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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徐姝打断她,不耐道:“别说什么来生再报的话,我不爱听,至于今生么……,你也报答不了我什么。”话锋一转,“但是我也不白做好事,你既然承了我的情,就得帮我一点小忙。”
叶宜迟疑道:“我一个自身都难保的弱女子,能帮公主什么呢?”
徐姝笑道:“放心,不会叫你杀人放火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父上大人,人家已经变成小黄豆了哎~~”
徐三:“…………”
小包子:“有了我,母上大人会更爱你哎~~”
徐三:“…………”
小包子:“矮油,分了分了分了,裂了裂了裂了,父上大人,我又分裂了,很快的就会长大了,不要捉急哎~~”
徐三:“…………”(快个毛线!)
徐三日记:
9月12日,天气,阴。
包子神马的,太霸道了,太欺负人了。
嘤嘤嘤……【某人你敢两章蒸完包子不?!!(╯‵□′)╯︵┻━┻
☆、紧锣密鼓
徐姝一番细细交待之后;别了叶宜。
然后没有急着见顾莲;而是先找到了窦妈妈单独说话;也没多说,只道:“门外那个麻烦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不必跟姐姐提起。”
窦妈妈颔首道:“是,奴婢明白。”
徐姝便笑盈盈的进了内院;公主府修筑的规模很大;一路九曲十八折的连廊,放眼朝四周望去;九曲回廊、亭榭翼然,随便一看都是景致;竹影摇曳、水烟溟漾,任何一处都是风光。
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什么曲子都不听,单是看着这些赏心悦目的景致,感受那微风清爽,就会让人的心情随之轻快起来。
徐姝甚至放慢了脚步,悠悠的逛了一小会儿,方才进去找人。
“姝儿。”顾莲笑着出来相迎,对于徐姝的突然到访,并没有多想,只是惊讶皇帝没有跟着来,“可见三哥疼你,今儿居然放你一个人出来逛了。”
徐姝笑道:“他那是忙得没空,不然就算放心我,也不放心姐姐你啊。”
“你这促狭鬼。”顾莲忍不住戳了戳她,“还学会打趣人了。”
窦妈妈亲自上了茶,然后退了出去。
徐姝往四下打量了一圈儿,没见什么特别的人,便知那夏美人是个虚幻存在,于是故意盯着她看,俏然一笑,“啊呀,真是好一个倾国倾城夏美人。”
顾莲啐道:“看来你今天委实兴奋的紧呐。”
徐姝悠悠笑道:“云子卿进宫了,母后正在细细的相看呢。”翘了二郎腿,随手拈了几粒松子,剥了,放进嘴里,姿态优雅的细细咀嚼起来。
顾莲问道:“你真的打定主意嫁给他了?可有缘故?”
“有啊。”徐姝嫣然一笑,灿若娇花,“首先,他长得还不算难看;其次,也蛮会哄人开心的;最最重要的……”做出一脸神秘之色,引得顾莲伸长了脖子倾听,自己却“扑哧”一笑,“最最重要的是,回头等我有了驸马,就可以和姐姐一样,有一所自己的公主府逍遥快活了。”
顾莲睨了她一眼,好笑道:“这算是什么重要的?嫁给谁不都一样有公主府。”
徐姝笑容微敛,自嘲道:“是啊,嫁给谁不是一样呢。”
顾莲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偏偏她又不说,也不好把人家刨根究底的问,只是叮咛了一句,“不管你怎么想的,总归自己心意快活了才好。”
徐姝眉心微动, “那姐姐你呢?现在快活吗?”
