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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天下应该没有比‘情豆’更歹毒的东西了,连这个我都受得,还有什么受不住的?”我无所谓的说道,忽然想起什么,道,“我想睡了,你陪我。”表情甚是暧昧。
他微有些迟疑,却仍任我牵着往床上走。
虽说我现在与他已算同床共枕,但基本上他忙着替我看奏折,往往都是等我睡着他才来,而我醒时他已不在床上,天知道,他是不是都在床边的软榻上睡,我当真没有一点魅力吗?
“你先睡,我在旁边等你睡着。”他坐在床沿上道。
“以后奏折扔给那小破孩批就是了,不用你批。”我打了个哈欠道。
“小破孩?”
“就是那小皇帝,虽暂时不做皇帝了,但功课不能落下。”
“你的意思……”他眸光亮起来。
“做皇帝太无聊,我给他五年准备,等他靠自己的实力将我这个昏君挤下台。”到时我们与沙漠的战争也应该告一段落了,鹬蚌相持,渔翁得利,我决定让那小破孩做那个渔翁,他应该有这个实力。
舒沐雪虽没有笑,却看得出很高兴的样子,不知他有没有意识到,他已将我拥在怀中,极用力。
心中方才就有的那个想法又闪过,我趁他分心,一用力直接将他压到床上,笑道:“舒沐雪,我现在将你吃了可好。”说着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对着他的喉结咬下去,我知道他那处极敏感,上次不小心碰到,他都狼狈躲开。
果然他闷哼一声,喘气声顿时急促起来。
“婉昭,这是做什么?”声音也哑了。
“吃你啊。”我笑,脸也通红。
嘴巴有些肆无忌惮,舌头极色情的舔着他的喉结,感觉它慌乱的上下滚动着,而他人也像被点了穴,似忘了反抗,我敢打赌他之前从未碰过女人,不然哪有此时的不知所措,实在是可爱极了。
我心里想着,唇划过他的喉结,直接往下,虽我也没碰过男人,但H文老娘看多了,依样画葫总是会的。
没感觉到自己的手也在打颤,胡乱的拉开他的衣服,对着了裸露的胸膛一阵乱啃,他的喘气声更重,心跳即使不贴着他的心口也能听的清楚,我正想继续使坏,忽然头一昏,已反被他压在身上,他终于有了反应。
“现在不是时候,婉昭。”他的样子像是在逼着自己说这句话,曈光已转成漆黑,我再笨也看出那是情欲的颜色。
我不罢手,道:“我们是夫妻,现在也已是晚上,哪里不是时候了。”说着去吻他的嘴,他一愣,任我吻上来。
我好像听到他轻叹了口气,似做了什么决定般,然后就任我吻,只一会儿功夫,他便反被动为主动。
我顿时迷惑了,我本是想起小丁的话,觉得那‘情豆’还藏着什么歹毒的秘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舒沐雪没有碰过我?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想看舒沐雪有什么反应,他对“情豆”一定知道的比我多,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而他居然没有反抗。
难道我多想了?我分心想着,我只是想试探才这么做的,任其发展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他的吻,呵呵,真的很不错,要不,就从了他?
之前的玩闹,试探变得认真起来,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更浓,我无故的睁开眼,看到他放大的脸,不知怎地,脑中竟忽然想起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吻过我,比这个吻绝望,比这个吻狂乱,吻到我整颗心都碎了,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该想到他,但是渐渐地,那张放大的脸,变成了那个人的脸,我心里一惊,用力推开他。
舒沐雪眼中的情欲未退,却在看到我眼中的泪时猛的消失:“怎么哭了?”他捧住我的脸,急问到。
“对不起。”我听到自己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三个字,但我心里想的确实是这三个字。
我在做什么?自以为是的逗弄他,然后又将他推开,我在做什么?
心中好恐惧,为什么我会在舒沐雪吻我的时候想到他?这说明什么?
“婉昭?”舒沐雪用衣袖擦去我额上汗,唤我。
我这才抬眼看他,他的衣领退在肩上,头发微乱,整个人性感的要命,我是色女,任何男色我都喜欢,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我爱眼前这个男人吗?我忽然问自己。
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与我行夫妻之好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更是认真神圣的吧?而我呢?只是为了解心中的疑惑,而且在关键时刻,还该死的想到了其他人。
他知道,会伤心吧?
“对不起。”我又说了遍这三个字,心中一团乱,理不清个所以然,只是觉得自己太自作聪明了些。
而他以为我说这三个字只是因为刚才莫名的打断了这段性事,拥住我轻道:“不怪你,是我太急了,你此时喊停并没有错。”
我不说话,他继续道:“若你因此有孕,我才罪该万死,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也如珏儿一般。”
我一惊,为何我没想到。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与我……”我再傻也知道这几天他一直尽量不与我同床,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吻我的头顶,算是承认。
我自嘲的轻笑,自己骂自己:你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这几天我还傻傻的逗你,你为什么不与我说明呢?”好一会儿我才问道。
抱我的人没有回答,我回头看他,他额头忽然抵住我,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听到他极轻的说道:“因为我喜欢。”
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心中的愧意却更浓,眼中不自觉的又有眼泪下。
这个傻子!
