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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回过神来,见他那双深竭色的眼睛正警惕地打量着我,而我脸部的肌肉竟然还僵化在
刚刚大笑的那一刹,顿时收起了笑脸,装作很正经地样子恭敬地答:
“没什么,奴婢只是看到少主吃得这么香甜,感觉心里很开心。”
眼睛转了转,看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我又特意补充道:“毕竟奴婢现在正在厨房帮忙,少
主吃得这么香甜,奴婢也有功劳的不是?”
耶律逐原这才点了点头,勉强相信了我的话,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我答,心里快要笑翻了。
走正到帐蓬门口,耶律逐原却又突然唤住了我:“庄绮君。”
“奴婢在!”我立刻恭顺的福身。
“你刚刚不是想要吃烤羊么,来——”耶律逐原从从那只加了“调料”的羊身上又撕下一条
羊腿,“拿去吃吧,就当是我赏你的。”
我一个得瑟,假笑道,“不用吧,少主您吃吧。奴婢这就回去吃饭了……”开玩笑,这加了
料的玩意吃下去不要命才怪!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哪知道,我的拒绝却引来了耶律逐原的怀疑。
他皱皱眉,拿着羊腿走了过来,“怎么,你刚刚不是很想吃的吗?现在我给你,你怎么不要
了?”
“哈哈哈……”我假笑着,思索着该怎么向他解释,“奴婢是刚刚听阿婆说,少主是遥国第
一勇士,需要多吃东西,奴婢惭愧,刚刚不该求少主赏赐来着……”
耶律逐原笑笑,“一条羊腿,没关系,你吃吧。”
我推拒着他递过来的羊腿,“还是不要了……”
“我叫你吃!”耶律逐原突然横眉一竖,凶狠地朝我吼。
“我我我……”我被他的模样一吓,顿时再也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乖乖从他手里把羊
腿接了过来,不过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就算接下来,我可以借口说要和阿婆一起吃,然后
把羊腿拿到外面扔掉的不是?哪知道——
“现在,在这里,吃给我看。”
耶律逐原的话,无疑判了我死刑。
我哭丧着脸看着他,“可不可以让我拿回去和阿婆一起吃……”
耶律逐原摇摇头,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就喜欢你吃给我看。快吃!”
“不……”我摇摇头,怎么也不敢把这羊腿放进嘴里。
“莫非……”耶律逐原怀疑地看着我,“你放了什么东西在这调料里?”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不自禁地张大了嘴——
就在我张大嘴的那当儿,耶律逐原一下擒住我握着羊腿的手,往我嘴里狠狠地送去……
“恶……”一想到那只蟑螂腿儿,我差点吐了出来!
娘啊,我做啥趁胜追击啊,现在好了,害人终害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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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还有昊霜,我想你们啦,我要穿回去!
夜黑风高,杀人不用刀的夜晚……
扯了一把草,我恨恨地含进嘴里,使劲地嚼着,恨不得把它当作耶律逐原给嚼碎喽!
死耶律逐原,娘的,把一只羊腿塞进我嘴里,害得我上吐下泻了一个晚上不说,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在我跑厕所跑得全身无力后,叫帅哥来跟我说他要洗澡,叫我烧水然后送到他的房间去,又让我折磨了半宿——
可气的是,原本以为可以像其他穿越文里的女主那样,有帅哥裸男沐浴图可看,哪知道,就当他在脱衣服而我睁大一双狼眼观看之时,他竟然转过身来把我像拎小鸡一般地丢了出来,让我什么都没看到,连想长个眼疮都没机会!哼,真小气!看一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最最可气的是,到了最后,他竟然叫帅哥去营地找了个随营的妓女进去给他擦背,然后命令我今晚蹲在帐外守着。而此时,里面正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少主,让奴婢来给您擦背……”
“少主,您的肌肉好发达啊……”
“少主,啊,别这样……”
“嗯,少主,啊……啊……”
紧接着,那个多嘴女终于不说话了,只用鼻子哼哼叽叽着,整个帐蓬里充满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人尖利的喘息……
娘的,看不下去了都!千搞万搞,为啥就不搞我,连给我看看都不成!嫌我没魅力么?
气不过的,我又扯了一把草丢进嘴里。
而帐蓬里面,苦短春宵还在持续着。
我站起来,打了套猴拳,又耍了一会儿半调子的蛇拳,还是没办法平复心里的怒火……
“啊、啊、啊……”
里面那女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越来越有规律性,让我不自禁地数起了拍子:“1234,2234……”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还记得是某位穿越的大人在文里写了让男人失去“性致”的办法,就是蹲在他房间门口高唱《月亮之上》,虽然我记不住歌词,但她传授给我的这一招一定让里面“办事”的俩人马上萎下去!
想到这里,我又嚣张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我清清嗓子,仰天长吼道:
“1234、2234、3234、4234,换——个——姿——势,再——来一次!1234、2234……”
果然,里面顿时没有了动静……
OH耶!我再次亮了个胜利的标志。
这一盘,我又赢了!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耶律逐原下半身围着一条毯子,裸着上半身就走了出来,阴森森地看着我——
“帅哥!”他大喝一声。帅哥立刻现身,速度钢钢的!
“把她!”耶律逐原指着我,一脸铁青,“给我丢进羊圈,面壁思过!”
