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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不太相信的在溶月面上透视了会儿,见她真诚的神色,这才迟缓着侧开身子,放他们过去。
待柳之懿被押走后,溶月走近夜冥,视图劝说道:“夜冥,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阿?”
“呃?”夜冥困惑的抬起头。
“有没有想过找个媳妇,成个家,好好过日子?”
提到敏感的话题,夜冥的脸通红了一片,嗫嚅着:“不急……”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又一。”
“不小了,向你这般大的,一般连小孩都会满街跑了。夜冥,不如我给你给你物色个好女子,成个家好不?”有个温暖的家,或许能温暖他冰冷的心,冲淡他复国的热度……
“不!”夜冥坚定的看着溶月,斩钉截铁的拒绝:“大业不成,家国不复,何来家之说?有国才有家,所以教主的好意暂且搁着,等到大事成后,属下再来领取!”
挫败的垂下眸子,溶月揉着眉心,想了又想,抬起头:“那你来军中帮我的忙,这总可以了吧?军中事多,我忙活不过来,你来帮我训练军队,等到兵强将猛的时候,再来商讨大业,完成大计,这要求不过分吧?”总之地将他与柳之懿隔离开来,整日里守着那个复国疯狂者,指不定哪天会给她弄出点什么破事来!
夜冥的眼亮了亮:“属下只怕不够资格……”
“以你的伸手怎么会不够资格?行了,这事就这般定下了,翌日起,就封你为左骠骑将军,跟着右骠骑将军章赫好好学着怎么治军。”
“谢教主提拔!”
“得改了,要改口称将军!”
“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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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四十五章 一朝为王
夜冥离开后,溶月一转头,碰到了拓跋宸深沉的目色。
无谓的耸耸肩,溶月漫不经心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很是大逆不道?”
目光凝定在溶月脸上半晌,方温和的笑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你们父女二人,呵呵,相处方式着实奇特。”
“相处方式?”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你也不用为我掩饰什么,我和他水火不容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说我不孝也好,说我孽障也罢,可要是让我认他这个父亲,两个字,没门。他拿不拿我当女儿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拿他当父亲的!所以,宸,以后你用不着顾忌到我,若是柳之懿招惹你,你尽管出手就是,反正失去了夜冥,他也只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狮子罢了,只会干吼而已……”
溶月语气中对柳之懿明显的敌意令拓跋宸吃惊。虽然他隐隐察觉到溶月甚是不喜欢她这个父亲,但如今看来,她何止是不喜欢,对柳之懿,她甚至可以算的上厌恶,忿恨!两父女见了面,斗得青眼不说,甚至还动上了手!父亲骂女儿骂得没有余地,女儿讽刺父亲亦是不甘示弱,这哪里像是父女,根本就是仇人见面,眼红的很啊!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如今这副父女相互仇视的局面……
见拓跋宸一副呆住的模样,溶月杏眼眸上吊:“怎么,被我的出言不逊吓着了?”
“开玩笑!”拓跋宸夸张的比划着:“要知道,我可是从小吓到大的!就你那不痛不痒的三言两语,岂会将我吓倒?”
“从小吓大的?你那老父皇给你吓怕了?”溶月好笑的说道。
提到他的父皇,拓跋宸沉默了下来,盯着榻前的四叶草好半会,才将俊颜幽幽的转向溶月:“你可知当初我铁了心要来找你的时候,父皇暴跳如雷,也如柳之懿般,大骂我不孝,骂我孽障……”
溶月心下恻然:“宸……”
“这下倒是巧了!”一改先前的深沉,他变得嬉皮笑脸起来:“两个不孝的孽障凑到一起,倒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绝配!”
白了他一目:“懒得理你。”
转过身,溶月拨弄着开得正欢的四叶草,可心里面却不住的轻叹着:拓跋宸,你为何总是这般的痴呢……
八月二十日,新皇登基典礼。
一大早晨,溶月换上绣有成冲天之势的九爪金龙的大领朝服,头戴嵌玉珠、舍林的朝冠,肩担日月,神态威仪,虽然在五大三粗的男人堆里略显娇小,但却有帝王之相,四平八稳,步出宫门。
在宫门等候多时的侍臣们忙将溶月迎上了金色銮驾,浩浩荡荡的出东掖门,过崇德殿,朝着金銮殿驶去。
十支大铜号一齐吹响,编钟幽幽长鸣。在钟号的余音里,晴朗瓦蓝的天空由远及近的俯下来,上天已经预示了这个重要的历史性时刻,广袤的天地知道,楼西国的大好河山亦知道,历史由此开始改写信的篇章!钟号余音缭缭绕绕,向着远处的天空不断的延伸,似乎想要将这份喜庆传达的更远……
由上千名身着金色铠甲的铁骑簇拥的御撵过了西门,进了金銮殿,众将、大臣已经在殿门前齐集跪迎。下了銮典,上了御殿,端坐在金龙宝座上,接受朝臣三拜九叩,正式宣布新国家的确立,改楼西为楼兰,改国号为清河元年,开创了楼兰国的新篇章……
《楼兰史册》上记载,清河王即位后,劝农桑,减田赋,恤贫问苦,广思博施,奖励生育,百姓安居乐业,不无称道,民间一片欣欣向荣,开创盛世繁华。严纪律,宽刑法,明赏罚,惜民力,建城固池设守固,使得各国闻之震慑,不敢小觑……
清河三年三月。
淡紫色的薄烟丝丝缠绕着空气里的暧昧气息,袅袅娜娜,似缠绵,似流连,缥缈缭绕着不肯散去。龙凤红烛幽幽飘忽着晕黄的光圈,迷离扑朔,荡漾着别样的涟漪轻吐着自己内心的火热。明黄色的纱缦如海浪般一波高过一波,摇动着的纱缦看起来深浅不一,而透过其中,可以隐约见到隐匿其后的旖旎春光……
伴随龙床晃动的是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以及难耐压抑的粗噶喘气声。两相纠缠的肢体直至深夜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抵死缠绵,一直到灯烬一跳,不舍的染完了它们最后的生命彻底熄灭后,纠缠的肢体才随之缠绵完毕,终于停了下来。
娇喘着趴在坚实有力的躯膛上,溶月横睇了头顶上方的拓跋宸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我可曾敷衍?”
