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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却似乎很有认同感似的,仔细思索一番,点点头:“世上的许多事情都寡淡而无意义,不过你要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异乡的土地,毫无痕迹地孤单死去。”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完完全全的异乡。但是,因为肯尼斯和索拉的关系,阿其波卢德家似乎慢慢变成真正的家了。
西洛微微抿起嘴:“没关系。代行者,本来就是在何处何时都有可能死去的神仆。”
绮礼突然想起他对她消去杀意的缘由,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说不定这个年轻的代行者知道答案。世界如此空虚,那么,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又有什么能令人感到快乐的事?
不过,现在问还太早了。他还需要确认,她到底是不是个和他一样空虚得一无所有的人。
“何况,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已经是捆绑销售的同盟了。即便你最后突然想要夺取圣杯,我也可以将Servant交给你,让你重新获得Master的资格。”大约是确认了索拉的安全,所以心情轻松无比,西洛赶紧表示忠心。
“我不需要,愿望机。”绮礼低声
自语,不像是回答西洛,更像是向自己剖白。
看着他的神色,西洛觉得有些同情他。
除了她这个占据了他人席位而出现在1994年舞台的外来者,其他的Master肯定都有渴求圣杯的理由,尤其是言峰绮礼这种,在三年前就被早早选中的Master,绝不是绮礼在闲谈时跟她说的“圣杯为了给予远坂两人份的令咒而选择了我辅佐恩师”。
明明有需要圣杯的理由,却连自己也不知道愿望什么。
这样的人,内心绝不可能和表面一样平淡自持。
……
…
将索拉送离冬木市,绮礼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又看见了那个Servant,一开始就唆使自己追求愉悦的Archer。
“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嘛,绮礼。”Archer把玩着空酒瓶,根本没朝绮礼看一眼。
“借助Assassin辅佐吾师的任务也算告一段落了,我只是感到安心。话说回来,你才是心情很不错啊,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不会被别人愉悦的心情感染,所以此刻对Archer说话,也只是虚以委蛇罢了。
“但是你对那个代行者并不是这样说的,你似乎还有其他打算吧,绮礼。”Archer带着笑意看着他。
“当然,把我肩上的重任转移到别人身上,我不必再那么费神关注一切。失去Assassin,对我来说反而是解脱。”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是个异类……”看见绮礼终于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Archer却打住不说了,“哼,代行者都是一些奇怪的家伙……即便对本王,你也有所保留。独自出去追逐Saber的Master,这可是真切的兴趣哦,绮礼。”
这时,房门被轻轻叩响。
得到进来的许可后,西洛握着手机推开了门。
看到屋内令人目眩的金色身姿,她已经不怎么惊讶了。毕竟绮礼也跟她说过,Archer经常在无聊时来教会,帮绮礼清空藏酒。
肯尼斯哥哥接到了索拉姐姐,虽然Berserker的供魔很快又要转回给自己,索拉在电话那头狠狠地奚落了她,但是只要确认安全就好。
“言、言峰前辈,肯尼斯哥哥请你听电话。”解决了对索拉的挂心,西洛也恢复了常态,礼貌地把手机递给绮礼。
绮礼只是略微应了几声,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说了什么?”Arc
her看着绮礼眼中露出森冷的神色,亲切地询问道。
“你兄长可能误解了什么,希望你找机会解释清楚我们的关系。”绮礼难得地面露不愉,看着西洛。不仅仅是因为听了比他还小几岁的肯尼斯一大通的啰嗦之词,更因为,西洛现在看起来精神状态良好,脸上没有半分曾让他感到心下莫名愉快的落寞神色。
“我从来没有误导过他,而且我是西方礼的神职者,是禁止恋爱婚姻的。”西洛受不了背黑锅,立刻反驳。
果、果然,一直被他当后辈小透明轻视着啊。就连被肯尼斯哥哥误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都这么不高兴。但是西洛现在很平衡,她不是也把他加入仇恨组别了吗?
西洛拉开只有自己看得到的角色面板。
'系统提示:玩家无权限查看仇恨组别玩家对您的好感度。'
已经确认的是,Caster对她的好感度已经调成仇恨。
神奇的是,Assassin没有对她产生仇恨值,好感度停留在10,可能是直接命令Assassin自裁的言峰为她拉了仇恨值吧。
“不打扰你了。”西洛夺过手机,大力带上门,让年久失修的整栋楼都随之一震。
肯尼斯哥哥也真是的,代行者是职责所在,她本质上还是修女,他竟然误会她会跟神职人员之间滋生粉红情谊QAQ
第二天早晨,无须再忧心有人质在绮礼手上,西洛睡到了十点半。
老神父对她寄居在地下室一事,一直是看不到的,只要能帮助到他的朋友时臣,璃正实在无所谓,何况这个孩子又是个认真侍奉主的神职者。
言峰这几天也无所事事,他撞见她这么迟才在走廊上晃悠,免不了就要给她扣个懒惰散漫的帽子。
之前他只会在暗地里阴她,如今当着面都能刻薄她。大概是昨晚被肯尼斯误解,的确给言峰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吧。
西洛想到这里就不乐意了,即使被肯尼斯小小地误解一下,也是她掉的节操比较多。东方礼的神父是可以恋爱结婚的。明明是她比较吃亏,但是为什么她就像是天生要倒贴的=皿=
“我从来都很重视节操。”西洛不能自已地握住双手QAQ
绮礼自然不会跟她想同一件事,也许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年轻人睡懒觉,所以才说教而已。等他回过神来,西洛的脑回路还停留在昨晚之后,又给她扣上了一顶乱伦女的帽子。
