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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死吧。那么,刘蓉你呢?守在那个心里装满了别的女人的段正的身边,你可真的会开心么?真的,会开心么?
那样的话,再也没有机会问出去了,即便问了,也不会有一个你想要的答案——我们通常喜欢问什么,并不是想追寻那个答案,我们至所以喜欢问什么,一句话说穿了,是我们并不甘心——无论对他人的所作所为,还是对他人的言行举止,或者是对自己的方法,就因为我们不甘心,所以,我们才放不下,我们才会去追问。
忽然,屋子的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了。刺眼的阳光,从门外直直地照了进来,一秒钟都不要的时间,已经将整间屋子照亮。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刘蓉手里的钗子被甩了出去,掉到墙上的时候,发出“铮”的声响。钗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在春桃的脖子上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血,顿时涌了出来,原本就虚弱无比的春桃,就在这剧烈的撞击之中,开始觉得头晕眼花,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快速地闪了进来。所有的黑衣人都扑了过去,整个现场乱了,似乎发生了剧烈的搏斗。
再然后,春桃就因为失血而昏迷过去。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她都再没有机会看到!
在昏迷的前一刻,春桃的心里,居然意外的清晰。她似乎看到了少年的自己,象个小跟屁虫一般地跟在手牵手的杜青鸾和段正的身后,听着两人大声的说笑,似乎,自己也觉得开心起来——那时的阳光很好,那时的草儿很绿,那时的段正,脸上还没有风霜,那时的杜青鸾,一脸的天真和单纯,眼里,也没有沉浮沧桑里的种种印迹!
然而,也只是少年而已,当人随着时光的变化而长大。当人随着世事的变迁而远离,曾经少年的单纯的,那些所有值得怀念的东西,都变成了挂在墙上的一张图画,虽然颜色依旧鲜艳,可是,还有谁,能刻它当初时的样子?
生命不能复制,人生不能重来!
而人生之中,所有的遗憾,都只因为我们记性太好!因为我们,想尽了办法,却总也忘不掉!
耳边,传来奇异的幻听,仿佛有谁俯下身来,低声地唤着自己,那声音,似乎无数次在梦里听过,现在听来,就有一种亲切的熨贴的感觉。
可是,眼皮终究太重了,春桃只动了动眼皮,就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日月的交替,犹如轮回,没有人能拒绝,也没有人能改变。
当新的一天,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春桃醒了。
她动了动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抬起眼来,看看屋里熟悉的陈设,春桃不由地睁开眼睛——这是她的屋子没错啊,可为什么,她居然没有死,她居然还在这里?
令春桃感觉到奇怪的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她转过眼来朝左右看了一眼,也只看到阳光从窗子里一直照了进来,在床前铺成一地的金色。
屋外,似乎起风了,飒飒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似乎有谁,正在撕心裂肺地说着什么。
春桃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可是,终究还是失败了。她没有告诉杜青鸾的是,在她被擒之前,曾经受过极其严重的内伤,也曾被人打落悬崖,现在,她似乎被人救了,不但内伤缓解,似乎受伤的腿,都被包扎好了。
春桃的眸光微微变了一下,她轻轻地吁了口气。身上的衣服,也是新换上的,床和屋子,也是自己的,现在的春桃,似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醒了之后,人还在床上,人还在原处?
想了想,春桃掀开被子,想跳下床,最起码,她想去看看,这府里为什么这么静,为什么,看不到一个人,为什么,没有人来看她?
最重要的是,春桃也渴了,她想找口水喝!
正文 第七百七十三章 一个结束,是又一个开始之前尘
然而,腿象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无论春桃怎么想移动,都没办法移动半分。她抬眸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她受伤的腿,被包得粽子一般地,甚至还夹了木板,用一条布条吊着,悬得老高!
那腿,因为痛的缘故,因为硬的缘故,所以没有什么知觉,而春桃原本是躺着的,所以,居然也没有发现。
知道知道想要下床的想法被彻底无视了,春桃微微叹了口气,她只好躺下身体,不敢再试图移动了。
可是,躺在床上的日子还真是无聊,春桃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杜青鸾现在怎么样了,她伤得重不重?人有没有事?
要知道,她被刘蓉扼的那一下子喉咙,肯定不会危及她的生命,可是,后来再发生了什么事,春桃就真的不知道了。
现在,她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十分的担心!
忽然,屋门被推开了,平日里,那个最和春桃亲近的小丫头安儿走了进来,看到春桃醒了,她满脸的惊喜,说道:“春桃姑姑,你终于醒了?”
春桃点点头,想说话,这才发现全身无力。她只好望着安儿,低声说道:“水……”
安儿赶快拿了一杯水过来,春桃喝下去,这才感觉到全身有了力气。她问安儿:“人都到哪里去了?”
安儿的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朝春桃不答反问道:“春桃姑姑,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么?”
春桃睁大眼睛,望着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桃被困在黑暗之中,早就不知道天黑天亮,而后,她人就昏了过去,现在,是什么日子,她睡了多久,不得不说,这个问题,春桃还真的没有想过!
可是,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了呢?
