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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在刘蓉身后的,是张姨娘还有段誉!
今日,作为将军府的大少爷,段誉和段正一起去招待客人。所以,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先是狠狠地吃了一惊之后,不顾一切地和在正厅里帮忙招呼完客人,准备回自己院子里的张姨娘,一起前来了!
此时,乍一听到夏草儿的呼救,段誉大吃一惊。他连忙贴门叫道:
“夏草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正在这时,段正已经令人从窗口进来,打开了屋门!
乍一打开门口,屋子里,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刘蓉的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这刘三的情报没错,段青茗真的藏匿一个受伤的男人在她的屋里!
刘蓉用帕子掩住了口,心内同时在窃笑——段青茗,原来,这天帮的,是我而不是你,你纵然有百般手段,这一次,你都死定了!
私藏男子在闺房,这一件事,只要一经付出,从此,这段府,这京城,这大夏王朝,再没有段青茗的立足之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段青茗,这一次,你死字了!
而段正的脸色,已经隐然铁青!
作为一个长年征战沙场的将军,他再清楚不过,这血腥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一个人,正流了大量的血,所以,这血气,才会弥漫整间屋子!
然而,他再一眼望去,当看到满头是汗,双手沾血,大腿也在不停地流着血的夏草儿时,顿时愣住了!
眼前,一个小小的人影一闪,段誉已经率先冲了进去,只见他一把抱住夏草儿,颤抖着声音问道:
“夏草儿,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
夏草儿用手肘推着段誉,不让他近身,一边痛苦地说道:
“大少爷……没有,是奴婢正准备收拾屋子,可是,听到门外有人撞门,以外来了匪盗,所以,被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就打碎了小姐最珍爱的花瓶……呜呜!”
夏草儿哭了!
她一半是痛得,一半是委屈得!
女儿家的肌肤,最是娇贵,她此时,大腿伤了,双手伤了,为了坐实这伤势,此时的她,就坐在那些碎片上,屁股上,疼痛一阵又一阵地袭来,于是,她知道,自己屁股肯定也受伤了……
呜呜,这下,要落多少个疤啊……
呜呜,这么多的血,她夏草儿要多久,才能吃回来啊……
呜呜,这满身的疤这么难看,以后,夏草儿她,还能嫁得出去么……
……
夏草儿痛得全身都在颤抖,而她身下的血,则越流越多。越流越多,片刻之间,已经染湿了一大片的土地。
段誉被夏草儿无力地推着,他的双手都在颤抖,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扶夏草儿出来!
张姨娘走上前来,轻轻地拉开了段誉,小声说道:
“大少爷,您不能沾这些东西的,还是让婢妾来吧!”
段誉返身,一把抓住张姨娘的手,急促地说道:
“姨娘,去叫太医,叫太医!”
看到段誉的小脸上,闪着无助的光芒,张姨娘潜藏的母性忽然发作了。她连连点头:
“大少爷请放心,婢妾已经叫了小红去请太医了!”
正在这时,段青茗已经推开众人,不顾一切地前来,她乍一看到跌坐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夏草儿,她差点就就要晕眩过去,身后的宁嬷嬷连忙扶住了,低声说道:
“小小姐,小心别跌倒了!”
段青茗定了定神,不由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那个浑身是血的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夏草儿,你这是怎么了啊……不就是因为昨晚你弄脏了我的床,我不就是罚你收拾个屋子,你至于么搞得这么狼狈么……”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夏草儿的伤
第二百一十六章——夏草儿的伤
段青茗说着,原本准备她的说辞,一下子哽咽了。她望着满脸痛苦的夏草儿,眼泪长线一般地滑落下来!
这大腿的伤,肯定是这傻丫头自己插的,可这手上的伤……还有她坐在满地的碎片上呢……
夏草儿,你好傻!
而因为夏草儿的伤,段青茗就更加痛恨某个只会给她添麻烦的某位爷了——哼,若不是那位爷半夜跑来的话,她的夏草儿,要受这惊吓么……
这一次,若是夏草儿落下了半分的疤,她就要在那人的身上划上十道……哼!
夏草儿一看到段青茗,哭得更加起劲了,她指着刘蓉,呜呜地说道:
“小姐,刘姨娘不知道趁着你不在,来找什么。来了,我还没及开门,她就让人使劲的撞,我一害怕,就撞倒了花瓶,又被椅子腿一绊,这瓷片就插到肉里了……”
夏草儿苦着小脸,额头上还不断地渗着汗水。她仰起痛苦十分的小脸,可怜兮兮地哭道:“小姐,好痛啊!”
“夏草儿乖,一会儿太医就要过来了,你先忍一忍啊……”
段青茗哽咽着,轻声地劝慰着夏草儿,她一手握着冰凉的小手,一手拿着帕子,将夏草儿额头的汗水以及血水擦去,因为手颤抖得厉害,那帕子,拿在手里,竟然几次都跌在地上。
月葭跪在地上,望着这满地的血,手也在发抖,她想帮段青茗去抱夏草儿,可是,手却抖得厉害,莫说是抱了,就连扶,都扶不稳了!
段誉站在段青茗的身后,轻轻地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象在给她无声的力量!屋子里的人很多,可此时,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大家似乎怕惊扰到了什么,轻得,就连呼吸声,都似乎放缓了!
秋蓉也回来了,她本来是回来,向段青茗禀报事情的结果的,可是,乍一看到这满屋子的血,立时吓呆了!