胁迫
“若……行房,大嫂颈间的血块会扩散。”也亏慕容珑是医生,他居然是红着脸跟我说这句话。
“怪不得。”我只当没看到,怪不得小丁会知道。
“替我下道旨给制衣间:以后替我做高领的衣服。”我冲旁边的风悠宁道。
“干嘛穿高领的?现在天气热了。”
“遮着呗。”我白她一眼。
“皇帝,早朝时辰到了。”候在外面的女官进来提醒。
熙元朝宫中没有太监,尤其国君成了我这个女性后,更是不允许男人在宫内,当然舒沐雪,慕容珑还有那个小皇帝是我下旨留下来的,可以例外。
看早朝的阵势便可知道当朝势力是如何刮分的。
太后居左,坐在帘后;尚书居右,站我右侧,朝下官员便照着这两位大头所站的位置分别立在左边和右边,不分左右的便是那些中庸派,当然也可能是属沙漠毒狼一派。
每次上朝就像一场辩论会,那方辩罢这方上场,我坐在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混战,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打个哈欠算是休战的暗示,双方才悻悻退场,准备明天新一轮的大战。
我平时并不注意那些在场官员的脸,太多,太普通,我的记忆力又并不出众,以至于小丁混迹在这些官员中很久我都未发现。
而现在,我大部分的注意力便在他身上。
他长的本就出众,此时注意起他,更觉得他站在众多官员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无声的站在一旁,如我一般冷眼看着朝上的缠斗。
脸色还是一径的苍白啊,我心里叹息,心想,为何他会毫不掩饰的出现,却又混迹其中毫无张扬,以至于他主动写了奏折以后我才发现他?他到底准备干什么?
“皇帝,如今边关吃紧,那些小国余党已集结起来合谋叛变,若再给他们封候,封地,这等于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啊,皇帝。”一位老臣向我跪下请求。
“皇帝,那帮余党早已不成气候,封候封地,只是稳住他们,怎会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另一位马上跟上。
若说小丁毫不张扬又并非完全对,最近朝上辩论的话题开始以他的那份奏折为论点了,一切是他暗中操作的结果也不一定。
“皇帝,李大人的话有理啊。”
“皇帝……”
不用我发话,自会有人再接下去,只是……
只是反对封地的人比原先明显少了,而且除了几个中立的官员反对,太后与尚书两派已没有人再反对了。
“陈大人呢?”我没来由的冒出一句,他是反对封地最激烈的一个。
“陈大人称病,这几日恐无法上朝。”
原来是这样。
我在心里暗笑,个个击破?之后几天那些反对的官员应该全部会找个理由不来上朝了吧,然后把最后的决定权推到我手中,看我如何决定。
“封地的事,朕不同意,各位不要再争了。”我第一次发表意见,并不是为了不封地而拒绝封地,而是等着看小丁他们如何逼我就犯。
有人还要上来与我辩论,我手一挥:“朕累了,退朝吧。”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个熙元朝不属于我,我只是比那个小皇帝更合法的傀儡皇帝而已,而我这个傀儡皇帝硬是无视那些推我上台的金主们的意见,只为等着看他们如何对付我。
“朝上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出了朝堂,我对着一直躲在幕后的那个小人儿道。
“看到了,与臣之前上朝是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太后的实力已经可以和尚书并驾齐驱了,”小人儿完全大人的口气,“尚书与太后的意见难得一致,封地的事,皇帝最后终会是无耐答应的。”
“你以前就是这样被逼着做决定的吧?”我道。
小脑袋低下,表是默认。
“所以说,你做皇帝与我做皇帝其实没有区别,只是我更合法一点,可以让他们更安心的傀儡我而已,你现在还认为,我能做皇帝是因为我是龙血的继承人?”我问他,“我记得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你现在可有结论?”
“有。”他点头。
“那你的答案呢?”
“权利。”
“说具体点。”
“权利才是皇位,如臣手中握着兵权,财权,粮权,那么政权,皇权便可牢牢在臣手中。”
“没错,政权,皇权分解出来就是兵权,财权,粮权,兵权是国防,财权是国力,粮权是民生,缺一不可。”
“皇帝为什么要臣了解这些?”小脸上一脸疑惑。
我笑,凑近他,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道:“等你来抢我的王位,我可以替你做五年的昏君,五年后你可有足够的实力来将我挤下台?”
小脸顿时愣住,瞪大眼看我。
我又笑,抚他的头,同时朗声对旁边的女官说道:“瑞帝(小皇帝现在的称号)在宫中实有不便,待会你替我拟旨,让他回他的封地瑞城去吧。”
“是。”女官领旨离去。
“我等着你。”我冲他眨眼,留下呆愣的他,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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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朝堂上公然违背,马上引起了几位老大的集体反弹。
先来找我的当然是太后,之后是尚书,反正各怀鬼胎,我辩不清真伪,更不想理会。
他们说向东,我偏往西,要的就是他们的反弹。
如今太后(其实是六王爷)掌握财权,不封地,便会战,让他出钱给掌握兵权的尚书,她当然反对,只是站在尚书的立场他为何也赞成封地呢?
尚书的理由是连年战乱,民不聊生,只是这样冠冕的理由我不信。
“尚书必定也感觉到了朝中存在着另外一股势力,与其出兵消耗实力,还不如同意封地,好拉拢一向的老对手太后,一起对付那股势力。”我的疑问舒沐雪替我解释。
“也就是说我的公然违抗,没有让沙漠毒狼跳出来,反而让他们两方先跳出来了?”我摘了旁边树上一朵叫不出名的花,随手插在鬓角。
“那也未必。”舒沐雪看着我头上的花,眼睛难得闪着柔光。
“什么意思?”
“沙漠毒狼躲在暗处,现在的局势,我们无法知道他是否只是自己纠集了一批人,还是已与太后或尚书的某一方达成了协议。”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说尚书是三朝元老,忠心耿耿?”
他看我,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在权利面前,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