扯过真丝软被盖住她裸露在外的娇躯,拓跋宸温柔的擦拭着她额上细碎的汗珠,怜惜的望着她疲惫不堪的模样:“我随口说说的,你怎么就较真了?总是爱逞强,瞧瞧如今累的小模样,还不叫我疼到心尖里去?”
口是心非的动物!溶月暗暗白着目,心里头不断地腹诽着这个口里说不在意,不较真,心里头却无时无刻不再‘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拓跋宸她如今是看透个彻彻底底了,这个男人是男人中的‘极品’!极品无赖,千年醋坛子,万年小气鬼,百分百老狐狸!总之,能形容恶劣男人的词语在他的身上都可以得到充分体现!别看他此时说的好听,什么他随口说说而已,哼,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若是今个晚上不给他一个满意,那么指不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不经意’的捣鼓点什么,给她点什么苦头吃!(这可是她在经历了血泪的教训后,得到的宝贵经验。)
真是得到她前是一个模样,得到她后又是一个模样,简直就是南北两极!他还真是将自个隐藏的顶好啊!要怪也只能怪她自个,为什么她当初没有好好摸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性子,再将自己交给他呢?
其实细细算起来也不能怪到她头上,意乱情迷是人之常情,更何况高处不胜寒的人,更容易孤独寂寞,所以在万暖袭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抓住这片温暖,汲取热量。
打江山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可守江山恐怕就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刚登基那会,朝中事物冗杂,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来拿决定,每日里的奏折三堆加起来足足就有一尺半的厚度!更令她头上的是,那时的她还不识字,楼西国的字不识,南刹国的字也不识!而当时朝中大臣有楼西国原来的臣子,也有南刹国提拔的将领,所以呈上的奏折中就会有两类大相径庭迴然各异的字体。奏折不是其他事物,可以找人代念,关系着国之安危的东西,她得小心谨慎再小心!(这种情况一直到她统一了文字后才渐渐好转。)
忙里添乱,这个时候,西北的湖城、樊城、琦城三大城暴民联手作乱,杀死当时守城的官员,打着复国的旗号,自立为王。派出五万人马前去压乱,怎知暴民狡猾多诈,与官员打游击,直至半年后才将他们彻底铲平。刚刚打压暴乱后不几个月,东边狄城发生瘟疫,哀鸿遍野,民心惶惶,后又西边发生水灾,洪水来势汹汹,冲垮房屋无数……
屋漏偏逢连夜雨,帆破偏逢顶头风!当时皇城里恰巧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那就是都尉范胜一次醉酒后,与当时德高望重的原楼西老臣发生口角,趁着酒劲,冲上前将其殴打致死。一石激起千层浪,铁骑和原楼西将士发生了二次摩擦……
那段日子真的是灰暗的日子,几乎夜夜忙通宵,日日操碎了心,整个人简直就快濒临崩溃!好几次,她都想豁出去了,干脆甩手不干了,一走了之,管他们楼兰还是楼西的,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可每一次,都是拓跋宸在身旁耐心的给疏导她,安慰她,给她出谋划策,给她排除万难,不辞辛苦给她东奔西跑,还要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开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怎么铁石坚硬,在这般的柔情攻势下,也免不了被融化,打开冰封一角,由此沉沦……
那一夜,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亦不是是谁先揽上了谁的肩,只知道那一夜醉了烟花,醉了明月,醉了室内情意绵绵的两人……
一旦第一步走出了,那么第二步第三步就会接踵而至。拓跋宸彻彻底底的就以王的男人自居,不顾溶月的再三反对,从王府(溶月即位后,封拓跋宸为异姓王,宸王)搬到了溶月寝宫,日日伴君榻,夜夜与君好,霸占着溶月,成为众人心照不宣的王的专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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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四十六章 气死人不偿命
辰时过后,溶月起身披衣,下了床后,如往日般从暗匣子里掏出一乳瓷瓶,打开软木瓶塞,倒出一泛着黑色光泽的药丸,捏起就要送入口中。
温热的大手蓦地止住了她的动作。
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拓跋宸:“宸,你真是作甚?”
拓跋宸清澈的黑瞳里潜隐着几许恳求:“小三,这次能不能……”
“不能!”当即否决,溶月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宸,你要明白这政局刚刚稳定下来,楼兰国刚刚步入正轨,一切方才有条不紊的进行,可若是此时被人们知晓我的身份,这平静必会被打破,压在平静下汹涌的暗流就会趁机而起,趁机作乱,那楼兰免不了会是一场浩劫!如今你我如此,虽然在世人眼里是伤风败俗,是令人难以接受的禁恋,但他们敬我是天子,天子做什么他们没得置喙。可若是一旦知晓了我……只怕会给暗地里仇视我的人,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理由,以此煽动那些传统观点根深蒂固的人们,恐怕会一呼百应,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啊!”
温柔的轻拍了拍溶月的手,拓跋宸故作不在意的扬起唇角,用笑意掩饰住了眸里的失落:“瞧你,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就义正言辞的说教了这么一大通,也不嫌累的慌!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吃完早膳再吃这药,毕竟凡药三分毒,更何况还是空腹下药。这般虐待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