毕竟是比较心细的丫头,秋蓉并没有象月葭一样的伤春悲秋。她只是默默地走出门口,她便走出门口,轻轻地唤了两个粗使丫头,想要帮忙将夏草儿抬到她的房间里去!
而段青茗屋里的秋菊也进来了。她乍一看到夏草儿受伤如此,也呆了一下!
然而,只一下,却被人扯了扯衣角,原来是秋蓉,她的眸子里晶晶亮亮的,朝秋菊说道:
“秋菊,你去带人烧些开水来吧……待会儿,少不得要用的!”
秋菊想了想,咬紧了下唇,径直烧开水去了——夏草儿受伤如此严重,待会儿,太医来了,这热水啊,定是少不了的。秋蓉是对的,与其大家都围在这里,陪着段青茗难过,倒不如,做些实在的事,替她分忧!
宁嬷嬷也没有闲着,她先是唤过铁峰,让他将闲杂人等清理出去——毕竟,这里是大小姐的闺阁,若是被闲杂人等呆得久了,怕有什么不利于段青茗的闲话传出来!
刘蓉乍一进屋,就将段青茗的屋里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遍!原本,她以为,一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的。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屋里,除了一柜,一几,一桌,一榻,一踄步大床之外,其余的东西,一目了然,却一个人都没有!
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看这样子,哪里有什么私藏的男人呢?
段青茗低着头,似是伤心极了。身边的丫头,并没有全部围拢过来,只是你走来,我走去的,各自忙着各的!
刘蓉一看,冷笑了一下——段青茗,你自己挑的人又怎样呢?到头来,还不是各忙各的,有谁会来多看你一眼?
然而,再细心一看之下,刘蓉的脸色,蓦地变了!
把持段府数年,刘蓉的眼皮子功夫,可不是白练的。此时,她看清楚了,这些个小丫头们,看似走来走去的杂乱无章,其实,所做的事,都是必须进行的!
一人在清扫屋子,一人帮夏草儿轻轻地揩着冷汗。另外一个,轻轻地托着夏草儿的大腿,还有一个,跪倒在段青茗的身边,让她倚靠着,不至于跌倒下去!
宁嬷嬷,在请铁峰疏散人群,还派了一个丫头站到门外,阻止闲杂人等不准进来!另外两个不知名的丫头,早已去烧了一大锅的开水。此时,已经端进屋里来了,就等太医来了之后,清理伤口,用作其他!
刘蓉的脸色变了一下,又一下!
为人主者,才会明白,若想得一百个听话的、唯唯诺诺的丫头容易,可是,若想得一个知心知肚,知冷知暖的聪明丫头,却是不易的!
而段青茗乍一进屋,就沉浸在伤痛之中,这其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可是,那些应该做的事情,全部都一样不留地做好了——瓷器的碎片,早清理干净了,炉子里的熏香,点燃得味道浓了一点,暖炉里的火,烧得刚刚好够旺,窗子是开着的。以便让屋子里的污浊气息,早一点散出去——
不得不说,若想培养这样得力的丫头,可要耗费多少的心力、以及精力?又要有多么毒辣的眼睛,才能挑得这些璞玉回来?
不得不说,这方面,自己宠爱惯了的段玉兰,比之这个自小有娘生,没娘养的段青茗来说,简直差的,就不是一个档次!
刘蓉的眸子里,有无数的暗光在闪动。而她想得更多的则是,刘三,肯定是不敢欺骗自己的。这段青茗,究竟将人藏匿到了什么地方呢?
眼光的视线,落到了半跪在地上的段青茗的脸上,刘蓉禁不住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此时的段青茗,已经不能再算是一个人了。她的身上,被一层浓浓的悲伤的、甚至是绝望的气息包围着,那种气息,依稀带着致命的毁灭,仿佛只要谁一沾上,就会被冻结得七窍生烟!
刘蓉忽然心生出一种恐惧。她相信,今日之事,若是她没有一个相对完美的说法的话,那么,这真正万劫不复的,可就真的是自己了!
段正的脸色很黑。
他望着悲伤欲绝的女儿,忽然觉得后悔起来!
今日,是段青茗的芒寿,刚刚经历了锦鲤之祸,这才片刻的功夫,她就被人直逼闺房。而这一切,无论是哪一桩,哪一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只有目眼睁睁地看着,却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
段正望着身边的刘蓉,再看看这满屋子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东西的丫头们,不由地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今日之事,断不能善了了……
屋子里,很快被打扫干净了,秋蓉搬了张椅子过来,请段正坐下,然后,都低下头去,轻声地询问段青茗,要不要将夏草儿抬回她自己的屋子里去!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一直沉默着的张姨娘,忽然带了太医过来,朝着夏草儿一指,匆匆忙忙地说道:
“周太医,那个丫头受伤了,麻烦您帮她看一下吧!”
被张姨娘请过来的,仍旧是那个正直的周太医。因为对此前他诊断出段青茗落月草之毒的事情记忆犹新,所以,张姨娘亲自跑了一趟,把正在宾客之中欢饮的周太医请了过来!
周太医的身边,跟着他的小僮,他进得屋来,乍一看到夏草儿身上的瓷器,两条花白的眉,顿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长长的瓷片,还插在夏草儿的腿上,她的手上,腿上,都在不停地流着血。周太医屈下身去,查看了一下夏草儿可以算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再抬起头来时,神色已经严厉十分。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段青茗请罪
第二百一十七章——段青茗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