“我?”顾莲微微一怔,想说“或许吧。”,又怕回头再传到徐离耳朵里,想来想去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是抿嘴一笑。
“还是有着不开心吗?”徐姝像是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其实,三哥虽然为人霸道了一些,但是待你,也算是极好极好的了。”她笑,“你别以为,我是在故意替他说好话,其实是真的,我从未见他对人如此上心过。”
顾莲凝眸看着她,不好回答,因而仍是抿嘴不言语。
徐姝拍了拍手上的松子皮儿,勾起嘴角,“别说其他女子了,便是我和娴姐姐,和三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未见他如此尽心尽力过。”皱了皱鼻子,“有时候,我都有些吃醋呢。”
顾莲想说那不一样,兄妹之情不会变,男女之情却是变数多端,不过当着徐姝说这些到底不合适。转而想了想,问道:“那云子卿呢?你亲自挑的人,可是觉得他会待你极好?”
“哎,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别说他了。”徐姝每次说起云子卿都不耐烦,好似那不是未来的驸马,而是一个什么摆设物件,迅速转了话题,“这一、两个月,宫里的嫔妃们都是伸长了脖子,对那个神神秘秘的夏美人翘首以盼呢。”
顾莲摸了摸肚子,“嗯,是三哥做的安排。”
“夏美人?嗯……”徐姝眼珠滴溜溜的转,继而大笑,“哈哈,莲花可不正是夏天开的吗?没看出来,三哥还有一点想象力嘛。”又道:“依我说,叫何美人、廉美人、花美人也是使得的。”
午后时光悠闲,两人一面剥松子,一面闲话家常,时光就那样静悄悄的溜走。
与公主府的安宁轻松对比,叶家则是炸了锅。
尽管对伯父伯母迫使田家退亲有所猜测,但叶东海还是没有想到,伯父伯母不仅坏了侄女的婚事,还飞快的另外订下了一门!
岐州郡下兰蔺县知县,第三子年少有为、少年才俊,愿求安顺侯侄女叶家大小姐为妻,以结两家秦晋之好。
叶大老爷正在冷笑道:“嫁给知县大人的儿子,难道不比田家那种商户要强?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叶东海愤怒道:“婚姻好与不好,难道只看门第高低就行?宜姐儿嫁到田家,那是被人供起来的日子,谁敢难为她?”越说越是愤怒,越是上火,“你们让宜姐儿远嫁岐州给人做媳妇,天高皇帝远的,将来能讨着什么好果子吃?!你们好歹是她亲生祖父祖母,怎地半点不心疼?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啊!”
“说得好。”叶大老爷接了话,“宜姐儿是东行留下的骨血,如今父母双亡,婚事自然由祖父祖母做主,又与堂叔何干?侯爷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丝毫不肯退让,“便是闹到公堂上去,侯爷也不占理儿!”
哼!侄儿已经在京城灰头土脸了,就不信他敢对簿公堂!便是真的敢,以他一个堂叔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去掺和侄女儿的婚事!
叶大老爷心里自有一副算盘。
为了那个顾氏,惹得皇帝龙颜震怒、大发雷霆,叶家上下差点连性命都不保!侄儿名义上是什么安顺侯,实则命还是悬着的,长房和二房早点闹僵更好,省得将来出了祸事,还要被牵连呢!
京城是呆不下去了。
不如早做打算,回了北面岐州故土,再趁着那兰蔺知县不知京城风云变幻之前,把这么亲事给结了,将来对福哥儿也是一笔助力。
到时候长房的人守在岐州,虽然不能封侯拜爵,但是家产丰厚、富甲一方,可比在京城提心吊胆的日子强多了。
叶大老爷的一番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断然不肯半步退让。
叶东海却是一阵心灰,痛声道:“岐州到京城往返至少要一个半月,大嫂刚刚撒手人寰,尚且尸骨未寒,你们就……,就开始盘算起宜姐儿了。”
“二叔。”叶宜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这一句,虽然满心难过,但还是细声劝道:“罢了,不要再因为我,让二叔你为难了。”
叶东海朝她摇摇头,继续道:“伯父你的打算我明白,无非是想用宜姐儿去讨好兰蔺知县,为福哥儿铺路,为长房铺路,然后再一起离开京城罢了。”顿了顿,“但是叶家与皇帝交恶,这消息……,对于想要攀附权贵的兰蔺知县来说,迟早是会知道的,不可能瞒一辈子。”
他问:“到那时候,兰蔺知县发觉受了骗、上了当,而且叶家帮不上忙,宜姐儿又该如何自处?你这不是把她往火坑你推吗?”
