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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每一次的移动,总能飘过发丝上的香气,让相逸臣忍不住的贪。婪的嗅着。
可伊恩正专心的给他处理伤口,根本就不知道这男人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将衬衣从伤口上撕下来,伊恩这才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
相逸臣见她的动作那么娴熟,显然不是个生手,便说:“你以前也给人包扎过?”
“在美国学过。”伊恩淡淡的说,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便接着说。“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住的附近常常出现街头少年打架的情况,那边对于枪支的管制又不是很严,所以常常会有人受枪伤。我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在社区里帮忙。那些孩子不愿意去医院,通常都会来到社区里找义诊的医生处理伤口,我在旁边帮忙,也就自然而然的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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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可是相逸臣,你的命,我现在不稀罕了!(3000)()
“在美国学过。”伊恩淡淡的说,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便接着说。“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住的附近常常出现街头少年打架的情况,那边对于枪支的管制又不是很严,所以常常会有人受枪伤。我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在社区里帮忙。那些孩子不愿意去医院,通常都会来到社区里找义诊的医生处理伤口,我在旁边帮忙,也就自然而然的上了手。”
她没说的是,因为当时还怀着睿睿,对于那些孩子,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将心比心的感觉,一想起自己的孩子,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对那些孩子好,劝他们好好地过,别再弄得自己一身是伤。
所以后来生下了睿睿,事业也有了起色,搬到了条件更好的社区,在有空的时候也依然会回到以前的社区继续帮忙。
她知道她的力量很微薄,可依然想要为哪怕千分之一的可能出点力,看到有一个孩子回头,她就高兴。
就算那些孩子依然执迷不悟,她也不想他们年纪轻轻的,就因为放任伤口恶化而造成一些让人后悔莫及的严重后果。
可相逸臣听着,却很不是滋味。
那过去的五年,是怎么也无法填满的洞,她经历过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看着她为他包扎伤口,脸上坚定地光辉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过去的那种强作坚强。
现在的她,就像悍然不动的磐石,生了根的那么坚定。
她变了,变得太多,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吸引。
就像是一颗连城的翡翠,只有淡淡的沉淀光泽,远没有钻石那么耀眼,却仍然能吸引着懂得欣赏的人不断地靠近,却远不是那么好摘取的!
相逸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就看到她的唇开开合合,耳边传来她好听的声音:“你好歹也算是公众人物,去医院的话,虽然里面没有子弹,可是看你的伤口,医生也能推断出来,徒增一些无谓的负面新闻,对你不利。”
她冷静的分析着,相逸臣却心中鼓动,看似简单的言行,却是在替他着想。
什么时候,她的想法竟然这么全面了!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就听到伊恩说道:“一会儿左司来了,让他去买些消炎的药。”
说完,伊恩便直起了身子,不知不觉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了,而且包的极漂亮。
可是当伊恩看向相逸臣时,却发现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做梦似的,便干咳一声,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相逸臣微微一笑,说不在意是假的,可也没表现的多失落。
这时候,小家伙突然爬上了沙发,看着相逸臣的伤口,纱布上还透着血,小家伙不忍的说:“叔叔,很疼吗?”
相逸臣摇头笑笑:“不疼。”
“骗人,一定很疼。”小家伙刚才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伤是在相逸臣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妈咪说,说谎的不是好孩子。”小家伙煞有介事的说道,“虽然叔叔是大人了,可也不能说谎哦!”
相逸臣莞尔一笑:“好吧,有点疼。”
小家伙皱起了小眉头,想着要为这个叔叔分担一点,突然展颜一笑:“那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说着,小家伙就跪在沙发上,小心的不碰到相逸臣的伤口,鼓起小嘴对着他的伤口吹了起来。
相逸臣看着小家伙这么认真的表情,只觉得可爱极了,哪怕是真的疼,再看到他这样之后,也不觉得疼了,只觉得满腔的柔意,只想要好好地抱抱小家伙,亲亲他可爱的小脸。
“叔叔,有没有轻一点?”小家伙认真地问。
“真的轻了很多,谢谢睿睿。”相逸臣柔声道。
闻言,小家伙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
“叔叔已经不疼了,睿睿吹累了,就去休息休息吧!”相逸臣说道。
看着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然是有些僵了。
“好!”小家伙如获大赦般的,立刻跳下了沙发。
他虽然很累,可是叔叔如果还疼的话,他答应了要帮叔叔呼呼,就不能半途而废呀!
就在这个时候,左司也到了,嘉惠替他开的门,一进门,他就冲到了相逸臣的面前。
“逸少!”左司绷着脸叫道,看到相逸臣肩膀上的伤,双眼闪过狠光。
相逸臣不在意的挥挥手:“这次不是冲着我来的。”
左司一怔,还准备发狠呢,就被相逸臣这句话给戳破了气。
相逸臣看向伊恩:“你最近得罪谁了?”
