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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汉低低地咒了一声:“见你的鬼的从长计议吧,我要去救我的父亲!”
炎凌宇苦劝不成,终于发怒了。
他怒道:“敖汉,你究竟要不要听我将话说完?”
敖汉咧咧嘴,望着炎凌宇。他忽然挣开炎凌宇,回到自己的凳子前坐下,说道:“你说吧,我喝我的酒,我喝完了就走!”
虽然说是喝酒,其实也是在给炎凌宇机会。看到敖汉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炎凌宇说道:“塔里木早和史家人的勾结。想扶炎凌珏上位,这次,他们原是商量好的,炎凌珏挟持我的父皇,而塔里木则发生政变。到时,我大夏出兵,助你皇叔一臂之力!夺回你父汗的权力!”
敖汉听了,倒酒的手微微一顿:“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父皇,和我的父汗一般,都被人控制了?”
炎凌宇点点头,说道:“是的,太后和皇后下手的那一晚,我事先逃离了。然后潜回宫里,慢慢地在暗地里调查,然后,就发现了这一切!”
敖汉慢慢地凝了凝眸子,说道:“所以呢?”
炎凌宇说道:“所以呢,我们要先救回父皇,又不能让太后和史家人的知道,然后,再让父皇出兵,在和你皇叔会合之后,出其不意地抓住他,救出你的父汗!”
敖汉一听,连酒都顾不上喝了。
他连忙问道:“炎凌宇,你说说,我们要怎么办?”
炎凌宇微微吁了口气,这敖汉听懂了他的话,下一步,就更容易了!
炎凌宇说道:“今天,趁着你大闹皇宫的时候,我就潜入了父亲的寝殿,可惜的是,那里的守卫太过森严。所以,我只匆匆忙忙地将解药给父皇服下,就被人发觉了,然后,离开了父皇的宫殿,现在,父皇是否恢复了神智,我还真不知道!”
敖汉一听,顿时睁大眼睛,说道:“你今天也在皇宫里?”
怪不得,段青茗有难的时候,炎凌宇始终没有出现,原来,他去找自己的老爹去了!
炎凌宇点点头,说道:“你在周围找青茗的时候,我找人给了她一张纸条,让她顺着太后的意思,不要忤逆,再接着,她的头就撞破了,错开了这个场面……那个时候,我就在父皇的宫殿里!”
敖汉的眸子里,闪出怀疑的光芒:“可是,炎凌宇,这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父汗被掳的事,还有塔里木逼宫的事?甚至,史家的人和太后和塔里木勾结的事?
炎凌宇说道:“我得到的消息并不能完全可靠,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告诉你,再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在皇宫之中了!”
皇宫之中,更不是说这些事的好地方了,所以,炎凌宇一直忍着不说,等到了现在!
敖汉握紧手腕,咬了咬牙说道:“这件事,和清铎有没有关系?”
若是有的话,敖汉第一个就活劈了他!
炎凌宇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和清铎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很可能,他就是一个信使,又或者说,塔里木给了他什么承诺或者好处!”
敖汉蓦地冷笑起来。
这个不安于室的塔里木,他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就是他的父皇,重视手足亲情,一直不肯下手。现在倒好了,被自己一向疼爱的亲弟弟逼迫,就要失去手中的一切了!
而清铎,一直只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这件事,若是和他无关便罢了,若真和他有关的话,敖汉绝对不会轻饶的!
炎凌宇说道:“敖汉,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们需要同舟共济!”
敖汉问道:“我能帮你什么?怎么帮?”
炎凌宇说道:“虽然,塔里木控制了大都,可是,你草原最精锐的三军军权一大半都还在你的手里吧?所以,塔里木现在既不敢害你的父汗,也不敢称帝,因为,他得想法子,得到你手里的这些东西……”
敖汉点点头,炎凌宇分析得十分有道理!他想了想,说道:“所以呢?”
炎凌宇又说道:“我能得到的消息,太后和史家人的,一定了知道了,他们一定都在等,等到一个适当的机会,从你身上,取到这些东西!”
敖汉摇了摇头,断然说道:“没有用的,我父汗早就预料过会有这等事发生,所以,即便真有我的后符,若是没有带有我本人暗记的手谕的话,即便是天王老子去了,三军的将领,根本就不会领情的!”
双管齐下,不得不说,又是一个万全之策!
炎凌宇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太后要对你以礼相待,即便你斩了炎凌珏的手掌,还能安然无恙了……”
敖汉不由地飞了个白眼给炎凌宇,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的女人?
炎凌宇低头沉思了半晌,说道:“敖汉,不知道你信不信得过我!”
敖汉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作为朋友,我自然信你,可是,作为一个皇子应该做的,在这个世上,我只信得过我自己!”
敖汉的话,令炎凌宇轻轻地松了口气!
敖汉信不过自己,但是,他表明了,他谁都不信,那也就是说,那兵符,还有别的东西,都一定还被他收得好好的,并没有泄露!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敖汉,还暂时是安全的!
炎凌宇说道:“你信不信得过我都好,我现在,都需要你的帮忙——因为,监视我父亲身边的暗士里,有你皇室的人!”
敖汉一听,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炎凌宇耸耸肩膀,说道:“我父皇身边的暗士里,有你父汗的人!”
敖汉睁大眼睛,塔里木怎么如此厉害,就已经将手伸到了大夏的皇宫里了么?
敖汉一听,说道:“我怎么帮你?”
炎凌宇说道:“你去面圣,说你即日就要离开。然后,让父皇在御书房里见你!到时,我会陪你一起去,你对付你自己的人,我来求父皇!”
