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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的是系统尖锐的提醒:“宿主快躲!”
卫伊一愣,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抬眼就见假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若是她方才反应慢点,恐怕就要被砸个正着了。
察觉到这点,脾气再好的人都得冒火了。
卫伊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只有别人人装神弄鬼!
她随手抓起一把石子,用了十成力道往一个方向击去,恼怒道:“耍人很好玩吗?还不出来!”
石子似乎击中了什么人,卫伊听到一声闷哼,眼前又是白影一晃。
这回卫伊直接追了上去,没多久,眼看就要追上了,忽然哗啦一阵杂响,随即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娘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就在这一顿的时间内,那白影又不见了。
卫伊叹了口气,偏头看去,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眼前的屋子上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大字“德安祠”,字体厚实,一股沉重凝肃的气氛扑面而来,连带着卫伊都停住了往前的脚步。
孙嬷嬷一脸急切的走了过来,拉着卫伊就要离开,“娘娘快走,惊扰了太妃可就……”
她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就走出来一个人,目似寒冰,直直的盯着卫伊。
“端太妃……”孙嬷嬷连忙行礼,见卫伊愣着不动,连连使了眼色过去。
端太妃肃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孙嬷嬷,她是谁?”
“回端太妃,这是代帝侍灵的璃妃娘娘……”
“璃妃?”端太妃蹙眉,不满道:“堂堂一宫妃子,岂能如此不懂规矩,竟敢在德安祠外喧哗?此乃大不敬!”
艾玛,好严肃……卫伊汗颜。
“端太妃见谅,”想了想,卫伊还是解释道:“臣妾无意打扰,只是追人至此,那人行踪可疑,方才的动静也是他所为,还请端太妃明鉴!”
“可疑之人?”端太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色更加难看,“这德安祠除了孙嬷嬷,也就是哀家和其他几位太妃,哪里有什么可疑之人?”
“臣妾绝无半句虚言……”卫伊急声道。
端太妃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哀家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知你年轻气盛,难免心浮气躁,莫怪皇上派人吩咐要好好教导你一番……”
卫伊一听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卧槽黄桑你不坑人会死吗?
“你跟哀家进来!”沉吟片刻,端太妃丢下一句话就走了进去。
卫伊抿了抿唇,便跟着进去了。
刚一进门,她就感觉阴森森的,入目处皆是灵牌,而端太妃就指着灵牌下方的位置,厉声道:“跪下!”
卫伊眼睛一颤,暗暗苦笑,不过对着先人,她倒也识趣的跪了下来。
“璃妃,莫怪哀家针对你,而是你心不静,”端太妃严肃道:“今日你先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静静心,明日再跟随哀家以及其他太妃做事,明白吗?”
卫伊无语,半响才叹道:“臣妾认罚,只是有一件事情还请太妃体谅……”
端太妃道:“你说。”
“臣妾……饿啊!”卫伊悲愤的开口。
端太妃:“……”
对上端太妃那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卫伊厚着脸皮道:“臣妾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万一饿晕了,岂不是体会不到太妃罚臣妾跪于此地的苦心了?”
端太妃默默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明白晏辰晖命人带话的“好好教导”是什么意思了!
卫伊很镇定的笑。
终于还是端太妃妥协了,让孙嬷嬷拿了些吃的过来,却是让卫伊在外面吃,吃完再进来接着跪。
卫伊一手拿着一块糕点,一口塞一个进去,见此,端太妃的目光愈发诡异。
等卫伊塞完了,端太妃才忍不住道:“哀家有点想不通,你是怎么当上璃妃的?”
哪有妃子吃东西这么大口大口的,一点也不讲究,就这副德行,选秀的时候就该被刷下去的好么!
卫伊喝了口水,闻言,眨了眨眼睛,无辜的道:“选秀的时候,皇上直接封了臣妾璃妃……”
端太妃听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封了妃位,尼玛当初她熬了多少年,费了多少劲才熬成一个嫔,还没成妃子皇帝就死了……结果面前这个疑似单细胞的生物竟然这么简单就混成了一个妃子?
