑上楼来,手里拿着一个中号的蓝sè青瓷碗。
“给我。”岑文本接过碗,放在地上,然后蹲下来用双手捧起一把羹汤的残渣放在碗里
“呃”刘文静实在受不了包拯的举动,转过身来不在看他。过了一会儿,岑文本忽然大叫一声:“他不是凶手!”
“谁不是凶手!”刘文静一听忙转过身来,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的岑文本。
“何四!”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另刘文静更加吃惊。
“为什么?”刘文静看着岑文本满面不解。
“你看这!”岑文本伸手指向地下。尽管刘文静觉得很恶心,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地下看了一眼,顿时呆在当场。
“这怎么可能”只见碗里已经被羹汤填满了,可地上还剩下不少的残渣,就算去掉所有的血水,这个碗也绝对装不下那么多莲子羹。
“这就是我看到的不对,我一进门看到这滩东西就感觉不对,可我又说不出来。”岑文本说完,长吁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在何四进来之前,已经有一碗羹汤撒了地上,目的就是要嫁祸何四?”刘文静对于岑文本也觉得有些认同。
“不错!凶手知道何四会端着羹汤进来,而他也算到了何四看见眼前的情景羹汤一定会摔在地上,这样他就可以嫁祸给何四。”岑文本一字一句的说着,刘文静不禁打了寒噤道:“看来这是凶手割去颜槐头颅的另一个原因,由此可见,凶手比我们想像的要聪明的多。”
“是啊!”岑文本看向门外,若有所思。
刘文静忽然哎呀一声道:“还要快通知卢大人,别叫他把这事报给皇上。”
“对。”两人赶紧出了芙蓉楼奔府衙来。
通知完了卢为员,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从府衙出来。
“眼下唯一的线索就只有刘芝龙一个人,看来不找到他,这案子很难在进展下去。”刘文静叹了口气
“哎,没想到刚到京师就遇到如此扑朔迷离的奇案。”岑文本的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刘文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有你岑文本在就没有破不了的奇案!”两人说到这对望一眼,眼神中都充满着坚定。
漆黑的天空中,乌云不适时的掩住了那一轮上弦月。虽然正直夏ri,可夜晚的寒风打在身上,还是会让人微微发抖。大厅中一片静寂,也许是因为死了人,所有的举子有人人自危,坐在大厅里既不说话,也不敢回房。
“哎,这凶手真是害人不浅。”刘文静饮了口茶叹气道。
岑文本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又似乎在想什么事。
“哈哈哈哈”远远传来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声由远及近,似乎奔着芙蓉楼而来。举子门顿时开始害怕起来,有的人甚至连双腿都仄仄的发抖。
“哟喝,你们怎么都还没去睡啊?”笑声戛然而止,从门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举子,脸sè既青又红,似乎是在喝多了之后又撞在了什么硬物上,将半边脸给撞青了,样子倒显得是十分可笑。
举子门这才知道笑声是由来传出来的,全都松了口气,有的人还冲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去邀月楼喝花酒去了。”
“我今天”只说了这三个字,他忽然两眼一瞪,瞳孔由小变大,紧接着便扑天而倒。
“怎么回事!”刘文静跑上前去一探他鼻息,然后惊恐的道:“他死了!”
“啊!”大厅中所有的举子们都大叫起来,有些吓的往房间跑去,有些吓的躲到桌子下面,更有甚者吓的连裤子都湿成一片。
“那是什么!”岑文本发现从死者袖口中掉出一个荷包,忙上前拾起,只见上面用粉sè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酒令人远
第五章 石令人隽
刘文静仔细在死者的上颚,指甲,后脑处看过之后,叹了口气道:“他是中毒而死。”
岑文本握着那个荷包,放在鼻前闻了两下,只感觉扑鼻的酒气险些将他呛昏过去。“这什么东西,酒气如此之大!”他把荷包扔在一边,喘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毒王圣经》上记载的**散!”刘文静拿起荷包,眼神中充满着惊异。
岑文本缓过神来,忙问道:“**散是什么东西?”
刘文静低声说:“《毒王圣经》所载,有一种毒草,其叶宽大,其sè紫黑,以桐油浸泡之后可发出扑鼻酒气,人所服下,满sè既青且红,不出半个时辰立时而死,死状便如酒醉一般。”
岑文本忙从他手里拿过荷包,将上面所系的丝带打开,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装有几片被桐油浸泡过的紫黑sè叶子。
“凶手太嚣张了,竟然把毒药原原本本的给我们带回来!”刘文静一拍圆桌,表情愤怒。
岑文本微闭双目,过了半刻才缓缓道:“凶手似乎有意的把死者和《幽远集》中的十七令联系在一起,到底《幽远集》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他和死者又有什么关系!”
刘文静听了岑文本这一连串的问题,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