敖汉听了,点点头,又说道:“炎凌宇,你确定,那些人,真的是我父汗的人?”
炎凌宇说道:“起先的时候,我也不确定,可是,我看到清铎都指挥他们不动,所以,我就大胆猜测,他们不是你皇叔塔里木的人,而是你父汗的人!”
可是,塔图留在皇帝身边的暗士,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不得不说,这一点儿,就连敖汉都不明白!
只不过,有一样是肯定的,塔图的人,清铎指挥不动,可是敖汉一定能指挥得动的!
敖汉点点头:“好吧,炎凌宇,我听你的!”
炎凌宇说道:“敖汉,解决了父皇这边,就要解决派兵的问题了,到时,我们和父皇商量,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办,才能救出你的父汗……”
敖汉握紧了拳头:“也只能如此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救出大夏的帝王,然后,再由大夏的帝王派兵,帮助自己!
敖汉咬了咬牙,狠狠发瞪着炎凌宇,似乎想将他一口吞下般凶狠地说道:“炎凌宇,我父汗的宫殿里,有你的人是不是?”
炎凌宇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一
正文 第八百六十三章 解救之道?
在任何一个朝廷里,都不可能没有他国的谋臣以及间谍。是以,无论是敖汉在大夏的皇宫里安插了人手,抑或是炎凌宇在塔图的宫殿里放了眼线,大到注意国之动向,小到观察生活之习性,或者窃取最最机密的情报,这其实都是寻常而又寻常的事情。
只不过,在大多的时候,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却又只能小心防范,无话可说而已!
所以,现在,敖汉明知道炎凌宇在他父皇的宫中也有人手的事情,却不会再作计较了!
炎凌宇原本就是个很精明的人。现在,他对于敖汉所不知道的事情,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他有人安插在草原的宫殿里,而且,那个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能出入自由!传递消息!
敖汉看着炎凌宇的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释然。他想了想,说道:“那么,炎凌宇,我想你利用安插在我父皇皇宫里的那个人,让他告诉父汗,请他安心,我一定会救他的……还有,能否让他告诉我,父皇是否平安?”
炎凌宇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没问题,明日应该就有新的消息了!”
算算时间,明日里,应该有新的消息到达了。只不过,这些个消息,虽然日夜兼程地从草原的那一边传来,可是,以最快的速度,仍旧是十日左右的事情了!
十日左右,已经足以生出许多的变数,十日左右,已经可以扭转乾坤了!
炎凌宇轻轻地吁了口气,无论怎样证实塔图没事,都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救醒大夏的皇帝,然后,再配合敖汉,杀回到草原里去!
炎凌宇明白的道理,敖汉又怎能不明白呢?原本,他手握他国的兵权,可以随时杀回草原,回到父汗的身边。可是,敖汉更加相信,他这边兵马未动,那边的塔里木就会得到情报,原本投鼠忌器的塔里木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残害一切,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很可能就是要对塔图不利!
塔图若死,草原动荡,到时,又有残局可以让敖汉收拾了。
再者,敖汉其实和塔图一样,都不是很喜欢枉动刀兵的人,能和平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刀兵相向!
他面有忧色地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由深深吸了口气——父汗,你可一定要保重啊!
你一定得保重,然后,等着我回去救你!
炎凌宇朝敖汉说道:“你若真是担心,就要和我同仇敌忾,我们仔细地研究一下看看,要怎么样才能更快,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事情办好!”
敖汉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开始和炎凌宇仔细地商量!
段青茗和敖汉分开之后,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宫里的一番折腾,她已经非常的累了,这才一回来,就想着好好休息一下!
远远地,看到自己的院子,段青茗似乎轻轻地吁了口气。跟在身后的月葭望着段青茗,笑道:“小姐,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看来这话是对的,奴婢这一回来,可觉得舒服多了,不象在皇宫里,虽然处处富丽堂皇光彩夺目,可是怎么看着,就怎么不舒服!”
秋宁在一侧笑道:“月葭,你又说胡话了,待会儿,林嬷嬷若是听到了这话,少不得又是一番训斥了!”
月葭一听,顿时拉下脸去。
不得不说,那两个嬷嬷才来了一天,月葭就受不了了,若是长期相处的话,月葭还真不知道,自己会闷出什么病来!
秋宁看看了段青茗一眼,朝月葭笑道:“月葭啊月葭,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儿,可有怕的人了?”
月葭看了段青茗一眼,有些委屈地说道:“怕,怕,我现在看到林嬷嬷她们,就象是老鼠见了猫儿一般的,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了!”
秋宁一听,“嘻嘻”地笑了起来。这都是往日里段青茗太过纵容这班丫头,才导致月葭那么随性的性格,现在,林嬷嬷她们一来,规矩严谨,月葭不怕才怪呢!
段青茗淡淡地说道:“以前在自己的院子里,怎么任你们胡闹都行,今日进宫,你们也看到了,只要一步不妥,就会万劫不复……林嬷嬷她们虽然严厉一点儿,可是,也是避免你们以后少闯祸,这宫里规矩大,你们总要小心些才是上策!”
段青茗这样一说,月葭才明白过来,她连忙低下头去,有些羞愧地说道:“小姐,奴婢知错了……”
秋宁在一侧提醒道:“月葭,以后要唤公主……”
月葭敛了敛容,说道:“公主,奴婢知道错了!”
段青茗微微叹了口气,想什么,却终是没说!
月葭这个丫头,心是好的,可就是太过率真了,特别是在她认为的亲人面前,就更加的随心所欲,不知道收敛!
这种性格,若在以前倒也罢了,横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