以端太妃这把年纪的心性都忍不住嫉妒起卫伊的好运气了。
谁知卫伊下一句就来了个转折,“估计皇上也是看在太后姨母的面子上,臣妾其实挺有自知之明的。”
“哦,哀家差点忘了,你是太后的侄女……”端太妃点点头,了然,随即又道:“好了,你也别再拖延了,去跪着吧。”
卫伊望天,好吧,还以为能混过去的……抹泪!
她在里面跪着,端太妃便坐在一旁抄写着什么,时不时的厉声指责,诸如“手放好,腰挺直,不准乱动”等等,直接让卫伊想到了当年军训时的噩梦啊!
不过膝盖下面有垫子,跪着倒是不疼,端太妃让她跪在这儿,可见表面虽严厉,心肠却不坏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卫伊闷得慌,忍不住小声道:“端太妃,臣妾能问个问题吗?”
好一会儿,才听到对方的回答:“说。”
“其他三位太妃呢?怎么就只有您一个人?”卫伊奇怪道。
“武太妃和悾疾×耍靥谡展俗磐巡豢恚倍颂底牛吞玖丝谄锲蜒诼淠氨暇故巧狭四昙土恕!
卫伊默然,心知她说的既是指武太妃和悾灿兴约海蓟比牍降米詈罄纤拦校獯蟾啪褪抢男凑沼朊恕
瞧了瞧天色,又看到她脸上的倦色,卫伊忍不住就道:“端太妃,您若是累了不妨回去歇着吧。”
端太妃放下笔,似笑非笑道:“哀家回去歇着,也好让你歇着了,是吗?”
“臣妾虽不才,却还是有些骨气的,既然认罚了,便一定会跪完两个时辰,”卫伊看了她一眼,平淡的说道:“只是看您似有困意……两位太妃已经病了,您还是保重些吧。”
端太妃一怔,见她很平常的说出这话,垂了垂眸,眼神不禁柔了一瞬,心道,还是年轻啊。
不过……抚了抚额,端太妃还是站起了身,道:“你跪完便回去吧,明早哀家在这里等你。”
卫伊笑了笑,低眉顺目道:“是,端太妃慢走。”
端太妃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卫伊一眼,那一眼,说不清的复杂,她在宫里许多年了,看人不说绝对准,也不会差的太远,这璃妃……哪里是学不会规矩礼数,只怕……是不想吧……
等她走后,卫伊揉揉鼻子,安安分分的跪着,扒着手指数时间。
天已经完全黑了,透过窗子能看到漆黑的天幕与繁星,月光照进来,似水流泻。
现在是夏日,就算是晚上也并不冷,但因为身在祠堂,听着风吹树叶哗哗的声音,莫名就感觉一股寒气涌上脊背。
卫伊低着头,其实她也是有意想支走端太妃,就算想看看迷路时遇到的那个白影还会不会出现。
窗户发出吱呀的声音,又起风了。
剑光一闪,反射的光芒刺到了卫伊的双眼,以至于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倚身横扫,一腿就往后踢了过去,伸手一拽旁边的凳子拦住剑尖,随即站了起来,抬眼看去。
这一看,她却是一惊,只因这背后下手的并非白影,而是一个黑衣人!
身体特征骗不了人,那个白影显然是个女的,可这黑衣人,却是个男的。
不是一路人!而且这黑衣人明显是来杀她的!
卫伊脑中一瞬间闪过诸多想法,眼神一变,她冷不丁的厉声问:“薛丞相也太心急了,这才第一天就想要我的命了?”
那黑衣人身形一顿,挥剑再度刺了过来。
卫伊便闪躲边观察,这黑衣人的动作很奇怪,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对了,这里是德安祠!他不想损坏德安祠!