叶大老爷不以为然,“千里为官只为财!一个知县还能当宰相不成?升官求上,不过是为了银子罢了。”颇有把握,“叶家有钱求太平,他们求钱能保叶家平安,两家互惠互利有何不可?”
就不信,一个知县还敢坑了安顺侯家的亲戚!
对于伯父的这点小巧心思,叶东海如何会猜不出来?心下冷笑,一面嫌自己得罪了皇帝,要避开回岐州;一面又想拿着自己借势,去弹压兰蔺知县。
倒也想得周全!
侄儿、孙女,全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心下一点一点凉了下去,开口道:“既然伯父去意已决,侄儿不便挽留。”底下话锋一转,“只是有一件,长房商号的事侄儿也不想管了,伯父回了岐州,让那兰蔺知县帮着打理罢。”
叶大老爷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愣在当场!
叶宜则是目光一闪,没有说话。
“你……”叶大老爷半晌反应过来,气得发抖,“之前答应的好好儿的事,怎么能够突然反悔?枉费你小的时候,长房悉心照看你,你大哥认真教导你,现如今是要做白眼狼了么?!”
叶东海淡淡道:“我正是为了大哥着想,才会如此。”没空去绕弯子,直接道:“除非你们将宜姐儿的婚事退了,将来由我做主,否则此事没有商量!”
当初叶家和田家的婚约是私下进行,而伯父跟兰蔺知县定下的婚约,同样不敢公开,甚至还要瞒着大嫂和自己,自然也是偷偷摸摸的了。
只要能够退掉,将来自己再替侄女做主便是。
但是叶东海没有想到的是,叶大老爷已经恼羞成怒气极了,咬牙切齿道:“你少吓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面的大掌柜、二掌柜各司其职,东家只用坐等其成便是,我怕什么?不管便不管!”一声冷哼,“便是没有你的能耐,把生意做大,只消守着老本就够了!”
叶东海不了他如此固执,不由急道:“伯父!”
叶大老爷见他着急,更觉得自己想法没错,越发不言受制二房,指向叶宜,“你一个做孙女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有没有我这个祖父?你莫要忘了自己是长房的人,不是二房生的!”伸手要去拉人,“居然胳膊肘朝外拐,看我怎么替你爹教训你!”
叶东海赶忙挡在前面,阻拦道:“伯父心里有气,打我便是,不要迁怒宜姐儿。”将侄女藏在身后,不甘心道:“伯父你消消气,何苦为难宜姐儿呢?生意上的是,我总尽心替长房打理便是了。”
“用不着!”叶大老爷抓不到人,气得胡子发抖,心里倒是想打侄儿,到底在京城地界不敢放肆,因而朝叶宜冷笑道:“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过几天长房的人一起回岐州,你也一样!”
叶宜茫然的站在叔叔后面,无声落泪不已。
叶东海忍了气,却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难道为了侄女,真的要对伯父伯母用上心计手段?可是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仓促之间,又要怎样困住长房的人,还要让伯父他们改变心意?
心中一片纷乱如麻。
叶大太太从里面走了出来,上前扶住丈夫,皱眉道:“你又何苦生气?一大把年纪了,没得为了几个忤逆不孝的子孙,反倒气坏了自己。”
叶大老爷冷笑道:“我知道,断然不会气死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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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一处幽静的院子里。
“夏美人,夏美人……”邓美人正在不停的喃喃自语,继而轻轻叹气,对于这段“兄妹恋”的内情,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
不用多想,便知道这次怀孕的人是顾氏。
如此看来,