“在东方的神学院接受教育,却执西方
礼。禁止婚姻的约束,正合你意吧。因为唯一中意的对象,是无法亲近的兄长。”看到西洛的脸快要变成黑锅底,绮礼感到略愉快,“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系统提示:恭喜您得到言峰绮礼所提出的可能性,说不定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Y/N'
如此纯洁的兄妹爱,竟要被曲解到这种程度?更可怕的是,她还找不出证据来反驳。
再多打开几个大门,她都要把七宗罪犯全了。西洛果然点了N,还好按钮没有灰掉。一定要把不伦的种子扼杀在萌芽中。QAQ
作者有话要说:自我强制证文,还记得吧。切丝玩主任,让枪哥自害的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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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小手术,略疼=皿=
☆、言美丽の初步觉醒
西洛很少做梦,除了在来冬木的路上做梦回忆了一次五年前把言峰绮礼打捞起来的黑历史,今天早晨的梦是她到达冬木后的第一个梦。
大约因为本身更偏向于幻想种的缘故,她的梦总是带些预言或是暗示性质。
在原本的世界,她的妈妈准备飞去时钟塔做讲座,但西洛梦见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她缠住母亲错过了班机,结果那架飞机果然在海上遇难了。之后遇见了从不知晓其存在的柯赛特,她也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从很小时候起,她就经常在梦中看到那个小女孩,两人一起长大,所以她一下子就知道了,魔女是她的表妹。
这是好的方面,但因为不好的方面更多,所以在这个世界,她一直用魔药遏制自己的梦。
言峰绮礼说她懒惰散漫,其实是很委曲她的。在学校时,她永远五点起床,工作后,她一天最多五个小时睡眠,即便在休假时间也是六点前起床。
睡到十点半,是因为那个梦太长了,梦里还有个很讨厌的人。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两年前,以首席成绩毕业的人就是她了QAQ
“你今天搬去Caster以前的据点吧。”午饭时,绮礼突然在沉默中开口。
璃正神父大概是有事外出了,所以西洛只有面对着言峰绮礼低着头吃着面前的一盘麻婆豆腐,因为彼此没有话可说,所以只有努力地吃麻婆豆腐。
“为什么?”西洛抬头。
“教会撤走了父亲的监督权限,派来了新监督。大概是其他Master提出了质疑吧。”
因为你的任性行动,所以才会有变故啊。西洛把盛满麻婆豆腐的勺子塞进嘴里想。
被辣油呛住了,她感觉脸上发烫:“一定是卫宫切嗣提出来的吧。新来的监督是谁?”
西洛想到那个梦,不由得虎躯一震,千万别灵验在这上面啊。
言峰说了个名字。
西洛立刻双手撑桌站起来,因为豆腐太辣而脸色微红:“我立刻走!”
她发挥代行者优秀的行动力,冲到地下室,快速收拾行装。
绮礼也首次来到位于地下室的她的房间。
西洛解释道:“我、我、我……”
“我想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因为监督已经来了。”绮礼侧过身子,让西洛直接面对他身后的人。
跟在绮礼身后走进来的年轻男人,虽然穿着类似神父的法衣,但并非是与其同一部门的代行者。
黑色法衣,十字架,
亮丽的淡金色短发,冷酷的轮廓,嘴角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弧度。西洛在这个世界安安稳稳地学习工作,却也有恨不得杀了她的死对头。这位隶属于异端审问骑士团的代行者,半年前就放言要杀死退出教会的代行者,杀死那个混入教会中的阿其波卢德家的伪教徒。
因为异端审问团的主要工作就是虐打拷问异端,所以其个性冷酷令人生厌,又自大高傲不知深浅。
相较新来的监督而言,言峰绮礼甚至可算亲切了。至少言峰是个可以交流的存在,而恩斯特是完全无法沟通的生物。
“哼,在魔术师协会混不下去,所以来这边捡便宜么,阿其波卢德。”恩斯特果然一如既往地开始开嘲讽了。
西洛从来不会主动得罪人,当年得到“看上去就很欠虐”的评价也觉得颇委屈。
还穿着法衣,不能够稍微表现点神父的慈爱吗?至少她该做修女时总是温柔善解人意的。
西洛不怕恩斯特,但是很厌恶,因为她每次看到他都会产生一种没有写作业被严苛的老师质问的感觉。
“说到底,你也是教会派来捡便宜的神官啊。”西洛一摊手,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
“是我主动请命的!因为你这个背叛者在这里!”
“说好了,这里是中立地带,监督在冬木市不可以动手。”看他似乎立刻就要扑过来,西洛安抚道,“同为代行者,看看言峰神父,比你稳重多了。”
这种时候,就要拉拢中间力量,孤立反派势力。等着被玩死吧,这个假神官。除了整天做些没技术含量的刑讯,这几年还做了什么呢。
西洛这么一想,神色又舒坦了几分。
言峰绮礼也一定默默鄙夷着这种一路顺风,只会对代行者捉来的异端进行毫无危险的二次加工的家伙吧。因为,他轻微地笑了一下。
果然恩斯特这种人无论在哪里都很招人厌。虽说在女人中稍微有点眼缘。
但是对上西洛探究的眼神后,绮礼立刻恢复了严谨淡漠的神色。
不用忍着嘛,想笑就笑啊,一直忍着多憋屈。
恩斯特可见不得西洛这副小人得意,又跟别人眉来眼去的样子了,立刻挥手赶人:“这里只接受失去Servant的御主前来请求帮助,再不离开,我立刻让所有Master来围殴你!”
西洛果然乖乖提着手提箱走了,但是言峰绮礼也跟着走了。
“喂、喂。你们
为什么一起走?言峰绮礼、前辈,你应该在教会接受保护才是吧。”恩斯特蹙起淡金色的眉毛,紫得近乎透明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怀疑。
“嗯,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教会的保护了,她比较需要我的保护。”绮礼把手放在西洛的肩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