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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哈哈哈!”七叔被哄得开心,把一脸的老褶都堆成了狗不理包子。
相明昊看在眼里,心愈发的沉。
这小子,这么小小年纪的,就这么厉害了,甚至还趁机把老七往他们那边儿拉,而且看老七的样子,还真的挺心动,愿意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似的!
相明昊握着扶手的手不禁用力,表情愈发的难看。
于秋萍正在相逸臣的房里,想要骂苏言,却又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骂的狠了,可是心里这股子气,又怎么都咽不下,便没了好脸色。
忍不住的时候,就站起来嘀嘀咕咕的念叨两句,消停了没多久,又嘀嘀咕咕的念叨两句。
这么断断续续,没完没了的,苏言宁愿让于秋萍一次骂个够算了,至少不用这样忍受着她没完没了的念叨。
相逸阳就在一边看着,也是面色不善的。
这女人为他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这绯闻一放出去,家里的长辈肯定饶不了他!
相明昊能不能稳住家里的人还难说,而且更好给了相逸臣打击他的理由。
这个死女人,没给他帮什么忙,还尽给他拖后腿,相逸阳简直都气死了!
“咚!咚!咚!”
房门声响起来,于秋萍正烦着呢,对着苏言就没好气的说:“开门去!”
苏言恨得牙痒痒,可是麻烦事是自己捅出来的,也嚣张不起来,只能挺着大肚子,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开门。
“少奶奶。”刘嫂叫了声,又走进屋子,“夫人,少爷,先生让你们都下去呢!”
“怎么,有结果了?那些人都走了吗?”于秋萍一听,也站了起来,走到门边。
“没有呢!”刘嫂说道,“逸少爷带着儿子过来了,说是要为老婆讨说法,所以先生让夫人,少爷和少奶奶都下去呢!”
“哼!他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相逸阳怒道,狠狠地瞪了苏言一眼,“都是你惹得好事!”
苏言咬着牙,被他骂也是一声不吭的。
“走吧!有我和你爸护着,我就不信相逸臣还真敢动你们,他今天来了,也不过是赢回点面子而已!”于秋萍冷声说,便先出了门。
在这个时候,拿出了她主母的架势。
相逸阳跟在于秋萍身后,也不去扶苏言,就让苏言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地走。
相逸阳一下楼,就看到七叔抱着小家伙,就跟哄着自己的亲孙子似的,那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老菊花了。
七叔可是难得的属于中立的人,所以两边都想拉拢他,他决不允许七叔就这么被相逸臣给拉拢走了!
“爸!”相逸阳叫道,恭恭敬敬的,又跟各位叔伯打了招呼。
小家伙听到相逸阳的声音,便抬起了头,表情也冷了下来。
相逸阳对上小家伙那双冷冷的眼,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来。
这小子,怎么就跟他爸的表情一模一样呢!
这副骄傲的脸上写着“你不如我”的表情,真他。妈。的欠揍!
他才几岁,就能表现的这么骄傲。
相逸阳看着小家伙,表情也有些阴狠了。
如果相逸臣没把孩子教好,他不介意替相逸臣教育教育自己这个侄子!
相逸臣看到相逸阳脸上闪过的狠意,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才冷声说:“二哥,二嫂,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却大白天的躲在屋子里,这心理素质可够好的啊!”
“能有多大的事儿!”于秋萍站出来,挡在了相逸阳的面前,“报纸上的胡乱报道你也信?一则报道而已,报纸上胡说八道,咱们就能告他们!大家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轻信一则报道,就跟自己的兄弟来兴师问罪,这样像话吗?让人看着,还以为相家内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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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最后一次机会(3000)()
“能有多大的事儿!”于秋萍站出来,挡在了相逸阳的面前,“报纸上的胡乱报道你也信?一则报道而已,报纸上胡说八道,咱们就能告他们!大家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轻信一则报道,就跟自己的兄弟来兴师问罪,这样像话吗?让人看着,还以为相家内斗了呢!”
“相逸臣,你好歹也是要竞争家主的人,就这么点情商?”于秋萍冷嘲道,还用目光剜着他。
“是不是胡乱报道,你们自己清楚!”相逸臣冷声说,“二伯母,你现在推脱,倒是能推得一干二净,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人家把录音和录像都给公布了出来,你是不是还能推脱!”
“到时候证据确凿的,咱们相家却信誓旦旦的要告人家诽谤,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事实摆在那儿还不承认,相家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相逸臣冷冷的看着于秋萍。
就算是拿出了主母的气势,可是在收到相逸臣这一眼的时候,于秋萍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着痕迹的,往相明昊那边靠了靠。
相逸臣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冷冷的一笑,对相逸阳说:“相逸阳,你是个男人,别整天像个吃奶的娃一样,躲在你。妈。的后面!”
突然被相逸臣点名,相逸阳一阵气怒,他这是在嘲讽自己无能吗?
“他们说有就有的吗?相逸臣你是两三岁的孩子?人家说什么你就信?”相逸臣既然都点了他的名,相逸阳便站了出来,冷冷的撇唇。
相逸阳没有再看相逸臣,而是看向了大伯等人:“这件事,别说确实是记者杜撰的,就算是真的,这件事被报道了出来,对咱们相家就不是件好事。如果我们不采取点措施,就这么默默地承受了,人家也会以为是真的,更会以为我相家好欺呢!”
