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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刘蓉,段青茗倒来了兴趣——嗯,俗话说得好,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过去看看她吧?想到这里,段青茗朝屋外唤了一句:“夏草儿。”
夏草儿应了一声,随即应声推门走了进来。她盈盈地站在段青茗的面前,问段青茗有什么吩咐。
段青茗还是淡淡地笑着,眼神却略微有些冷,她望着夏草儿,忽然用奇怪的语调说道:“夏草儿,走,你陪我看看刘姨娘去!”
夏草儿先是诧异,随即释然,她的眼里,闪出雀跃的光芒,点头道:“是啊,小姐,您若再不去看看刘姨娘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很闷的!”
段青茗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儿,忽然淡淡一笑:“若真那样的话,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但凡有罪过的事情,段青茗是断断不会做的,就如对待刘蓉一般,她一定会做到公公道道,不会让任何人挑出任何的瑕疵出来的!
段青茗进屋去,又换了一件衣裳出来。然后,她吩咐秋宁看好门儿,就带上夏草儿,朝刘蓉所幽禁的院子走去!
刘蓉,你既然那么想让丁府的人来我段府,我若不遂了你的心愿的话,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既然,你是个喜欢做梦的人,那么,这一次,我就要让你看到,梦的彻底的幻灭!
而且,这府里,从今以后,就只剩下段府一门,和刘蓉这个外人再没有半分的关系,看来,是时候要帮刘蓉移个地方,不要再在这府里兴风作浪了!
嗯,那就等府中的喜事一过,就帮刘蓉再挪一次窝吧?
……
第二天一大早,段青茗就带着夏草儿一起坐上马车,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令段青茗奇怪的是,今日居然没有段玉兰的份儿,而段玉兰的表现,也是非常的反常,看她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既不过问,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兴趣。
虽然,段玉兰的举止非常的反常,可段青茗实在没有心情去关心一个只会陷害自己的妹妹,所以,她一大早的收拾之后,就进了宫了。
锦绣公主宴客的地方,还是在她的宫殿之中。当段青茗来的时候,那些名门闺秀们已经来了不少。此时,正围着锦绣公主说着不少奉称的话,段青茗隐约听到,那些女子,似乎在向锦绣公主道什么喜!
可锦绣公主会有什么喜事呢?不得不说,这件事,段青茗还真的想不清楚,只不过,她关心的,也不是这些,所以,只是款款上前,向锦绣公主问了个安,就准备退到一边去了!
今日的锦绣公主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望着段青茗,居然难得地没有横眉竖目,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哟,青茗来了?快坐,快坐!”
段青茗诧异锦绣公主的态度,内心也更加警惕起来,她看着一侧的宫女在锦绣公主的授意之下准备来扶自己,连忙身子一闪,灵敏地闪开了。然后,便规规矩矩地找了个比较偏僻的位子坐下,一动也不动了!
段青茗借着喝茶的当儿,淡淡地朝周围看了一眼,这些女子们,大多都是京城之中的贵女,而且,全部都是嫡女的身份。于是,段青茗猜想,今日里,锦绣公主可能遇到了什么喜事,想在众女之中炫耀一番,所以,就全部只请了嫡女,而没有预庶女们的份儿了!
四周那些嫡女们自然知道锦绣公主的份量,所以,大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锦绣公主的身上。甚至,段青茗走过去,坐下来,身边的那些女子们,都只是冲她点一下头,便全部都和锦绣公主搭讪去了!
杨思琪和锦绣公主关系非同一般,自然坐在锦绣公主侧边一些的位置,可今日里,段青茗灵敏地注意到,杨思琪的眼神有些涣散,非常的心不在焉。
看到段青茗望向了自己,杨思琪有些别扭地转开了眼神,似乎,她并不想和段青茗有任何的交集。
正在这时,一个充满喜悦的声音飘进了段青茗的耳里:“哎呀,公主即将许亲,这可真真是天大的喜事的啊!您说说,这刘府的公子,怎么会如此有福气的,被我们天下无双的公主给看中了呢?”
正文 第七百四十章 阿植和阿洪【一】
段青茗微微地哂了一下,随即淡淡的收回了视线,不再和杨思琪对视。
场上的讨论还在继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非常的热闹。只听另外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刘府的公子啊,听说人才不错的样子……可是,她真的能配得起我们的公主么?要知道,他只是一个乡野出来的……”
那个女孩子的话说到此处,忽然戛然而止!似乎,她被什么人提醒了,不要说得罪锦绣公主的话!
而那个女孩儿似乎也知道自己错了。她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朝着锦绣公主的方向深深地一揖,颤声地朝锦绣公主道歉说道:“不好意思,公主,臣女不是那个意思!”
原本是公主的家宴,大家随意十分,可现在,这个女子居然连朝里的敬语都用上了,可见她的心里,是如何的紧张和害怕!
而那个红衣的女子,原是御史植府的小姐,虽然是嫡出,可因为夫人是继室,所以并不十分得宠,所以,若是她因为得罪了锦绣公主,而给府里带来灾难的话,那么,她的以后可就真的堪忧了!