春桃抚了抚脖子上同样被包扎得好好的伤口,不由地问安儿:“安儿,你告诉我,我究竟睡了多久了?”
原本,春桃说话,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可听在安儿的耳里,仍旧象蚊子哼哼一般。所幸的是,安儿和春桃相处的时间很长,也熟知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话题。所以,听春桃的话,安儿抿唇一笑,认真地伸出三根手指,说道:“春桃姑姑,您已经整整睡了三天了!”
春桃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三天!
那么,外面的世界,岂不是翻了一个天她都不知道了?
春桃心里一急,连忙问道:“安儿,主子她怎么样了?”
安儿认真地答道:“春桃姑姑您就放心吧,夫人她没事!”
夫人就是杜青鸾。原本大家都叫她杜大小姐,现在,都改了称呼了,所以,安儿才会称杜青鸾为“夫人”!
听到杜青鸾没事,春桃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春桃平平地躺了下去,只要杜青鸾没事,其他的事情,她就不需要担心了!
顿了顿之后,春桃忽然想到了段青茗。她不由地再问一句:“大小姐呢……她好了没有?”
春桃失了灵药,自己也身受重伤,非但杜青鸾的婚礼她没能赶上,就连段青茗的事情,她都没有办好!
安儿一听就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道:“大小姐当然也没事啊!她现在早已好了,甚至比您还恢复得快呢!”
春桃一听,再一次愣住!
怎么,段青茗也好了?
这是个大结局的好收场,可是,也令春桃奇怪起来。她转眸看了一眼脸上一直带着笑的安儿,不由地问道:“安儿,似乎我没有醒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而且,这些事情,一定都是喜事,若不然的话,这个小丫头的脸上,怎么会一直都带着笑呢?
安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春桃姑姑,您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府里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有道贺的,有来看大小姐的,还有大少爷的朋友和师傅……呵呵!”
一想起段誉那个奇葩一般,可是,一看到段誉,就象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的老头子,安儿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春桃板起脸来,说道:“安儿,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只顾笑,不顾得理我了?”
安儿一听,连忙做了个认错的姿势。她说道:“春桃姑姑,您都不知道啊,您昏倒之后啊,大少爷就让人抬了您回来,奴婢忙着照看您,所以,很多热闹都没有看到呢……这些,还是如儿她们说的呢!”
小丫头咂咂嘴,似乎为自己没有看到那些热闹而遗憾。可再一看春桃的脸色,机灵的小丫头又连忙改了腔了:“可是,看着春桃姑姑不好,奴婢也是没有心思看热闹的不是?所以啊,奴婢就安心地呆在这里啦!”
春桃听了,不由地笑了起来:“绕舌的丫头!”
安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具体发生了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奴婢听说啊,大少爷带回来的药,救了大小姐,夫人被刘蓉差点害死了,也是被大少爷的师傅救起来的。还有啊,就是那个刘姨娘啊,因为毒害夫人,已经被老爷关了起来,还说是要送官什么的呢!”
刘蓉要送官么?
春桃听了,不由凝了凝眉。要知道,这个刘蓉若是要送官的话,那么,段府里许多不为外人道的事情,可真的就全被人知道了呀!
虽然,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刘蓉做的龌龊事儿,可是,若真传也去的话,也和段府的名字有损的啊!一句话说完了,春桃觉得,将刘蓉送官,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都已经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了,现在的春桃,即便有什么意见,也会于事无补的,更何况,只要段青茗醒了,这些事情,不用她春桃操心,段青茗就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
果不其然,只听安儿又说道:“可是,大小姐却不让老爷将刘姨娘送官,她的理由呢,就是说家丑不可外扬,若是传出去的话,有失段府的体面。,再者,毕竟有二小姐在呢,若是姨娘被送官,以后,二小姐的名声,可全毁了!”
春桃倒没有想到,段青茗会以段玉兰为由,不让段正将刘蓉送官,可是,这些话,是段青茗的由衷之言么?春桃可记得,段玉兰心狠手辣,算计起段青茗来,可是毫不含糊的呢!
春桃将视线转向了安儿,想知道她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安儿说道:“老爷听了大小姐的话,就同意了,可是,却将刘姨娘发配到最远的庄子里去,而且,永远都不能再回来!”
春桃点了点头,净姨娘发配到庄子里去,这才是比较好的解决之道。毕竟,庄子里的人,都听主人的。现在,刘蓉既没钱,也没势了,她想收买谁,怕也难多了。再加上段青茗的心计,只要稍作打点,刘蓉的日子,就会生不如死了!
不得不说,段青茗的主意还真的好!
小丫头安儿一打开话匣子,似乎就关不住了。她这话才说了一半,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春桃姑姑,您是不知道啊,老爷和夫人行礼的那一天,丁府的人来了,扬言说看不到大小姐和大少爷,就坐着不走了,当时,老爷都要发怒了,可却没有办法。满堂的宾客们也都议论纷纷的,说是大小姐和大少爷都是被夫人害的!可是,没想到的是,当丁府的二夫人最后发怒,说要打砸喜堂的时候,大少爷居然回来了。大少爷这一回来,就痛斥了丁府的二夫人一顿,还说他不应该在段府之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