伊恩目光闪了闪,就听相逸臣说道:“那颗子弹不足以致命,本意应该是要吓吓你,给你一个教训,不然以当时的情况,以在酒店楼顶的杀手的那个角度,绝对不可能射偏。”
也就是说,他替她挡的那一下,很有可能就不是肩膀,而是心脏了!
根据相逸臣的话,伊恩很快就能联想到这层意思,脸色不由大变,看着相逸臣的伤口,第一次露出了后怕的样子。
如果是要杀她,那么是不是说,现在她看到的就会是相逸臣的尸体了!
可是他事先就知道会是这种可能,却还是拉着她,把她护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抵挡!
伊恩喉咙发苦,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儿,怔怔的看着相逸臣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扯扯唇:“如果你觉得欠了我,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还的。”
她就算是恨着他,可也不想要看到活生生的他变成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
可是相逸臣在听到她这句话后,脸色却变得那么难看,陡然的沉了下来,要杀人一般的吓人。
“你觉得我这是在还债吗?”相逸臣咬牙切齿的说道。“伊恩,再大的债,也不会让我用这条命来还!”
他指着自己的伤口,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白色的纱布立刻就被晕染出一圈的猩红,那么刺目。
伊恩的心狠狠地一揪,却不敢再看他。
可是相逸臣却不放过她,冷声说:“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什么债都比不上我的命金贵,唯一能让我豁出这条命的就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伊恩,就是你!你记住了,不论我为你做什么,都不是为了还债,就只是因为你!”
说话间,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伊恩逼近。
而伊恩竟然忘了要后退,要躲避,脚下像是生了根,就定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相逸臣一步一步的逼近。
一直到他走到她的跟前,只差寸许,两人的身子就要碰上了。
身高上的差距,让她不抬起头仰望着他,那张脸带着愠怒,真的被她的话给惹恼了。
“呵呵呵!”伊恩突然笑了起来,眼中瞳孔都在晃动,看不出是激动,又或是嘲讽。
她扯扯唇:“可是相逸臣,你的命,我现在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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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苏家,这笔账我会慢慢算的!(6000)()
她扯扯唇:“可是相逸臣,你的命,我现在不稀罕了!”
说完,她就抱起小家伙:“嘉惠,我们走!”
可是相逸臣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起:“你要是真不稀罕,刚才也不会那么紧张,你可以把我扔在电梯门口不管,也可以把我扔到医院,不会在意我是不是会缠上不好的新闻。”
伊恩脚下顿了顿,依然抱着小家伙,头也不回的离开。
随着关门声响起,相逸臣对左司说:“把今天酒店里从八点到现在的监视录像调出来。”
“是!”左司点头应道。
左司从酒店的保安部调来了录像,这东西虽说也不是多重要,可是酒店也不会轻易地就交给客人,不过因为是相逸臣要求的,酒店也不敢多说什么。
早晨七点之前,酒店的客人进出比较少,到了七点,才算是慢慢的多了起来。
可是有一点比较麻烦,那杀手要带着阻击枪,必定要拿箱子或者大点的包做掩饰,可是这里既然是酒店,那么进出的客人也必定有很多旅客,来住酒店的,提着大行李箱,也不足为奇。
相逸臣和左司也都明白,这就是那个杀手为何会选择在酒店楼顶动手的原因。
相逸臣紧皱着眉头:“看吧,看最后到顶楼才下电梯的人有哪些。”
早晨到顶层的人倒是不多,合共也只有七个人,其中三人是空着手,一个女人拿着女式的手袋,手袋很小,装不下阻击枪。
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拖着行李箱,一个提着半个行李箱大小的黑箱子,前后走出电梯,拐弯时,正好在监视器的死角位置,再也看不到了。
“停!”相逸臣叫道,左司按下暂停键,相逸臣盯着屏幕上方的时间。
八点五十分,伊恩遇袭的时候是九点二十分,时间上基本吻合。
“逸少,酒店顶楼一共有三个紧急逃生口,其中两个逃生口处的监视器今早突然瘫痪。”左司说着的时候,相逸臣已经在看另一个逃生口的录像了,一个人都没有。
相逸臣勾勾唇:“没想到还是个大行家,那两个逃生口的位置恰恰是这两个人走过去的方向,这样一来就分辨不出到底是这两个人中的哪一个,又或者是两个都是。”
而且这两个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抓准了酒店里的摄像头的方向似的,始终低着头,背对着镜头,让人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定住屏幕上的画面,左司接了个电话。
挂断之后便说:“逸少,伊恩回国后接触的人不多,总共就是薛凌白,薛夫人,康石轶,还有一个非常可疑。”
“谁?”相逸臣问道,目光变得愈发凌厉。
左司顿了一下,沉声道:“苏凌的助理,杨立。”
相逸臣脸色一沉,就听到左司继续说:“最近‘良大’的归属一直是一个热门的话题,竞争最激烈的就是康石轶和苏凌。伊恩作为Ian的助手,是与康石轶直接接触的人物,之前我们的人在咖啡厅中见到杨立与伊恩见面。杨立还给过伊恩一张支票,但是被伊恩拒绝,两人最后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