要知道,锦绣公主的跋扈和狠毒大家有目共睹,若是有谁得到了她,即便她不能明言恶惩,可这背地里的阴谋陷害,却是绝对不会少的。
这下,整个空间都沉默下来,大家都有些紧张地望向了高坐之上的锦衣公主,似乎想知道这个公主,在面对这样的冒犯时,会做怎样的反应。
众所周知,刘渊的母亲是刘直的原配妻子,可刘直进了京城之后,又再娶了牛氏为妻,所以,刘渊在没有认亲之前,则一直在乡间长大。所以,现在的刘渊,在大家的心里,虽然贵为丞相之子,可在暗地里,却不免要被这些最是讲究出身门第的贵族小姐们说上一番闲话。
而锦绣公主,则是一个最讲究出身门第之人,向来不与庶女同坐亦不与白丁共论,现在,居然要许亲于一个乡野之间长大的男子,难道说,她的心里,就不会有不悦之感么?
因不悦而生恨,因小小的瑕疵而小题大做,不向来都是锦绣公主的惯例么?在有人望向那位御史府的植小姐时,眼神之中,不由地带上了兴灾乐祸的神情。
段青茗微微地弯了弯唇,垂下头去,却没有准备蹚这趟浑水。一则,她和这位植府小姐不熟,若是强出头的帮忙,人家未必领情。
二则,锦绣公主一直以来都针对自己,若是段青茗出头,可能会越帮越忙,严重者,可能会给锦绣公主一个借口——一个借机对付自己的借口。
所以,这件事,段青茗若是出面,则是百害而无一利。而她不出面,也未必会真出什么事情。因为,锦绣公主虽然狠毒,可是,却是真心喜欢刘渊,自然不会在乎刘渊的出身。所以,这个植府小姐,自然不会有得罪锦绣公主之嫌,所以,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锦绣公主并没有打算帮那位植府小姐,可是,在看到她惶惶不可终日的眼神之时,不由地朝着那位植府小姐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就好,不会有事的。
那位植府小姐看了段青茗的眼神,微微地愣了一下。显然,她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明白了段青茗的意思,可是否真如段青茗所料,那位植小姐显然不信!
在大家紧张的等待之中,锦绣公主的眼神微微地眯了一下。只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而看她的样子,居然并不生气,只是挥了挥手,心平气和地说道:“是啊,阿植说得没错,本宫知道,刘公子是被母亲教导长大的,也真算是乡野之间长大的。可是,他的人虽然长在乡野,却非常的有志气,而且努力进取,坚持不懈。父皇最是赞赏有志气的男儿,还说只要我一及笈,就立马为我们赐婚!”
段青茗听了锦绣公主的话,不由在心内沉了一下!
虽然,段青茗一听,就知道锦绣公主所指的就是刘渊,可此时,听到锦绣公主坦白,她还是狠狠地呆了一下!
刘渊呢?他的意思怎样?他愿意娶锦绣公主么?
要知道,锦绣公主虽然嚣张跋扈。可怎么说也是皇室中人,所代表着的,就是皇室的体面和大夏的体面,所以,若是捕风捉影的话,她是断不敢在众人面前说的。
而锦绣公主这话,可以说是传递了两个信息。一,刘渊已经答应娶她。二,帝王也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再看锦绣公主一脸娇羞的样子,段青茗只觉得眼前一黑——这个锦绣公主,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迫使刘渊屈服的呢?
有那么一瞬间,段青茗甚至迫切地想要看到刘渊,她想知道的是,这个刘渊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答应了锦绣公主的婚事?
锦绣公主的视线,一直都没有往段青茗的身上落。她的神情,更象是一个稳操胜券的得胜者,既不屑注意段青茗的表情,更不想和她有半点的交集。
看到锦绣公主不怪自己,那位阿植小姐顿时长长地吁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附合着锦绣公主的话,说了一番刘渊的好,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趁着大家都休息,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来到了段青茗的面前。
阿植的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她的五官长得很是爽朗清澈,爪子脸,大眼睛,浓眉毛,五官洁白,非常的漂亮,引人注目的漂亮。乍一看,居然有些类似薛凝兰的爽朗英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性子直爽的姑娘。
那位阿植往段青茗的面前一站,说道:“我叫阿植,刚才,谢谢你了!”
段青茗对这位不做作,不忸怩的阿植顿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好感,她微微一笑,说道:“阿植你好,我叫段青茗,只不过,你不用谢我的……因为,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阿植的眸子里,浮过一抹诧异的光芒,然而很快地,她微微耸耸肩膀,说道:“是你觉得你什么都没有做而已,可对我于来说,刚刚那一下子,我怕得要死了,你一个鼓励的眼神,已经胜过了无数!”
段青茗一听,不由地笑了起来。这位阿植小姐的个性,和薛凝兰还真象啊!
阿植继续说道:“你叫段青茗我知道,锦绣公主一直针对你我也知道,上一次,锦绣公主针对你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可是,我并没有帮你。你年纪比我小,可是却比我勇敢,所以,这一次,你帮了我,我很感激……”
阿植朝段青茗伸出手来,直爽地说道:“以后,你就叫我做阿植,我就叫你做青茗……现在,让我们做一对好朋友吧?”
段青茗一笑,说道:“好。”
说着,段青茗握紧了阿植的手,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阿植有些疑惑地说道:“青茗,我其实很奇怪的,为什么锦绣公主不怪我呢……要是在平日里,今天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呢!”
段青茗朝四周看了一下,低声说道:“阿植,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你想想啊,这锦绣公主是真心喜欢那位刘公子的,所以,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