刚刚的那句话,卫伊其实是试探,虽然薛丞相和薛采毓可能确实想杀她,但绝不会这么快动手,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用刺杀。
这么想是有理由的,从晏辰晖口中得知,她来代帝侍灵根本就是薛丞相的主意,如果她当她过来就被刺杀身亡,薛丞相和薛采毓绝对脱不了干系,依薛丞相那头脑怎么可能自掘坟墓?最多也就可能是在后面的几天让她“意外身亡”,那还差不多。
所以这黑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武功不错,出手却有顾忌,卫伊也有武力值加成,一时却是僵持着。
“你不想损坏德安祠?”卫伊险陷躲过剑尖,一脚踹上黑衣人的胸口,两个人各退了几步,她又道:“这倒是好笑,来刺杀还有这顾忌,莫非……你的主子并不是薛丞相?”
这话一出,那黑衣人身形又是一顿,随即以一种不要命的打法攻了过来,显然不顾自己受伤也要杀了卫伊。
卫伊暗道麻烦,她虽然武力值杠杠,但是没有内力啊,根本不是这黑衣人的对手,若非他有顾忌,她早就落败了。
“系统……”卫伊当即就想呼唤系统,用些旁门左道阴了这黑衣人!
可还没等到系统回音,又一个身影飘了进来,单手就去接了长剑,另一只手一掌拍向黑衣人,后者闷哼一声,血不断的从嘴角溢出,长剑亦是应声而断,他正靠着窗,当机立断就从窗户跃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来人并未追出去,而是回身对卫伊微微一笑,偏头问:“想不想我啊?”
卫伊指着他,一眨眼就扑了上去抱住,惊喜道:“乔乔!”
作者有话要说:
☆、杀机:甜甜蜜蜜?
卫伊一直觉得,大晚上坐在屋顶上这种事挺二的,只有传说中的大侠才能欣赏这种美学,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跟着某个死小孩玩这种“浪漫”!
乔璧暄仰着脸,月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有一种宁静到极致的错觉。
卫伊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扯扯他的衣袖问:“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啊,”乔璧暄很是理直气壮的回答,随即又问了相同的话:“你想不想我啊?”
“才几天没见……”卫伊无语。
乔璧暄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说:“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卫伊失笑,对他招招手。
乔璧暄眨了眨眼,凑了过去,不解的望着她。
卫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说:“几年不见的补偿,好不好?”
乔璧暄怔了怔,眉眼都弯成了新月,得寸进尺的道:“再亲一下?”
卫伊突然有种角色颠倒的感觉,瞬间失笑。
见她笑得开心,乔璧暄就握住她的手,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随即扬了扬眉,像只偷了腥的猫,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靠着她,眼角都是笑意。
卫伊瞪了他一眼,伸手过去揉他脸,温暖却像潮水从心底漫上来,她从来不是矫情的女孩子,既然喜欢了,那便坦然接受。
或许是自小的经历,让卫伊明白,单方面的付出,那叫一厢情愿,而感情这东西要想长久,从来都需要彼此付出。
两情相悦,真是再美好不过。
“刚刚那个黑衣人……”乔璧暄若有所思的开口,调侃道:“老实交代吧,你又招谁惹谁了?”
卫伊叹气,苦恼道:“我得罪的人貌似还挺多的,一时想不起来……”
乔璧暄:“……你看,事实都证明,我们天生一对。”
卫伊扶额,确实天生一对拉仇恨的好手!
她就郁闷了,明明没想得罪人,可这宫里的人是有多玻璃心啊,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纠结死……还能不能愉快的吐槽了?
想着,卫伊就把薛丞相设计她来侍灵一事说了,顺便鄙视了一句:“丞相大人是有多小心眼啊?”
“他恐怕早就想除掉你了,毕竟薛采毓几次都是在你手上吃亏,”乔璧暄皱了皱眉,道:“我让秦悦过来保护你吧,否则再像今晚这样……”
“不必了,我应付的来,”卫伊摇摇头,沉吟道:“无缘无故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