“我觉得我妈说的没错,我们必须采取强硬的手段,让那些记者知道,我相家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招惹的,以后报新闻的时候,也注意着点,别来打扰我相家的主意!”相逸阳沉声道。
“而且,我怎么可能会去喜欢自己的弟妹?我跟伊恩甚至没有多少交集,现在来说我喜欢伊恩,不是太可笑了点?”相逸阳嘲笑的看着相逸臣,“逸臣,你的自我感觉,也不要太好。”
“单单是凭借这一点,那报纸就是胡说八道,我就可以告他!”相逸阳目光凝视着被七叔摔倒了桌子上的报纸。
大伯点头:“不错,不管事情的真假如何,我们都必须要做出反应,否则,那些媒体还真当我们相家是好欺负的。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不管相家内部是出了些什么事情,都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相逸阳,别把这件事的焦点给模糊开。”相逸臣冷笑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妻子,这件事完全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因为我相信伊恩,就算再多人喜欢,她心里也始终只有我一个!”
“我今天来追究的,只是苏言对我妻子的污蔑!”相逸臣沉声道,将相逸阳企图模糊的问题彻底摊开来,一双眼内凌厉的光,也终于射。向了即使躲在相逸阳身后,也掩盖不住她身体的臃肿的苏言。
“二嫂你与二哥口角,我不管,这是你们自家的事情,但是别把伊恩搅进来!你说话不顾场合,随意的污蔑我妻子,还让记者给听到了,把那么大一顶帽子往伊恩头上扣,那纸上的新闻,就差把伊恩说成是朝三暮四,勾。引老公兄长的人了!纵使没有明说,放在看客眼里,也会衍生出一些龌龊的想法!更别说,这世间的想象力,从中再生出更多的臆想来,慢慢的,我们整个相家是不是也就要成了一个不知正经的淫。窝了!”相逸臣微眯着眼,冷声指责。
“这事儿,无论如何我都得要你给个说法!”
苏言陡然变了脸色,看向相逸臣,原本就因为怀孕而素面朝天,没什么光彩的脸,更加惨淡了。
她咬咬牙,随即直视相逸臣:“逸臣,你我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苏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从小在大家庭长大,我也是知道分寸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又不该说!你若是仅仅凭报纸的一面之词,就来找我兴师问罪,这也太叫人心寒了!”
“我行得正,做的直,不怕那些记者!你要是害怕,那么大可有我们家出面来告他们!”苏言努力地挺了挺胸,可是沉重的肚子总是把她的身子往下拽。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依然企图拿出一些骄傲的气势来。
苏言这么一番话,就连四伯等人,也都忍不住微微的皱了皱眉。
这各说各的词,倒有些真不好判断了。
但是至少,相逸阳有句话说对了,他们必须做出反应,不能让外界小瞧了,以为相家可欺!
“告他们?”相逸臣撇撇唇,颇为不屑,“就是因为我们自小便认识了,我顾念着这二十多年的情谊,一直对你百般容忍,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真正出手,而是先来问你。”
相逸臣深深地看了苏言一眼,又张嘴:“苏言,我再问你一遍,这报纸上的话,你到底是说了没说?”
他的目光极认真,就算是再傻的人,都能从中读懂一个信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更何况在座的人都不傻。
苏言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异常坚定的说:“没有!”
她不承认,死无对证的,相逸臣又能拿她怎么样?
难不成还真能去问报社你们有什么证据吗?相家可丢不起这人吧!
所以,她才这么有恃无恐的。
“好!”相逸臣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叫了声,“尚东!”
一直呆在角落里,甚至被一群人都给忽略掉的尚东,闻言走了上来。
大家这才注意到,刚才相逸臣来的时候,尚东也跟着进来了。
尚东拿出一只录音笔,打开后,就听到嘈杂的背景声,还带着舒缓的音乐。
如果仔细听,便能辨认出来,这就是昨晚苏老爷子生日宴时候,会场中的背景音乐。
苏言一听这声音,当即变了脸色。
握着冰冷的手心,凉意如倾盆的冰水,从头顶骤然灌下,一直窜到了脚心。
“你……你们干什么都拿我跟伊恩比?有什么好比的?我哪点比不上她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看上她了就去啊!在这儿跟我发什么脾气!反正你也上过她妹妹了,吃过妹妹的味道,还想尝尝姐姐,是不是?你去啊!说不定,她还就答应了你呢!”
最让苏言害怕的话,终于还是从录音笔中流露了出来。
尚东关上录音笔,相逸臣冷眼看着苏言:“你还有什么话说?据我所知,你也不止一次拿着伊恩说事,你不在乎你老公的名誉,可我在乎我老婆的!”
他看着苏言,失望的摇了摇头:“正如你所说,你是苏家出来的,也是跟我自小玩到大的,我以为我一直很清楚你的为人,是个知道分寸,上得了台面的闺秀,可是却没想到,你出口竟然这么粗鄙,不但污蔑了伊恩,甚至还把相逸阳给带了出来!”
相逸臣笑笑,“我二哥找小姐的事情,外面可没人知道,就从你这嘴里给轻轻松松的泄了出去。”
伊恩的妹妹,只要查一查就能查到伊人的头上,而伊人是做什么的,更加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