“是!”
帅哥领命,冲我奔过来,还不待我分说,伸出手就把我挟到腋下,往羊圈飞奔而去……
额!帅哥,我想借用某位穿越的大人的话送给你:如果你用抱,我可能会觉得你温柔;如果你用扛,我可能会觉得你彪悍;如果你用拖,我可能会觉得你强势——但你用夹……我只会觉得我很没面子!
而此时,我没办法说话,只能张大刚刚还笑得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又一次让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6
娘的,今后谁在跟我说“温柔的像小绵羊”之类的话我就跟谁急。
这是关在羊圈里的我唯一的想法。
晚上,大漠的风沙很大,白天和黑夜的气温温差也太大了。还记得小时候就听过一句形容大漠温差的谚语叫“早披棉袄午披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我一直很好奇同一个地方的温差怎么可以相差如此巨大,今天我算是有幸领教了一盘。
入夜后的大漠那叫一冷啊,白天在沙漠里时还觉得皮肤晒得像要烤出油来,可到了现在,我只恨自己干嘛要进化得这么彻底,你说人长得像猩猩一样披着一身的毛不也挺美么,还保暖来着!
羊圈里除了羊,就什么也没有了。我看着身边来来回回打量着我的羊们,貌似我倒成了动物园里的稀有品种了。我记得好像以前旧社会的放羊娃们都说自己是抱着羊睡觉的,但他们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绵羊的身上,真的好臭!腥臭的羊粪便加上羊身上那独特的骚味,那味道说多难闻就有多难闻,他们就不怕臭晕的么?风呼呼的灌进来,冷得我直哆嗦。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下定决心,闭着气慢慢地向它们靠过去,想说抱一只小的羊羔睡觉暖和暖和,哪知道平日里觉得乖巧温顺的绵羊们才不是好欺负的主儿来着,见到我靠过来,立刻竖起了耳朵,戒备地低下头去,向我展示着它们那可爱又可怕的小角儿……
切,不给抱就不抱呗,真小气!
我啐了一口,又蹲回刚刚好不容易找着的没有羊屎的一块干净地,抖拌索索的过了一夜。
“庄绮君,起来!”
昨晚折腾了半宿,到天亮的时候我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合了眼,正梦着自己抱了个尿壶美得冒泡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像个炸雷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帅哥正抱胸站在我身前,如丧考妣般垮着一张俊脸。
“帅哥,什么事?”我揉揉眼,站了起来,伸伸蜷了一晚上快要麻掉的腿,“啊——”大大地打个了呵欠。
“庄绮君,你昨晚干的好事!”帅哥愤愤地看着我,揉了揉肩膀,“害少主昨晚没睡好,带着我们去营地外跑了一晚上!”
额——
我瞠大眼,一下子睡意全无。
“真的?”我大叫。虽然昨天晚上我也冷得没有睡好,但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又嚣张了起来。那位唱《月亮之上》的大大,你的招数真管用啊!耶律逐原,让你赶我进羊圈,我让你欲求不满,哈哈哈……
帅哥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得跳开一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庄绮君,你干嘛这么兴奋?”
兴奋?我有吗?
我立即伸出手使劲地揉着脸上那些直往上翘的神经,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淑女形象,咳了几声,待面部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我这才抬起头看着帅哥问:“那你要干什么?”他这么早就跑来找我,该不会是昨晚被耶律逐原整得精力旺盛,想跑来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吧?
这么一想,我立刻紧张了起来,使劲用手捂住胸部,戒备地看着他,“告儿你哦,你不要乱来哦,我可是很有贞操观念的哦!”
帅哥斜睨了我一眼,“你希望我对你干什么?”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盘,眼一撇,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不用这样吧,我对中原女没这性趣。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哪里有我们遥国的女人摸起来舒服!”
我脸顿时一黑。
“我告儿你,你不要瞧不起我,我可是很有料的!”我挺起胸脯,很骨气地与他对视。
帅哥一挑眉,“是吗?”眼往我胸前一扫,我顿时马上又很没骨气地捂了起来,“看什么看,要看回家看你老婆去!”
闻言,帅哥嘴一撇,“好了,庄绮君,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为了你这中原女的胸是大是小耗时间,我来是告诉你,少主找你,要我带你过去。”
我闻言一惊,“他想干什么?”
帅哥摇摇头,“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你昨晚……嗯嗯……反正少主的脸色不好就是了。”
我一听耶律逐原脸色不好,顿时脚就软了下来。
果然,到了耶律逐原帐前,我又看到了与昨天同样的阵仗。
所不同的是,耶律逐原的脸比昨天还臭还黑,手里也紧紧地拽着那根长鞭。
帅哥把我推过去,然后走进那群汉子中,站在一旁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少少少……少主……”我结结巴巴着跟他装熟,“早……早安!”
然而,耶律逐原的脸还是这么黑这么臭,一张脸也显得冷硬。
“庄绮君,昨晚呆在羊圈里的滋味好过吗?”
过了好久,久到我都有一点站不住了,他才渐渐地踱到我身前,问。
我哭丧着脸,摇摇头。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么?”
我点点头。
“错在哪儿?”耶律逐原问。
“呃——”错在哪儿?这叫我怎么说?
“快说!错在哪儿?”耶律逐原紧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